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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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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公主喜好贪杯,与驸马爷夫妻恩爱,偶尔吵吵架,从公主府打到转过另一条街的御府,弄的御府上下鸡飞狗跳。

     平日里有些不方便说的话,此刻却能在御老爷象征性的劝架中互通一下。

     御老爷训完儿子劝说好了夫妻俩,公主临走的时候再捧走老爷子几坛上好的佳酿,这样的日子在御家的下人眼里已经习以为常。

     老爷如果大吼,那肯定是因为小少爷御哥惹的;

     若老爷摆出一副老泪纵横的样子,不消说,一定又是公主跑来搬酒了。

     根据老爷的脸色,下人便能断定公主拿走了几坛。

     若老爷高高兴兴的挥手再见,那今天公主只象征性的搬了一坛,而且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老爷亲手送给公主的。因为公主从来没有空手而归的时候,所以反正都得送,老爷肯定是主动先出手,省着公主兴致一来,自己下酒窖挑酒,那就不是一坛子能打发得了的。

     若是老爷露出一脸心痛难舍的表情,公主搬走的肯定不下十坛。

     若是老爷三天食不下咽,完了,公主要是不拉走一车都不肯罢休的。

     日子过着,朝堂上的风风雨雨两个人也盯着;不然,有关香王和庆王宝藏的事情,一介商贾如何能得知。

     当初提议让宝妹嫁人攀上香王这门亲事也是御老爷子和公主两个人私下里商量过的事情,只是对御哥没有明说。

     公主对香王赞誉不减,虽然性情没有人摸得透,但是若真能得到香王庇护,御府至少可保十年安康无忧。这也是公主害怕自己失势之后恐御府遭难而想出来的办法。




大事不妙  

但是她也没有料到,两人还没有动作,香王却主动找上门来,还送上聘礼。

     动作太大,朝野已经风言风语;御老爷嘱咐管家方伯准备些银子,打算给御哥,一旦有变,让叶堡主和云柳喜迅速将御哥和宝妹带出京城,避避风头。

     没想到,一大早,这浑子就开始发疯,不但一把火烧了香王送来的聘礼,还嬉皮笑脸的伸手跟他要银子,一杆火噌的窜上天灵盖,啥担忧也没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好歹也是他的儿子,再不济他也得管着,所以消了消火气和方伯来到他的院子,没想到正好碰见他从外面回来。

     于是才有了先前的一幕,卢庆元来府里找御哥,若如同御哥所说,卢侍郎都已经对他们御府的事情了若指掌,更何况是当今万岁了。

     后背窜出一身的冷汗,御老爷道:“还说了些什么?”

     御哥想了想,“没了。”

     “真没了?你好好想想。”关键时刻,一点差错不能有。

     御哥双手一摊,“爹,真的没了。再有就是那混蛋对宝妹有点想法,让我给顶了。”

     御老爷惊讶,“卢庆元?!对宝妹有什么想法?”难不成?

     “啊!他怎么说的,御哥你一五一十跟我说一遍。”

     御哥见亲爹有些着急,也收敛了嬉皮笑脸变的正经起来,指着屋子,“爹,进屋说吧。”

     三人进屋,屋中空空,八成宝妹是跑到云柳喜的房间去玩了。

     检查了一下四周有没有外人,确定安全方伯伸手把门关上。

     “爹,怎么搞的像图谋不轨似的。”

     “废话少说,你把刚才卢庆元对你说的话,一五一十,字字不能漏掉,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御老爷说道。

     于是,御哥把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御老爷听,讲完之后瞄了一下他爹的脸色,苍白如纸。

     御老爷颓然靠在椅背上,“他真的说,我打算给宝妹说门亲事?”

     御哥点头,御老爷看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那你怎么回的话?”

     “还能怎么回,就算提亲也轮不到他啊。”御哥不尽然的撇撇嘴。

     “儿啊,坏事了!”御老爷大声叹道。

     “怎么了?坏什么事了。”御哥道。




坏事了!

“他哪是来给你提点的?他是来探话的!”御老爷的手苍劲有力的拍打在桌子上,“失策了,失策了。”

     御哥吓了一条,“爹,你慢慢说,他卢庆元怎么回事?探什么话,你说,我让他探到的话烂在肚子里。”

     御老爷正色对御哥道:“我从来没有对外人提过想给宝妹说亲的事情,他卢侍郎如何得知?”

     “爹,你没说过?”御哥不信。

     “真的没说过,这事也就跟你嫂子提过一嘴。”

     “那就是她说的呗。”这还用想吗?一个公主,回趟宫里这事就算传开了,不然香王怎么会知道送聘礼。

     “你嫂子不可能说,我敢用祖宗牌位发誓!”御老爷举起手。

     “爹,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没对外说过此事,但是卢侍郎却知晓?”

     “也有可能是猜的。”御老爷道。

     “那这么说,他知道但是不确定,所以就让他的儿子卢庆元到咱们御府来探探口风?”御哥吃惊。

     御老爷轻叹了口气,“如果按照你刚才那种回答,凭卢侍郎那个老奸巨猾的人肯定能猜的出来,咱么御家想要攀上香王这座大山。”

     御哥挑眉,反问道:“这不是本来就合你的心意?怕什么。”

     “儿啊,你有所不知,香王突然送来聘礼,一、我和你嫂子蒙在鼓中,早先谁也没有接到风吹草动,不奇怪吗?二来,香王身份尊贵,外面传他喜好男风,突然之间抬着满车的彩礼跑到咱们御家,难道大家不会怀疑?”

     “怀疑就怀疑呗,身正不怕影子斜!”御哥哼道。

     “可咱现在身子不是不正吗?!”御老爷声音尖锐了些,然后觉得不妥又放缓。

     “私下藏着庆王留下的宝藏为其一;巴望着宝妹嫁入王府使御家避难为其二;都不好糊弄别人。再加上今天早上香王送来的莫名其妙的东西,肯定有人会在背后嚼舌根。”




出息了的御哥

“卢庆元肯定是让他爹给轰来的,探探你的话。”

     御哥接口聪明的分析:“如果我言辞激烈,震惊不已,那说明传言是假的;如果话中稍稍有些含糊不清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至少说明的确有这样的事情,而我这个汴京城的浑事小魔王竟然没有阻拦,又会将谣言的可信度继续加强?”

     御老爷无奈的点点头,证实御哥所说的话确实不假。

     御哥身子一软,泄气的倒在椅子上,“爹?这事皇上肯定知道。”

     “那还用你说。”

     “爹?你说,香王送彩礼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御哥转头看向父亲。

     “猜不出来,皇上的心思如同六月的雨,阴晴不定。”

     “爹?”

     “说啊。”

     “你不觉得最近府里安宁多了?”

     御老爷抬眼瞪了一眼,“你没长眼睛啊,御府都快被朝廷给围堵了,估计现在从御府里飞出个苍蝇,他们也得抓下来看看公母。”

     御哥突然击掌,“这不就得了!香王他肯定是皇上派来的。”

     御老爷说:“何以见得?”

     “爹,你看,卢侍郎现在都已经对我们怀疑猜测,何况上面的人了,他是什么身份;九成九我和宝妹回家的那天,肯定已经有皇上派在咱家附近的眼线回去通风报信。”

     “这个是必然,你接着说别的。”

     “当年庆王的宝藏一定是皇帝心里的疙瘩,不管它到底在不在我们御家,朝廷现在缺银子,正愁没有地方凑,谣言传宝妹身上有宝藏,而宝妹呢又和咱们御府有关;两相联想一下,御府都是眼中钉。”

     “接着说。”御哥说的这些,他私下里都和公主讨论过,现在他想看看儿子对于这权利制衡的东西知道多少。

     御哥破天荒头一次和老爷子唠嗑谈的不是钱,这一点让御老爷高兴,御哥也从来没有和父亲共商过家中大事,也很是兴奋。




皇上动的心思

“皇上如果直接抄了我们御家来翻,或者捆了我们御家的人来审问,都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老百姓会骂当今万岁昏庸无道,滥杀无辜。就算老百姓不懂这些,那些奔宝藏而来的有心之人也会因为两手空空而兴风作浪,在民间造谣生事,这样一来,有损皇威,不符合当今万岁以德服天下的治国之策。”

     御老爷满意的点点头。

     “所以。”御哥眉头一挑,笑道:“皇上必然不肯选择这个方法。”

     “香王乃是皇帝的胞弟,论亲疏肯定最为亲近,以香王为幌子送了聘礼而来,宝妹名正言顺的嫁入王府,也就代表宝藏名正言顺的进入他们皇家的口袋里,没有人会拿这一点来做文章。即使有心做文章,也很难信服天下,这一招岂不妙?”

     “可你如何确定那香王肯答应呢?”御老爷老奸巨猾的笑。

     御哥一顿,“是啊,香王那里是个问题。”

     御老爷捋须莞尔,“你上面的分析头头是道,点面想的也还周全,可这最重要的一步便是那香王,他如何肯,他图的是什么,这才是最关键的。”

     御哥狡猾的凑上脸,“老爹,我发现,你和皇上想的一样,都想借这个香王达成目的。”

     御老爷拍了他一下,“臭小子,我那也是为了宝妹好。”

     御哥不可置否的哼了一声,“咋不说你为了钱哩。”

     “一举两得嘛!”这回御老爷子还不否认了。

     “对了,叶堡主呢?”

     “出门了。”

     “上哪里?”

     “不知道啊,我看好像是往北走。”御哥道。

     “若回来了,提醒他一声,最近御家不太平;若连累了他,反倒不好。”御老爷忧心道。

     御哥倒不觉的,“这个时候让他离开,我看也不可能;那个人,主意正着呢,不是能说的动的。我还不希望他走哩,他要是走,谁知道会不会暗地里把宝妹带走。”




宝妹二爹究竟何人

“反正凡事小心为上。对了,你上次让人捎回来的信中说有人在北方包铜矿?那人你确定了吗?是咱汴京的花爷?”御老爷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

     御哥转过身子盘着腿,“爹,这事,我还真倒想问问你,你知道这个外号叫‘花爷’的来历吗?”

     御老爷想了想,说:“说起他的来历,当年我还真叫人私下底打探了一番,可惜,始终查不出来他到底靠什么发迹,只知道当他来到汴京的时候,短短三个月就在汴京扎稳了脚跟,速度之快十分让人咋舌。”

     “总不能连他是哪里人士都查不出来吧?黄土之下还有隐藏的这么严实的人?”御哥不信。

     “无名无姓的隐士可多了去了,你孤陋寡闻。”御老爷道。

     “好、好、好。我孤陋寡闻,那你查出了什么?”

     “也不多,这人实在神秘,而且行事作风诡异随性,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你也知道老爹不喜欢这样的人,所以与他往来是能免则免,不过,我发现他倒是和当朝丞相家有些干系。”

     “当朝丞相?马屁拍的够快的啊。”御哥不屑道。

     “非也,他并非想攀上丞相府这棵大树,反倒暗地里搞些小动作与之作对,可惜手法过于巧妙,好像丞相到如今也并未知情。”

     “不知道?!怎么可能,自己顺不顺还感觉不出来?”丞相当假的吗?要这么无能,下来好了,他御哥上去坐坐,过过官瘾。

     “如果下面的人有意隐瞒,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当朝大相哪有闲工夫往下追查。哎,你问他干嘛?”御老爷抬头疑惑道。

     御哥扇着扇子,“宝妹有个二爹,名字也叫花乾,与他年纪大致相仿,啊,对,爹,他多大了,你知道吗?”

     御老爷闻言掐指算了算,“好像二十有七了吧,比你大上几岁,与你三哥的年龄倒是有些相仿。”

     “那人我见过,可是和宝妹拿来的照片上的人并不相同。”宝妹和楼清儒消失的那几天,他曾经仔细的研究过宝妹留下的那些照片。

     若他在北方看见的那个人是花乾的话,那,宝妹的二爹究竟是哪个人?




叶傲天被绑架了

一转眼又过了一天,到了香王指定的最后一天。

     这天一大早,宝妹早早的起床,穿戴好了衣裳去三个爹爹的房门挨个敲打。

     “爹爹们,醒醒啊!”

     不一会,御哥的房门打开,打着大大的哈欠,“一大早的,你这是要干啥呀!”

     云柳喜的房门打开,同样打着哈欠,只不过动作可比御哥文雅的多。

     “宝妹,起这么早?”

     宝妹敲了两下大爹爹叶傲天的房门,半晌儿没动劲,于是不死心的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动劲。

     于是转过头问他们俩,“大爹爹呢?昨天没回来吗?”

     御哥步下台阶,迷迷糊糊的来到叶傲天的房门前,往里瞄了一眼,“没回来?”

     里面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叠的整齐,压根不像是昨个儿夜里有人曾经用过的样子。

     御哥咦了一声,“真没回来啊,他不是说就出去看看么,看没影儿了?”

     云柳喜踱步来到他们俩身后,“是不是再外面遇到麻烦了?”

     御哥扭头,“被人绑架了?”

     云柳喜笑道:“谁敢绑架他啊?武功那么高,身边不是还有秉护法么,没那么夸张了。”

     御哥和宝妹赞同的点头,也是哦。

     可惜……

     他们仨没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北方叶家堡主,还真就被绑架了,连同马大哈的秉逐一起被香王身边顶级贴身侍卫暗影五花大绑扔到地牢里。

     香王府的地牢里,秉逐对着巨石垒砌的墙壁连踹带踢,气的直骂娘。

     “主子,香王他娘的算个屁啊!还有那个叫什么暗影的,有本事跟老子一对一的打,躲在暗地里放冷箭,兜头套下麻袋算什么英雄好汉,我呸!王八蛋,等老子出去的,先把那小子废了。”

     秉族怒火中烧,反倒叶傲天神情平和的坐在土炕上,双臂枕在脑后靠着墙,看着秉逐像泼妇一般在地下撒火。




深牢大狱

过了一会,叶傲天低声道:“秉逐?歇一会,坐下歇一会。”

     秉逐闻言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吭了两声呼哧盘腿而坐,嘴里虽然不说了,脸上的神情仍然不忿。

     “主子,你责罚属下吧,我保护不力。”

     叶傲天望着他低声笑起来,唉,这个秉逐。

     “好,等出去的吧。香王好像来了。”

     话刚落,牢门口就有牢头洪亮的声音,“给王爷请安。”

     “嗯。”香王低低应道,手微抬,眼尖的老头躬身而起,“谢王爷,他们俩在里面。”

     香王随着牢头来到叶傲天和秉逐关押的牢房前,随侍的下人搬来椅子,香王望了一眼,撂起前襟坐了下来,目光如水般平津过的望着牢里的两个人,如墨般的双眸里看不到一丝情绪。

     叶傲天微微皱眉,这种看起来不温不火看不到情绪的人最为麻烦,你永远得猜他下一步的举动,或者干脆只能赌。

     香王在外,叶傲天在里,两个人谁也未曾开口,彷佛都在等着对方的第一句话,以此来断定交锋的力度。

     秉逐耐不住性子,但是主子没有开口发话,这就证明是一种较量,沉默中的较量,他就算再虎也决不能这个时候给主子摸黑,于是把头一低,手指在地上演练功夫,来个眼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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