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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缘今生定-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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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底那个是什么,金氏终究是不出口,只好点到为止,让这傻儿子自己去悟了。当年她和俞则成结婚时还不是什么都不懂,后来慢慢摸索出门道来的么?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走到了那一步,便什么都会水到渠成了。

“噢,我知道了……”听了金氏的话,小芋头忽然醒悟过来,高声叫道,被他娘一把捂住嘴:“轻点轻点,别给小姑娘听到了……”

“你知道了就好,这种事不能出来,要放在心里……等歇你要温柔一点动作轻一点,人家小姑娘是第一次,肯定会很痛的……要是她哭了,你就哄哄她,晓得吗?”金氏这是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来了。

二十多年前她嫁入俞家时,岁数和青柳差不多大,也什么都不懂,新婚之夜,比她大四岁的俞则成心急火燎地和惊恐万状的她打了半天架,才好不容易把她剥成了一只光溜溜的赤膊鸡,然后便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身下强行进入做了那事,她立即感到私处一阵阵撕裂样地疼痛,不由哭着连连求饶,但俞则成并没有停止动作,仍然一阵紧一阵地上下颠簸着,直到最后痉挛着发出一声怒吼后才瘫在了她身上不动了。她推开死猪一样的俞则成,起身一看,身下婆婆亲手铺上去的白凌上全是血,以为自己这次是要死了,吓得又一次呜呜哭了起来,但被歇过劲来的俞则成一把抱住捂住了嘴,在她耳边轻声,新婚之夜不能哭,这是女人必须要过的一关,必须的……着就不管不顾地一个翻身又爬到了她的身上……

那一夜她不记得死去活来了多少次,只知道后来当俞则成再一次毫不怜香惜玉地猛烈撞击她的时候,她竟觉得私处的疼痛已变得麻木,代之以的是一种隐约的欣快感和全身的酥麻,这是一种陌生的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渐渐沉迷并迎合起来……

第二天,她的下身肿起老高,走不了路,只得躺在床上不起来。婆婆看到白凌上如同梅花般的血渍时,高兴地笑了,然后亲自下厨烧了一碗糖汆蛋上楼端到她床前,笑眯眯地看着她吃下次去,临走了句:“养个孙子续上俞家的香火,才是最要紧的。”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七章计谋(上)

“噢,晓得了。”听了姆妈的话,小芋头答应一声,刚想走,但眼珠子转了一下,又问道:“姆妈,做那种事是不是很累的?”完,右侧嘴角微微上扬,漾出一个小芋头专有的那种邪魅笔容,

“嗯,是啊……咦,你哪能晓得啦?”金氏刚对儿子上了一堂性教育课,忽然听到儿子提出这个问题,不由有些惊诧,儿子还没实践呢,怎么就知道了?

“哦,怪不得有时夜里听到阿爸吭吃吭吃的呢……”小芋头的话还没完,一直闭目养神但耳朵却支楞着听着这边动静的俞则成忍无可忍地从床上蹦了起来,怒吼一声:“打杀你个小赤佬……”便直奔门口而来。

小芋头一看父亲气势汹汹地扑过来,似是要生吞活剥他似的,回身急忙拉开门抱头鼠窜而去。

“你这个女人,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象个当娘的样子吗?你把你儿子教成什么样了?……”俞则成一反往常的斯文样子,冲金氏怒吼道。

金氏忙过去关严门,这才转身慢悠悠地扭着水桶腰,到桌边坐下,也不理俞则成,倒了一盅水,一口喝下,这才对着犹自气咻咻地瞪着她的俞则成:“老爷,外面冷,你先躺回到床上吧,免得冻出病来。”

“不等冻出病来我就被你们气死了!”俞则成狠狠地冲着金氏又吼了一声,然后嗵嗵嗵走到床边,重重地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喘粗气。

“嘿嘿,老爷,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们俞家啊,你怎么竟怪起我事了?”金氏又倒了一盅茶喝下,不急不火地道。

“笑话!你做的这些得这些都是有违礼教的,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你现在不仅让他们在一个房里。而且还教你儿子做那事……咳,我都不出口……你都把芋头教坏了,竟敢还为了我们俞家?”俞则成气呼呼地反驳道,但是他的火气已经小了好多。

“好吧,那我来问你,不孝之中,什么最大?”金氏着,倒了一盅茶过来递给俞则成,俞则成又火又急,刚才又吼了几嗓子。嗓门正干着呢,看到茶水来了,正用得着。接过一口喝干,白了白眼:“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无后为大啦!”

“好哇!这不就是了?我现在不正是在为俞家有后做着努力吗?”金氏拍了一下胖嘟嘟的两手,夸张地叫了起来。

“还敢表功?俞家能娶这种没来历的媳妇吗?而且,你只知道她是嘉兴人,可是她父母是做啥行当的?她家在上海有没有亲戚?她又是为什么来上海的。在上海她又是投靠了谁?……这许多情况你都知道吗?”俞则成连珠炮般甩出一大串问题来,砸在金氏头上,让她一时有些眩晕。

“等等……哦,你刚才的这些我都打听过了,小姑娘是嘉兴乡下的,爷娘都是种田的,她是家里最小的,上面还有两个阿哥。在她很小的时候,爷娘便把她许配给了一家人家。但是她不愿嫁给那个男人。因此就跟着在上海做事的表哥到上海来了,今天她是想到杨树浦纱厂里去做工迷了路才碰着芋头的。老爷你她是不是和芋头有缘份?”金氏一口气将青柳告诉她的情况都了出来,下午她一直在和青柳打听她的身世。所以现在胸有成竹地汇报着。

其实青柳的这些有真的也有假的,她不敢将实情全都告诉小芋头的娘,但是面对她的一再追问,她又不能拒绝回答,于是便真真假假地了。金氏并不明白其中底细,自然是照单全收。

“那也不行!我俞家在湖州也是有根有底的人家,现在我在上海混了十年,日脚(日子)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愁吃穿的,难道要我俞则成娶一个连嫁妆也没有媳妇?不行,肯定不行!”俞则成听到青柳并不是个无根的浮萍,气又消了一大半,但让他同意娶进家门做俞家媳妇,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啊哟喂~老爷,啥人讲的要讨进门做媳妇的啦?我讲过吗?啥辰光讲过啊?没有吧!”金氏将刚从腋下抽出来擦拭脸上细汗的绢帕在俞则成脸上拂了一下,嗲嗲地笑了一下。

“什么?那你不是让他们在一个房里,刚才不是还教芋头……”俞则成又一次迷惑了,他真的越来越听不懂也看不懂这个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女人了。

“哈哈,老爷,做生意我比不上你,但是在这一种事情上,你就及不上我了吧?我告诉你,这可是一个一石三鸟之计呢……”金氏得意地道,接过俞则成手里的空茶盅,到桌边又倒满了,然后回来递给他,俞则成被她的话吸引,顾不得喝水,催促着:“什么一石三鸟?快快!”

“嗯,等等,让我先脱了衣服窝进被头里暖暖两只腿,三月里的天气还是蛮冷格,汰过脚上来这一歇歇,脚就冻得冰冰冷……”完也不看俞则成气得直翻白眼的神情,慢吞吞地脱掉外裤,穿着睡裤进了里床,没等她舒服地靠在床栏上,俞则成就使劲用胳膊搡了她一下:“好啦,扮俏扮得差不多了吧?现在可以了,你那个什么一石三鸟倒底是什么?”

“呵呵,老爷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到现在还没想出来吗?”此时的金氏完全象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足智多谋的将军,她侧头倪着俞则成,眼里满是戏谑。

“卖啥关子啊!快点吧!”俞则成不耐烦了,他侧了一下身子,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点,朝着金氏,等着她出谜底。

“好吧好吧,我就……”金氏看看已吊足了男人的胃口,便不再使俏,一五一十地起来。

“侬看阿拉小芋头年纪也不小了,是伐?伊成天格样吊尔浪当地到处晃荡,他不急,我们爷娘不能不急的呀,是伐?几年来我们了他多少次了,他哪一次是听了的?如果再让他这样荡下去,格个人迟早会废了,成为一个没有一点本事的白相人(旧上海俚语,指游手好闲之人)……”

章节目录 第四十八章计谋(下)

听了女人的话,俞则成也深深地叹了口气,是啊,儿子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轻了他不听,重了怕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从此不见人影。所以,只好眼开眼闭地由着他闹。但是让他聊感安慰的是小芋头只是贪玩,太脱袢(过份)的事情倒是从来没听过。

“……所以,我一直在想,爷娘收不住他的心,那他的女人能不能挡住他出去的脚呢?要是给他弄个女人来管得牢伊(他),那不是很好吗?但是,我这个念头转了较关(好长)辰光了,就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今朝终算给我物色到一个了……你,这是不是叫做皇天不负苦心人?”

“嗯,这倒可以试一试……可是,这只有一鸟啊,还有另两鸟呢?”俞则成沉吟一下,承认女人得有道理,接着问道。

“嘿嘿,老爷不要急,听我慢慢讲来……只要小姑娘进了俞家门,和芋头困拉(在)一只床上合了卺,你和我抱孙子的日脚就可以看得到了,对伐?……哎呀,你不晓得姚太太那个烦唠呸(指话痨)噢,一搓麻将就起劲讲她的孙子哪能哪能乖,哪能哪能有趣,听得我耳朵都起茧……要是我们也有了孙子,俞家有了后,我出去白相就不怕那些闲话了,对伐?这算不算第二鸟?”

“嗯,这倒也是的。呃,你好象都完了吧,难道还有一鸟吗?”俞则成扳了扳指头:管牢小芋头、养个孙子、跑出去有面子,嗯,已经有三大好处了嘛!但他看到金氏仍意犹未尽的样子,不由奇道。

“当然啦!精彩的还是后头这着。这件事最大的好处就是这个小姑娘进了门,我们可以省下好大一笔钱。你算算看,按我们湖州的规矩,对亲要摆对亲酒、聘礼、谢媒钿、大小礼钿。成婚时的喜钿红包及摆宴钿,包括女家的酒水,都是要我们来会钞的,这许多开销归拢一下,粗算算不下一百多只洋吧?这还不算,家里还要添置较头家什,比如床、橱、柜、桌、椅啥的,全要新做一套,这些家什打制所费少也要化上个上百多只洋吧?另外,还要做衣裳、换铺盖……”

“对了。你怎么把你陪嫁过来的丝帐给芋头用了?这么稀罕的东西,现在可是买不到了啊……”俞则成听到这里忽然想起那顶红绡帐来,于是插嘴问道。

“唉哟。这种丝做的东西又不能老是放下去的,时间一长,颜色也褪了,质地也酥了,一碰就会裂开来。当年我娘给我做陪嫁。我一直不舍得用,现在想想真是个戆大(呆子)了。我早就看过,颜色比当年已经淡了不少,再不舀出来用,也要成酥粉了,老是压箱底也怪可惜的,所以还是赶快舀出来给芋头用吧,也算是给那小姑娘撑撑台面……呃,现在嫁姑娘会嫁多少物事啊?大不了就是被头铺盖啥的。能值多少铜钿?所以老爷。你讲讲看,现在把这个小姑娘收进门来,是不是可以省下较关铜钿?”

“嗯。这倒也可以……你的意思是只把她收进芋头房里,不给她名份?只是她会愿意吗?如果她不肯怎么办呢?”俞则成想想,女人这个计划算得上是周密非常,没有疏漏,只是怕青柳将来不愿意做芋头的偏房,所以有些担心地问。

“不会的,我细细地问过了,她在上海没有什么任何叫得响的后台,只要伊屋里呒人出来提这事,我伲就装戆大(呆子),等她有了身孕,她再有想法也开不出口了……我也是女人,所以我知道女人的心。女人哪,一旦和男人困了觉,她就属于这个男人的了,一般不会再有其它想法的。再过几年,如果碰着有门当户对家境好的上海本地小姑娘,再给芋头正式讨进做正室女人好了。老爷你看我这个主意哪能?高明不高明?”金氏抛了一个媚眼给俞则成,满脸得色地。

“困觉困觉!”俞则成也觉得女人这主意很好,既管住了儿了的脚,还很快会有孙子抱,最重要的是,还省了好多铜钿。可是看到女人得意的样子,心里又不服气,便叫了一声便将身子向下一滑,缩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装睡。

“嘁!一日到夜就晓得困觉困觉,把头都要困扁脱了!”金氏横了一眼缩在被头里只露出半张脸的俞则成,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噶(这么)夜了,还要野到哪里去?”俞则成从被头里抬起头来瞪着她问。

“嘿嘿,这种事一定要趁热打铁的,我要再去加把保险锁。”金氏诡异地向俞则成眨了眨眼。然后拉开床头边桌子抽屉,舀了一样东西,高抬腿低放步蹑手蹑脚地到门边,轻轻打开门,无声地闪入了门外的黑暗中。

“嘁!神经兮兮的,饭吃得太饱了!……”俞则成嗤笑一声,缩回头去继续睡觉,但是一下子又睡不着,便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听得门喑哑地吱呀一声,知道女人回来了,便抬头问道:“你倒底去做啥去了?怪里怪气的。”

“哈哈,老爷你就不要问了,就等着抱孙子好了。”金氏坐在床上边脱鞋边着,胖胖的脸上每一条皱纹里都蓄满了笑意,似乎只要脑袋一晃荡笑意就会四处飞溅。

“嗳,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你刚才倒底是去做什啥了?”金氏肥大的屁股一坐到床上,俞则成的手便伸进了金氏宽大的内衣里,环到她左胸,摸住了那团有些下垂的肥腴,揉捏把玩着,到最后手上加了点劲。

“唉哟,老爷,侬弄痛我了……好吧,我……我把芋头的房门锁住了,嘿嘿……”金氏完,吹灭了灯,想爬到里床,但俞则成向里床缩了缩,给她让开了地方,她趁势躺下。

“你这样会不会惹得那小姑娘不高兴啊?要是她大声叫起来,吵得隔壁邻舍不安静,这不是坍台么?”俞则成沉思着担忧地。

章节目录 第四十九章百密一疏

“不会的,当年你姆妈也不是把我们的房门锁住了,让我没路逃的吗?当时我怕得要死,可是我叫了吗?还不是由着你胡来……”黑暗中,金氏斜着眼朝旁边白了白眼睛,可惜俞则成看不到。

“搞笑!我娘当时就是不锁门,你能逃得掉吗?……”俞则成完,一个翻身就伏到了金氏的身上。

“嗳哟,老爷,今朝夜到(里)就不要做了吧,我还要听着芋头那边的动静呢。”金氏没想到是她的几句话撩起了男人的兴致,便哀求道。

“你就记得给儿子嗒甜头,就不晓得给官人尝尝荤啦?”俞则成根本不听金氏的哀求,不由分便解开了她的裤带,一只大手直接游戈到了那片芳草地上。

“啊呀!不好……”金氏正在享受那种被抚摸的**感觉,一个念头忽然浮上心头,不禁失声惊叫起来。

“怎么了?不要吓人好伐?”俞则成正在兴头上,听得这声惊叫,不由停止了手里的动作,不悦地问。

“哎呀,这个,怎么会没有想到呢……”金氏连连拍着自己的脑门,懊恼不迭地道。

“倒底怎么了?你忘记什么事了?”俞则成有些不耐烦了,这女人刚才还好好的,就象一个女诸葛一样,有板有眼地将儿子的事情盘算得好好地,让他也好生佩服,现在又神经兮兮地不知道乱叫什么,真是太扫兴了!

“不晓得小姑娘行经了没有?如果连经都还没行,就谈不上怀孕了,收进房来我们岂不是要白养她好几年?”金氏哭丧着脸。

俞则成一听,立即兴致全无,他从金氏身上下来,翻到里床,给金氏一个背。心想,天哪,这是个什么女人哪?搞了半天,连人家小姑娘行不行经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念念有词地拨算盘,这和还没把野鸭打下来却在盘算着怎么烧才好吃,结果却发现鸭野根本就不经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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