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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轻易言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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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管室外面真的冲出一群怒气冲冲的人,他们统一装备着一根纸棍。可千万别小看这种纸棍,这玩意比霸气的钢管更有优势。卷一本封面为牛皮纸的薄书,拖把般粗细时用胶带固定,再用废纸夯实封住两端便完工了。这玩意质感比钢管硬,破坏效果比钢管阴。被这种纸棍击中的朋友不会出现红肿、淤血(软组织大面积受伤)什么的,只是以后每逢阴雨天总有那么几根骨头会疼得让你坐立难安。这种即时武器在张大力收缴完管制刀具后如同雨后的春笋般崛起。

领头的年纪不大,脾气不小,他面部颜色分明,绿的是凸起来的青筋,红的是激动的嘴脸,他嘴里说的又快又杂我没听出是什么,但这在他同伙的眼里就是冲锋的口号,他一脚踹开了楼管室的门。

张大力揪着那人的衣领掷出门外,自己也紧跟出来。张大力一出门便受到了纸棍的热烈欢迎,纸棍全往他身上招呼过去。若想要躲过袭击退一步回到楼管室便是最好的办法,可张大力不,他迎了上去。

一身运动衣的张大力运动了,我反应实在是太慢,看不清张大力是怎么闪躲和出脚。一个事实是:张大力安然无恙,攻击他的那些人都虾米似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嗷嗷叫唤,纸棍子也丢开在一边。

张大力大喝一声“起来”,这话不用他说,嗷嗷叫唤的人们从被踢中肚子的那一刻起就没停止尝试站起来。他们中有站不起来的干脆佝偻着个腰像个老头子一样扶着楼梯扶手,急迫而又缓慢的行走。他们大概在想,怎么都好,赶紧的离开一楼。

当时的张大力如同神一般,但他在攻击者的眼里马上就变成了恶鬼。他的每一句话都让袭击他的人不可抗拒。

“回来站好,是不是要我把你们闹事的录像交到学校里。”张大力又喝道。袭击者们这才如梦方醒老实了许多,拖着踉跄的步子朝张大力面前靠拢。

“快点死过来站成一排。”张大力暴喝。

这一句宛若灵丹妙药消除了几个掉队的体能上的不利影响,这也便宜了刚才逃的慢的家伙,他们爬起来刚好和跑开又转回来的人站成一条线。

“你抽他耳光,你抽他的……”张大力在线面前指指点点。

简言之,张大力要他们玩个游戏,规则是从头到尾的打耳光,完了再换过来,直到他满意时便停止。

“线”上的人面面相觑,就是迟迟不行动。张大力迸开双眼,脸色的血色退去的一干二净,嘴里发出只有野狗啃骨头才有的“呜呜”的声音,他向“线”头举起巴掌,“线”头缩成一团一只胳膊曲着护住头脸,另一只手象征性的在身旁人的脸上摸了一把,于是游戏就开始了张大力呢,他若无其事的用举起的手在后脑勺上挠着,仿佛那儿真的很痒。等“线”上的人察觉已经晚了,其中有的人怪同伙上一轮失手使力不知觉遵守了张大力的游戏规则。击鼓传花似的耳光声也越来越流畅且富有节奏感。

“好,可以了,都滚吧。”张大力看着眼红了的“线”大方的说道。

这“线”一听争先恐后的挤上楼梯,快到二楼时这伙人活了,有怪同伙太傻的,有怪狗日的张大力挑拨关系的。

“这事做的太丑了,本想给他几棍子就跑的。”一人说道。

“是啊,那个晓得他这么狠,楼管室里的那个傻逼怎么还不出来?”另一个人道。

“我不认得,你认得?”

“我还以为他和你们是一起的呢?管那个傻逼,反正没他好果子吃。”这人愤懑的说道。

他们所说的那个傻逼正是马耀华,刚才的事他一直看着,张大力进去了他还呆在那里。

“刚才的人和你什么关系?”这句问话如同肉包子打狗一样,半点回应都没有。

“你还是要找朱什么梦的麻烦是吧?”张大力和蔼了许多。

“她和你什么关系?”马耀华揪着个脑袋。

“没有关系,你先回去吧,我下次找你。”张大力的第一堂心理课到此结束。

想要犯罪的嫌疑分子也就这样逃过了一劫。直觉告诉我,马耀华不可能去找朱晓梦的麻烦了。
20。二十
20
和张大力没多少联系的朱晓梦待我却是越来越友善了,至少她不会对我大打出手,这断绝了上少林学内功防止她不知何时会飞过来的五指山的念头。我不是她哥们了么,虽说没交保护费,反过来也没法保护她的哥们,但她没由头对她哥们下毒手啊。所以说,一个男性若拿对自己凶巴巴的女性没有办法,那么他应该尝试对这名女性表白几次。
时间飞逝,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懦弱。记性不好的人无论看着多大的伤疤也不会觉得疼。我的记性不算太好。
杨棍说的不错,想亲就亲呗,这种事还要问。还刚好就有这么一个机会。
中午,午休。朱晓梦位置上不是空的,她背着窗外的光面朝着我。我看着她,心里焦躁不安。我是她哥们,这样算什么。算是检验哥们体表温度是否正常,关心一下她的身体是否健康。可检验体表温度不一定非得要用嘴巴啊。哎呀就那样了检验体表温度也可以用嘴巴的嘛。我心中的两个小人又在打架,终于一方重拳出击获得了胜利。
我环顾四周,瞅着无人注意。飞快的用自己嘴巴碰了一下朱晓梦的嘴巴。嗯,检验完毕,朱姑娘嘴巴的温度和我嘴巴的温度一样,健康状态良好。
自猿猴从树上褪去体毛直立行走以来,那第一个第一次捧着爱人的脸贪婪亲吻着的便是尘世间最初的吻,这是最幸福的一个吻,但遗憾的是对于这一吻,没有流传下来的文字记载给我们想象的空间。
唐兴诗,宋产词。纵太白豪放清照婉约,也没对这独一无二的初吻下过半点笔力,并非不可说,是说不了。说不了来自两颗心碰撞融到一起的瞬间。
初,第一次。吻,亲嘴。初吻之前辗转反侧,失眠了多少个夜晚。初吻之后踏踏实实再也不用一个人低声浅唱,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有茶水吧生意冷清的老板偶然把一种茶命名为初吻,这茶便畅销了店也旺了。
肥皂剧上女方眼泪滴滴答答的,扇男方耳光的同时总爱说,你这个混蛋夺走了我的初吻现在却不负责。
初吻是个说不清的东西,唯一确定的是对我们来说它只有一次。
而我却一下子就准确的给我的这一吻定了性,它居然是……锅巴味…所以我第一次的亲嘴并不能算是初吻,这一吻的感觉也就像是上嘴唇碰到了下嘴唇一样那么简单。
这该死的丫头,干嘛吃这么多零食。
我看着朱晓梦,等了一分钟,等她醒来。若她醒来我会严肃的告诉她我亲过她,她若不生气便坏事了,定会搂着我大声的叫道,我才不要你当我哥们呢……吵的全班天翻地覆的不能正常午休……可她依旧像个吃饱了糠皮的猪猡沉睡着,面色红匀呼吸均匀,这一分钟后我们还是好哥们。
刹那我觉得坐着很不舒服,于是起身下楼在学校里乱撞,思绪在脑海中信马由缰。我一个趔趄,望着差点摔我一跤的大块石头咒骂同时一个恶作剧在我的脑海中形成。
回教室午休已下,我努力装出一幅凶巴巴的样子拿着一块黑石板朝着她逼过去,看起来我打算用那块黑糊糊的东西谋杀她。快触她时表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改变,我单手将其缩回变为双手毕恭毕敬的呈上去。我说:“送给你的,你哥们穷还好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瞅着蛮顺眼的,呵呵。”朱晓梦眨了眨眼睛柔声的问:“你喜欢石头么?”这次轮到我震惊了,之前一系列复杂的情感变简单了就只剩下了震惊。我支支吾吾的应着她说:“喜……”“欢”字还未说出口,朱晓梦就开始认认真真的做一件事情,她左手放在石板上右手拿着荧光笔,右边的笔沿着左边可爱的小手从大拇指到小指头一路滑过去,一只小手印跃然于原本心怀鬼胎的黑石板上。在这样的情况下会产生一股情绪,吸引着你,清空完你所有的情绪,你的心也会因此而毫无杂念。朱晓梦翻过黑石板,我的手情不自禁的贴了上去。我表现的很乖,既不说话也不乱动,任由朱晓梦的荧光笔在上面滑过隐隐约约还听到她说,从今以后那块石板就叫“我们的手”,她还说,以后帮我捡石头。完了再正儿八经的往“我们的手”上面写上几句箴言,愿友谊如此石颜色般纯正长久。 
大自然鬼斧神工没错,我“送”给朱晓梦的那块毫无规则,绝无美观这一说从此后我的课桌上有满目琳琅,五彩斑斓的鹅卵石,全是在琉江边捡的。这中间的有几颗不那么像样的是朱晓梦在选择的时候突然暴雨成落汤鸡了没得选择了才捡来的。
朱晓梦捡石头这个事持续了好久,课桌上增加的石头提醒着时间的流逝。一天我收到她的一只精美的盒子,盒子里面还是石头。这一天正是全班换位置,我仍在原处她调到女生堆里去了。作为她哥们的我有些伤感,她赖在我凳子上要我搬她课桌,自己却看着黑板上新的座次表怡然自得的往嘴里放着薯片。她早就对那次的换位置有了表示:分别时(石)。
我打开盒子,露出了一块迄今为止我见过她送的最大的鹅卵石,光滑的外表下还有一行字“不是一切梦想都甘愿被摘掉翅膀”。哦,是在暗示我喜欢她别轻易的放手么。我刹那间变成了一个傻逼,更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逼的是盒子里除了有这块大鹅卵石还有两样东西过了摸约一支烟的功夫我才发现。易拉罐的拉环被大鹅卵石狠狠地做在屁股下面,而创可贴很温柔的让易拉罐拉环躺在它上面。表面上看过去易拉罐的拉环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可透过这个表面看去却又看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躺在盒子最下面的创可贴能让我想起些许的模糊东西可是却仿佛与鹅卵石上面的那句话矛盾。我拿着那个盒子凝望许久终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那两样东西是朱晓梦在粗心的情况下没来的及整理就把要送我鹅卵石放了进去,并不包含任何含义。其实有一个很简便的方法,问她呗。
于是我就想晚自习下了去体验一下她的新座位,顺便问一下她那俩样东西的含义。但在这之前我没什么好心情,于是去了近水楼台这个老地方。


21。二十一
21

近水楼台有和我产生共鸣的味道,那是忧郁和伤感,这股味道正是从鸡身上传出来的。新座次表上若“王吉武”这个名字与“徐菲”相距两个单位的距离,那“周凝悟”与“朱晓梦”隔的则是五个单位的距离。但鸡身上忧郁的气息豪不下于我,大有一股一枝梨花压海棠的气势。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我像贫困社区里的群众看到来探望的国家总理一样激动不已冲过去握住了他的手,差点就给了他个拥抱。

“好啊,恭喜你的脖子以后再也不用经常往后转而健康了,也恭喜你要在感情这条路上要越挫越勇了。”我热烈的致贺词。

“我也恭喜你少了一常让你肝肠寸断,威胁着你生命安全勾走你魂魄的同桌。”鸡同样热烈。

我们的手牢牢的握在一起弯着肘子使劲的摇,他的手是老虎钳,我的则是镊子,热烈的贺词巨大刺激的能量如同充了电产生强大的磁场。

“你甘不甘心?我反正是不甘心的。”我松开手问道。

“甘心个毛。”鸡喘着气。

“怎么不去要班主任换个位置呢?”沉默的高哥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仿佛看到一幅这样的场景,华哥嘴里咬着烟屁股烟雾一喷一喷的,不耐烦的强调:换位置讲小话是不允许的,不要耽误我拿奖金。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政策”指出一、讲小话是不允许的;二、换位置不被允许的前提是讲小话和拿不到奖金;三、只要不讲小话不影响拿奖金换位置还是很有可能的。我把想到的这几点告诉了鸡,鸡听后觉得有理拔腿便向班主任办公室风风火火的走去,还没走三步就又回来。

“你说我该怎么开口呢?”鸡的风风火火有点尴尬,就像是肚子不舒服往厕所飞奔的途中记起了还没拿手纸。

“就说你和徐菲已经是对方不可互缺的学习好伙伴,是纯粹为了成绩上升而建立的纯洁关系,其中在晚自习的若干次被看到的交头接耳纯属为学习而产生的平等对话,若冒然分开,两人的成绩直线下降事小拖垮全班的整体成绩事大,滋生的问题是大大的。”我仔细的开导他。

鸡记住了口诀,冲我竖了个大拇指高度赞扬了我这个狗头军师后又火急火燎的转身奔去没走五步又回来。

“华哥要是不同意咋办?”鸡这次像是去厕所途中发觉纸带少了一样。

“乐观一点么,不同意顶多就批评你一下,万一同意了那就…均衡一下还是成功大于失败么,你现在执行的是A计划,呵呵,不同意再说嘛,咱还有B计划,现在说出来就不灵了。

鸡深呼吸一大口又冲了出去拐了个弯(办公室在近水楼台旁边为我班和老徐班公用),整个人还没在我们眼前消失,接着就来了个广播体操上的体转运动原路返回。

“你为什么不先去?”鸡这次是真的愤慨了,像是某个人如厕的路上抢走了他的手纸,他冲人家背影质问人家上厕所为何不带手纸。

我瞪了他一眼。

“革命总是要有代价的吧,你在感情这条路上当一回先驱受点而批评怎么啦,又没要你抛头颅洒热血的,哪有司令员让政委打前锋的道理,万一我英勇就义了谁来给你支招啊,孬种司令员。”我真的很有耐性。

鸡虽然觉得我说的有点不对劲但为了证明自己并不孬他又冲了出去,我叫住他。

“你拿什么打动华哥,忧郁而又深邃的眼神啊,哪去了?”

鸡面部动了一下示范给我看,悲痛欲绝。

“你爹妈死了啊。”经过这么一闹腾,我们身上的忧郁与伤感挥发殆尽。

“那咋办?”鸡担心这个细节会搞糟。

“现在你立刻马上想象你的一个月的生活费掉了。”

“可它没掉啊,在这呢,你要我怎么想象。”鸡掏出他的钱包。

“现在你不用想象了,它已经发生了。”我抢过鸡的钱包,一边把里面的转移到我口袋一边说道。

鸡如我预料出现了与忧郁伤感雷同的眼神,他扑过来要抢。我指向办公室提醒他。

“唉唉唉,华哥快走了,不想到徐菲这颗树上吊死了是吧。”

鸡果断的抓住机遇迎接挑战去了,他那颗荡漾着的春心召唤着他,一刻也不停的对他说:去吧,去要求和她同桌,追到那个女孩,这是你的使命。当然没韬光养晦的我英明神武的存在谁来起推波助澜的作用。

但是呢,大概,也许,好像,很可能华哥不吃我这一套,人家也是从咱学生时代过去的,这不犹如“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有余”嘛。那么华哥在听鸡的那一套的时候心底里肯定会冒出这么一首改编过的诗:下降不要紧,只要奖金真。掉了你一个,自有后来人。华哥会批评他,可这个批评就有点讲究了,到全班通报批评杀鸡儆猴那是必须的。到那个时候鸡揣的那颗春心岂不是昭然若揭,徐菲也会因此提高警戒,鸡的情路就坎坷喽。不过话说回来了是我给他出的主意,虽说怂恿亲爱的同学去违背老师的意思是不对的但是给爱一条生路总是可以的,更重要的是没有鸡在前面探雷区我哪敢大胆的往前走啊。不管怎么样,都要假装的惆怅一下:哎呀。

若鸡不幸悲剧,我岂会坐视,我一定会买一瓶可乐站在他旁边,旋开盖往自己嘴里咕一口说,可乐喝了真是让人快乐你这么忧郁不如也下去买一瓶好了。鸡心情不好不会听我衷心的劝告,我会摸摸他因伤感无心打理而变的像狗窝般的头发告诉他B计划,就在鸡精神为之一怔的时候我会说,算了吧甭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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