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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血色蔷薇(Bloody Rosa)-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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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嚼的架势分明是把Choice之战当成了一部不错的免费影片。“话说S你能不能不要再没完没了地走来走去了我眼晕……”
“切！小鬼！你才是不要一副这么悠闲的样子！！”停下，大吼。
“嘛嘛，反正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可做，不如坐下来和我一起观赏战斗吧，S。总那么暴躁可是会未老先衰的啊～”
“……你这个没有丝毫反省概念的混蛋小鬼——！！！”继续吼。
“……S，最近你的嗓门越来越大了，这真的不是一个好现象。”因为受到过大声音的震荡而被噎了一下，萨尔菲斯越发淡定地向嘴里灌着果汁，“我的听力会受到不可逆转的永久性损伤的……哦哦～彭格列总算和对方发生接触了啊……嗯……薯片，要吃吗？”
“不要一脸无辜的样子说这种话……我真是受够了……”无力地捂脸，看着眼前的银发少年一派坦然的无赖样，史库瓦罗不禁第无数次感慨，自从遇到这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小鬼之后，他的人生就彻底杯具了……
说话间，纲吉已经点燃指环打开了他的彭格列匣，一只名叫纳兹的大空狮子。
「和混蛋BOSS一样是大空属性的狮子……只是细节部分有些不同……」史库瓦罗不由在心中暗自评论。
“哪里像了，差很多好不好……”仿佛听到了史库瓦罗心中所想，萨尔菲斯立刻不忿地指出，嘴里由于塞着薯片而有些口齿不清，然而语气中的抱怨却再清楚不过，“这个小家伙可比贝斯塔那种生人勿近的典型可爱多了……”
“……”是你自己还在记恨贝斯塔第一次出现时差点把兴致勃勃地凑上去逗弄它的你石化的事情吧！而且自那以后不论怎样你都坚决不肯靠近贝斯塔三米以内……
“……看来主人的性格会影响匣兵器的形态的说法并不是没有道理呢！你看看小纳兹多可爱，再看看贝斯塔，凶恶得简直就是BOSS本人的翻版……瓦利亚里有一个BOSS就已经够受的了，再加上一个贝斯塔……会折多少年的寿啊……”
“……”关于这一点，他持完全赞同的观点……
“……等等！萨斯你个混蛋，不要乱说话啊！”混蛋BOSS会杀了他的！
萨尔菲斯不理他，继续自顾自地评论或者说吐槽，“……‘彭格列一世的披风’？我说这么见鬼的设定未免太囧了吧……明明已经死掉两百多年的家伙还老是背后灵一样地冒出来……喂喂喂这根本是犯规吧！就算作者灵感枯竭还要赶截稿日期也不能总是用这个来凑镜头啊！”
——话说萨尔菲斯同学你今天化身吐槽之神弗兰青蛙少年了吗？
……
接下来镜头转到了另一边，山本武对上幻骑士的雪耻之战。
“虽然动机和期限都让我看不顺眼……但是，毫无疑问地，把全部都放在剑上的那份觉悟，让那家伙成为真正的剑士了。”
“对「剑」的觉悟吗……”看着屏幕上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山本，以及身边抱着双臂笑得一脸自豪的史库瓦罗，萨尔菲斯不禁流露出掺杂着羡慕和歉意的复杂神情，低声的轻笑有如自嘲，“这种我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境界、所谓的「剑道」……呵，果然我从来都不是个好学生呢，S。”
“废话……”史库瓦罗斜睨他一眼，不屑地轻哼，“这种对「剑」的极致追求，从来都不是「剑士」的你怎么可能理解！”
“说的也是……对我来说，「剑」也好、别的什么也好，不过都是为战斗为胜利而存在的必要手段罢了。”以指腹轻轻摩挲着身侧的长剑，萨尔菲斯笑得轻快，对二代剑帝的说法更是干脆地承认，“要我的战斗为了「剑」而存在……那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办得到啊……”
“哼，说到你那本能般的自我伪装和无师自通的不择手段……所以那时我才会断言，你这家伙，根本是天生的杀手啊……”
“啊啦～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呢～话说回来，教导了我这么久才发现我根本没有成为「剑士」的才能，身为我的剑术教师、当初扬言会让我成为比彭格列雨守更厉害的剑豪的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失败哪，S。”
看着面带善意的微笑揶揄着他的萨尔菲斯，史库瓦罗的反应是回以一声冷哼，“切，这么说起来的话，当初教你射击的XANXUS那家伙岂不是更加失败……”
“……”顿了一顿之后，两个银发杀手不约而同地嘴角抽搐、面露纠结之色，不自觉地同时回想起了萨尔菲斯（自己）那完全可以用天赋异禀、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的惨不忍睹的令人绝望的射击水准……
“……S你还是尽早忘掉这事吧，BOSS每次听到人提起都会直接暴走拆房子的说……”
“……废话这么丢脸的事我也不想想起来啊，你的枪法丢的可是全体瓦利亚的人……”
“……”二人对视了一眼，而后几乎同时扭过头去，步调一致地捂脸。
——人生啊，果真悲摧如茶几了。
……
“你们两个，再继续旁若无人地吐槽下去的话，就准备成为彭格列后花园的肥料吧。”几十秒钟后，看不下去了的黑发婴儿终于掏出手枪，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平静无波的话语却掩盖不住房间内其余几人背后几乎具象化的暗黑怨气。
“嗨～嗨～我不过是想稍微缓解下紧张的气氛嘛。里包恩先生，你这样实在太让我伤心了哟～”一个侧身轻松闪过笔直飞来的子弹，萨尔菲斯一脸无辜地摊手。
“抱歉，你的心情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丝毫不介意子弹没有命中目标的事实，里包恩淡定地收起武器。
“啊啊……好无情啊……”萨尔菲斯耸了耸肩，愤愤地嘀咕，似乎在抱怨着里包恩之前的行为，又似乎在对屏幕上白兰抹杀幻骑士的决定做着不痛不痒的评论。
“……真是，天真呢……”看着迪诺和碧洋琪一唱一和地哄诱着女孩子们离开血腥的直播现场，萨尔菲斯轻嗤一声，不知是针对迪诺体贴的保护行为还是幻骑士至死都相信着白兰不会放弃他的心情。“你说是吧，S？”
史库瓦罗没有答话，只是以冷漠而超然的神情审视着屏幕上发生的一切。
没有人比瓦利亚的成员更清楚，失败者的必然下场。——譬如十八年前的“摇篮”事件，譬如十年前的指环争夺战。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对于彭格列来说还有值得保留、可以利用的价值，恐怕现在连尸骨都不知道在哪里了吧。
清楚史库瓦罗回想起了什么，萨尔菲斯恶质地微微一笑，“不过这家伙的眼神倒是很不错，这种充满了觉悟、从容赴死的平静眼神……跟十年前的那个时侯的你，简直是一模一样哦～呵呵……看来人傻到一定地步果然是会有共通点的呢～”
“……你这混蛋一天不奚落我就浑身难受是不是！”无数青筋暴起，史库瓦罗极其不爽地怒吼，绑在左手义肢处的长剑示威般地劈砍着身侧的空气。
“并不是哦～”仿佛没有看出对方的威胁意图似的，银发少年极为淡定地微笑着否认，“……对了，我似乎从来没有对你提起过吧……回到过去看到那样的你的时候，我的心情。”
调侃般的语调，漫不经心的笑容，都掩饰不了轻描淡写之下那极端哀伤又极度温润的眼神，恍如顷刻间穿越了时空。
……
“那个时侯，我可是真的想要，毁了彭格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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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番外 雨战·十年（上）
“那个时侯，我可是真的想要，毁了彭格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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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要回溯到十年前的泽田纲吉来到未来的一个星期之前。
彭格列与密鲁菲奥雷早已于几个月前正式下达了战争宣言，目前在全世界范围内正打得声势浩大如火如荼。然而，身为彭格列独立暗杀部队的瓦利亚却偏偏没有受到丝毫波及，不知怎么的，双方有意无意中似乎都在避免让瓦利亚搅和进来。
这让对外承诺了除非瓦利亚全面参战否则绝不主动出手的「血蔷薇」在极度郁闷的同时又实在是无事可做。
做任务？得了吧，现在的彭格列深陷战争泥潭连半只手都腾不出来，哪有那么多暗杀任务让你去做，仅有的那么一点也都被贝尔菲戈尔那个有着喜欢用飞刀扎人的诡异爱好的‘开膛王子’给搜刮走了。
接下来，虽然几度反叛却偏偏对彭格列执着不已的BOSS又下了严令，不许他趁机去给彭格列以及密鲁菲奥雷捣乱扯后腿。
于是，在极度无聊之下，萨尔菲斯·暗月也只能窝在总部过起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像极了某种哺乳纲偶蹄目生物的堕落生活。
话说回来，这十年他在总部呆的时间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三个月呆的时间长！
……
“亲爱的SSSSS……拜托让我去吧！天天足不出户这真是一种极致的折磨和酷刑啊！”这一天晚上，眼看着史库瓦罗又要出任务，憋红了眼的萨尔菲斯再也顾不得一旁XANXUS冷厉的眼刀，猛地扑上去，死死抱住，撒娇。
“……给我放开！！你这混账小鬼！！！”
“不要！呜呜S你最好了……让我去吧让我去吧让我去吧！求～你～了～～～”
“放手！！！”“不要！”“放开！！”“不要不要！”“混蛋！！！”“不要不要不要！！”……
一旁的瓦利亚众人淡定地捧着茶杯围观这颇有喜感的一幕，不仅没有丝毫惊讶还纷纷熟练地吐起槽来。
“有的时候Me实在很怀疑，银毛前辈他真的有25岁了吗？为什么Me觉得他比白痴王子括号伪还要幼稚呢？还是说，他其实是外表年龄15岁内心只有5岁的变异人种？”一脸没表情几乎开口就是吐槽的毒舌少年。
“那个括号里的内容是多余的！还有你在说谁幼稚啊！白痴青蛙！”顶着一脑门青筋甩飞刀的王子括号自封。
“哦哦～人家最最可爱的小萨斯撒起娇来真的好萌好萌啊！！让姐姐好好疼爱你吧啊啊啊！！！”一脸梦幻不停地散发着粉红泡泡的人妖一只。
“BOSS……生气了……”半晌终于憋出来一句话的大叔列威。
“两只垃圾——”“咔嚓”，随着枪支上膛的声音，布满了伤疤的面容在金色的愤怒之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沉，“死吧！！！”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砰！
随着一声并不剧烈的爆炸声，被X手枪瞄准的其中一人身上迸发出一阵白烟，随即便有连连的咳嗽声从中传出。
“咳咳……咳……这是……怎么回事？”
烟尘散去之后，站在原地打量着众人的是一个身着普通的T恤牛仔、面貌与萨尔菲斯有着九分相像的少年，银色的短发在脑后不甚服帖地四处乱翘着，一对徐徐扫视着四周的黑色眼睛中透出的是彻头彻尾的震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十年后火箭炮的效果？你是十年前的萨斯？”最先反应过来的史库瓦罗以有些不确定的语气开了口。
十年后火箭炮？那个爱哭鬼蓝波的宝贝？银发的少年——戈洛利亚微微皱眉，随即有些恍然地眯起眼睛，与十年后的自己暂时交换……记得之前在医院中照顾重伤的蓝波的自己确实一个不小心打翻了什么东西……所以，这里是十年后？
不过，有件事似乎有必要确认一下……“你是瓦利亚的那个剑士没错吧？”虽然过了十年，但是这么显眼的特征他不可能认错。
“……为什么十年后的我会和你们在一起？”还一副这么亲近的样子……纠结地看了一眼自己前一秒钟还死死扒着剑士不放的双手，心里隐约冒出不详的预感，戈洛利亚的脸孔不禁可疑地扭曲了起来。
——其实，十年后的自己，是被这帮一个比一个可怕的凶神恶煞们绑架了吧？是的吧是的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
“……所以说，十年后的我，不仅做了黑手党，而且还是瓦利亚这种顶级暗杀组织中的顶尖杀手？”戈洛利亚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一字一顿地挤出这个令他感到寒风凛凛、天雷阵阵的总结句，内心无比悲摧地内牛满面了：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没错，就是这样。接受现实吧！小鬼！！”史库瓦罗的大嗓门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幻想打破，不过他还算是好心安慰地拍了拍沮丧中的戈洛利亚的肩。
“十年前的萨斯好弱，王子觉得不好玩～杀了你吧～嘻嘻嘻～”看起来，比起这个危险地嘻嘻笑着耍飞刀的家伙，史库瓦罗的反应已经是相当友好的了。
“啊咧～十年前的银毛前辈，初次见面……Me觉得你比十年后还要更白痴一点呢。”如果说这话的家伙没有顶着造型奇怪的青蛙帽子的话，他是会虚心接受批评的。
“十年前的小萨斯也很可爱呢～怎么办啊啊啊～人家受不了了啦～～”看着激动得不能自已到浑身直冒粉红泡泡的人妖，戈洛利亚默了一下，无语地扭过头去，一脸唾弃地下了结论：看来十年后自己的忍耐力果然大幅度UP了。
“……！！”刚一转过头，就正对上一双笔直看过来的冰冷的深红色眸子，不似四天前的晚上在街道上看到的那样充斥着愤怒的暴戾，却因此显得更加的冷酷深沉，透着一股血腥般的压迫感。
戈洛利亚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强迫自己不在那份沉重的压力之下移开视线，脸上不自禁地流露出些许孩子气的倔强。
直直地注视了他一会儿，猩红色的眸中流转过几不可见的淡淡的笑意，躺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子微微张开了口，神态慵懒，“哼，小鬼……”
——砰！！
就在XANXUS将要说出什么之前，又是一阵白烟弥漫，再次出现的少年已是他们熟悉的那个，血色的瓦利亚之云。
回到过去时光旅行了一圈的杀手的心情显然不是很好，只见他神色淡漠地缓缓扫视着四周，视线在落到有着鲨鱼之名的剑士身上时猛地一滞，边缘隐约泛着血红的瞳孔微微收缩，而后略带讽刺地冷笑着开了口，“哼，想不到你还有给鲨鱼当饵食的有·趣嗜好啊……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呢，斯贝尔比·史库瓦罗。”
微微阖眼，深吸一口气，尽力收敛了周身不自觉散发的煞气，萨尔菲斯再度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缓，比往常更显白皙的面上褪去了一贯挂着的习惯性的微笑，只余空白般的沉寂空洞，“抱歉……BOSS，我出去一下。”
说完，他直接瞬间移动消失在了原地，即使是刻意半拢的眼睑也无法完全遮掩那一瞬间腥红如血的瞳孔。
注视着少年消失的地方微微皱眉，瓦利亚的帝王有些不耐地“啧”了一声，随即端起酒杯走出了房间。卧在墙角的贝斯塔见状低吼一声，也站起来尾随着饲主离开了。
留下瓦利亚总部大厅中一群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的人。
“说起来，十年前的这个时候确实是……”半晌，贝尔若有所悟地开口了。
“……指环争夺战啊。”路斯利亚显然也想通了。
所以，“给鲨鱼当饵食”的那句话指的是……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脸色不怎么好的史库瓦罗。
——雨之指环争夺战，落败的史库瓦罗主动跳入有鲨鱼游动的海水中求死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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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不管从哪方面来讲，萨尔菲斯·暗月一直是瓦利亚这群非正常人类中最好相处的一个，大部分时候脾气温和，习惯性地随时面带微笑，无论什么情况都能淡然处之，不算好战，没有过分怪异的癖好，只要不触及底线也很少生气，即便真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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