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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发威:悍妻训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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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娿没听清,“什么?”


     凤凰喉间似塞了核桃,发音不准,语带含糊:“那个,凌薇,教不了!”


     阿娿有所悟,“哦,跟我有什么关系?”


     凤凰被噎的无语,“你,,,,,这话当我没说”。


     阿娿耳尖,奸笑道:“某人春情动了?要不要我牵线做冰人?”


     拉纤保媒,撮合男女,好比花前月夜,一双男女,执手相对,深情对望,那画面!不过,前提是凤凰兄是人形,凌薇不是玄武兽。


     夜黑风高,正适合做那啥?,,,,!


     凤凰的眉毛,气的一抖一抖,女人的奸佞,猥亵表情,不用猜就知道,她一定在不想好事,枉他做好人。


     凤凰兄一项正直,不屑与小人一起共事,挥挥手,“你这里的事,我帮忙的也差不多了,我准备去青龙那里转转,听说她带着几个皇夫正隐居,我想青龙不似某人那样思想龌龊”。


     阿娿急忙伸手拦着,开玩笑,让他走了,谁帮她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受黄色刊物的流毒太深,一定要更有效有力的打击这些非法出版物,凤凰兄,对不住啊,是,我思想龌龊,行为不检点,是天上地下最大的恶人,神仙哥哥,饶了小妹这一遭吧!”


    阿娿忍着恶寒,巴结凤凰,言情言情,不言咋成情?




保媒拉纤

阿娿左思右想,要收买一人必须要投其所好,她就是觉着,凤凰对凌薇有那么一点意思,凭着过来人的直觉,加一点微末的经验。她终于知道,为何媒婆这职业要专人来做,《爱玛》里的女主爱玛差点拉错了媒,这事要商讨细思量,她刚对紫魅道明,紫魅两眼一瞪,“别人的事,你瞎操心!〃


     紫魅这得不到支持,她就去问成功,成功想了一会,冷笑道,“是不是不成功后,他就是你的裙下臣?”


     阿娿遭误解,索性将此事进行到底,事实胜于雄辩,他们把她看做女色狼,她就越要证明给男人们看。


     阿娿向鎏景求助,鎏景弱弱的瞥她一眼,“他们的事和我有什么相关?”


     好标准的鎏景式回答,阿娿再向愗莲请教,愗莲悲天怜人的看一眼阿娿,“就凭你,能做媒?”


     阿娿再接再厉,何药师是最会玩闹的,他肯定有主意,何药师为难“陛下,您要让我下火海,我不怕,您要让我做媒,我不行!”


     好吧,剩下了是袁熠,袁熠却说:“陛下,您得答应臣一个条件”。


     阿娿见有戏,追问:“什么条件?”


     袁熠别扭的道:“请您给我亲一下”。


     阿娿瞬间变脸,拍飞袁熠。


     这一个,不能指望了。


     容华是大好人,容华肯定会帮她出主意,结果,转悠了半天,不见容华身影。


     好你的容华,有事求你,你就先开溜,土遁了。


     夜黑似漆墨,凌薇悄悄的凑近阿娿,拉起她手,“阿娿,谢谢你的好意,真的,在这陌生世界,有一人陪伴,已知足!原本我就想,要是没遇见你,那么让寂寞伴我,独自逆着风漂泊。女人离开男人不能生存?我是不信。阿娿,走到哪里,都要记得,我们是穿越女士!”


     阿娿眼眶含泪,激动的不行,“凌薇,你比我还坚强,我很没用。我表面上看着风光,实则胸无大志,懒得要死。好姐妹,不管你日后在北方混的如何,记得你有一姐妹,叫阿娿”。


    凌薇轻笑,“怪不得,你缠着七星给你出主意,唉,你这个胸无大志的女人,他们怎受得了你?”




女人要自强不息

凌薇是个大女人,所以见不得阿娿在男人面前吃瘪,面授机宜,如何做个大女人:“你知道白骨精吗?”

     阿娿点头,“知道,毛主席曾批示:与唐僧是内部矛盾,与白骨精是外部矛盾”。

     凌薇无语问苍天,双手合十:“雷劈死我算!你,,,,你,,,,和现代社会脱节了?白骨精就是白领加骨干加精英的综合体,叫白骨精!这是网络用语普及用语,这你都不懂?说,网龄多少?”

     一句话,一个问题勾起阿娿伤心,哇哇大哭,“我好想念现代生活,我爹我妈!”

     凌薇也被熏染,二人搂在一处,开哭。

     “我是中午出生的,我妈说我下地时,眼睛贼亮!”阿娿抽搭。

     凌薇擦着自己眼泪,“我是黄昏时出生,我妈生我时,遭了很多罪,最想念妈妈,母爱好伟大!”

     二女又抱头大哭。

     不远处,凤凰兄和七星关注着二女的动静。

     七星都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打击阿娿做媒的热情呢!

     凤凰在想:“凌薇是个可怜的女孩,无依无靠,继续教她吧”。

     忽然,凌薇大喝一声,“没出息,干什么要惹我哭?你呀,最要紧是制服七星,软的不行,就拿鞭子抽!女王之道,知道吗?就是虐,虐的他们撅着屁股向你求饶”。

     七星胆寒,这玄武王,从古至今都不是好东西,以前撮窜着神王卿羽弃世,现在更是挑拨阿娿同他们的感情,紫魅眼看就要冲出,找玄武理论。

     凤凰一把拉住紫魅,示意不可,继续听阿娿说什么。

     阿娿想了一会,才慢慢的开口“那是小日本的AV电影,他们的做派是变态,学不来!”

     凌薇恨铁不成钢,大怒:“我的事也不用你操心,你要给我做媒,用不着!没出息,真没出息!YY是什么?你都不晓得自恋吗?”

     阿娿不懂,做大女人和自恋有啥关系?

    凌薇无语,她暗下决定,不要像阿娿一样当个窝囊的女神王。




掌心的沙漠

阿娿的母老虎称谓,不能够名副其实,凌薇索性不再管她,话说阿娿独自回洞中石室,幽幽的叹息,独自出神发呆。


     七星碎着步伐,小心的靠近,紫魅心疼阿娿脸上的无助表情,恨不能摘星捞月博她一笑,“怎么了,阿娿”。


     阿娿看了下七人,叹息:“我就是块掌心的沙漠,别看它地方小,但早已枯涸,水份被榨干,我想家,此时比任何时候都想,知道想了也没用。平时就不去想,但思恋的潮水来了,便堵不住,多年的酸,让我的身子都动不了啦!你们待我好,始终隔着一层,不像父母那种无私的爱,男女之爱,到底算什么?我不懂更不明白,你们可能笑话我,说你睡都跟男人睡了,现在装矜持说不懂,岂不是太迟?”


     成功默默无话,记起和阿娿初见时,阿娿如同遇见了依靠般的渴望狂喜,成功感觉心如刀割。


     她在寂寞了几千年后,第一遇见,可信赖的人是成功!


     阿娿此刻仿佛知道成功心里想法,同成功心有灵犀,视线同成功汇聚,阿娿苦笑:“我不是大女人,更不懂如何收服攥紧男人的心,我有时觉愧对你们,有时又贪念这种不同得人给与的不同样温柔,它变化多端!不会让我有空闲去想家,我就是这么恶劣的女人,你们看清了?”


     “该死的玄武,没事做什么抒情讲义?”紫魅气恼怨怪凌薇。


     阿娿笑笑,无辜的凌薇平白的背了黑锅。


     “不是凌薇说了什么,跟她没关系”她们想家的心情是一样的。


     愗莲深深看着阿娿:“是不是还觉着寂寞,没有安全感?”


     阿娿偏头,脸一红,不说。


     鎏景阴阳怪气的看一眼愗莲,‘切’一声,自从听过何药师许多次切声后,鎏景便不自觉的盗用。


     当晚,是愗莲在阿娿身旁念佛经,嗡(ōng)嘛(mā)呢(nī)叭(bēi)咪(mēi)吽(hòng)的一通念,阿娿被催眠。


    好似在母体内般的安心舒适,阿娿睡觉很久没这么香。




佛曰不可说

阿娿的鼻尖闻到一股香,细闻了下,又觉味重刺鼻,但留有淡淡的檀香,阿娿眯着眼,追寻这檀香味道。


     阿娿淡淡的长出一口气,“舒服,我觉着出家当尼姑也不错,愗莲?”


     许久不见人回答,阿娿睁眼却愣住,石室里被布置似佛堂一般,烛香缭绕,熏染的如地仙修行之所,堂中间的画像,供奉着一只白毛老虎。


     阿娿坐起,瞪视那张画像。无论是阿娿见过的观音菩萨还是欢喜佛像,他们的画像都要比这只白毛老虎慈悲,这种感觉很奇怪,望着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摸样,那感觉很怪,彷佛是镜子中的另一幅摸样,白雪后母的那一面魔镜,想来也照不出此等威风凛凛,凶神恶煞之辈。


     它就是王者,是战神,是力量的象征。


     但,它是她吗?样貌可以变,性格却是懒散的,她又呆了!


     (貌似得了贾宝玉疯癫症,要王熙凤拿菜刀一把,瓢开阿娿脑袋瓜,估计啥事都整明白了)


     既然做人想不通,那么干脆变成母老虎,再想!


     阿娿彻底变成一只老虎,看看能不能似唐僧一样,变了一回老虎,醒悟了大徒弟是好猴。


     老虎卷卷尾巴,时不时的看看老虎画像,终于,悟了。


     管她是人形还是老虎形,管她是穿还是在现代,她还是名唤阿娿,她还是她父母的小孩,这份思念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遗忘,她祝福父母可以活得很好,她希望父母可以得到安慰。


     阿娿再次回人形,特别好想洗澡,所以,不邀请任何人,自己独自去溪水边,秋水冰凉,下水后慢慢的反而觉着温暖,溪水因她的渗透,渐渐的散着银白色的光,是啊,她在不知不觉中,灵力自然散发,丝毫不觉疲倦,这样的发泄后,灵力反而更充沛。


     这一天,阿娿感觉自己彷佛脱胎换骨一般,丢掉了思想包袱,无比轻松。


     以至于,看见她变化的人,例如爱吃醋的紫魅,低声问她:“昨晚,你和愗莲成好事了?”


     阿娿微笑,无意间流露出的自信神采,惹得紫魅看呆,有一句名言叫自信的女人最美。


     阿娿嬉皮的笑答:“佛曰不可说”。




圣母玛利亚

“如果对我有感情,请不要和我玩暧昧。如果对我没感情,请不要拿眼睛注视我!”凌薇放下字条,不解,奇怪的要死,“阿娿,你要写给谁?”


     阿娿兴致勃勃,“怎样?说说看,这句话是不是特哲学,特抒情?”


     凌薇昂着头大笑,待笑够了,坏心的道:“色女,又起花花心思了?”


     阿娿笑而不答。


     凌薇很认真的思索,客观的分析这张字条,“第一点;如果这个人对你似有情又似无情,那么你的这张纸条,会起到两种不同的效果,效果1,这人会立刻冲动的跑你面前,表达爱意。2,干脆斩断这跟细情丝,省的麻烦!第二点;如果这个人对你没意思,只是责任感,那么他直接撕了这张纸,连个屁都不放”。


     阿娿目瞪口呆,“凌薇,你当你是在做政府工作报告啊!”


     凌薇很不客气的瞪一眼,接着高昂女王的头颅,“那是,你也不看看发表评论的是谁?你以为,人人都敢讲真话?报社,电视台说错了话,那都是要开批斗会得,领导说一句性质很严重,你的奖金就没了。白骨精是不好当的!”


     阿娿满目羡慕钦佩,“凌薇,你真了不起”。


     女强人!


     凌薇苦笑,“女强人、白骨精啊,名号响亮,外人瞧着固然是不错,但其中辛酸谁尝得?女人一旦成了强人,便连心灵深处那最柔软的一块净地也荒芜了。”


     阿娿苦笑,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脑际灵光一闪,“我知道女人做什么职业做好!”


     凌薇好奇。


     “是圣母玛利亚,她只要抱着小婴儿,无所事事的接受信徒们的拜祭,是不是特舒坦,宅的职业?”阿娿道。


     凌薇大笑,捂着肚子在枯草地上打滚,“阿娿,你是天才!但是,你以为圣母玛利亚生孩子不痛吗?”


     阿娿怀疑,“玛利亚是要生孩子的呀!那还是不要”。


     二个女人热烈的讨论着何种职业,既合乎道德伦理规范,又能宅的舒适,还能大赚钞票。


     这是一种变相的安慰,虚无的寄托,胡闹着自欺,以为她们还在原来的生活圈里。




寄托对莲花的爱意

阿娿的情书最终改成了一片《爱莲说》,幸亏凌薇的记性好,将整篇《爱莲说》一字不漏的报给阿娿听,凌薇说了,即便愗莲对阿娿没那意思,阿娿不至于灰头土脸。


     阿娿对凌薇说,“姐妹,我发现你有当媒婆的潜质,要是当玄武神王混不下去,你我可以考虑开家冰人馆”。


     凌薇很大女子的甩甩满头卷发,嘲笑阿娿无知,“我会混不下去?不要搞错,我是到哪里都能生存的杂草,要多坚强就有多坚强。”


     凌薇曾说她像酸菜,酸的美味,让人想着吃,但食客们又不敢大肆吃的那种美味。


     阿娿很自然的想到家乡美味,“凌薇,我想吃酸菜”。


     凌薇答:“把你自己煮了,切点黑鱼片,一顿美味”。


     阿娿大呼:“翠花,上酸菜!”


     凌薇微恼,“你说谁是翠花?”


     二个女子打打闹闹一上午,最后,阿娿鼓起勇气,在愗莲的石室里找到他,磨磨蹭蹭的漂移,磨磨蹭蹭的拽着自个衣角。


     愗莲奇怪的看一眼阿娿,她不说话,他更不会找话说。


     阿娿突然大声,咏颂著名的佳篇,“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阿娿偷偷瞄愗莲的反应,不动如山啊,他连肩膀都没耸动半分,这篇是最能打动他芳草心的文啊。


     阿娿等了等,快要放弃时,愗莲提出疑问句,“陶渊明是谁?何谓李唐?”


     阿娿虽有些淡淡失落,但还是有些小安慰,“是诗者,李唐是某朝代的简单称呼,和这里的国家地名都不一样”。


     愗莲转身,反常的走近阿娿,近到不能再近,阿娿不习惯,向后退了退。




可近观可亵玩

愗莲低声复述,“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阿娿羞涩的点点头,怪不好意思。


     愗莲低低的笑出声,由低声渐渐的至中音,再壮大成男高音。“天啊,原来我给人的感觉是这般?阿娿,你的这篇情书很好,我很中意”。


     阿娿一时不能接受改变了的愗莲,“你发羊角癫了?”


     愗莲一愣,肃颜以待,“好了,陛下无事了吗?”


     阿娿又呆,整一个变色龙,变脸跟变天似的,感委屈,“你到底是什么态度?如果对我有感情,请不要和我玩暧昧。如果对我没感情,请不要拿眼睛注视我!”


     天,这句话还是冒出来,怎么就管不住嘴?


     阿娿一手捂着嘴,不知道愗莲心情会阴转多云,还是多云转阴。


     愗莲哼哼气,抬头望上,又低头看地,左看右看,就是不看阿娿,阿娿觉着是彻底歇了菜,正要出去,拦腰一双手将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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