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假如说爱我-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想下车,残存的一点小坚持驱使我必须上前将一切问个明白,即使我知道这般做有多么的不可爱。
但苏毓并没有要停车的意思,只是继续往前开,说:“那女孩叫殷露露,是你们家余先生的妹妹,准确一点说,她父母和你们家余先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也是生意伙伴,姓殷的长期寄住在余先生家,从小与他同吃同睡。”
听到“同吃同睡”我激动了一小下。
苏毓忙伸出手来安抚我。
“口误,口误,吃还是一起吃的,睡自然是各睡各的。”
我有些不高兴,说:“你所知道的都是我不知道的,他从未跟我说过这些。”
“有时候两个人靠得太近也不是一件好事,有所隐瞒也很正常,也许他觉得完全没有提起的必要呢?或许只是不想你多加猜疑。”
“那为什么你会知道?”
苏毓拎过身旁的一个包,问我:“知道这里面装着什么吗?”
“多啦A梦的百宝袋?”
“差不多,但这里面主要是钞票,人民币,白花花的银子!”
我面露鄙视。
苏毓侧头看我,说:“林浅,你别不信,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你只要把白花花的银子丢出去,多的是人跪在地上接着,哭着求着为你办事。”
我什么都没有说,侧头继续漫无目的地望着窗外。
苏毓又道:“回家的飞机票定了吗?”
我说:“恩!今年就我一人回去,陆安宁可好,要在赵小松家过完年才回家,也不知道怎么跟她爹妈交代。”
苏毓点点头,没再说话。
我说:“今年你回去吗?”
“没有回去的理由。”
我没再说话了,苏毓也没说。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给余晏巍发了条短信,说:“你在哪?”
“学校。”
“知道我在哪吗?”
“一直在我心中。”
我几乎有些赌气地说:“给你十分钟过来,我要在宿舍楼下见到你,不然以后都不要来找我。”
余晏巍的短信很快回过来:“肥肥不要任性了好吗,那么远,我怎么赶得过来?”
我什么都没再说了,只是将手机紧紧地拽在手里。
车到学校大门口的时我的电话开始拼命地响,我一概不看不接不听,充分将任性进行到底。
苏毓斜眼看我,说:“即将展开家庭暴力?”
我冲着她幸灾乐祸地表情挤了挤鼻子,说:“自怨自艾不是老娘的作风,我要彻底展现一回大老婆的权利。”
我在校门口跟苏毓告别,独自一人迎着冷风前进。
经过球场的时候,我特意去看了看场边那张曾承载过我们一个日夜的长椅。
我在长椅上坐了坐,有些凄哀地迎着冷风,从脸颊到身体,整个冰凉得彻底。
我想余晏巍他会来的吧!
如果他真的爱我。
他一定会来。
可是十分钟很快过去,我的身影有些僵硬,面前仍然空无一人,偌大的操场孤寂而冷清。
我心情沮丧情绪低落,望着面前的手机,看着无数的未接来电,按开其中一条短信。
“林浅,不要任性了,你乖,我明早再来看你!”
一股气血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冲上了我的脑门,我觉得自己冤枉得很,于是迅速起身向前,一个潇洒地高抬手,将手机丢得老远。
我暗自庆幸暗自爽歪歪,觉得自己洒脱又有个性。
刚一回转头就迎上一张气急败坏的脸。
是余晏巍。
正气喘吁吁地望着我,说:“死肥肥,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了宿舍楼下吗,怎么又跑来了这里?”
我惊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冲上前一把拥住他,心情紊乱情绪复杂,差一点就要哭出来。
余晏巍将我拉离了一点,说:“刚丢什么呢?样子那么洒脱?”
一听他这话我都快哭了。
我支吾着,说:“你赔我手机!”
在操场一个非常漆黑的小角落里找到电池和机身已经分了家的手机时,余晏巍转头看我,说:“林浅,够狠的啊你,这要是我,估计早粉身碎骨了吧?”
我赶紧从身后将他抱个满怀,脑袋埋在他胖软软的羽绒衣里,止不住的摇头,说:“谁让你不告诉我殷露露的事,你让我怎么想你?”
听到殷露露的名字,他整个人都僵硬了一小下,说:“林浅,我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提起。”
我说:“有什么不知道怎么提起的?什么意思呀?不是说是妹妹吗,你跟我说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不就行了吗,有什么不知道怎么提起的?怕我还要怀疑你不成?”
余晏巍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转身将我拥进怀里。
“浅浅,你会相信我的吧?”
他的拥抱温暖而令人踏实,让我不自觉地愿意相信他所有的言语。
可是他的电话却在此时完全不合时宜地响起,看着他掏出屏幕上显示着殷露露名字的手机,我小恶魔的心理作祟,一个抬手,一掌掌握整个屏幕阻止他的接听。
余晏巍有些无奈,说:“浅浅,我以为你真相信露露是妹妹所以才不计较刚才的事,现在又是为了什么?”
我扑上前将他吻住,冰凉的唇贴冰凉的唇,借以两唇的慰藉驱逐所有的冰冷。
良久以后我微微向后退了一些,说:“我就是这么不可爱,我就是这么小气,就是容不得所谓妹妹和我争抢时间,争抢你的关爱。”
余晏巍挑眉看着我。
我的心脏跳动得厉害,我觉得我已经不是我了,我只觉得余晏巍是我的,就应该是我的,谁也别想来分一杯羹。
“浅浅,你让我很意外。”
余晏巍的表情平静。
我低头望着他晾在外的一双大手,那双曾不只一次牵着我、拥着我、抚摸我的大手,说:“我就是这样,我一直都是这样,爱谁谁爱……。”
话还没有说完,余晏巍一个箭步上前,抬起大手,掌控我的后脑勺,将我整个脸拉向他的脸,唇贴着他的唇,身体熨帖着他的身体。
他在吻我。
他眉眼紧闭,力道强劲,不似曾经的温柔。
他唇齿的温暖一瞬间就浸染了我的所有,滑腻而柔软,红舌长驱直入,一开一合间舔舐我所有的理智。
我任他抱着,在寒风瑟瑟的操场上享受相濡以沫的温情。
间或的时候他微抬眼看了看我有些气虚的表情,笑了下,转为舔舐我的唇齿,慢慢由强劲转为柔情。
我一伸手拢紧他的身体,抬眼带笑地望着他。
他转而抱着我,说:“怎么办,我今晚不想回去了。”
“那就不要回去,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能想如何更加爱我。”
他笑笑地牵起我的手朝学校大门处走去。
我说:“去哪?”
“去一个能让我们互相拥有的地方。”
于是风再来的时候,我小心地凑上余晏巍的身体,借以驱逐所有的冰寒。
他将我拉得近一点,再近一点,恨不得连体婴似的行走。
我微笑着,几乎忘记了所有的猜疑与不快。
一个长发飘飘的身影安静地站在操场的角落里,望着冷清的夜色与萧落的长椅,暗自咬牙。
“你怎能忘了我?你怎么就忘了我?”
早晨醒来的时候余晏巍在我耳边磨蹭不断,说:“肥肥,你可曾觉得我们像一家人?”
我烦乱地挡开他不断骚扰的磨蹭,努力地求得多一刻的安眠。
余晏巍继续在我耳边摩擦,说:“过两天我就要回南京了,我妈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催得厉害。你说我走了,怎么放心你一个人那么遥远,四处漂泊?”
我几乎已经清醒,回转身张开双臂抱着面前这个大男孩,说:“飞机‘嗖’一下就到了,我不跳机也不流浪,下了飞机第一时间就回家,哪来的漂泊?怎么说得我跟野人一样?”
他埋下头往我胸口挤,轻轻地靠在我的心脏上,一边听着节奏感的律动,一边说:“每次与你分开,我都觉得自己开始了新的流浪。”
我暖暖地不断向他靠近,说:“有一天,我们有了自己的家时,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一直一直。”
他抬眼望着我:“你决定嫁给我了?”
我朝他挤了挤鼻子,说:“美死你。”
他一个翻身将我压住,免不得,又是一阵嬉闹。
我在笑,我一直在笑。
为一个可能的家。
为一份可能的美好!
我真正意义上与殷露露的会面是在机场,她穿碎花的棉大衣配牛仔裤,拎一个纯白色的毛绒包,兀自乖巧地笑。
余晏巍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林浅,这是我一小妹妹殷露露。”说话的时候紧紧地拽着我的手,样子甜蜜又温柔。
殷露露冲我乖乖地笑,说:“姐姐,你好!”
余晏巍推着行李去办托运与领登机牌时,她的表情霎时晴转多云,冲我诡异地笑。
“你输了,他最后还得跟我走。”
我挑了挑眉,望着面前还是高中生的小女孩,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傻了,我不是晏巍的妹妹,一直都不是,我们会结婚,而你只是那路边的野花野草。”
我定定地望着面前表情复杂的殷露露,说:“妹妹就应该有妹妹的样子。”
“不是妹妹,都说了不是妹妹,我和晏巍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我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大脑一片混沌,理不清什么叫“我和晏巍在一起的时候”。我懵懂地望着余晏巍回转过头冲着我的微笑,木讷得不知道所以然。
殷露露继续望着我,说:“你会成全我们的吧!晏巍的爸妈不会喜欢你的,不要给自己找难看好吗?”
我笑着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说:“小妹妹的想法还真是幼稚,你懂什么呀,就让别人成全你?如果他真爱你的话,又怎轮到我的成全?”
宝贝,今夜你会爱上谁9(9)
殷露露突然就笑了,拍掉我伸出来的手,说:“那你等着吧,千万别被暂时的幸福充昏头脑。我说了他是我的,谁也休想就这样抢走。”
正说话的时候,余晏巍已经拿着两个登机牌向我们走来。
“在说什么呢?”
“说林姐姐很漂亮。”殷露露靠向余晏巍,一副乖巧的样子。
余晏巍的表情出奇的尴尬,我想长时间的相处,他应该不会不明白殷露露的两面派。
我向前挪了一步将他拥住,说:“你走了我会想你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他拢紧了双手将我拽在怀里,他说:“我也是我也是,我走了你千万别哭,你哭我会比死更难受的。”
我在浦东机场的候机室里与他道别,看他领着殷露露走进狭长的安检大厅。
余晏巍止不住地回头望我。
我在阻隔外小心地张望,泪水一下就模糊了视线。
余晏巍越走越远,远到整个身影被潮流的人和遥远的距离所淹没。
我简直都不敢看自己的脸了。
我想现在的自己一定满脸泪痕。
往极致里丑。
我从机场出来,在坐七号机场大巴的地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拖着黑色的皮箱从宝马X5里下来。
阎琛从车里探出头来,唤我林浅。
阎思一个扭身,说:“又是你,阴魂不散的家伙。”
我忙伸手理了理自己飘乱的发和狼狈的表情。
阎琛朝我走过来,对阎思说:“我就送你到这里了,快进去,千万别迟到了。”
听到阎琛说话,我才真正注意了阎思的穿着,法国航空空姐制服,将她整个人衬得婀娜又多姿。
阎思一个扭身,丢下一句法语便向着大厅移去。
我看阎琛的表情僵僵的,估计阎思那句是冲着我的,而且还不是什么好话。
阎琛绅士地忽略我狼狈的表情,伸手示意我上车,大概意思是想送我一程。
我冲他摆摆手,说:“不用了,我现在心情很沮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可以吗?”
我几乎还没等阎琛做出反映,已经一个旋身上了面前的机场大巴七号线。
我在车上收到余晏巍发来的短信,说:“肥肥,老公已经坐在位置上了,你一个人乖乖的,千万别哭,你哭我会心疼的。”
我一个人安静地靠在窗边,拽着手机,长时间的不说话。
下午我便回宿舍拎了行李往虹桥机场赶去。
路上给苏毓和陆安宁发短信,说:“我回家了。”
她俩的短信几乎同时过来。
苏毓说:“走好!”
陆安宁说:“回去见着我妈千万别提我和赵小松结婚的事,过完年我自会带着小松回来交代。”
我说:“谁说不都一样吗,你妈要是问我为什么我回来了你却不回,你让我怎么说啊?”
陆安宁说:“大姐啊!性质不一样啊!我交代叫‘自首’,你交代叫‘举报’,量刑明显的不一样啊!”
我说:“那我管不了你这么多,你妈多厉害啊,我就怕她审我,我坚持得了就坚持,坚持不了全招了你也别怪我。”
陆安宁说:“行!有你这份坚持姐妹我死也死得瞑目了,要是见形式不对,立马给我打电话。”
坐在飞机上,我迅速关了手机。
漫长的两个小时五十分钟后,飞机降落在贵阳龙洞堡机场。
出了机场,我打了个车,直奔火车站,立马就买到了回六盘水的火车票。
在拥挤的车厢里我听着来来往往的说贵州话的人,突然心生害怕,这听了十几年的家乡话居然让我觉得比上海话还要陌生。
身旁坐着个漂亮的男孩,见我蒙蒙地坐在位置上,主动与我说话。
“你是六盘水的?”
我点头。
他笑:“我女朋友也是六盘水的,我从广州来,在贵阳转的车,我来看她。”
我对情意深长的人容易生出好感。我说:“要在六盘水过年吗?”
他笑笑说:“不!只是放了几天假,想起她似乎走了好长时间,有点想她了,所以特意跑来看看她。”
我继续点头,想着余晏巍,心都暖暖的,想他会不会也觉得我走了好长时间,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想我。
我在模糊的光线里模糊了睡意。
安安稳稳地,一觉醒来便到目的地。
来接我的人是爸爸,穿着公安的长大衣,使了点小手段,已经先一步站在站台上,等我一下车就接我回家。
我利落地跳下车朝他奔去。
他用厚实的长大衣紧紧地将我裹住,说:“我们家浅浅终于回家了。”
我挽着爸爸的手,爸爸拖着我的行李往出口走。
妈妈穿了件紫色的长风衣在车站门口抬头焦急地四处窥望。
我从车站里走出来,她上前一步拉住我,说:“哎哟,吃什么好东西了,又胖了?”
我呵呵地笑着,在微寒的空气里,暂时忘却所有的寒冷与不快。
回到我不大但足够温暖的家里,我掏出一张银行卡交到老妈面前,说:“苏毓给我介绍了一个待遇不错的杂志社,我在里面干了差不多三个月,领了点工资,存了点小钱,用来孝敬你和我老爸。”
老妈笑笑地接过,说:“行,出息的女儿,这是你的嫁妆,我替你留着了,以后毕业了真正上班挣的钱再来孝敬我和你老爸。”
我一听“嫁妆”就焉了。
我说:“陆安宁她妈没来找我吧!”
老妈打听小道消息的毛病发作了,觉得我肯定藏了天大的秘密,死命地往我身边蹭,说:“什么什么?你们干了什么大事了,就怕她妈?”
我思量再三,还是把陆安宁和赵小松结婚的事先一步告诉了我妈,以便她妈来纠缠我的时候有个帮忙的人。
我妈一听,脸都绿了,说:“不能这样干吧生的这是什么女儿啊,私定终身都会了,你可千万别学她。”
我嘱咐再三,说:“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告诉别人,尤其是杨璐娜她妈,告诉了她等于告诉了全天下。”
老妈一听杨璐娜她妈的名字就激动,说:“你提醒的还真是对,明天我就约她妈上我们家来玩,年轻的时候和我比吃比穿比漂亮,现在我到要让她来看看你,看她那憨姑娘怎么比得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