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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起1938-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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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吧。”亨利刚转身又转回来,“秦小姐,你一定要给我这次机会啊!”
  声音忒大,把秦恬囧的想把盘子扔出去!
  第二天早上,秦恬刚打着呵欠开门准备出去洗漱,门口忽然刷的升起一个人!
  真的是升起!就好像这家伙打开始就蹲在门口!
  这回他不背光了,阳光从侧面照过来,非常靓丽的阳光大男孩,金发蓝眼,典型的花花公子脸加上一双狗狗的眼……哪儿找来的极品。
  秦恬靠着门,半闭着眼:“我没刷牙。”
  “那那那,我能不能在房间里面等你?”亨利狗已经摇起了尾巴。
  秦恬无语,让开了身子,走出去刷牙洗脸。
  等她回来,亨利已经摆好小桌子小凳子,正经的审讯架势。
  秦恬叹口气,坐在亨利对面,瞄了眼他手里的一叠纸,亨利很紧张的收起,哂笑:“我准备了很久。”
  “好吧。”秦恬拿起一块他放在桌上的面包圈,捂着额头,咬了一口,有气无力道,“有什么要问的。”
  “你能,把你上次和谢瑞尔说的话,再说一次吗?”
  秦恬把额头暴起的青筋按下去,咬咬牙,又说了一遍,她都快背出来了,现在她也不管什么反审讯了,怎么爽怎么来吧。
  “很好。”亨利不知什么时候表情严肃了,他看看手里的纸问道,“你说你在艾森豪芬工作,你能说说那儿有什么特色菜吗?”
  “……奶油芝士焗蘑菇,蜗牛小拼盘,黄油牛肉卷……”秦恬稀里哗啦的说着。
  “那么,你说你的家在法国也是餐馆,有什么特色菜吗?”
  “……”这可真难住秦恬了,她不明白这哥们怎么想到这问题的,但是确实让他瞎猫抓着死耗子了,“我很久前就出来留学,如果有什么更改,我也不知道啊。”
  “随便说两个。”亨利犀利的看着她。
  “好吧。”秦恬赌一把,“宫保鸡丁,鱼香肉丝,番茄炒蛋,青椒炒蛋,鲫鱼豆腐汤,饺子,馄饨,面,春卷,黄酒,白酒……”
  说少了她怕一个都不中,说多了总能碰巧两个。
  “等等。”亨利忽然打断她,“饺子,馄饨,面,春卷?”
  “是啊。”
  “你家开的是中国餐馆没错吧。”
  “是啊。”
  “那怎么会有日本的传统食物?”
  “什……什么?!”秦恬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昏过去,“哪,哪的传统食物!?”
  “日本啊。”他眨眨眼,“还有饭团,寿司,生鱼片什么的……”
  “你,你你你……”秦恬脑子里瞬间搜罗了一筐前三百年后三百年所有她能想到的恶毒词汇,张嘴就想喷薄而出,然后咬牙切齿的忍下暴力冲动,双手揉着额头嘶声道,“你打哪听说……听说的……”
  亨利似乎也感觉到她周身的凛冽杀气,有些不安道:“那个,我有个日本朋友,我们经常一起吃饭,她说的。”
  “说说说说你妹啊!”秦恬用中文吼出来,“我打死她个臭不要脸的!”
  “你说什么?”
  “我说!”秦恬用法文吼出来,“我打死那个臭不要脸的货!打死你这个没文化的!”
  亨利没生气,手足无措:“那个,无意冒犯,只是,只是我朋友这么说……”
  “朋你妹!那是我们中国的东西!”秦恬怒发冲冠,“你搞清楚再来问好不好?!”
  “这个,这个我会去考证的。”
  “那在你看来什么才是中国传统菜肴?生肉?窝头?玉米棒子?你都没弄清楚有什么菜你就来问我?!”
  “我,我只是想确定你在法国是否有个开餐馆的家而已。”
  “那现在呢?确定出了什么?确定我是日本人!?”
  “不不,我们会去查证。”
  秦恬不想让自己显得很暴躁,她一直不暴躁,但是任谁碰到这情况都不得不暴躁,这种时期,一遇到日本神马的,她就能变身炸药:“那么,查证好再来吧,慢走不送。”
  “秦小姐,请您冷静,您现在正在被审问……”亨利起身,但是没走,他一张脸都苦恼的皱起来了,“我真的无意冒犯,对不起,如果有什么误会,先说清楚好吗?”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侮辱了我和我的民族,我看到你都恶心。”
  亨利巴着门框:“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那么重要的事,我下次一定注意。”
  “如果我说卢浮宫是德国的,你高兴不?!”
  他立刻严肃了:“这是对我们的侮辱!”
  “所以,你滚!快点!”
  亨利又苦了脸:“秦小姐,请你配合,快点弄清楚你的身份问题你也能快点回到你巴黎的家中。”
  “因为你这种无知者的存在,我对法国非常没信心,我不想去了!”秦恬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我就在马奇诺!我哪都不去了!”
  她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其实知道了马奇诺的历史,这地方还算得上少有的安全地带呢。
  亨利没办法了,他显然是个新人,簇新簇新的那种,秦恬虽然不是老油条,但她光棍一个,所谓穿鞋的怕湿脚的,一个急于用这件事证明自己,一个却完全无所谓了,气糊涂了。
  所以即使他掌控着秦恬的人身自由,双方气势却相差巨大,他看着手里厚厚一叠还没用掉两张的资料,想到谢瑞尔的教导和雅各的叮嘱,委屈的连哭的心都有。
  他就想不通了,食物和卢浮宫,完全不是一个重量,为什么这个人会气成这样?他不是没见过中国人,出了这样的误会,人家也不至于气到这样啊。
  估计秦恬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她的反应算是相当激烈的,因为她是在文化争夺战中长大的,那是没有硝烟的战争,周边的国家从棒子到日本都对中国的文化虎视眈眈,造成了她这一代的孩子对这方面相当敏感,而六十年前,中国人民更注重于生存问题,哪来得及管吃不得穿不得的文化。
  所以两个人斗鸡一样的对峙着,秦恬气鼓鼓的瞪着眼,亨利哀切的回望着。
  半晌,秦恬忽然泄了气,颇为无力的挥挥手:“你先出去把,让我静静。”
  “……好吧。”亨利也不强求,他是知道今天搞砸了,但是下次也有机会,回去必须检查一下接下来的调查资料,这中国女孩的炸毛点太诡异了,他关上门之前不忘叮嘱,“如果有冒犯,我真的很抱歉,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再过来。”
  门关上了,房间暗了不少。
  秦恬呆坐了一会,忽然站起来悲愤的大吼:“这操蛋的鬼地方!”

  祝福

  结果下午亨利没过来,晚上也没人给秦恬送吃的。
  这几天好吃好喝的供着,秦恬也没觉得自己被亏待了,远处传来号令声,还有行军以及车辆的声音,估计是这一片在进行军事调动,她本来就是“疑犯”,干脆就缩着头不出去,一动不动。
  她看看四周,连个日历也没有。
  离开波兰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中旬,现在差不多要四月末了,她对二战的精确时间并不清楚,顶多知道开始的时候和结束的时候,只是时间拖得越久就越觉得战争即将开始。
  这时候在马奇诺反而安全吧。
  深夜,秦恬滚在床上睡得正香,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亨利的声音:“秦小姐,秦小姐在睡觉吗?”
  “呜……”秦恬还在朦胧中。
  “秦小姐,起来吃点东西吧,抱歉,我今晚有事,拜托的那个人临时忙去了,竟然没给您送吃的,您现在起来吃点好吗,别饿肚子。”
  “不了……”秦恬翻个身模模糊糊的应道,死宅是一天三餐不继星人……
  “必须吃的,您连下午茶都没吃,饿着很容易生病的。”
  “……”秦恬很想抓个东西扔门上去,但最终忍住了暴力冲动,起身揉揉头,开了门。
  门外亮了廊灯,亨利站在门外拿着托盘,睁大眼看着秦恬,露出了微笑:“给。”
  “谢谢。”秦恬打着呵欠接过托盘。
  “十点我来收东西好吗?”
  “等等。”秦恬忽然道,“所有犯人都这个待遇吗?”
  亨利一愣,摇头道:“如果是犯人,自然是在牢房里。”
  “那我这样算什么呢?”
  “因为……”亨利有些踌躇,“你的嫌疑不大。”
  “这就关系到待遇问题了?”秦恬失笑,“嫌疑不大也是有嫌疑吧,我不介意受点苦洗去嫌疑,也不想被这样莫名其妙的供着。”
  “是不是因为我上午冒犯了您,您还有点生气?”亨利小心翼翼的,然后又有点懊恼的挠头,“我就知道我又把工作搞砸了。”
  “……不是,我觉得你很认真。”秦恬由衷的夸奖,“我只是想知道我现在在几个地方处于什么位置,我不认为所有嫌犯都是能住工作人员空出的屋子的。”
  “谢瑞尔的说法是……你基本排除了嫌疑,只是你来的第一天我们还不敢放你走,可是现在,是你没法走了。”
  “什么?!”
  “您应该知道,战争时期,很多事情都无可奈何。”亨利的声音有些低落,“既然已经确定你是法国人,那么我也就跟您说了,德国人占领了挪威,与英国对峙,作为盟国,我们必须高度警觉,甘默林将军要求我们加强防范,所以很多士兵被送了过来,补给和后勤压力都增大了,很多人忙不过来,根本没法给您安排到巴黎的车。”
  “这我理解。”秦恬很坦然,她甚至觉得有些惋惜,这些士兵都在这儿虚度了光阴,背后德国军队迅猛的绕过这儿直接兵临城下,怪悲惨的,只是她一时有些想不起挪威到底在欧洲哪个地方……“挪威,和英国很近?”
  原谅她脑残,她真的只是没想起来。
  “它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西部。”
  “……”秦恬瞪着一双死鱼眼。
  亨利挠挠头,脚在地上的泥土上画了个简略的欧洲地图,在英国对面那个突起的半岛外侧描绘了一下,“就是这儿,离英国很近,就隔一个海峡。”
  “哦!”秦恬点点头,她恍然了,又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总是记不住地图。”
  “很多人都记不住。”亨利表示理解,“说起挪威,虽然被德国占领了,但我还是很敬佩。”
  “什么?”秦恬侧身,“进来说吧,站着太累了。”
  “不了。”亨利摇摇头,只是靠在了门边,秦恬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竟然穿的很正式,是白色的军装,镶着红色的领口袖口还有金色的绶带,充满着欧洲特有的华丽骑士风,“今天来了几个英国高级军官来作备战顾问,他们和我们谈起了挪威。”
  秦恬静静的听。
  “其中有一个是负责情报工作,他说四月初时他们部门首先侦查到在纳尔维克海域,也就是挪威附近的海域发现了德国舰队,当时英国正有一支部队准备登陆挪威,收到消息后,英国本土舰队倾巢出动,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和德国舰队在大西洋决一死战。而就在那时候,德国驻奥斯陆的使节向挪威政府提交了最后通牒,限一小时内答复,这时候英国舰队还远在对岸正在赶来,可德国舰队已经彻底包围了挪威各个港口,只要命令一下挪威立刻就会成为地狱。”
  亨利深吸一口气,看到秦恬闪亮的双眼,接着道:“一小时不到,挪威人的答复就出来了,只有六个字。”
  他站直身子,看着远方,一字一顿道:“我们绝不屈服!”
  没有联篇累牍,面对威胁,他们只有六个字的答复。
  秦恬忽然有一种澎湃的感觉,在这寂静的夜中,在远处悠悠传来的迈步声中,在身旁军人淡淡的金属味中,那六个字在她的脑中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变成眼中酸酸热热的感觉。
  那个遥远的国家,她甚至想不起在地球的哪个地方,可是依然给了她震撼。
  虽然他们输了,虽然他们战败了,可是却因为六个字,后世能给他们的评价必须多三个字,那就是:好样的!
  她想到了波兰,想到了华沙,想到了涌向广场的人流,想到了万人齐唱的国歌,想到了那个大学教授从容的眼睛,想到了黑夜中跑走的跌跌撞撞的游击队员,甚至受伤的微笑的另一个亨利,还有嘶叫着被拖出去的安妮,最后定格在卡瑟琳苍白的脸上。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忍着哭意。
  “不要担心。”亨利温柔的声音,“为了保护你们,我们会不顾一切……这是每一个来这儿的小伙子发过的誓言。”
  “我们会和马奇诺共存亡。”
  “不……不会的……”秦恬摇头,“你知道吗,我在华沙,有一个朋友,也叫亨利。”
  “哦?是吗?”
  “他被纳粹射穿了双腿。”
  “……”
  “他的爱人为了报仇,给游击队通风报信,制造了一场失败的暗杀,被,被处决了。”
  “……”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我很遗憾。”
  “这就是我离开华沙,最重要的原因。”秦恬抬起头,看着亨利,“我不想再看到,更多的平民的牺牲,战争没有正义与否,我只想活下去。”
  亨利定定的看着秦恬的眼睛,忽然执起她的手,轻轻的啄了一下:“所以请相信我们,绝不会让波兰以及挪威的悲剧重演。”
  秦恬微笑。
  谁能知道她的无奈多么汹涌。
  就这样,马奇诺防线一天比一天热闹,一天比一天紧张,每一天都有部队调动,医院,工厂都在休整和补充人员,秦恬说真的是一无是处,她估计唯一比周围人好点的就是德语,奈何很多人都很忙,而很多人表示他们的目标是杀了德国鬼子,而不是和他们磨叽。
  “要说交流,我倒觉得让他们学法语比较好。”有一天秦恬表示她可以教亨利几句基本的对话,结果亨利说基本的对话他也会,但他不会去用,“因为他们要是投降,当然得用法语才能让我们的士兵听得懂。”
  秦恬无奈,法国的性格从来都是自恋而有些自大,黑塔利亚里的法国可真像现在的亨利。
  而虽然每天法国从各地到这儿的物资运送和运兵车来来去去,亨利却从没提出让秦恬随便搭一趟车回去,秦恬也没问,因为德法战争期间,巴黎虽然安全,但是巴黎以外就不一定了,这时候回去,要是不幸刚好碰上战争爆发,那被滞留在当地可真是叫天不应了。
  这样,秦恬每天扮演着小透明,一日三餐,宅得死死的,看着书慢慢适应着法语,竟然安然的度过了半个月。
  前几天应她要求,亨利给了她一本日历,她划着日子,一直数到五月九号。
  睡前,她划掉了九号,看了一会五月十号,心里默默吐槽,五四过了,黄金周过了两天了,母亲节都快来了吧……
  结果凌晨,她被纷纷攘攘的声音吵醒了。
  她打开门,在清晨的薄雾中,看人影跑来跑去,四面都是喊叫,士兵一队一队的跑过,老远还有警报声传来,她看到远处模糊中,一排被遮雨布挡住的东西露出了面目,竟然一排大炮,而远处山头上的碉堡中,炮管正狰狞的延伸。
  没人来理她,也没人有空招呼她,她终于鼓足勇气走出去,踩在柔软的泥土上,迷茫的看着四周。
  历史改变了?德军进攻马奇诺了?
  不可能呀……
  秦恬心跳如鼓,她亲眼看着平时温柔又亲切的马其诺防线在短短一个凌晨露出了狰狞的面孔,那绵延数百公里的一个一个山头一个一个碉堡都有着坚固的军事设施,她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坚不可摧,这个防线任何人看了都会惊叹其严密的射击和无敌的防护力,就好像是法国的金钟罩铁布衫。
  可惜,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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