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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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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嬷嬷上前一把抓着她的头发拉她退后,这些个银两是她亲自搜出来的,这朱红的嫌疑最大,她怕她会突然对郡主发难,让郡主受伤那就糟了。
  李凰熙的手紧紧地握着这三个银元宝,自家回京尚不足一个月,这群原本在建京就有亲人的奴婢倒是一个个都活络得很,目光冰冷地环顾了一圈,各人的神态都尽收眼底。
  转头看了眼有些支撑不住的孙抚芳,心里有几分担忧,遂红唇轻启道:“本郡主自当查个水落石出,将朱红、朱青等原先四郡主院落的侍女都暂时收押,阿三你亲自看着她们;管家,置换另一个守门人,这人你看好;至于秋熙与九姨娘,姜嬷嬷,这段时间你去伺候她们,饭菜都送去即可,在此事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们就暂时呆在自家院子里面……”美目看向那十来个脸上有些欣喜以为摆脱了嫌疑的下人,“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每一个人都有嫌疑,本郡主没有处置你们,不代表你们都能安心,暂且好自为之,各处的管事严加管好下人,天色也黑透了,都各自散去干活吧。”
  这时刻没有一个人能高兴得起来,均脸色沉重地起随自己的管事回去干活,这事儿一天没完,他们这群卖进了忠王府的人的头就时刻悬着,那种滋味颇不好受。
  李秋熙一听到自己被软了,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百般滋味在心头,看到自家姨娘还要再辩,忙掐着她的手硬拉她起来,暗使了个眼色,九姨娘这才闭紧嘴巴。
  母女俩冷眼地看着李凰熙扶着孙抚芳掀帘子进去,心里的那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姜嬷嬷正待要发作,李秋熙已经昂起头真腰往自家院落而去。
  姜嬷嬷冷哼了一声,装什么清高?
  李妍熙急忙追上李秋熙,“四妹妹,四妹妹……”
  李秋熙转头看着这个只比她大数月的三姐,冷笑一声,“三姐,四妹妹尚未洗刷嫌疑,你还是莫唤我为好,免得到时让你的名声受累,那就是四妹妹的罪过。”
  被这样抢白一顿,李妍熙的脸上顿时难看起来,“四妹妹,你怎么这样说?我……我当时也没有法子,是你院子里侍女惹下的祸,你怎可推到我上……”
  李秋熙双眼狠狠地盯着她,“别挡路,谁推到你上?你可得分清楚,要不然你以后说我拖累了你……”
  李妍熙的生母一把拉回女儿,努了一眼李秋熙,“你说那么多做甚?没得惹了一腥……”
  “谁让你惹得一腥?”九姨娘不干了,今天吃了一肚子的气,现在还要听人的冷嘲讽,她九映红当年在戏班子里也是头牌名角,众星拱月般的存在,若不是想着到忠王府为妾可以脱离籍,她这会儿也不会在此受罪?
  “怎么?你现在是想要打架?”李妍熙的生母往前一站怒目道,“当初我刚怀上三郡主的时候,你这个戏子就迷得王爷晕头转向,后脚就怀上了四郡主,哟,那会儿若不是王妃心善许你入门,你以为你配当忠王府的妾侍吗?”
  九姨娘气不过一把推倒李妍熙的生母,李妍熙的生母也不甘示弱地站起来还手,很快,两人在回廊处打了起来。
  正匆匆赶回府的李盛基一踏进院子,就看到陆续散去的下人以及自己的两房正在打斗的妾侍,你抓我的头发,我扯你的衣裳,两人各自的女儿准备拉开自家生母,无奈力气不够大,被她们的生母连带的差点摔倒在地。
  李凰熙听闻声响按住准备出去训话的母妃,沉着脸正掀帘子准备放话,却看到父亲正踏进来,眼珠子一转,她到了唇边的话咽回肚子里面去,伸手阻住了一脸怒气的许嬷嬷,“父王已回来了,由他去处理。”谁的妾侍就由谁去打发,她冷冷一笑。
  将帘子放下,她朝许嬷嬷道:“嬷嬷,菜单子我就不下了,母妃的口味你也清楚,做几道她吃的菜即可,还有别忘了御医的,委屈你到厨房去看着,绝不能再让他们出什么幺蛾子,那饭菜做好后要用银针试毒,”咬了咬下唇,“还有安排人试吃,要包保万无一失。”
  许嬷嬷忙摆手,“老奴有什么委屈的,郡主这话言重了,没得折煞了老奴,老奴这就去,以往都怪我疏忽才会让人呈上有毒的补品,这回是万万不能再出错,否则老奴难辞其咎。”
  这是母亲边的老人了,李凰熙一向对她尊敬,拍了拍她的肩膀,看了眼她发红的眼睛,安慰了几句,然后才让她下去。
  外面回廊中的李盛基却看得眼里直冒火,雷霆般地怒吼一声,“这是王妃的院子,你们在此闹什么?不知道她正怀着本王的嫡子吗?居然还在这儿打架,若让她动了胎气本王看你们拿什么来赔?不愧一个是戏子一个是市井小民,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管家,将她们两人拉下去各自打十大板以示惩戒。”
  两个妾侍闻言顾不上一的狼狈,披头散发、衣衫破损地跪下,异口同声道:“王爷息怒啊,是婢妾们不好在此扰了王妃安胎……”
  “父王……”两个庶女也脸色大变地哀求起来。
  无奈这回李盛基却不买账,一脚踢开一个,怒喝人拖这两个晦气的东西下去受戒,然后大踏步地走进上房。
  李妍熙与李秋熙这会儿也顾不上各自的间隙,手拉着手跟在被拖走的生母后,两眼都噙着泪。
  李凰熙这才旋走进正房,朝悄然闪进来给她回话的阿三道:“那十来个无人作证的人,暗中查一下他们在京的家人,重点放在四郡主院子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至于那个朱红的家人先关押起来,今儿个夜里再审他……”
  “审什么?”李盛基进来听到后半句,不由得疑道。
  李凰熙挥手示意阿三下去,转头看向自家父亲,冷嘲道:“父王总算是舍得回来了吗?女儿还以为父王要在外另辟居所,这忠王府就成了偶尔回来一趟的宅邸,妻室儿女也可以置之不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父王。”李盛基自知理亏,但仍端着父亲的架子道。
  一向温柔可人的孙抚芳一看到他即黑了脸,子一转面向贵妃榻里面,留了一道背影给丈夫,“我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到现在才见着人影,你还配当人丈夫,做孩子的父亲?现在嫌凰熙的话不好听,更可以将我们母子仨,不,是四人都遣了去……”
  李盛基一看到妻子这样原本的火气都泄了去,快步上前揽着她的肩,陪笑道:“好了,别恼,都是我的错,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看看,你与孩子都安好呢,别乱说话怪吓人的,我就盼着你这胎安安稳稳的我就放心了……”
  李凰熙不想要冷嗤几声,但顾忌着母妃的子怕她动怒因而动了胎气,母妃三十多岁了再怀胎一切都大意不得,上前靠近时却闻到了父王上一股脂粉香,顿时眼睛都瞪大了,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孙持芳已经翻坐起,鼻子在丈夫的上闻了闻。
  “李盛基,你今儿个是不是顾着逛花楼,所以才会迟迟不回?”孙抚芳冷声道。
  李盛基一脸尴尬,回来时没先回去换衣物再过来,再者他这段时间因孙抚芳怀孕顾忌着她没去碰府里的妾侍,好不容易看到个可人儿一时动了念,大战了几回合后才记起有人禀告说忠王府来人,这才着人进来禀告,一听闻妻子出事,不顾那可人儿挽留,急忙上衣裤匆匆与几名权贵告辞赶回府里。
  “芳儿,你听我说……”
  “你,混蛋。”孙抚芳气得抓住边器具就朝李盛基砸过去,不知是否孕妇的脾气变坏,她这会儿只气得混打冷颤。
  “芳儿,你怎可以朝我砸东西……”李盛基避开。
  孙抚芳又抓着别的东西砸过去,眼里有泪水在飞,“你这个混球,家里的女人这么多了还不知足?”
  “母妃,别动怒,小心胎儿……”李凰熙上前想要安抚母亲的绪,父亲这人在她心中已是无可救药了,母亲原本对父亲没有那么在意了,但是怀上孕后似乎子又易上火。
  李盛基看到妻子的子在发抖,心中这会儿也知道怕了,赶紧趋上前,“凰熙,劝劝你母妃,要顾着你小弟才行……”
  哪知,孙抚芳又抄起案上的瓷器砸过来,正好从李盛基的额角擦过,顿时他的额角肿了起来隐见血丝,疼痛袭来,他的头晕了晕,子倾了倾,瓷器在他的后碎了一地。
  一旁的小厮想上前扶起王爷,李凰熙一面安抚母亲,一面朝小厮狠狠一瞪,小厮不敢再上前,垂着手站在一角。
  “母妃,好了,别气坏了子,不然安熙今天白为你挡了一灾,父王若再这样,只怕刚刚建立的好名声就会毁于一旦,逛花街连妻子也不顾,传出去只怕皇祖母也要下旨训斥一顿,”李凰熙目光看向一脸不悦但又震惊的父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到时候别怪我这个当女儿的没有提醒你,与您来往的是什么人您自己不清楚吗?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您不在京时他们就附向二伯父靖王,拍他的马,现在看到二伯父进了宗人府,又将目光看向您,您还真以为他们是真心投靠您?”
  被女儿的一番话说得面色羞愧的李盛基没再吭声,连额上的伤口也没捂,这一层他还没有想到,只是想着自己门前兴旺怎么也好看些,所以才会与他们来往,逛花楼、听戏曲、赏花不一而足,现在想来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孙抚芳酥一上一下的,可见气得不轻,伸手指着李盛基,“你是嫌在湖州住得还不够久吗?还想连累了一家人?现在自家府里也危机重重的,你倒好,不思进取只知道一味的享乐……”
  正兀自骂得起劲的孙抚芳看到御医从内室掀帘子出来,这才住了口,脸上一阵潮红,自家这些事儿口被人听去确有几分羞人,子懒洋洋地靠在女儿的上,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御医,安熙那孩子怎么样了?”
  “王妃放心,五郡主是救回来了,只要下半夜好好地守着,明儿就能确定毒素清了,只是这次元气大伤,怕是以后少不得要调养很长一段子,子骨会变得差很多,更是少不了喝药……”御医忙道,对于刚才忠王府里面的家事他装作视而不见,为御医到各大权贵家中诊病,就要学会对于不关自己的事要三缄其口。
  李盛基一面掏帕子捂住伤口,一面漫不经心地道:“安熙怎么了?”
  李凰熙没好气地看了眼父亲,真想再呛他几句,只是顾虑着有外人在,遂道:“她误打误撞代母妃挡了一劫,喝下有毒的补品,现在好不容易才救回一条命。”
  孙抚芳狠瞪丈夫,还好意思问?安熙确定没事了她也就安心了,这会儿觉得子沉沉的,猛然倒下来,李凰熙忙喊“母妃”,然后着御医上前要脉,看是否需要安胎。
  李盛基也一脸的着急,在后方想要探头看一看。
  李凰熙忙使小厮拉住他,不让他再上前来气着母亲,“父王,您还嫌母妃气得不够?”正回头时,看到孙抚芳暗中扯了扯御医的衣袖,御医立即会意,眉尖似皱得很紧,她这会儿不放下心来,对母亲也刮目相看,连她刚才都以为母亲是真的对父亲恼火了,这会儿才知道母亲是借题发挥有意斥父亲一顿,她这父王确实也该骂。
  果然,御医随即道:“王爷,郡主,王妃是动了胎气,现在王妃的子怀这胎颇为吃力不能动怒,还请王妃要放宽心,这胎才能安稳,老夫再开几剂安胎药,与之前的一起煲……”
  李盛基直点头,直骂自己是混球,不应惹妻子动怒,但孙抚芳却是头别向一边不看他,显见气还没有消。
  李凰熙忙推着父亲出去,看到他不停地张望母亲,小脸沉下来道:“父王,您真想让母妃流产啊?”
  “小孩子别乱说话。”李盛基斥了一句。
  “那您就暂时回去,现在正直风头火势,您就不怕母妃有个闪失?”李凰熙不惧他板起来的神色,赶他出去了。
  “芳儿……”李盛基也知女儿说得在理,但仍喊了一句,“你别真气坏了子,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要顾着你肚子里的儿子。”
  李凰熙不要撇嘴,这孩子还没生下来父亲就一径地认定是儿子,状似提醒小声道:“父王,您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如何哄回母妃的心,依我看母妃这回气得不轻。”
  李盛基忙抓着女儿的胳膊,“凰熙,你母妃听你的劝,你好好地为父王说几句好话,你母妃必定会回心转意,这事儿是父王错了。”难得地在自家女儿面前认错。
  李凰熙道:“女儿自当尽量,不过父王这回可别再犯糊涂,”眼睛微一眯,“母妃那儿能哄回来,皇祖母那儿若真的惹恼了,只怕女儿也不能让皇祖母消气,父王这段时不如在家中韬光养晦,。”
  李盛基忙点头,还是他这个女儿主意多。两父女暗中说了一会儿话后,李凰熙才再掀帘子进去,眼角斜睨了一眼父王离去的背影,再一次肯定父王这人是不能指望了,好在重生那一刻她就没指望过父王会有长进,只要不惹祸事即可,拳头不握紧,这才迈开步子进去。
  母亲已经没躺在贵妃榻上,而是进内室看望安熙去了,而御医正要背起药箱,她忙上前道:“劳烦御医了,天色已经暗了,我已让人备了隔避院子里的厢房,御医还是留步在这儿宿一宿,我怕安熙夜里会反复。”
  御医点了点头,在李凰熙送他出去时吩咐了夜里的注意事项,然后还叮嘱一有不妥要即刻唤他过来,李凰熙一一记下,临了,他还道:“王妃的胎儿是真的不太稳当,今儿夜里不宜劳,郡主切记。”
  李凰熙表示知道,然后让回转的管家送御医到隔壁院子去歇下。
  孙抚芳原本坚持要看护李安熙的,毕竟此事是因她而起,后来在李凰熙的劝说下才转到了东厢房歇下。
  李凰熙着侍女将灯花挑亮一点,给看似熟睡的李安熙掖了一下病子,然后就倒躺在临时搬到前的摇椅内,子都卷缩在里面,然后就掏出那三锭银元宝,灯光中确实可见到宫廷的印记,这种银元宝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至少李秋熙母女就绝对没有,所以她并没有过多的怀疑李秋熙。
  但这也是她想不通的,不管是不是有意嫁祸给朱红,但它确是真真实实地出现在忠王府,证明今天下毒一事与宫里的人脱不开,那幕后主使似乎呼之出,但又如雾里看花,瞧得并不真切。
  会是谁呢?她的子无意识地晃动着摇椅,第一个排除的是隆禧太后,她不可能也没必要害她的母亲命,欧阳皇后、明福公主甚至那位看似心肠的二伯母靖王妃杨氏都一一出现在脑海当中,更远地她甚至想到那位守了半辈子寡的前太子妃纪氏,纪氏尚有一子清王李蒜,那可是隆禧太后的第一嫡长孙,昔份是尊贵至极,论理这王位该轮到他继承才是合合理。
  她的手正无意识地转动着这三个银元宝,病上传来了女孩低低的无意识的声音,“冷……”
  她手中的银元宝跌落在地,急忙起冲上前给李安熙捂好被子,然后着人再拿一被子来盖在李安熙的上,紧紧地拥着她,好一会儿,见到喊冷的李安熙眉头展开,呼息顺畅了不少,她这才松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
  一旁的夏荷已经捡起了那三个银元宝搁在案几上,撇嘴道:“郡主,这事儿不就明摆着是朱红那个不安份的蹄子做的,依奴婢看将她处置了就得了。”
  李凰熙在她的搀扶下又躺回摇椅内,摇着头道:“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必定有人在后面图谋些什么……”
  要母妃一尸两命是肯定的了,但若是仅仅这样,做得更隐秘些也可以,没必要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当然,若她没能查出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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