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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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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天色,快近酉时了。
  素妍告辞离去,杨云屏令雪雁将她们主仆二人送出府门。
  *
  马车在平坦的石板路上巅坡着,明日,她就要随父母离开皇城。
  曾经的记忆里,她没有随他们回过晋阳,许多事已经不同,她越来越相信,今生定与前世不同。
  正想着满腹心事,只听前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下西歧拓跋昌,冒昧打扰,不知安西郡主能否赏光吃盏茶。”
  护卫早已将拓跋昌与马车间隔出一段距离来,手握兵器,高度戒备。
  素妍挑起车帘一角,看到一袭华袍、身材魁梧的男子,面部轮廓分明,如刀琢石刻般的男子,他双手抱拳面露敬重,没有半分的亵渎之意。。
  素妍道:“天色不早,四殿下有事不妨直说。”
  拓跋昌知她不会下车吃茶了,重重抱拳,“想请郡主帮个忙,听说瘸军师欧阳翊在吴王府暴毙,在下想讨了他的尸骨回国安葬。”
  对西歧人而言,瘸军师是立有大功之人。
  对静王,也是一个得力臣子。欧阳翊襄助静王赶走了吴王,再助静王登上帝位,做了静王最得力的臣子,还成了天兴帝时的一代丞相。但这次,再无欧阳翊,他暴毙于吴王府内。
  素妍定定心神,“既是如此,四殿下何不去问吴王。”
  拓跋昌轻叹道:“问过了。吴王说因是暴毙而亡,怕是瘟疫,葬在乱葬岗,可在下着人寻过,并无找到,我想……吴王定是知道欧阳翊现下何处。”
  一则,他似不信瘸军师欧阳翊已死;二则,如果真死了,怎会在乱葬岗内找不到人?也只有请素妍出面,才能寻回欧阳翊,拓跋昌早闻素妍与吴王交情非浅,若是请素妍前往寻人,定会有功而返。
  拓跋昌道:“好歹与他相识一场,只想好生安葬。”
  素妍道:“既然吴王如此说,定是真的。四殿下又何必耿耿于怀……”
  不远处。一个戴着纱帷帽的男子隐在拐角的街口。
  欧阳翊死了!可他说什么也不信,国师、丞相的命格,岂是如此容易死的,定是被人藏起来了,只要欧阳翊在,他一定还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几年的朝夕相处,几年的朋友之情、生死之义。
  他现下落漠。成为西歧的罪人,可他唯一念着的便是与瘸军师之间如手足、如朋友的情义。
  他只想带欧阳翊的尸骨回国安葬,就连这小小的心愿也难以达成。
  马车走了,往城东云集了北齐权贵的兴旺里移去。
  拓跋昌调头行到拐角处,低声道:“二哥,你听见了?瘸军师只怕是真的染病而亡。”
  “暴毙而亡?”拓跋昭从来没有信过,这些日子他四下寻找欧阳翊的踪迹,“你不了解他,他没那么容易死。”
  欧阳翊有国师之命、治国之才。是他最好的左膀右臂,怎会就死了?
  如若他不曾想要占据北齐肥沃的土地,夺下万千的百姓为自己的子民,会不会有这场战祸,是否还会有现在自己的落魄。
  他还是北苑王,只是不再得宠。半是皇子,半是罪臣。北苑王这封号现下只是个虚名,除了那空荡而落漠的府邸。什么都不是。
  拓跋昭的王妃萧氏背着他养男宠,荒淫无度。而他因为王妃萧氏与萧家建立起来的权势、关系,一朝瓦解。萧氏被降为女奴,萧皇后被废冷宫,萧国舅满门获罪,萧家死的死,贬奴的成奴,一门荣宠化成昨日烟云。
  只要瘸军师在,他也许还有改变一切的可能。
  瘸军师是上天宠爱的国师、治国之才的丞相。
  但,这是拓跋昭的秘密。他只告诉拓跋昌,自己寻欧阳翊是因为与他之间的朋友之谊,手足之情。却没有说瘸军师乃是命定的丞相。
  拓跋昌舒了一口气,“瘸军师确实死了,吴王如此说,安西也如此说。”
  拓跋昭道:“吴王费了那么大的周折,把军师带回吴王府,怎会让他死了?”
  他不信!
  瘸军师一定要活着,只不过他没有找到。
  无论怎样,他都要寻到瘸军师。
  拓跋昌面露无奈,“二哥,能做的我已经做了。看安西的样子,不像是假。”
  拓跋昭冷声道:“我比你更了解这个女人。”
  两国交战,拓跋昭没少吃安西的苦头,又怎会相信安西的话。
  *
  马车自平坦的偏门而入,近了二门,早有人候在门前,大丫头福身道:“郡主总算是回来了。”
  素妍下了马车,审视着这丫头: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修长,蜂腰削肩,鹅蛋脸,长着一对漂亮的丹凤眼,肤白如雪,瞧着甚是面生,“你是哪院的丫头?”
  丫头垂首回道:“奴婢是前些日子新提的大丫头红桃,因红莉姐姐要出府配人,大奶奶让我先跟在身边学规矩。”
  早前,素妍就听沈氏与张双双说过,待江书麟的婚事一结,便有许多丫头要出府配人。丫头们大了,再留府里会生出乱子,配人无疑是最好的法子。像皇城这诸多的候门府邸,哪家府里有没有家生子,亦只家生子用起来才更令主家放心。
  素妍抛去杨云屏即将出阁的沉闷,“大奶奶找我何事?”
  红桃嫣然笑道:“大奶奶说,明儿是二月三十,三月初二是珊瑚郡主与曹公子大喜的日子。大奶奶要去左相府添妆,想问问郡主,郡主是带礼去,还是与大奶奶一道过左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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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5脸难看

  张双双未嫁入江家前,便与崔珊略有交情,素妍是在九岁时结识了崔珊,算得是自小的交情。
  要是没有崔珊在宫里刁难的那回,她许是会亲自过去的。
  好歹大家相识一场,不添妆也说不过去。
  “你回了大奶奶,就说我请她代捎一份添妆礼过去。”
  她要随父母回晋阳了,自己屋里的事也有一大堆,还要帮虞氏整理土仪与送给江家族人的礼物。
  红桃道:“大奶奶想着郡主便是要添妆的,所以这才一直等着回话。明儿曹家的人就要去左相府催妆了,大奶奶说要添妆就得今儿,错过今日只怕不大方便。”
  虽说没有明言催捉,但红桃却委婉地道破今日是最后一日给崔珊添妆的日子。
  “我知道了,回头挑选好了,就令白芷送过云。”
  如若不是张双双提起,素妍还真会忘了这事。但回头又想,青嬷嬷的白菲都心细的,只怕一回得月阁就少不得要提醒。还真如她所猜测的那样,刚迈进得月阁,白菲便迎了过来,“郡主,该给珊瑚郡主添妆了,过两日郡主要出阁了呢。”
  素妍令白菲取过首饰盒,好些的首饰都被她挑了出来,多数送了飞飞,还有的亦送了展颜。之前从江素婷那儿得来的两套头面,被虞氏收存。留下为数不多的首饰,倒也是件件属她心意的。
  崔珊身份在那儿摆着,若是礼轻了反应让人觉得寒酸。
  她曾听张双双说过,李碧菡、闻雅云等出阁的时候,崔珊添妆的礼物都是极好的,全是上千两银子的东西。
  素妍千挑万看一番,取了一支金镶红宝石桃花的钗子,红宝石闪出刺眼的光芒。又取了支南珠簪花,上面的珠子粒粒呈粉红色,如豌豆大小,由二三十枚珠子串成月季节模样,中间又嵌着粉色的一枚较大珠子。
  珍珠里有黑色、粉色的,又以白色最为常见,像这样同等大小的粉珍珠,又有一粒同色的较大珍珠做成的头花,极为少见,不仅看着不俗,一瞧也是珍贵的。
  白菲在一边瞧着,“郡主,这两样都太珍贵,宝石钗子得上千两银子,而这粉红珠花更是珍贵。这可是郡主及笄之时,老太太送你的礼物。”
  素妍看看这支,瞧瞧那支,甚是不舍,她自来就不是吝啬之人。
  宝石钗子是她去岁及笄那日,张德松的夫人江素婷所送,听说这还是江素婷给张德松产下嫡长子满月时送给江素婷的礼物。江素婷自己舍不得佩戴,却在及笄那日给素妍做了贺礼。
  终是将粉珍珠钗子递了白芷,道:“屋里可有合适的盒子?装好后给大奶奶送去。”
  白菲应声去办。
  白芷为素妍倒了杯清茶,“粉珍珠钗本不多见,像郡主送的这支,无论成色还是式样都是极好的,多少年都不过时。”
  素妍微微勾唇,露出笑意。
  如若自己是崔珊,本想找朋友襄助,却被朋友弄巧成拙,曹玉臻没拜成师,倒生生便宜了不相干的旁人。心里这口怒气、怨气定难发作,指不定哪日寻了机会就寻回面子。
  她太了解崔珊了,就如同了解曾经的自己。在这样的情形下,送再珍贵的东西都无用,那支红宝石钗子,只是按照崔珊过往行事、为人送的。
  崔珊能不能原谅她,她已不计较了。
  也许,在崔珊决定了嫁给曹玉臻时,她们连朋友也做不得的。
  多珍贵的东西,最后会落到胡香灵手里吗?
  她丰厚的嫁妆,可真真是十里红妆,最后还不是被胡香灵夺了去,而曹玉臻还言辞咄咄地做了她的同伙。
  “你让白菲捎句话给大奶奶,让大奶奶附耳告诉珊瑚郡主,就说是我捎给她的:请她小心胡香灵。”
  白芷吃吃笑道:“郡主到底还是担心珊瑚郡主,只怕她未必会领情。”
  “领不领情是她的事。就算往后与她做不得朋友,该提醒的我还是要说。”
  白芷答了句“我去瞧瞧”追上白菲,在后花园里把素妍的意思说了。
  张双双安抚好孩子,正准备出门去趟左相府,今儿还约了昔日一个与崔珊还算交情不错的奶奶,都是她当年的姐妹。
  白菲将东西奉上,又低声说了素妍的话。
  张双双启开盒子,“郡主还真是大手笔,这么宝贝的东西也舍得给人添妆。”
  谁见了这粉珍珠钗子不眼热,这可是张府江素婷最喜爱的,换作旁人江素婷指定不舍得拿出来。但江素婷为了讨好虞氏,进而讨好素妍,只要能哄虞氏高兴,什么贵重都东西都舍得拿出来。虞氏偏疼素妍,讨好了素妍就如同讨好了虞氏。
  白菲笑道:“郡主说,珊瑚郡主亦是她朋友,既是添妆自然得添份好的。”
  张双双回头招呼了嬷嬷、丫头,去二门处瞧轿子备好了没有。一会儿,便有人回话。她带了两个大丫头出门,吩咐乳娘小心照顾孩子。
  虽说后日才是崔珊成亲的吉日,左相府已是一片忙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就连府门上悬挂的匾额上也披挂上鲜红的喜绸,大门上几个家奴正在清扫尘土,又有婆子、粗使丫头拿着抹布反复擦拭。府门前的街道,被左相府的下人冲洗一翻,地上的水都能照着人影儿来。
  张双双一路过来,近了左相府前的街巷,已然焕然一新,就连整条街巷都似被清洗了一番,空气里还有清新的泥土气息,依昔闻嗅到一股醉人的花香。
  在张双双离大门十余丈的地方,被左相府的小厮给拦住了:“可是来添妆的?今儿在清扫大门处,扫得干净了,明儿一早才好铺上宝相花波斯毯。贵客,请给我来。”
  宝相花,自来是大富人家认为吉祥富贵的花,波斯毯更是价值不菲。
  小厮领着张双双自南边偏门而入,虽是偏门,不及正门气派,却也比寻常三品官员的正门还要大气辉煌。
  大喜之日近在眉睫,左相府喜气冲天,府内、府外焕然一新,窗明几净,红幔耀天,漆亮金彩,处处锦绣,连轻轻拂过的风亦染上喜气似的柔柔而过。
  琼庭寂寂,金瓦映照,显得越发的瑰丽非凡。
  世人都说右相府大,那是江家人丁兴旺,府邸虽大,却布设得清幽、雅静,不及左相府的奢华贵丽。
  小厮近了珊瑚郡主居住的闺阁,低声对一边的小丫头道:“这是文忠候世孙夫人,特来给郡主添妆的。”
  小丫头瞥了一眼,面露不屑。
  张双双亦是个伶俐人,赶来与人添妆,还被人小瞧,心下隐有不乐,想到与崔珊本有交情,好与不好,自己也要走上这一遭。从袖口里掏了两个封红,笑着递给小厮:“有劳小哥了!”
  本是来送礼,竟还被左相府下人冷脸看,张双双心里气堵,却又不便发作。
  小丫头见她拿了封红,立时便变换了脸色,“世孙夫人快请!”
  文忠候晋为正一品候爵,其妻同此尊贵。世子则为正二品,以此类推,世孙则是正三品。
  同来的红桃脸上有些挂不住,虽不言语,心下亦是不高兴。
  张双双随手将另一个封红递了丫头,丫头掂掂份量,约摸是只五分重的银锞子,顿时笑得更灿,“世孙夫人请!”
  这两日来左相府添妆的人不少,静王妃、七皇子妃、宁王妃、十一皇子妃,静王世子、广郡王亦是少不了的。皇子、公主们也陆续赶来添妆,几乎都快把崔珊的闺阁门槛给踏平了。
  张双双入了闺阁,但见里面已经坐了几位衣着各色春衫的年轻女子,行礼道:“拜见珊瑚郡主。”
  崔珊抬头,淡淡地看了一眼,“你来了。”
  张双双笑道:“是特意赶来添妆的,本想明儿来,怕明日来的人多。”
  崔珊不以为然,手里拿着一支漂亮的步摇。
  大丫头递来两只盒子,张双双道:“粉色珠钗是安西添的妆。这对翡翠耳环是我添的。”
  几经转手,终于送到崔珊的面前,她高扬着眉头,未让张双双坐下,而是启开盒子,当一枝漂亮的粉珍珠钗子映入眼帘,旁边的几人都惊叹一声。
  崔珊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一眼便知素妍这个礼够厚重。
  张双双走近几步。
  崔珊厉喝:“离我远些。”神色里露出几分厌恶。
  张双双迟疑片刻,低声道:“安西让我捎句话给珊瑚郡主,她说要你小心胡香灵。”
  虽然崔珊还在为曹玉臻未能如意拜入朱武门下而懊恼,但她并没有将素妍是岭雪居士的秘密说出去。此刻听张双双捎来这话,心头微微一怔,没想素妍还是记挂着她,担心着她的,一股暖意淌过心头,但不容崔珊流于形色。
  崔珊冷声笑道:“笑话!我为正妻,还怕她一个小小的侍妾不成。哼——”
  她不会拒绝曹玉臻纳胡香灵为妾,到时候她的身边会多一个服侍自己的人。胡香灵对她的欺骗、利用,她会加倍讨回。
  身边坐着的都是静王府、七皇子府的郡主们,此刻有人道:“不就是一个妾么?表姐这样的大才女还对付不了她。”
  崔珊笑着,眸里掠过一丝阴狠。取了张双双添的妆,是对还算大方的翡翠耳环,崔珊想忆起自己昔日送了什么给张双双添妆,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她在皇城认识的大家千金太多,但凡相识的出阁,她若知道都会备份添妆礼以示道贺。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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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6腌臜

  崔珊问:“听说安西要回晋阳省亲?”
  张双双答道:“是晋阳二老太爷家的嫡长孙要成亲,几月前就写信请了老候爷与老太太去吃喜酒。又有老候爷的二叔父患了重疾,临终前想见见老候爷,这才急着赶回晋阳。”
  崔珊将东西交给金钗,叮嘱她收好,淡淡地道:“都是与安西没多大关系的,她跟着去做甚?”
  张双双笑了笑,“晋阳老家的长辈也想见见她呢。几位老爷因身有要务,走不开身,自得让她跟着。”
  崔珊冷声道:“告诉安西,她的东西我收了。你可以走了!”
  张双双欠身道:“恭祝珊瑚郡主喜结秦晋之好,民妇告退!”
  一个是二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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