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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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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7 寻短处

  胡香灵昨儿就想来,今晨也是她央求了崔珊要来的。
  没想到崔珊早就想好要对付她,拿她当丫头使唤。
  午食时分,张双双安排了丫头送饭菜进得月阁。
  虞氏也听说崔珊来添妆,竟带头在得月阁打牌,微微吃惊,“可不敢累着妍儿了。”
  马上就是要做新娘子的人,出嫁当天得起大早,梳妆打扮,头天夜里又要沐浴护肤等,这乱七八糟的事下来,就得耽搁不少时间,睡不好,皮肤不好,更不好上妆。嫁人,是一个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而做新娘子自得漂漂亮亮的。
  沈氏也训了张双双几句,哪有让添妆的奶奶们在新嫁娘闺阁里打牌的,当真没听说过。
  张双双只得领了丫头,前往得月阁,轻言细语地给众人赔了不是,邀众人到清音坞里打牌。这一赔礼,原是想走的,又不能走,生怕得罪了主人家,怪她们不给面子。众人只得挪了地方,前往清音坞再打。
  张双双又特意挑了几个机警的丫头来服侍茶水,还有专门的婆子看着屋子里的银炭暖炉,又给每个添妆的奶奶、小姐们灌了汤婆子,当真是服侍得周到又贴心,众人一坐下来,个个都似上了瘾,再也不肯离开。
  尤其是崔珊,大半年没打牌,手有些生疏,只她一人输。李碧菡、闻雅云、石小文都赢了。崔珊虽带足了零碎银子,可心头有些不服输,越输越想赢回来,打的不仅是兴趣,更是一种无形的发泄。
  张双双带走了众人,紫鸢领了二等丫头、粗使丫头收拾了大半个时辰,才将花厅给清理干净了。
  青嬷嬷道:“老太太传话来说。今晚郡主得早些歇下。”
  明晚几位世家、姻亲都要过来吃酒席,府里来的人多,怕是睡得晚。后晨出阁。又得早起。
  皇城官宦人家嫁女儿,女家在大喜日子的前夕晚上开始办酒席。宴请亲朋。次晨又有一顿早宴,鞭炮一响,到了吉日就开宴。上花轿的吉辰一到,新娘由兄长背着上花轿。女方家的亲朋欢欢喜喜地热闹一番,以示自家女儿寻了个好婆家。
  青嬷嬷又道:“老太太特意令人送了瓶雪膏,让郡主沐浴之后抹在身上。”
  冬日气候干燥,虽下过一场大雪。天气又冷,皮肤干燥,没了秋天时的光滑细腻。
  素妍只作没听见。
  白菲接了雪膏,小心放好。
  白芷在整理着众位奶奶、小姐添妆的礼单。对照了一遍,见无错处,这才递给了素妍。
  当看到胡香灵送的玛瑙耳坠时,道:“白菲,我让你回一对价值相等的。是什么?”
  白菲应答:“是石小姐添的一对珊瑚耳坠,瞧上去倒比胡姨娘送的更好些。”
  素妍心下一沉,“胡姨娘送的那对耳坠赏你了。”
  胡香灵送的东西,她还是不要碰的好。
  白菲怔忡。
  小时候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但素妍现下想来。心头还是有一个结,道:“你戴之前,先搁水里泡泡,洗干净了再戴。”
  白菲之才反应过来,“郡主担心她害人?”
  白芷道:“哪有用耳坠害人的?”
  青嬷嬷道“小心一些总没错。”
  素妍看都不曾看过,就直接将胡香灵送的赏给白菲了。
  申时一刻,素妍泡着香汤时,崔珊携了金钗与胡香灵自清音坞里出来。
  北风依旧吹刮着,吹在人的脸上像一把冰冷的刀子,自脖颈处侵入,浑身冷浸。
  崔珊打了个寒颤,冷眼瞪着胡香灵:“催什么催?不就是打了几圈牌,使劲在那儿说该回府了,你若要走,自己走就是。莫不是我不回,你连路都不识了。”
  胡香灵微低着头,紧跟在崔珊身后。今儿一来文忠候府,崔珊就拿她当丫头使,还让她去服侍其他奶奶、小姐们的茶水,当她是什么人?好歹早前,她胡香灵也是嫡出小姐。心里憋着一团怒气,只想寻了机会就发作出来。
  崔珊原走得快,突地不走了,胡香灵不备她停下,猛地一滞,险些闯在金钗身上。
  金钗支支吾吾地道:“郡主,怎么了?”
  “怎么了?”崔珊蓦地转身,望着金钗的脸,“那支珠钗原是素妍给我的添妆,你昨晚却要我挑了给素妍添妆,要不是素妍帮我掩护,今儿指不定闹出多大的笑话,臭丫头,你今儿是故意的,还是存心要我难堪?”
  还没打过瘾呢,就被胡香灵催着要回去,崔珊正想寻件事来发泄一番,突地忆起添妆礼物的事儿,今儿差一点就得罪了人,还闹出了笑话。
  清音坞里不是还有几位奶奶、小姐也在打牌吗,别人可以多打一会儿,凭什么她就不成?
  崔珊今儿一上桌子就输了一百多两银子,对于她来说倒也不对,可玩得不尽兴,如同让她的心里扎了根刺儿。
  金钗小心地瞟了眼胡香灵,昨儿下午她在屋里瞧添妆礼单簿,还没寻到江素妍添妆的记录,胡香灵就过来了,她起身给胡香灵倒了盏茶,待她寻到的时候,礼单簿上原写着张双双和江素妍的地方就画了礼物交叉的符号。
  金钗厉声道:“胡姨娘,是不是你做的?你故意使坏把江大奶奶与安西郡主的添妆礼物给改了。当日江大奶奶和安西郡主的添妆礼是同时送到的,我怎么会记错,那上面分明是你画的交叉符号。”
  崔珊心头暗潮汹涌,一定是胡香灵捣的鬼,今儿差点就开罪了素妍,后果是将与素妍绝交成为陌路。
  崔珊咬咬下唇,这是在江家,崔家不比往时,她得忍耐。
  领了金钗与胡香灵出了后门,在上轿之前,崔珊一个转身,毫无征兆地两记耳光就击落在胡香灵脸颊:“贱婢!今日害本郡主出丑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回府之后,要是被本郡主查出礼单确实有你画的符号,我一定饶不了你!”
  胡香灵摸着被打疼的脸颊,心里恨了个半死。
  崔珊,你得意什么?崔家早就是个空壳,就连你母亲至今也没个封号,还在我面前摆什么郡主的款。
  崔珊瞧着她直勾勾的眼睛,“贱婢!你瞧什么?难道本郡主教训你还错了?金钗是个谨慎小心的人,万不会出差,一定是你捣的鬼!回到曹府,你给我小心点,要是说错话,我定饶不了你。哼!”
  提着裙子,崔珊上了家轿。
  金钗拢好斗篷,上了后面的轿子,胡香灵上了与金钗共乘的轿子。
  胡香灵愤愤地盯着金钗:“你诬陷我……”
  金钗扬了扬头,“我有诬陷你吗?簿子上的交叉符不是你画的?那就怪了,如果不是你,又该是谁呢?”
  胡香灵咬碎银牙,却动不得金钗。
  金钗是正八品的女官,是先帝赏赐的侍女,位分比她还高。
  胡香灵忆起九月时,一次无意间瞧见金钗与一个护卫说话,然,护卫的面容映入眼帘,给她无比震撼之感。
  那张脸,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正是在烧香路上,将她劫走,坏她名节,害她从曹玉臻的妻子变成了侍妾。
  是他,是那个要毁掉她名节的男子。
  而这个男子,经过她的打听,居然是大公主府的人,一个唤作常乐的护卫。
  她知道,常乐劫走她,毁她名节,这背后的指使者一定是崔珊!
  崔珊是她的仇人!
  抢了她的正妻位,还将她踩在脚下,尤其是今天,居然拿她当丫头一般的指使、呵斥,还不许她和素妍说话,在人前处处打压她,给她难堪……
  崔珊,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百倍奉还。
  到了曹府,金钗先一步下轿,打起轿帘,将崔珊搀下家轿。
  崔珊吐了口气,“要是二太太问起,你知道如何回话?”
  金钗应声“是”,笑着答:“安西郡主要出阁了,见到我家奶奶份外热情,留了奶奶叙旧用饭,故而呆得久些。”
  崔珊灿然一笑,“不亏我这么般疼你。”
  主仆二人进了崔珊住的院子,崔珊催着金钗寻了添妆礼单簿子来。
  金钗应声,折入自己住的厢房,寻出簿子,翻到那页时,上面清楚地写着“张双双,添一支珍珠钗子。”真是她自己写错了,这么大的事,怎能写错呢。
  她昨晚看时,原想着张双双添的这支珍珠钗子倒是极好的,给素妍添妆正好。而在江素妍那栏,却写着“翡翠珠钗一支”很显然,把这二人的给弄错了。
  已经将过错都推到胡香灵身上了,可千万不能让崔珊发现,当机立断,金钗撕下这页,好在当日这个礼单簿子是自己抄写的,立寻了张大小差不多的,照着抄了一份,在原是张双双和江素妍的地方抄正确后再画上一个交叉符。取了纸在火上烤干墨汁,将纸夹在簿子里,去内室寻崔珊。
  崔珊接过簿子,看着被撕下来的纸。
  金钗扮出气愤填膺的样子,“没想到胡姨娘居然趁我不备动了手脚,害得奴婢弄错了。”
  崔珊将簿子重重拍在脚上,“真是个贱人!才消停几日,又使出手段了。把人给我叫过来。”
  桂嬷嬷从自己的屋里出来,问明了原因,也跟着生气。
  胡香灵也有自己的院子,可院里只贴身使唤的丫头和她两个人。

  ☆、588 落胎

  崔珊厉喝一声“贱人!”拿了那张划了叉的纸砸在胡香灵的脸上,“瞧瞧你干的好事,你想害我与安西绝交么?竟敢使这样的手段?本郡主今儿饶不了你!”
  她急得四下寻东西,准备再好好地将胡香灵给教训一顿。
  桂嬷嬷早就寻了根手腕粗的棍子,崔珊接过棍子,这回她有足够的藉口,操起棍子往胡香灵身上落下,一边打,一边叫嚷着:“胡香灵,竟敢算计本郡主?害本郡主丢脸,我饶不了你!”
  胡香灵没想崔珊真打,棍子说落下就落下了,她一个转身,本能地护住腹部,扒在地上,棍子击落在她的后背,钻心的刺痛。
  打了方五六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厉喝声:“崔珊!”曹玉臻带着一身的风雪,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抓住崔珊的棍子,怒目圆瞪。
  胡香灵见曹玉臻出现,之前的沉默与忍耐全都化成了泪水,“二爷,我是冤枉的……”
  崔珊指着地上那一页纸,“你看看她干的好事,知道今儿我要去添妆,趁着金钗给她倒茶的功夫,就划了一笔,害得我今儿在文忠候府出了丑,要不是安西不计较,我拿了那珠钗添妆,这不是要与安西绝交吗?你不在当场,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尴尬,拿着安西给我的添妆,去给安西添妆……”
  这一回,做错事的是胡香灵。
  曹玉臻还要保着胡香灵么?
  他弯腰拾起地上的纸,又看了看桌上的簿子,“这张纸的颜色和那簿子的颜色不一样。”
  崔珊冷笑一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护着她。她今天害我丢了大面子!差点害我与安西绝交……”
  曹玉臻一脸肃色,“为什么厚厚一本簿子的颜色一样,单单这张纸的颜色不对。连带着墨汁的颜色也不一样,那一本的墨汁都更黑的,而这一张的墨却略显灰白。”
  金钗只想把这事嫁祸到胡香灵身上。当时太急切,没想曹玉臻竟会留意到细节处。
  崔珊正要发作。看着簿子与撕下来的纸张颜色当真不一样,簿子上的纸张更白些,而撕下来的这页略为发黄。
  曹玉臻瞧明白了,今儿这事,明显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胡香灵只觉腹部一阵钻心的疼痛,捧着肚子惊呼一声,曹玉臻蹲下身子。一把扶住她:“香灵,你怎了?”
  他是这样的关心胡香灵,还唤她“香灵”,多亲热的称呼。
  胡香灵痛苦地摇了摇头。“二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曹玉臻惊怒地望着崔珊,用手指点着她的脸:“你……你这个毒妇!”弯腰横抱起胡香灵,往她住的小院奔去。
  崔珊愣在那儿,“听见她说什么了。她说孩子、孩子……”
  胡香灵怀孩子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她不知道。
  胡香灵怎么就怀上孩子呢?
  出了院门,胡香灵将脸贴在曹玉臻的胸口,“二爷,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动过簿子。我不知道为什么金钗会给奶奶备下安西郡主给的礼物添妆,我没做过,我真的没做过。二爷,旁人说我不贞不洁,你知道我冰清玉洁,是囫囵身子跟的你……”
  她的泪,在他的面前倾落如雨。
  她的泪也只在他的面前,可以这样的肆无忌惮。
  她哭,让他看见。
  她柔软,也让他看见。
  曹玉臻面露疼惜,从一开始他答应纳她为妾,只是想落个好名声,不抛弃旧爱,能有男子的担当。
  可这大年前的相处,胡香灵的柔软、小鸟依人、温柔如水都让他心痛。
  而相比之下,是崔珊越来越过分地对她刁难。
  今儿居然拿着那么粗的棍子打她。
  胡香灵分明就是被陷害的。
  她捧着肚子:“痛,好痛!”
  曹玉臻一路将她抱回小院,将她放在榻上,又唤了丫头来服侍,亲自出院门去寻小厮请郎中来瞧。
  丫头一脸忧色,“姨娘,只怕这孩子……”
  “保不住了!你去告诉二太太,就说她的长孙被珊瑚郡主打没了。”
  丫头惊愕。
  胡香灵厉喝一声:“快去!”
  这孩子不能要!
  至少现在,她还不能要孩子。
  就算生下来,崔珊也容他不得。
  既然保不住,就让他牺牲得更为有意义。
  胡香灵强撑着后背的疼痛,望了眼一边的桌案,猛烈地撞了过去。
  丫头刚出门,就听到一阵撞声响,收回脚步,调头奔回内室,只见胡香灵半扒在地上,一脸苍白,额上因为疼痛渗出密密的汗来,“快!快把桌案、锦杌扶起来。”
  丫头应声,扶好桌案、锦杌。
  胡香灵摇摇晃晃地往榻上移去,身下涌出鲜红的血液来。
  如果之前只是动了胎气,而这两下重重的撞击却是真是的滑胎了。
  “姨……姨娘……”
  “禀二太太、老太太,快去!这孩子是被珊瑚郡主打没的。”
  她咬咬牙齿,今儿在文忠候府站了那么久,还服侍众位奶奶、小姐茶水,又被崔珊打了,哪里还保得住孩子。
  她要让崔珊付出代价!
  是崔珊从她手里夺走了正妻的位置,她也要凭着自己的双手从崔珊的手里夺回来。
  正妻的位置是她的,曹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曹老太太、曹二太太及曹玉媚都得了消息,所有人都汇聚在上房里,等候着胡姨娘屋里郎中和稳婆的回话。
  曹老太太慵懒地倚在炕头上,身后垫支着两床被子。
  曹二太太坐在炕上小案几的另一边,手里捧着汤婆子,心不在蔫地等着消息。
  曹玉媚静立在一边,目光在老太太和二太太身上流转着。
  曹老太太厉声道:“你知道胡姨娘有孕的事么?”
  曹二太太轻声道:“知道的。还不到三月呢,想着胎没坐稳,也就没说。”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崔氏入门快一年了,她自个的肚子不争气,还不让胡姨娘生。这是想让二房断了根啊。”
  曹老太太一脸苍白,仿佛胡香灵肚子里怀的。原本就是个男孩。
  郎中还没进府,稳婆的话倒是先捎来了:“胡姨娘落胎了。”
  曹玉媚面露惋惜,曹玉臻年纪不小,早该有个子嗣了。可崔珊待她也不错,还为她打算着前程,有一阵子还说要把她介绍给江家的四爷江传良呢。
  只是文忠候府的门第太高,她又是庶女身份。虽是养在嫡妻名下,到底不比嫡妻,而曹玉臻的官职太小,高攀不上文忠候府。
  崔珊又打着主意。请了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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