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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轻易言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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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盖了双方不浪漫的痕迹。墙上李白脍炙人口的诗句朦胧着很有感觉,远方的蝉声渺茫,偶尔微风一阵,满是桂花香。女孩的发丝飘逸着,可爱是她们的天性。这个时候男孩满鼻子都是女孩子的味道,那味道远胜过了浓浓的花香……就这样仿佛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对方……静静地品味着,不愿错过每一份的悸动……酝酿着,酝酿着,两张未成熟的嘴慢慢靠近……这个时候一根光柱横扫过来,一个戴着校保安臂章的老男人喝道,干甚么……
文化长廊更不寂寞的是那些遍地的三叶草,传说有谁能找到变异的三叶草便会一辈子幸福。变异的三叶草又通常指的是四叶草。受朱晓梦每天在此寻觅的感染我也到此徘徊过一阵子,但我始终都未找到过变异的品种。一次我寻找的途中一位锄草的清洁工问我,是谁把宝贝落在这了吧,好多人都在找,却又什么都找不到。我答,是那些毕业的学长们,他们把自己的幻想丢在了这里。我摘起一株三叶草,坦然的去掉一片叶子,这下它变异了,成了二叶草。我坚信幸福不是长出来的,它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炸金花是我们茶余饭后娱乐的统一,毕竟小赌怡性嘛,且赌注与我们身体素质绑定着,我们用自身的俯卧撑数当做赌注,与之前的在女孩面前秀肌肉的折臂力器这项锻炼身体的运动互相呼应。赌完后我们都很满足在身体上下起伏后的腰酸腿疼中。我就那么一瞬间的沉思,就发现高哥的邀请已对我失去了作用。棍子们已像一层严密的保护膜一样将一叠扑克牌团团围住。我苦笑一下,环视着我们的210,我得找点事做。角落里的垃圾不满垃圾桶的容量溢了一地,它们这种很有个性的行为吸引了我,我把它们聚集在一起,拧起来向着标准的垃圾堆走去。垃圾堆的前方是开水房,水汽随风而过,透过这种雾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独自提着一桶开水在那儿蹒跚着。她就是让性长看的舒筋活血,让鸡魂牵梦绕的徐菲。
我飞快的回到寝室将这一重要的情报透漏给正连胜几局的鸡,鸡听后哇哇大叫几声,手中的牌顺着他的手洒出了很远,接着他向着后窗的方向猛扑过去,跃跃欲试的要跨出去,看来这厮似乎是忘记了门朝哪开,又似乎是故意的,二楼不算太高。可能是鸡想徐菲看到脚崴的情形引发她善良的本性,过来扶他,他好趁机占便宜。我还是提醒了一下表现疯狂的鸡,门的准确方位。鸡顿悟,冲了出去,我们听到了两声沉闷的撞击声……这厮压根就没走楼梯,他是跳楼梯。鸡走后炸金花还在持续。我取代了鸡的位置。
我看着周围一副烂牌的棍子们心里一股得意,我有得意的资本,我的底牌是一个Q牌面上是两个K。我用君临天下的眼神扫视着棍子们,这表示着有人要倒霉了,棍子们都纷纷丢掉手中的牌。潇洒是他们当中唯一,他依然坚强的死扛着。我看了一下他的牌面一个A一个3,简直就是两极端。对于这种极端顽强的抵抗份子,我还有什么好办法使他觉悟呢,就这样我们把赌注提到了最高上线;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个俯卧撑啊,够潇洒做的了,我暗自祈祷潇洒做俯卧撑的时候不要抽到筋了。潇洒一开底牌我就觉得大脑严重缺氧极需要有人来对我进行人工呼吸。我忘了一件要命的事,开始便是另一种结局,一切都还在循环,包括潇洒手中的牌,看似是两个极端实际却是完美的一个连续。那个底牌数你们都猜的出来的。一百个俯卧撑真不好做啊。
我脱掉衣服默默地趴在地上,棍子们热闹起来,他们起着哄拿着手机全方位的在那儿猥琐的拍着。听到他们的奸笑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做俯卧撑而是在拍电影,而且还是毛片。我做到七十的时候手脚就不听使唤了,棍子们也动了慈悲心劝我先歇会儿。我觉得那样太掉底,喘气完后又继续,待到九十九的时候,鸡推门而致见证了我第一百个俯卧撑后地板狠命的亲吻我的嘴唇的窘态。可鸡一脸漠然,居然没有要臭我的意思。鸡缓慢的说,他一下去就看到了徐菲,她背对着他已经走在了回寝室的路上。鸡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怎么就没叫住他呢。他这样说与其是在问我还不如说是在质疑自己。我问他,那你还在下面干嘛。他回答的很简单,惆怅。
鸡引发全身的狂热在最可以亲近心爱的人的时候却将它熄灭。他怕,他怕自己走太近的时候忍不住将那份感觉表达,而看到失望。他也恨,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承担所有的一切。希望也罢,失望也罢。这是我对他掉魂后的总结。我想说一些话来安慰他,可嘴唇疼的要命,我忽然担心一件事,我仿佛看到翌日的被朱晓梦看出异样的我。朱晓梦嬉笑着问,我们的小帅哥怎么嘴长大了……
9。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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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才踏过教室大门,就看到那副熟悉的身形。我像往常一样向她靠近,不去做多余的动作来掩饰自己变厚的嘴唇,因为那样反倒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朱晓梦趴在桌子上回味着熟睡的安逸,我心存侥幸。朝读的铃声持续响起,并未催醒把脸深埋在双臂下的朱晓梦。我推了推她,朱晓梦还不满的抖动了一下。哟,这丫头还睡得爽了。我心道。我注视着她,看不到她的眼睛。她刚才的那一下子严格的说不能算是不满的抖动,她啜泣着。教室朗读的声音达到了gaoc,朱晓梦也显得越发激动,她哭的旋律倒是很跟节奏。我看到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除了泪水还套着眼镜。她就那样的满脸泪水,毫无忌惮。有这么一句话:女生哭是一件很卑鄙的事情,因为她总会让男生起怜惜之心,然后就理所当然的开始一段感情。朱晓梦现在很乖,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朱晓梦的脸慢慢的浮现起来,她闭着眼睛,眼角还有一两滴泪珠划过。我摘下她的眼镜,她开始没有反应,就在眼镜离开眼睛的一瞬,她感觉到了架在她鼻梁失去的重量,她面朝我,干嘛。她质问的语气中还带着哭腔。我为我那个唐突的动作感到惊慌,本能的将手中刚摘下的眼睛重新的给她戴上。
朱晓梦又偏过头去,她顺手摘下了眼镜。朱晓梦仍在抽泣,但脸上却少了许多的伤心。我捉住她的手,将一叠卫生纸放在上面。朱晓梦这次是真乖了,并没有抵抗。朱晓梦开始用卫生纸阻挡那些不由自主的泪滴。我说:“你不能这样,这样不好,你得嚎啊,得有个哭相,好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悲伤啊。”朱晓梦那如泉涌的泪眼还抽空白了我一下。最后朱晓梦哭的纯粹的目的就好像是身体体液过量,急需要泪腺来排解。我的一打卫生纸也瞬间由胖变瘦,不能不说是减肥史上的一个奇迹。不知不觉我们已踩在了早读的尾巴上,朱晓梦开始陈述她的妈妈是如何如何骂她。我说:“你就是为这个才哭的?”她点头。我说:“我还以为你养的老鼠被大街上收留的小疯狗咬死了呢。”我故作深沉的说:“你妈这样做肯定有她的理由,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也,说明你该骂,骂的很有价值。这无疑是在你前进的方向上狠狠地推了一把,伟大的母爱啊!”朱晓梦不满的一脚向我踹过来,幸好我早有准备,她落空。我接着说道:“但这种教育明显偏妥,对于一个弱小的心灵怎能实施成人化的管理呢,这样不分轻重的教育多打击那颗幼小的心,孔子都提倡因材施教么,对于儿童么我们不是该用最大的耐心么。”朱晓梦试图提醒我说:“少女。”我说:“拿什么提醒我,你是少女。”朱晓梦直指她的那张脸。我说:“虽然如此,但实难苟同。每一次都看到你一口一个生吞果冻的,人家包装还提醒‘三岁以下孩童可以不在监护人监护的情况下一口吞食’这不是你的真实写照么。”我乱七八糟的瞎扯着。
朱晓梦问我有没有被双亲骂过。我说:“多的去了,我妈经常骂我继承了我爸的陋习,我爸也不时骂我像我妈一样,很多事都无能为力。”说这种话时,我有点暗淡,但我打算继续的喋喋不休。我说:“经常骂我的倒是我爸,他总是用一种让人后悔生出来的语气对我进行教育,我也因此学会了铁一般的坚强意志。”朱晓梦插嘴道:“是厚脸皮吧!”我不理会她。继续说道:“每一次考试都是一次灾难。你知道么,让人凄惨的不是明知道家里有个人要揍你,你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闯进去,而是明知道有人要揍你,你却还要帮他寻找体罚工具。”我喘一口气说道:“若按你的搞法,我岂不是要夜夜流泪到天明。”我装出一股很悲痛的样子在那儿干嚎着。“咋就没泪水呢,借我一两滴得。”我说道。此时朱晓梦泪痕已干,她正望着我。糟了,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果不其然朱晓梦开始“咯咯”起来。更可恨的是她还大声的说:“哦喔,你的嘴怎么长这么大了。”这下倒好,全班都知道了。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又哭又笑的像个什么样子……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博物馆的活猴子,赢得了大量的观赏率,我并不为此感到荣幸。
这该死的猪太……
课间我被混棍们乐了个够,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朱晓梦那么爽朗的两声笑。性长在棍子都散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对我说道:“今晚咱210要去一个重量级的人开会。”我说:“你去就行了么,你不是班长么?”他说:“你还是寝室长呢。”经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自己除了是210的清洁委员,纪律委员外还是寝室长。之前寝室的那个霸长也随着棍子们的越来越懒而消失。他们再也叫不醒,我早就失去兴趣。我还真得要找出寝室长的感觉了。我摸了摸被我们夸张化的嘴唇。自语道,也没啥的么。
晚饭后我提前到了行政楼,站在行政楼看风景,我校的那几亩占地一览无余。在我的视线中朱晓梦正在上楼,这丫头居然单脚一跳一跳的上楼梯。真不知道啥事把她乐成那样,八成是终于对长期损她的我进行了强有力的反击,泄了心中的一大口气。我心暗道,神啊,快出现一块香蕉皮,摔她。可惜,马上就要开会了,我只看到她兴高采烈的走进了教室。
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会议才开始,会议由一个人风尘仆仆闯进来的人开始,他西装革履,脸上带着仿似永远挥散不去的严肃一看便以为是哪个班的班主任走错了地方。可这人还就冲我们而来,他上来招呼不打一个来了个自我介绍,“我叫张大力是你们的新楼管,以后你们要无条件服从我的安排。”,这就是张大力,没有多余的废话,声音低沉,语气透着一股霸气。他的表情就是权威,他的人立在讲台上看我们的反应,这表明任何对“服从”一词还不太感冒的人今后都要花一分大心思。周围屏声静气,我看着张大力,这神情,这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气像极了我们的校长。不怒自威,是的正是这个词。我忽然联想到贴在校长旁边那张调皮的卫生巾,我笑了起来打破了片刻的安静。“我不认为我是在讲笑话,说相声,我也不认为我是个有幽默感的人。”张大力看着我说。我脸红着听他下一句话“有一个好笑的事,你们寝室里面管制刀具比卫生器材多,黄色书刊比辅导资料要多。”周围不自然起来,问题是他怎么知道的。周围泰然处之的也有,翘着二郎腿的马耀华便是其中杰出代表。马耀华——这个从一年级就开始对我同桌穷追不舍而追不到的人,在经过我反复的讨厌后被我牢牢的记住。“你们只有一个晚上来处理那些东西,处理不了可以交到我那儿,明天早上开始搜查,查出来了你们好好的想一下我会怎么对付你们。”张大力依旧低沉。“散会”张大力低吼出这句话。我们不想再见到他纷纷迅速离去。
马耀华继续他的华而不实在栏杆上悠悠的散步,这可是五楼,没有任何女生来欣赏。我们瞥过去一眼,继续下楼梯。张大力悄悄的朝他靠近赚得了我多瞥去的一眼。张大力把他一把揪下来“年轻的小伙子怎么要这么阴郁哩。”张大力感叹,马耀华没有任何表情的下楼梯,我加快脚步,我可不想和他并肩而行。
回到教室,一股暖流铺面而来,我回到座位看到正在沉思的同桌“这么认真,是在在想我么”她抬头就看到了仍如往常一般嬉笑着我。我看着朱晓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贫了一句:“哟,许久没见帅哥了吧,激动地都说不出话来了”。朱晓梦原形毕露“你死哪去了。”我接着说:“为了躲你的那副尊容,也为了过一下寝室长的瘾,去开会了”。朱晓梦说:“我还以你在医务室呢,找你好半天。”我说:“不是吧,你不会是去超市买零食顺便去的吧。”朱晓梦说:“哼,我一直都在找你,你个没良心。”我说:“也只有像你这种笨蛋才会认为我营养不良太瘦不拉几突然被那么一阵狂风吹到医务室去了。”朱晓梦换了个话题说,你的那些狐朋狗党可是一点都不关心你哦。“哦,愿意洗耳恭听”原来她下了位走到鸡的旁边打听我的消息。鸡有意糊弄她说,我们寝室总有神秘的中年妇女进去偷汉子,或许别人看到我小有点玉树临风,把我绑票了卖给大山的女人当老公去了。他还煞有介事的说就在刚才他看到一个蛮像我的人穿着一套神似我的衣服,在一伙人的陪同下萎靡不振的上了一辆天蓝色的卡车。朱晓梦就问我不是他兄弟么,怎么不去看一看。鸡说,说不定我乐意的很呢,就是巴不得快点找个媳妇。我听完朱晓梦讲完属于鸡的种种漠不关心的劣迹,大笑起来。一个男生得知有个女生因为自己而诋毁自己的哥们,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愉快呢。我说:“你这么一说,本人也觉得交友不慎呢,你说他面对一傻的可爱的小女生还唧唧歪歪说那么多干嘛,直接告诉她本人已到成人年纪,出不了大事情,不牢你操心。”朱晓梦不满意说,你还是护着他。我说:“生理结构的差别不是你们最大的差别,你们最根本的差别在于大脑属性,你呀,就会说,人死哪去了,干着急,人家就会想我前前后后都没有啥异样,甭管在哪,总会回来的。”朱晓梦总算没话说了,她开始写作业。
我问她和马耀华之间是怎么处理的。
“托你的福,我一狠心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了,我已经彻底的摆脱他了。”同桌掩饰不了自己的自豪。
“他没哭吧”我也不知哪来的好奇心。
“我哪知道,话说完就赶紧的走了。”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他不会就这么罢休的。”
“就是这么简单,我看他一定是伤心的死心了。”同桌坚定的说。
我大发感慨:猪一样的同桌。朱晓梦反应很快说,确实。
看来又是一场唇枪舌战。
10。十
10
拜张大力所赐,晚自习一下,我就叫上林儿拽上鸡直奔寝室,鸡拼命挣扎,我给了他一记拳头,他老实了许多。他委屈着说:“老子和徐菲就差那么一点火候了,生米还是生米啊。”我拉着他说:“难道要我在她面前谈论那本存在争议的书?”
鸡:“哪本书?”
我:“林儿的那半本,你的精神食粮,究竟是优质的性教育还是荼毒青少年的黄色书刊。”
鸡:“不是挺好的么。”
我:“现在不好了,新来的楼管张大力那个二b要收缴。”
鸡:“他是不是不知道哪里有卖的,想搞几本去看啊。”鸡兴致勃勃,反正他已经看完了。
我:“还是等他们回来了再说吧。”我没理会鸡的快乐,我还没看呢。
不一会儿,棍子们都回来了,我口头宣传了张大力同志的政策,棍子们七嘴八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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