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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全本)-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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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爷还有何吩咐?”唐郁并不回头。

“你要另觅的良伴,不会刚好是定远候吧?”柳煌神色冷竣。

“候爷高明~”唐郁回头,声音懒洋洋的:“在啖星能够值得我唐某一助之人,除了候爷与定远候外,不做第三人想。”

“唐郁!”柳煌倏地拍桌而起,怒声喝道:“你就不怕本候爷将你碎尸万段?”

“怕?”唐郁冷然一笑,傲然道:“抱歉,能让西门世家的掌门人害怕的人物,恐怕还没出生!”

“西门世家掌门人?”柳煌耸然一惊,愕然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孱弱的少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

“怎么,不相信?”唐郁低声问,眸光平静。

奇怪的是,他明明外表孱弱,仿佛风一吹就倒,语调声音也不见得如何凌厉,就只淡淡地五个字,隐隐已具有王者风范,让人不由自主地心折。

“为什么,是我?”莫名的,柳煌就信了眼前这个少年。

不是他妄自匪薄,在啖星他虽风头强劲,这些年势力大涨,然在三国间,他的名气大不如柳烨,若不是柳烨忽然退隐三年,确实轮不到他出头。

更何况,他与西门世家并无交情,唐郁为何不远千里,主动上门找他?

“无他,”唐郁望着他,眼底一片清澈明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柳煌不知他与柳烨之间有何恩怨,他也不想管,但有一点必需确定:“唐公子总不会凭白相助吧?有何条件,不如开出来看看?”

“柳烨手里拿着圣武皇后的藏宝图,这对候爷登上太子宝座是个致命的打击。”唐郁并不急着掀出底牌,只慢条斯理地陈述事实。

“哼!”柳煌面色铁青,并不肯相信:“这是三弟危言耸听,意图欺骗父皇,争取权力的幌子!圣武皇后的天书失传至今已逾二百年,不知多少人为此绞尽脑汁都一无所获!他何德何能,怎会将天书弄到手?”

“你最好相信这是真的。”唐郁冷淡地望着他。

这人刚愎自用,又蠢笨如牛,若不是为了江湄,他连一个字都懒得跟他说!

“唐掌门的意思~”柳煌大吃一惊:“三弟的手里,真的有天书?”

“天书倒不见得已然在他手中,不过藏宝图和能破解藏宝图之人都在他的手里,确是不争的事实。”唐郁似一种悲悯的目光望着他:“有了这些条件,若是放任不管,天书到他手里,不过是迟早的事,候爷你以为呢?”

柳煌沉吟良久,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相信这个少年。

不,不要相信他!事情不会到了如此糟糕的地步!说不定这是一个饵,是那小子拿来试探他的,他不能上当,否则就完了。

然,瞧着神色笃定,一派悠闲的唐郁,柳煌忽地又不确定起来——万一他说的都是真的呢?他若不提前预备,到时给那小子打个措手不及,失去的可是整座江山啊!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在心中权衡了利弊之后,柳煌终于迸出一句:“唐掌门有何良策?”

“唐某替候爷准备了一份礼物,若是候爷能应允唐某的条件,那就两全其美了~”唐郁挑眉,神色淡定,俨然一派宗师气度,全不是在姜梅面前那个刻薄冷厉,任性妄为的半大少年。

“本候当然愿意成全唐掌门,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素闻西门家掌门们个个智计深沉,口腹蜜剑,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与他打交道要多留几个心眼,柳煌心中惴惴,不敢将话说得太满。

唐郁微微一笑:“事成之后,圣武皇后宝藏,唐某十取其五,怎样,候爷以为公平否?”

“一半?”柳煌吸了一口冷气:“唐掌门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世传圣武皇后天书中所藏宝藏富可敌国,非但如此,尚有兵书,商道之策,得之可一统三国,这唐姓少年的胃口果然不小!

“候爷凭白得到一座花花江山和圣武皇后的半壁宝藏,这桩交易,候爷并未吃亏啊!”唐郁神色坦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过份。

“哈哈哈~”柳煌仰天一个哈哈,伸出手与唐郁击掌为盟:“既如此,咱们一言为定!事成之后,圣武皇后天书所藏宝藏,赤日与啖星各得一半,若为此约,天诛地灭!”

最要紧先把柳烨击倒,至于宝藏到时再说,若是藏在啖星,除非他真有本事隔山移物,否则还能带着大批宝藏逃出他的手心?

“啪啪!”唐郁轻拍双掌,司空博领着几个大汉抬了一只精美华丽的木箱进来,恭敬地摆放在花厅前:“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候爷笑纳。”

司空博上前一步,也不见做势,伸出手握住箱子上那枚精钢所铸的锁,只轻轻一拧,锁芯应声而断,落在他的掌心。

他揭开盖子,朝柳煌做了个手势:“请~”

“唐掌门客气了~”柳煌不知唐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当他有意卖弄,心中微微不悦。只是二人刚刚达成协议,倒不好放在脸上,缓缓地踱过去,胡乱朝箱子里一瞧,不禁愣住。

箱子里躺着一名未满双十的少女,姿容艳丽,蜷着身子睡得正沉,丝毫不觉得有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梅园折枝(一)

德妃娘娘反对无效,定远候与姜梅的婚事就在三言两语之间决定了。想着即将到手的圣武皇后宝藏,皇帝心情大好,召各皇子齐集寒香殿赐宴,并留二人在宫中住一晚,宿在柳烨封候出宫前的寝宫昭阳殿内。

寒香殿处里环境清幽,亭台楼阁随处可见,水榔回廊数不胜数,屋宇相连,红墙绿瓦,雕栏玉砌,极尽工巧之能事。昨夜的那一场雪,给天地披上了一层银装,触目皆是晶莹剔透,琼楼玉宇,别有一番风味。

更有一大片梅林,傲霜吐艳,于一片冰天雪地之间散发着幽幽的淡香。

大皇子长年居于深宫,足不出户,皇子妃借口身体不适,只遣近侍过来给姜梅送了见面礼,道了句恭喜便匆匆离去。

柳烨得偿所愿,春风得意,倒不介意谁来谁不来,周旋在众人之间,笑容满面,越发显得俊雅斯文,风彩翩然。

姜梅被动地被他拉着与各位皇亲相见,谁都能看出那笑容有多勉强,然而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各自忧心着自己的前程,谁还会去关心姜梅是什么感觉?

“安国候到~”

一声通报,寒香殿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殿外,静观其变。

“三皇弟,你回来了?”清润的男音如珠撞玉盘,一条修长的人影匆匆自屋外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杏黄蟒服,不是别人,却正是啖星二皇子安国候柳煌。他一脸喜气,一把握住柳烨的手,激动地上下摇晃。

“二哥。”柳烨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轻轻挣脱他的手,略施一礼,语气平淡,全不似他的热络。

“这位一定是三弟妇了?”柳煌不以为杵,转过来望向姜梅,明显一怔,随即迅速恢复淡定,躬身行了一礼:“还未恭喜三皇弟与弟妹大喜,真是失礼了。”

“参见安国候。”姜梅淡淡地回了一礼,不着痕迹地把这兄弟二人暗中做了个比较。

这兄弟二人长相颇有几分相似,柳煌长年处在深宫,未经风浪,肤色更为白皙,身材瘦削,一双狭长的眼睛,透着精明和狡侩。

柳烨比他多了几分野性和沧桑,看上去更为孤寂和冷傲。

“弟妹客气了,”柳煌抬手阻止她拜下去,目光在她脸上绕了一周,再次慨叹造物主的神奇,更叹服唐郁的神机妙算,笑得越发欢畅:“都是一家人,何必行此大礼?”

姜梅微微皱眉,果然并不拜下去,只在心中奇怪——这柳煌见了自己为何如此惊讶,目光里那丝隐约的暧昧不明的味道,令她象吃了几百只苍蝇般不适。

“哟,这位莫非是传说中的三皇兄?”寒香殿外走进来两名盛装华服的宫装女子,缓缓在他们身前站定。

两人的目光在冷傲孤寂的柳烨身上掠过,齐齐落在了盛装打扮的姜梅身上:“哟,这位定是刚刚新鲜出炉的三皇嫂了?”

姜梅因搞不清二人的身份,只微微微颌首,静观其变。

从她们身上虽然感受到明显的敌意,却也知她们绝非心怀善意。

“哈哈,”柳煌打了个哈哈,上前一步,朝姜梅微微一笑,眼中颇有深意:“三弟久不在宫中,都不知家中已添新人。来来来,皇兄替你二位引荐一下,这位着红的是你四弟妹,黄衫的是你五弟妹。”

姜梅再次颌首,并不肯以弟妹相称,也不肯以皇嫂自居:“两位好,我是江湄。”

“三皇兄~”两名宫装少妇齐齐向柳烨行礼。

“好了~”柳煌不由分说拽了柳烨就走:“让她们这些女人说说休己话,彼此熟悉一下,咱们男人何必掺和?”

“江湄~”柳烨不放心地边走边回头。

这些女人虽面目可憎,言词讨厌,总好过呆在柳烨身边,姜梅转过头避开他的目光,显然并不稀罕他的关心。

“哈哈~”柳煌见状笑得越发欢愉,出言揶揄道:“三皇弟,弟妹似有不适,表情不甚愉快呢~要不要传御医瞧一瞧啊?”

“邀月至此关山迢迢,路途遥远,湄儿只是劳累所至,休息几日便好。”柳烨淡淡地回击。

“是吗?那就好~”柳煌望着他,笑得意味深长。

“当然~”柳烨心生焦躁,转过头去寻姜梅,已不见踪影,立刻举步欲去找寻。

“哎~”柳煌伸臂挡住他的去路:“在寒香殿里,三弟还怕她插翅飞了不成?听说你有天书的下落,弟妹是破译天书的唯一人选,此话可当真?”

他因与唐郁会面进宫稍晚,待得自德妃处探听到这个消息,不禁暗自庆幸押对了宝,对唐郁的信心又多了几分。

“是真是假,日后便见分晓。”柳烨挂念着姜梅,生恐她被人欺侮,因此神色冷淡,并不肯与他多谈。

柳烨前脚一走,寒香殿的众女子立刻把姜梅围了起来,评头论足,议论纷纷。

柳煊的正室吴夫人更是当着她的面直指其非:“啧啧,长得虽有些资色,不过听说只是个商人之女,不知定远候看中了三嫂哪一点?”

姜梅不以为然,淡淡地道:“在下蒲柳之姿,自知难与定远候匹配,只是皇命难违,莫可奈何。”

听她提到皇命,众女顿时面面相觑,个个做声不得。

是,她再不具备资格,现在也是皇命钦定,她们若再无端指责,岂非有直斥圣意之嫌?

“方才进来时,见寒香殿外梅花开得甚好,不知谁有雅兴,一起共赏?”姜梅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递了台阶过去。

“呃~”吴夫人心有不愠,冷冷地道:“要赏梅花可以令宫女折了进来插到瓶中即可,外面天寒地冻,谁耐烦走湿鞋子?”

“邀月地处南方,终年难见积雪,三皇嫂想是没有见过雪景?”柳烁之妻许夫人捂唇偷笑。

“我的确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梅花。”姜梅巴不得摆脱大家,遂坦然直承,朝众人点了点头,缓步离开:“大家若是都没兴致的话,我独自前往即可。抱歉,失陪了。”

梅林折枝(二)

雪依然在不紧不慢地下着,夹着北风,透着丝丝的寒意。主子全都在殿里坐着,那些个太监宫女们自然也不得闲,全都在里面侍候着。搞得一个偌大的一座梅园,竟是冷冷清清没有什么人走动。

那些高低错落的殿宇楼台,平日里金碧辉煌,今日被这大雪覆盖,银装素裹,满园的花木也被冰凝雪结,显得晶莹剔透,竟别有一番妖娆之姿。

身后没有人跟着,身边也没有一堆人瞧着,却正合了姜梅的意。

院中万树梅花已然盛开,点点嫣红俏立在枝头上,冰枝吐艳,妩媚清雅,地上白雪如银,清风微熏,花香醉人……

盈寸深的积雪,踏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静谧的梅林里传出去很远;不时有梅枝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啪地折断,扬起的积雪被风一吹,纷纷扬扬的如一张银白的网。

这一切,原本美不胜收,只是姜梅心情沉重,这宫里的景致哪有心思细瞧?只顾着低了头,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也不看路,胡乱地走着,越走越深。

微风飒然,姜梅下意识地回头,一片巨大的阴影罩了下来,她眼尖已瞧到那人一身侍卫的装扮,正欲张嘴呼救,一只大掌及时掩住了她的唇,另一手扣住她的腰,托着她飞快地朝梅林纵深跑去。

“呜,你是谁?”姜梅又惊又骇,拼命挣扎着自他的掌缝间逸出声音:“捉了我意欲何为?”

“嘘~”温热的气息扑到耳畔,一根粗糙的手指压在她的唇上,低沉的声音暗含警告:“别嚷!”

姜梅呜呜地低叫着,瞪大了眼睛拼命瞪他:“放心,我绝不逃~”

这里是皇宫大内,就算他能囚禁她一时,也不可能关着她一辈子,更不可能将她带出宫去。但若是激怒了他,搞不好杀了她灭口,随便扔到哪个角落,倒是一辈子也找不到了。那她岂不是冤枉?

“有人要见你,你乖乖的,就带你去。”侍卫带着她熟练地在梅林里穿插,很快的一角画檐露了出来。

那人机警地左右观望了一遍,带着她从一扇虚掩的角门一闪而入,反手插上房门。

姜梅又惊又怕,正要喝问,那人忽地放开她,弯腰深深揖了一礼:“江姑娘,多有得罪。你要见之人就在里面,请长话短说,一刻钟后我再来接你~”

“喂?你是谁啊?”姜梅越发惊疑,伸手想要拦住他问个清楚,他已走得不见人影。

转头四顾,这座宫殿里静悄悄的全没半点人气,院子里积着几寸深的积雪,仍有杂树断枝横呈,门窗也很破旧,看起来象是N年没住过人了。

姜梅心中惊疑不定,犹豫着是要转身逃走,还是鼓起勇气进去一探究竟,揭开那幕后之人的神秘面纱。

一声低叹,幽幽地在身后响起:“湄儿~”

姜梅霍然转身,一条铁臂已自身后搂住腰际,将她紧紧地禁锢在了温暖的怀抱里,熟悉的味道充盈鼻间。

“等,等一下……”姜梅拼了命地推他,想要抬起头察看面前这张脸。偏他紧紧地压着她的头,仿佛想把她揉碎了挤进身体。

“别动~”君墨染微微放松了些力道,低头近乎贪婪地盯着面前那张俏美的容颜,声音低柔沉黯,象水一样:“让我好好瞧瞧你。”

短短几天不见,她瘦了这么多!原本就纤弱的身体,如今更是风一吹就要倒,宫髻上那枝风簪似乎就能把她压折。

姜梅窒住,象突然被人点了穴道,四肢百骸都没了力道,软绵了身体。

君墨染?竟然真的是他,但怎么可能是他?他是如何找到她,又是怎么进到这深宫里来的?

“咳~”远处有轻微的咳嗽声传来。

“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去说话~”君墨染机警地抬头看了看四周,抱着她迅速蹿进了离他最近的一扇门。

“你~”姜梅望着他,对着这张陌生的脸,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眼中不停地流下泪来。

他怎么可以来?既然两人已然分手,既然分得如此绝决,就该老死不再往来,他为什么还要冒死前来,扰乱她的心湖?

“嘘~”君墨染伸指按住她翕动的唇瓣,低声道:“你不用说,我明白。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全知道。是我来迟了,抱歉。”

姜梅吸了吸鼻子,努力平息一下情绪,重新武装了自己,轻轻地自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不,你不该来。”

既然她选择了离开,那么不管今后遇到多大的困难,都必需自己去面对。他并没有责任和义务来替她承担,不是吗?

“湄儿~”君墨染一怔,伸出手却终究不敢再去碰她,讪讪地道:“你还在生我的气?还不肯原谅我?”

史酷比的事,尽管不是故意,真的很抱歉!至于萱儿,天地良心,他对她一点意思也没有!那全是娘在一厢情愿!而且,现在也全解决了,甚至连同宛儿她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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