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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撩人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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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们进来时避开了侍卫。”濯颜开口。
  “还是去我的祈福殿,那里谈话较安全。”
  祈福殿离开依水阁不远,在整个皇宫的西南方,是历代国师占卜祈福之地。除了皇帝外,没有国师首肯,哪怕是皇后都无权进入。
  祈福殿内没有宫女和侍卫,常年由每个宗族里挑选出的离魄师随侍左右,每届国师也在这些离魄师内挑选产生。所以,能在祈福殿当值的离魄师均为佼佼者。一旦当上国师就等于掌握了半个国家的命脉,苍瞑国历代国君登基前也必须通过他们占卜问吉,经苍天验证方能登基。所以,离魄师在苍瞑国的地位非同一般。
  踏入祈福殿,濯颜首先感觉到一股非同一般的力量,腰间长剑竟然被吸离身体,紧贴在了大殿西边一根龙柱上。
  紧接着,云隐腰间的铜鞭也被吸附了过去,发出一声脆响。
  颀雪忙解释:“抱歉,祈福殿不能带入兵器,那龙柱是千年磁石所制,凡是兵器都逃不过它,等出了大殿我自会让侍者送还。”
  “无碍,小事而已。”云隐倒是觉得稀松平常,因为就在北钰国议政大殿里也有这么一块千年磁石,那是防止有人带兵器刺杀皇帝而建造。
  他更为好奇的是顶上那条巨大的盘龙雕刻。龙首处在大殿中央,龙身盘踞之处则是大片的经文玉刻。龙口处不断有蓝色灵子吐出,呈辐射状向着大殿四方而扩散,薄薄一层弥漫整座祈福殿。这大概就是离魄师们布下的结界,一旦皇宫有何变故,这倒是个稳妥的躲藏之地。
  濯颜留意到颀雪一脸举棋不定,便问:“你刚才在依水阁想对我们说什么吧!”
  颀雪原本心中沉吟不决,见濯颜相问,也不愿再做多想,面露忧色地道:“昨夜……月儿的昏睡似乎不那么寻常。”
  “哦?如何不寻常?”
  颀雪忧心忡忡,拧着眉头道:“我怀疑她被人下了摄魂术。”
  濯颜瞬间妖娆的脸布满阴沉,令人望之生畏。“你确定?”
  “摄魂术是什么?”云隐迷惑不解,他长年周旋于官场,对于江湖中事委实没有濯颜老道。
  颀雪解惑道:“摄魂术是一种秘术,同离魄术还有夺魄术想比有异曲同工之妙,它最大的可怕之处在于能迷惑人的神志,使受术者听凭摆布。昨夜我接到碧荷的消息就赶来皇宫,用了内力方才唤醒了月儿,说明那施术者手法十分了得。”
  “夜有没有受伤?”云隐更关心的是无音的安危。
  “她的肋下有道剑伤,好在伤口不深,显然刺伤他的人出了点意外,否则……以那人的身手想杀月儿的话,她是完全逃脱不了的。我替她检查了下,她眼底有蓝色暗线,那是被施用了摄魂术后留下的痕迹,如果再过一天,那痕迹也会消失不见。”
  “皇宫里越发疑云重重,色色必然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才会被下了咒,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人没有杀她。”濯颜的视角在此刻则更为敏锐。
  云隐沉思片刻,转而问道:“颀雪,你有没有办法解开咒术?”
  “想解开摄魂术其实不难,只是我不知道那个施咒人是不是还加了暗咒,如果强行解开,我怕无音非但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还会伤了神志、乱了心脉。最好的打算就是让她自然想起来,咒术也有漏洞,在特殊的环境下或许会自动解除也未尝不可。”
  濯颜不喜欢这种被动的处境,事情越来越复杂,此次苍瞑之行本就是个错误。色色这次又将自己陷入了一个危机中,比起前次北钰国的危机,这次可能更为凶险。因为敌我不明,毫无头绪可言。
  “颀雪,还有件事情你最好斟酌一下。昨夜你来皇宫后我与云隐也没有闲着,在城里各处打探了一下,发现皇太子从沧都调动了大批兵马,并且将这些兵力分散布置在景飒四个关口,这件事情你可知晓?”
  霎时,颀雪被震惊了,整张脸都变了色。“你说什么!”
  云隐道:“潜伏在东西南北四个城门,还有皇宫九门的兵力总共加起来大约有三万左右,并有一千弓箭手埋伏在羲山上。”
  颀雪听见此话,眉头深锁,不由攥紧了拳头。羲山处在皇宫正北方,居高临下掌握着皇宫所有的动向,一旦埋伏兵马必将使皇宫遭受重创。
  他惶惑不已,虽然不想去想那些大逆不道的事,可是不祥的预感还是悄然降至。羲山、弓箭手、三万精兵、皇太子……每一样都会让他心惊胆颤。
  “不行!我立刻去见皇上。濯颜,你们火速带着月儿离开,我怕迟则有变。”
  云隐也意识到要出大事,他拦住正要奔出的颀雪,拉住他的手腕道:“颀雪,还是和我们一起离开吧。”
  颀雪一笑,显得淡然而高洁。“于公我是苍瞑国师,岂能贪生怕死。于私,皇上毕竟是我姑夫,我不能独自逃走。你们带月儿去京郊五里外的揽云山庄,放心,我一定会去和你们汇合。”
  眼中倏然酸涩,再次笑言:“替我照顾好她。”
  说完,他脱开了云隐的手,毅然步出大殿。
  慕容颀雪疾步朝乾瞑宫赶去,身后另跟着两名他挑选出的离魄师无双和莫言。此二人能力不在他之下,一旦发生意外,足以保护皇上的安全。
  正穿过御道时,一队侍卫忽然从侧边偏殿跑出,为首的人是裕庆宫总管扎隆。
  “微臣见过国师大人。”
  颀雪当然认得此人。扎隆三代为官,原是步兵统领,因战事受伤后担任太子裕庆宫总管,为人极为忠心,几乎在太子襁褓中就随侍左右。他在此事中又扮演何角色?以他为官的清廉忠诚来说,他为何又要参与此事?
  “扎隆,你随意带领侍卫拦住我的去路所谓何事?裕庆宫的侍卫竟敢巡视到乾瞑宫的御道上,你可知罪?”
  扎隆目光闪烁,拱手低首道:“请恕扎隆无礼,只因太子命我等人在此守候国师,请国师前往裕庆宫一聚。”
  太子!
  颀雪在心里徘徊瞻顾,盘算着究竟该如何处理。
  太子年少时对他颇为关照,这份兄弟情他不能不顾。而濯颜和云隐发现的情况他又不能不多加防范,一旦在这里和扎隆起了冲突势必会惊动皇上,万一一切只是子虚乌有的误会,扰乱朝纲、诬陷太子的罪名定将落在他的头上。
  颀雪思索片刻,转而淡淡一笑:“我还要去向皇上禀明新年祈福一事,既然太子有请,下官必定前往,只是二位离魄师就不必跟着了,可以先行一步去准备。”
  他回身小声和无双还有莫言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务必守候在皇上身边等他回来。
  扎隆恭敬地伸手引路。“国师请。”
  裕庆宫?;延穗阁
  颀雪未曾进入便听见一阵悠扬的箫声,幽幽的古曲却透着一股悲壮。
  推门而入,阳光落在那个穿着秋香色长衫的欣长身体上,却显得莫名萧瑟。
  音止,月连城放下箫,擦拭着那光洁的玉箫,眼眸却没有朝身后看。
  “来了。”
  “颀雪见过太子殿下。”
  “何必如此见外,你我相识二十五载,往日一切历历在目。”
  满屋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空气石块似的僵硬。一分一秒间,甚至比一年还要漫长。
  月连城转身,泰然自若地说:“你父母去世早,按辈份我算是你表兄,母后没少照顾你吧。”
  “姑母对我视如己出,太子也是十分亲厚。”颀雪说的是实话,和师父学魄术也是太子的进谏。
  月连城笑笑,仿佛唠嗑般的闲聊着,倾诉道:“你也知我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那还是前国师楚大人占卜而得出。二十多年,我兢兢业业、韬光养晦,学习父皇仁爱治国,自认从未有过差池。苍瞑国国泰民安,百姓富裕,这里也有我的功劳是不是?”
  颀雪面色俨然,直言探询:“连城,今日我可否以兄弟情来问你一句?”
  “你说。”
  “你从沧都秘密调派三万精兵入城,可有此事?”
  “不愧是颀雪。我一直以为你生性单薄,名利对于你如过往云烟不值一提。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你。除了潜心修炼,看来这京城的动向你比谁都清楚。”
  颀雪默然。其实,他对官场一切本就无意,更不会多花心思在上头。此次要不是濯颜和云隐查出此事,他根本就不会察觉。
  “你知不知道三日后的新年筵上,父皇要改立三弟为太子。”月连城面露狠绝。
  颀雪惊得瞪大了双眼,蹙眉断然道:“不可能!”
  先别说太子治理有功,深得民心,三皇子不过是个婴儿,何以担当大任。苍瞑国国君和太子均由离魄师占卜问天而得,如果篡位必遭天谴。皇上也从来没有让他为三皇子问过卜。
  “颀雪,若是你,你甘心么?父皇早已不问国事,月儿去世后,臣民们都说苍瞑国遭了天谴。近年来天灾人祸不断,洪涝灾害、连年征战早以将苍瞑国的国力亏空。可我还得撑着,替父皇和母后,替天下的百姓。”
  他自嘲一笑,“可这又换来什么。父皇说废就废,三弟只是满月小儿,却要登上太子之位。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难道还要我辅佐不成?”
  “废太子是何等大事,岂非说废就废,望太子不要听信谗言。”
  月连城森冷地瞧他一眼,忽然问:“颀雪,你呢?你会站在谁那边?”
  颀雪一怔,正言道:“太子,事关重大,还请三思而后行。颀雪身为国师,并未听说要废太子。”
  “如果这是楚廉的遗言呢?”
  “师父?”颀雪震惊万分。师父已经过世一年多,和他老人家又有什么关系?
  “在父皇心目中,楚廉远比你值得他信赖。他说的父皇一定会做,况且是临终遗言。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要废太子,当初立我为太子也是他向天问谕,快三十年,一句话又将我打落十八层地狱,叫我如何甘心。”
  “如果太子信任我的话,我立刻进宫面圣,希望太子不要生事端,九门四城的兵将……”
  月连城犹豫了一下,不解道:“你要帮我?”
  “我只是忠于国家。”
  “颀雪,我没有看错你。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让父皇要废了我,如果真是罪孽深重,我愿意让位给三弟。”
  “颀雪告退,太子务必等我消息。”
  “去吧。”
  门缓缓关起,门外门内的颀雪和月连城意味深重的对视一眼。转身,月连城眼中的肃杀愈演愈烈。
  揽云山庄
  帘子掀开,无音百无聊赖地探头看着园中风景。
  “濯颜,我们这是在哪儿?颀雪人呢?这样溜出皇宫不好吧,怎么也要和皇后说一声才对。”打了个哈欠又倒入云隐怀里继续眯眼养神。
  不明白大清早将她带离皇宫是要去干什么,问他们两个,也都是顾左右而言它。
  “这是揽云山庄,颀雪随后就会来,你不是一直想游山玩水,这会儿怎么又嫌无趣了。”濯颜替她削着水果,她挑剔得很,平时若不给她削好了,她连碰都不会去碰一下。
  无音丢给他一个白眼。谁叫她醒来时原以为能抱住颀雪滑爽结实的身体,没想到却只抱了个冷冰冰的枕头,谁都会觉得无趣。一开门还尴尬地瞧见门厅里坐着的云隐和骚狐狸,脖颈和满身都是昨夜欢爱的痕迹,想是逃不过两个男人的眼睛,她就差没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在一向毒舌的濯颜竟然没有笑话她,也没有吃干醋。
  “山庄有什么好玩儿的,和皇宫差不了多少,活像一个鸟笼子搬到另一个鸟笼子。”无音掩口又打了个哈欠。
  “色色,你最近是越来越懒了,再下去怎么得了。”濯颜拿了快苹果就塞住她抱怨的嘴。
  云隐细心地说:“夜是不是身体不适?最近好像嗜睡得厉害。”他担心的是那摄魂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与濯颜眼神交汇了下,濯颜不动声色地坐在两人身边,拉过无音的手腕。
  “你做什么?”大白天云隐都在就想对她调情不成?
  濯颜美眸瞪她一眼,打消她不纯洁的想法。指尖按在她脉门上,眉心越皱越紧。
  倏然,他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见他神色异常,云隐担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夜……”
  无音也被濯颜的模样吓着了,抚摸上他的脸试探着问:“濯颜,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得了什么病?”最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除了比较嗜睡外没有啥不适啊!
  濯颜懵懂地眨了眨眼,深情万分地凝视着无音。“色色……”他柔柔地低唤她一声。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全场鸦雀无声。
  “你要做娘了。”
  晴天霹雳!
  她竟然带“球”跑来了苍瞑国。
  出人意料的情况让无音的脑子开始嗡嗡作响,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尚平坦的腹部。
  无音笑得比哭都难看。“孩子?你说我怀孕了?” 昨夜竟然还和颀雪做了那么激烈的事情,幸亏没有伤到宝宝。
  濯颜将手贴合上她的小腹,笑颜咋现。“一个多月了。”
  难怪他笑得格外喜悦,算算日子,这孩子应该是濯颜的,那段时间云隐没上岛。瞄了一眼云隐,他显然也是知晓的,却并没有什么不悦,反而和濯颜的表情一摸一样,看着她的肚子像看着珍宝。
  她能不能感叹一下,这两个男人的爱真伟大。
  “你……你真的没有诊断错?”
  “你的脉象圆而滑,按之流利如滚珠,我怎么可能错。”濯颜埋怨地看着她,难道怀孕了她不高兴吗,他可是早就盼着她能为自己生个宝宝。
  无音对脉理还是略知一二,知道濯颜这会儿是不会有错的了,可是她还是一时间难以接受。
  咧嘴笑,看了眼濯颜,又看了眼云隐。
  “我真的有宝宝了?”
  “小傻瓜,当然是了。”云隐宠爱的刮了下她的鼻子。“以后要有点娘的样子,别做什么事都毛毛糙糙的。”
  无音激动地搂住濯颜的颈肩,娇声笑问:“骚狐狸,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男孩儿女孩儿都好,只要是你生得。”濯颜忍不住啄了下她的樱唇。
  无音甜甜地抚摸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将这个消息告诉颀雪,他会不会和我一样吃惊呢。”
  濯颜和云隐脸色一黯,幸而没有让无音瞧见他们的担忧。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无音面对堆成小山一样高的补药,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拿起一包掂量了下,每包大约二两,每天三包,这些药估计得吃上个十天半个月。
  笑眯眯地看向濯颜和云隐,问:“这些都是给我的?”
  云隐轻笑道:“还缺什么,赶明儿再找个大夫去配些来。”
  濯颜干脆上前将她抱坐在腿上。“都是快做娘的人了,以后凡事都思前想后一番,别老是那么好动。”
  举起一包药在他面前,咬牙切齿地笑道:“知不知道孕妇体热,再补就成蒸笼了,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啊!”哪个乌龟王八蛋大夫配的药方,比起药剂有她在行吗,难道要补什么她不知道吗。
  濯颜一怔,疑神看了眼药包,立马将它丢出了窗外。“我替你宰了那大夫可好?”他当没事儿人似地笑问。
  皱眉,她扮贤淑地替他整着衣襟,娇嗔道:“都是要当爹的人了,以后别喊打喊杀的,对胎儿影响不好。”
  云隐在旁笑出声,促狭道:“夜什么时候变成贤妻良母来了?”
  冲他抛去一个媚眼,大言不惭回答:“我一直立志要做个闲妻凉母,怎么你不知道吗?”
  转而猛地一把勾住濯颜的脖子,七分认真三分戏虐地问:“颀雪呢?你不是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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