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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说爱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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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誉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就当我需要好吗?我和你没有任何瓜葛,也不想有,你这样我会很困扰。”
“林浅,别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的赖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管她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她的世界只有她自己,她不会真正把你们谁谁谁放在眼里,你要学会保护你自己。”
我笑了,说:“李先生,你不觉得以你的立场说这些话很好笑吗?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的谁?你说这些话只会让我觉得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李誉的表情瞬间就纠结在了一起,大手扬了一下,我以为即将落在我脸上的时候却轻易落在了我的后脑勺。
我来不及反应,他的吻就贴了上来,我的愤怒瞬间就爆发了,猛烈地挣扎。
李誉在适时的时候松了手,我正扬手要给他一巴掌时,他抓住了,而我们的旁边,正站着先前我进摄影棚时遇见的那个戴黑框眼镜的长发女孩。
女孩说:“誉少爷,司机已经在楼下等您了,李总希望您在六点以前回家更衣以便参加六点半的家庭酒会。”
李誉的动作僵了一下,最终放开手,丢下一脸愤愤的我,与长发女孩错身而过。
我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望着并不打算离开的长发女孩。
她继续职业化地冲我笑了笑,说:“林小姐,阎总现在在办公室,5分钟以后会出现在地下停车场,如果你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的话一会请在大楼正门前等待。”
我依然靠墙站着,礼貌地点点头。
女孩转身的一瞬间说:“我叫陈胤,阎总的私人助理,林小姐下次再来公司找阎总的时候可以到前台直接找我,我自会带你直接见到阎总的。”
我依然尴尬地笑,只在女孩私有若无的背影里,看到了一抹轻蔑。
和李誉之间那点比浆糊还浆糊的事,我觉得自己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我坐在阎琛的车上给苏毓发短信,问起之前她与赖雅之间发生的事,发了短信没人回,打了电话没人接,一股无名火刚上来,又莫名其妙地降了下去。各人有各人的立场,我又是凭了什么责备苏毓的不是?
我静默了一会,给苏毓又补了一条短信,说:“我很珍惜和你以及陆安宁之间的友情,但我并不希望因为我们,而伤害到周围的任何一个人。”
苏毓依然不回。
我正靠在窗边出神时,阎琛叫醒了我,说:“已经到余晏巍他们广告公司楼下了,你给他打电话了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以前来过他们公司,我上去找他就可以了。”说着,径自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坐电梯到了那间广告公司的楼层,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大部分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地朝出口方向走,只有我一人与他们反向而行。
我在混杂的人群里听见了余晏巍的声音。
满是怒气与不甘的声音。
他正拿着一只长长的筒子质问面前有些秃顶的西装男,西装男一边朝外走一边说:“或许我忘记放在哪里了,或许我丢掉了,如果每样东西我都保留下来的话,我办公室里的垃圾早堆积如山了。”
“我的作品不是垃圾!它绝对不比之前从这里发出去的任何一件作品差。”
“是吗?可是我不觉得!”西装男站在余晏巍的面前笑了笑,转身的时候对余晏巍说:“知道在这里工作的都是些什么人吗?最不济也是日本韩国留学回来的,都是吸收了国际咨询与文化的。凭你一个刚国内大学毕业,还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的小人物也想和这些人同台争创意?不觉得可笑吗?”
余晏巍的拳头在手里捏了捏,最终强忍了下来。
西装男拽拽地迈步走了出去。
余晏巍在模糊的视线里抬起头,看见正站在不远处,一脸难色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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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间隔有点长的惭愧的一更,寒假的事情有点多,小鱼终于又回来了,准备证券从业资格的《证券交易》考试,努力保持更新中……。下一卷《可以离开可以爱》每章的字数将会少点,不再像前三卷一样每章3000~4000字,但连续性会比现在好点,谢谢依然支持的朋友们~~~ txt小说上传分享
可以离开可以爱1(1)
余晏巍看着我,什么都没有说。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的都站到了电梯口,几个来回,几乎人去楼空。
余晏巍有些尴尬地冲我笑,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说:“肥肥,你怎么来了?”
他的唇角勾了勾,不自然,放平,又勾了勾。
我突然有些心疼,为他最近开始向我提起的宏伟前途、美好的未来以及他对这份工作所拥有的无限畅想和满足感。所以我信了,每个深夜透过巨大的窗户望着窗外朦胧的黑时,我都觉得格外安定,我甚至觉得我可以坚持一下、努力一下,争取在《Style》站稳脚跟,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小天,然后与愈发成就的余晏巍从厕所到厨房,一样一样,一点一点,积攒我们小家的每个平方。
可是原来不是的!我不知道是余晏巍在欺骗我还是面前这个残酷的奋斗现实在欺骗他,总之只是这一面,我看到了一个骄傲而才华的男人卑微时的样子。
于是我上前一步,拉住余晏巍的一只手,轻轻张开双臂拥抱了他。
我的头枕在他的右肩上,我静静地靠着他。
他依然在笑,他说:“林浅,你怎么了?”
我说:“我饿了!”
他板直我的身体,说:“走!哥哥带你吃饭去。”
我们手牵手走出写字楼,阎琛已经从车上下来,一个人安静地靠在车边抽烟,看见我们,抿熄了烟头,转身坐回驾驶座。
我们去了味千拉面,点了很多碳烤食物后我还是不自觉地要了一份三文鱼刺身。
我始终嬉笑着,想让余晏巍感到自在一些,让从头到尾都不太说话的阎琛张嘴说些什么。可是两个男人,怀揣各自的心事,谁都不愿意多说什么。
从味千出来,余晏巍和阎琛相约去了酒吧,我没有参与,而是打了辆车直奔苏毓的家。
我刚走近苏毓所住的楼,就看见一个酒红色短发的女孩子站在一辆搬家公司的车前指指挥挥。
我刚与她擦身而过准备上楼就被身后的人叫住了,回转头,那头酒红短发的主人竟然就是苏毓本人。
我“啊!”了一声,走过去,说:“疯了吗,弄成这样?我刚从这过还以为看见了我们总编Anita。”
苏毓皱皱眉,说:“无聊了吧?我还不到二十五岁,拿我和徐娘半老的女人比,你这做姐妹的真够实在的。”
我说:“找你有事,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她说:“怎么接?台湾老太婆刚又上来闹了,没完没了的,我已经和姓钟的没什么瓜葛了,她一不见了老公就来我这闹,我都快疯了。新公司现在才刚刚开始,我不想搞那么多事情,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老娘搬家!”
“我碰见赖雅了,在蕾雅的摄影棚里。”
苏毓“嗯”一声,并没多说什么。
我补充到:“她跟我说了很多事,包括有些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她还说,你当时打了她。”
苏毓一听我说这话就更加沉默了,看着搬家公司将东西都装车以后拉了我一下,说:“有什么咱们呆会再说,你先陪我把东西拿到新房子里去。”
我跟着赖雅上了她的广本,与搬家公司的车一起开向位于七宝的住处。下了车,我们和搬家公司一起把东西弄进了屋里。
晚上我给余晏巍打了电话,说和苏毓一起在君悦住一晚上,明天下班后就回来。
他的声音有些微醉,说:“林浅,你要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笑了一下,放下电话。
苏毓已经从浴室出来,换了丝质的睡衣,与我一起和被躺在床上。
很多年前我们也曾这样,我带苏毓回家吃饭,饭后午睡,还有陆安宁,三人一起挤在一米五的床上嬉闹、闲聊、然后安然如睡。
现在的床只有我和苏毓,二米多一点,足够容纳两个人的身体,可是已经隔了一段距离,再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
我突然有些小失落,仰头望着漂亮的天花板长时间的不说话。
苏毓侧头看我,说:“你会和余晏巍那小子结婚吗?”
“怎么这么问?”
苏毓笑了笑,转头望着天花板,说:“你说我是个变态或自私鬼都好,我可以很明白很直接地告诉你,除了你和陆安宁,我不会把多余的谁放在眼里,包括你的余晏巍,包括陆安宁的赵小松,甚至包括赖雅。”
“……。”
“那么多年了,当我回过头去看自己的人生时,除了你们,我几乎什么都没有。所以你们就是我的亲人,别的谁都与我无关,他们只是一些与你们相关联的人。
“你带赖雅走进我们的时候,林浅,我明白的,你这个人心太软又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所以我并不介意多一个人与我们一起,我甚至真心把她当成朋友,只因她是你们的朋友。
“可是这个女孩太有心机了,一个可以把人命当儿戏,千方百计算计自己亲妹妹而平时又伪装得这么好的人,我不认为她会真心地对待你们。所以我要她走,我不希望她以任何形式徘徊在你们周围伺机算计你们,但我又知道你们的心太软了,所以该做的,统统由我来就好了。”
我无力再说什么,那么多年的友情,到现在,我仍然不是十分懂苏毓。她有自己的人生准则自己的奋斗目标,她凡事特立独行,从不顾及他人感受。我知道她是为我们好的,至始至终她一直拿我们当自己人对待。可是这样的对待是有条件的,除了我们,她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我们爱的人。
所以偶尔我会害怕,怕她因此伤害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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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起正常更新,每日一更~
可以离开可以爱2(2)
陆安宁回来了。
我和苏毓到机场去接她的时候,她拖一个粉红色的小皮箱从接机口出来。
我们刚靠近,就听见她响亮地喊着:“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伴随的是豪放的大笑。
我和苏毓震惊了一下,迅速在她面前拐了个弯,避开周围诡异的目光,假装与她素不相识,错身而跑。
陆安宁迅速追上来,说:“装!你们俩给我好好装!再跑我就挂个牌子满大街的喊,说我认识你们。”
下午我们回学校报到注册,在路边接到学弟学妹们递过来的宣传单,说是晚上会在礼堂举行一次假面酒会,欢迎返校的同学。
陆安宁向来热衷各类能够充分展示她美丽与才艺的地方,听到酒会就兴奋,非拉着我和苏毓去参加。
苏毓冷哼了声,说:“该实习的都离校了,整个学校除了老师,最老的就是你们,还参加什么假面酒会?”
可是苏毓说归说,晚上还是如约出现在了假面酒会的现场,还顺带为我和陆安宁每人准备了一只漂亮的羽毛面具。
陆安宁穿纯白色中袖小洋装披粉色披肩,在瑟瑟的寒风中瑟缩了一下便窜进了礼堂。
我穿深紫色泡泡袖针织衫系同色系围巾,下身是简洁的牛仔裤,无所谓地将面具一戴,便要进去。
苏毓伸手拉了我一下,说:“赵小松的事你跟她说了吗?”
我在门口僵了僵,摇了摇头。
苏毓说:“你不说我就去说了,你信吗?”
我说:“无凭无据的你说了她能信吗?”
“不管信不信,她有知情权,你要不说,我就去说了。”
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苏毓已经一甩手冲了进去。
我正要追上去,迎面撞上一个刚出来的男孩子。
我忙不迭地说对不起,对方在我面前站定了会儿,笑了笑,也不说话,竟伸出手拽了我就往里面拖。
我挣扎了,但礼堂里全是戴着各式面具唱歌跳舞的人们,并没有谁会刻意关注两个同样戴着面具而且拉拉扯扯的人。
音乐换成了华尔兹,拉我进来的男孩子突然摆好了姿势,邀请我。
我笑了笑,我从来就喜欢跳舞,从幼儿园到高中,上过无数的舞蹈课程,学过各种各样的舞步,只是高中三年,繁忙的学习任务耽搁了我对舞蹈的热爱,于是我停下来了,不再练舞。不太热爱其它运动的我,几年的时间迅速就胖了好几圈。
所以大一时初见余晏巍,我的小脸吃得胖胖的,身上也肉肉的,他戏我,自自然然就喊了我一声“小肥肥”。
我在面具男孩面前定了定,然后笑着伸手过去接受了他的邀请。
音乐很动听,他的舞也跳得很好,我心情很好,一曲终了,他一个旋身,便消失在了纷乱的人群中。
我回身去找苏毓和陆安宁,可是已经没了陆安宁的踪影,只有苏毓一个人,安静地靠在自助食台边的墙上,看着礼堂里的人,并不说话。
我走过去,问她:“陆安宁呢?”
“去解决她该解决的事去了。”
我的心突然沉重了,与苏毓一起从礼堂走出来。
之前请我跳舞的男孩子还没有走,我认得他的面具。
我与苏毓摘了面具朝学校大门处走,面具男孩出声叫住了我,声音很轻,但也熟悉,他唤我“肥肥”。
我惊了一下,回转身,他慢慢摘了面具,竟是余晏巍。
我笑着跑过去一把抱住他,说:“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我怎么都没感觉出来?”
苏毓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摆摆手,独自走掉了。
余晏巍在渐暖的空气里环抱我,说:“还好意思说?明天开始,你就要回学校住,‘我们的家’就只有我一个人了。今天你走了以后,我突然特别想你。我来,只是想给你个惊喜。”
我笑着拉着他,两人一起离开礼堂,朝操场边的长椅走去。
他说:“如果我说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余晏巍在长椅上板直我的身体,双眼认真地望着我。
我不明所以,笑着看他:“去哪里?”
他突然沉默了,双手紧紧地拽着我的手,眼神闪烁,一会以后轻声跟我说:“去年底我过了雅思,申请了多伦多大学的进修名额,也许,我很快就会离开。”
操场上的风冷飕飕的,我坐在长椅上的背凉了凉,耳边是静夜的呼声,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几乎只听得见两个人混杂的心跳声。
我的大脑有些懵懂,固执地解答不出他话的含义。
他见我的样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更用力地抓着我的手,重复了一遍:“我很快会离开上海,到加拿大去。”
可以离开可以爱3(3)
我一夜无眠,安静地躺在宿舍的床上,脑海里翻来覆去全是之前余晏巍跟我说过的话。
我失态了,听完他的话,我大脑空白了很久,最后站起身,丢下他独自跑了回来。
余晏巍在短信里跟我说:“林浅,我很快会回来的,也许两年,也许一年多一点,总之我答应你,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不会变,只是短暂的分别。回来以后,我们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更好的开始。”
我没有回他的短信,也没有接他打来的电话,只是无力地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我觉得很累,以为自己想了很多、很久,可是天快亮的时候,我才发现,徒劳的一夜,我其实什么也没想明白。
早上我和陆安宁、阳小米一起去上课,刚下楼就看见站在冷风中两颊冻得青紫的余晏巍。
我心疼地跑过去,说:“你这是干嘛呀?你又不欠我什么,何必这样?”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两只热呼呼的包子递到我的手上,说:“我现在只给得起你包子,但其实我想给你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我什么都没再说,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送走余晏巍,我在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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