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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厨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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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老头,你若肯把那书交出来,我们还可饶你一命!”刺客甲听了,便换了个法子吼道。
  包拯心里了然,闹了这么久,原来两刺客果然是认错人了。自己早已表明身份,但他们似乎并不相信。
  
  刺客甲朝刺客乙使了个眼色。
  刺客乙在此刻倒不笨,他朝堵在房门前的马汉虚晃一招,冲出门去,直奔看起来最文弱的公孙策。
  连翘瞧着不好,从柱后冲出来把公孙策用力一推,他一个趔趄退后几尺,倒是避开了刺客乙的刀。
  刺客乙见计划落空,便顺手一把揪过连翘拖到身边,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奸笑道:“你若是不把东西交出来,这小姑娘可就……嘿嘿……”
  刺客甲见他得了手,抱臂阴笑:“咱们这刀,可是淬了毒的……”
  
  屋内二人护着包拯走到房外,马汉立刻上前帮忙把包拯挡在身后。
  展昭见两刺客挟持着连翘,心里一紧,浑身顿时笼罩了一层冷意,上前几步目光锐利:“把她放了!”
  就算他蒙着面巾,也能看出刺客甲在咧嘴露齿笑:“乖乖的把那书交予咱兄弟俩,就自然放了她。”
  包拯再次解释:“二位真是认错人了,老夫并非连衡。”
  刺客乙不信:“你骗鬼呢!”
  
  “你若杀了我,这辈子便也不能得到《膳食札记》了。”忽然,被挟持在刺客乙身旁的连翘眼珠一转,镇静地一字一句说道。
  “书在你处?”刺客乙问。
  连翘点头。
  “你有何证据?”刺客甲比较谨慎。
  连翘伸出五个手指,清晰地念道:“甜、酸、苦、辣、咸。”
  两刺客一惊,继而大喜。
  
  刺客乙大喜之时,手下便不由地一松。
  展昭看准时机,与王朝一对眼色,王朝便直纠缠刺客甲而去。展昭则攻向刺客乙不备之处,把连翘护进怀内一个转身,迅速将她往马汉处一推。
  “敢暗算你大爷!”刺客乙暴跳如雷,操起大刀便要劈进展昭的背。幸亏展昭闪得快,饶是如此,也被刀刃划开了一条血痕。
  两刺客见手上的筹码没了,又打不过他们,只得放弃。二人狠狠地一跺脚跃到了墙外去。
  两人逃走之时,还不忘高声喊道:
  “你别得逞,就算咱兄弟得不到此书,但你的行踪已经暴露,这世上还有千百个人来寻你算账!”
  
  大家这才略松了一口气,却听得连翘一声惊呼:“展大人!”
  众人看时,只见展昭面色发青摇摇欲坠,赶忙一窝蜂地拥上前把他扶住。
  公孙策上前翻开展昭的衣服,仔细一瞧伤口:
  “刀上有毒,需用烈酒清洗伤口,然后施针使毒排去……快把他扶进房,不然毒行全身便更棘手了!”
  
  房内,展昭趴在床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公孙策把随身的针囊取出,又寻出一块干净的棉布来,吩咐王朝和马汉快去寻些酒来。
  话音刚落,连翘便把只有两拳头大小的一埕酒塞过给他。
  
  救人要紧,公孙策也没细想她是从哪里得来的,接过来扑地把封条和盖子打开,顿时酒香四溢,坛口处结满了晶亮的酒丝,分明是上好的佳酿女儿红。
  他用酒把棉布蘸湿,仔细地替展昭洗了伤口,继而手下针落。
  
  忙了许久,公孙策一头密汗,展昭脸上也满是汗水,连翘拿了块手帕替他们两个擦着。
  “好了,幸亏只是平常的毒,待伤口愈合便好。”公孙策拔出针来长呼一口气,包拯等人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包拯这才仔细地把刺客之事想了想,直拿眼睛望着连翘。
  连翘低头搓手帕。
  “阿翘,你可有话要说?那什么札记……”
  “我不知道什么札记,但连衡是我爹的名字,不过不知是否他们所说的人。”连翘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众人没想到她会提起她的父亲,都愣了愣。
  “那五味……”
  “我爹绝不会做出他们所说之事!”连翘抬头与包拯直视,目光坚定。
  “罢了,想必其中有些隐情。”包拯心里清楚,听公孙策说过连翘被带到汴梁时不满五岁,后来长大了一些,在黄婶的关照下才进开封府做工的。家里的往事,应该也记不起多少来。
  各人商量着此事改日再议,如今应该回房歇息去。为策安全,让王朝和马汉在外头守夜。
  
  展昭坐了起来,欲要说话。
  包拯将他按下,嘱了两句安心休息,便与公孙策一同出去了。
  
  连翘把公孙策留下的药粉用热水泡好,搁在一旁等其稍凉。她站起身来,在床前屈身拜下:“多谢展大人救我。”
  “姑娘快快请起。”展昭赶紧伸手虚扶,他一动,额上又冒出一层密汗。
  连翘连忙起身上前为他细细擦汗,却没留意他透过手绢目光灼灼地望向自己。
  
  “不敢劳烦姑娘。”展昭愣了一会回过神来,赶紧把她的帕子夺过来擦汗,顺便打破沉默,“展某想,那二人并未得手,想必还会来找麻烦。”
  “我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连翘摸了摸鼻子,略带愧疚地解释道,“刚才是我瞎掰的。”
  
  展昭明白,不然她就脱不了身了。
  他点头,望向连翘郑重地道:“我答应姑娘,无论如何,一定会护你周全。”
  
  话音未落,连翘已回身将泡好的药拿来,双手握住碗身试了试温度,随即捧过来递给展昭,柔声说:“药好了。”
  展昭接过尝了一口,剑眉之间捏出一个浅浅的“川”字来。
  “苦么?”连翘忽然觉得这样的展大人还挺好玩的。
  展昭抿着嘴,坚决地一摇头。
  
  “给。”连翘调皮一笑,变戏法般地掏出一块乌梅糖来,塞进展昭的手里。
  展昭看了看手里的糖,又瞧着一本正经的连翘,不禁哑然而笑。敢情她把自己当成三岁孩童了不成。
  虽是这般想来,展昭还是把糖放进了嘴里。
  真甜,真真是甜。
                          
作者有话要说:请看文案上的公告,顶锅盖逃……




☆、【廿四】香菇包子包入狱

  虽然途中出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包拯等一行人还是顺利地到了瀛州,还比预期早到了一日。
  
  马车进入瀛洲地界不久,在山路上略为吃力地走着。忽见前面一溜的旌旗闪烁,仪从使节一个不少地侍立在原处,看来是来远接包大人的。
  那边见有人来,派了个军卒过来冲着包拯的马车喊道:“喂,你们见过包大人的车驾么?”
  “不曾见,我们是到城里去谈生意的。”包拯在车中答道。
  “切,走罢走罢!”军卒啐了一声,回话去了。
  展昭等人也不理会,径自护了马车往前走去。
  
  “大人,您为何要骗他们呢?”连翘挑起车帘一角远远眺望,不解地问包拯。
  “到时便见分晓。”包拯与公孙策对看一笑。
  连翘一个恍惚,似乎看到车里坐着的是两只毛茸茸的老狐狸。
  
  却说那队人马果然是瀛洲节度使派来迎接包拯的。他们估摸着到达的时间,已在此间等候了五天五夜。谁知别说包拯,连个影子都没捉着,却早已憋得一肚子气。
  “宋监酒,您看该怎么办?”几名军卒冲那带头官吏的问道。
  被称宋监酒的官吏狠狠地一甩马鞭,他与瀛洲节度使有亲,因此才被派来迎接包拯,也好在包拯面前混个脸熟、攀个好处。
  “也不知那包拯是否真的会来!”宋监酒的耐心被彻底地磨光了,臭着个脸吩咐,“走罢,打马回城禀报节度使大人去。”
  
  瀛洲节度使府。
  
  这位节度使姓徐,他正与新娶的第八任夫人在一处饮酒作乐。不知怎地便谈到了官家派包拯来瀛洲巡视办案一事。
  
  “夫君,你见过那位包大人么?”徐夫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上京之时见过几面。”徐节度就着夫人手里吃酒,随口答道。
  “他的模样如何?”
  “那个……铁面无私。”徐节度想了半天方说出这么一个形容词来。
  徐夫人听了这话也不知想到了些啥,失手把酒泼到了徐节度的脸上,从窃笑变成了大笑,继而笑声震天娇躯乱颤。
  
  “夫人?”徐节度以为他夫人不是突然间抽酒风便是被污物上身了,惊恐地看着她。
  “传言那包大人是包家的第三个儿子、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降生之日,面生三拳、目呈三角、肤比锅底,相貌丑陋非常。夫君你说,这到底是文曲星还是钟馗?还有,官家每日早朝之时对着这般一个人,还能有胃口进膳么?妾身……妾身真想开开这个眼界,噗哈哈哈哈……”
  
  “……夫人慎言!”徐节度唬得一把掩住她的嘴,额上青筋接连跳了数跳,继而起身便要离席净脸,“你放心,接风宴上我们夫妻是必要出席的。话说这包大人倒还罢了,这皇上的玩笑话,也是你我能讲的?……不不不,就算是包大人,我们也不能乱讲!”
  “山高皇帝远,夫君怕甚?”徐夫人格格地娇笑着,起身抱住了徐节度,“昨日我那表弟又派人给我送来了收上来的银钱和几坛子美酒,夫君,妾身想着今夜……”
  
  “回禀大人!”外头的一声禀报打断了满堂风月。
  “何事?”徐节度皱眉出得门来。
  来人是节度府里的某个军卒,他把宋监酒的话带给了徐节度。
  “没接到?!”徐节度愕然一吼,继而在走廊里转了好几个来回。若非包大人还没到的话,该不会是他故意避开他们前去迎接的人,自己乔装悄悄地进城了吧?
  
  这下糟了。
  真他令堂的糟了。
  
  徐节度一把抓住军卒的领口,咬着牙吩咐道:“你替我传出话去,马上分散人手在瀛州城内仔细打听,务必要找到包大人的行踪,然后回来汇报。”
  见那军卒脚不沾地地去了后,徐节度在廊上转来转去,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
  “夫君,怎么了?”徐夫人见他许久不回,便走出来问道。
  徐节度一把拉过徐夫人,低声向她说起了事情的缘故。
  
  原来不久以前,有瀛洲的百姓上汴梁去在仁宗面前告上了御状,说本地节度使贪财好色、无道虐民,望圣上惩之。若不是庞太师在朝上力保,仁宗早已直接下旨任命新的节度使了。不过仁宗也不是那等好糊弄的人,他派了包拯前来彻查。若百姓所说是实,就少不了治徐节度的罪。
  因庞太师早已给他送信打过招呼,徐节度便想着抢先把包拯接到节度府上,然后一通的接风洗尘做假瞒真,把包拯耍回汴梁去。
  他不是不知道包拯人品行事如何,只是心存侥幸罢了。
  
  这边厢,包拯一行人早已进了城,寻好客栈安顿下来。
  连翘瞧着这一路上大家的胃口都不甚好,便问客栈老板在厨房借了个灶,要亲手炊些吃食给包拯众人吃。
  这老板也是个好人,还亲自将连翘要的面粉给送了进来,一面与厨房的人闲嗑上几句话。
  “唉,周老,我听说外头的酒又涨价了不是,从一升二十五文涨到三十文了。”
  “你莫要说了,以前我家婆娘还骂我太贪饮来着。这下倒好,都快沽不起酒了。”
  
  连翘搓着面粉,一边咂舌插嘴问道:“一升三十文?官府也不管?”
  
  “姑娘你是外地客人,所以不知城里的事……那监酒务也太不良了,我们这儿谁不知道呢?他们把酿成上好的香桂酒啊金波酒的都给自个留下了,次一等的才上缴官家,剩下寻常的便以高价卖给百姓。”被称为周老的客栈老板摇了摇头,“太黑心了。”
  “那监酒务为何能这般横行霸道?还不是有个挂名的表姐夫在上头担待着?……你们知道,那宋监酒的表姐,就是徐节度的第八房小妾!”有人啐道。
  “这话咱们私底下说说算了,可别到外头去乱说!”周老板赶紧止住他,又抱歉地向连翘一笑,“让姑娘给见笑了。”
  连翘揪起一团面粉,把和好的肉馅塞进里头,却用心把厨房各人的话都给记了下来。
  
  当一大笼子热腾腾的包子搁在桌上时,包拯等人也不再装淡定了。
  “好香!”
  各人纷纷抢了包子托在手上抛来抛去,也不顾烫,掰开一看却是猪肉馅的。特意混进了一半香菇丁和荸荠丁,闻起来那叫一个香气扑鼻。
  连翘在旁笑眯眯地瞧着他们趁热吃着,看来开封府上下的胃口都被她给惯坏了。
  
  “待会儿老夫要到外头去走走,你等俱待在客栈里,听从公孙先生的调度。”包拯吞了一口包子,一边说道。
  “大人那,学生方才掐指一算,你近日必有牢狱之灾。”公孙策捏着手指,慢悠悠地说道。
  
  “公孙先生……不,公孙半仙,你这是什么话?大人岂能无端有牢狱之灾?”展昭赶紧搁下包子,不放心地追问,“大人,让属下随你去罢。”
  “不必。”包拯才将此行的目的说出来,“你们道我为何不直接到节度使府去表明身份?如此一来,他们肯定把真相隐瞒,我所见到的只会是假象,那瀛州之行还有何意?我意已决,你们都不必多言。”
  
  连翘忽然想起厨房各人的话,遂与包拯等人说了。
  “一升酒三十文!”
  包拯拍桌大惊,须知平常的酒在汴梁平均一升不过十八文左右,瀛州城内居然卖得更高,这不是漫天要价么?这么说来,这节度使之下、特别是监酒务里,其中必藏了许多猫腻。
  心动不如行动,包拯立马躲到了屏风后去,说要换个装束去探上一探。
  
  一刻钟后,众人望着换好衣服出来的包拯,都瞬间觉得集体穿越了。
  这位额上横扎一条粗布,布衣麻鞋、旧巾补丁的村汉模样,真是威严肃穆气度不凡的开封府尹包大人?
  若在脖子上再带上一条围巾,他就可以直接上梁山去了。
  这也不能怪他们,包拯平日里就算便装也是多作文人打扮,如今这样很不习惯!
  
  包拯浑然不介意众人怪异的目光,问公孙策要了二十文钱带在身上,又对众人嘱咐道:“不必跟随,一个时辰以后若我还不回来,你们可到监酒务处来打听我的消息。”
  “……是。”
  包拯走后,展昭却是不放心,他让王朝马汉两个在客栈保护公孙策和连翘,自己则悄悄地尾随包拯而去。
  
  包拯问了路来到监酒务处,站在阶下大喊:“买酒的来了,有人在家否?”
  宋监酒因接不到包拯而返回监酒务,正心情不好时,忽然听得外头有人叫喊,怒气冲冲地带了随从出来,吼道:“哪个要买酒?”
  “是我。”包拯答道。
  宋监酒见来人是个衣着粗糙的老头,心里不由得轻视他几分,不耐烦地问:“要多少?”
  “二十文钱。”包拯将自家带来的盆子递与他。
  
  宋监酒吩咐随从量了酒来,收了二十文钱,说:“按规矩,你若是要买酒的话,得另给我一些银钱才行。”
  “止有二十文。”包拯说。
  “把酒倒回一些。”宋监酒摆手吩咐。
  “岂有此理!”包拯气愤,竟然还有这种规矩?那跟街边地痞之流收保护费还有何分别?
  
  正纠缠间,又有一个妇人来买酒,她先数了五六文钱递给宋监酒,然后才交钱量酒。
  “瞧见了么?”宋监酒把钱收起,斜眼望向包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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