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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六斗做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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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谢谢师姐，辛苦你了！”总算有点好消息，我不禁喜出忘外。
“别高兴太早，事情不一定成不成，你自己小心。”师姐说话毫不拖泥带水。
“知道，谢谢了！”简单几句结束通话，我兴奋地挂了电话。刚一回头，一张惊世美人脸直现在眼前！
哇呀呀！“你不要吓人好不好！突然这样出现我心脏功能会不全耶！”和玉弟弟的美人脸庞几乎就要和我贴近，如水般星眸也直直地盯视着我，害我提早要和心脏科医生握手。
“看来事情有进展。”他盯人功夫一流，准确度不知道好几十。
“和你没有关系，不要瞎猜！”我坚决抵制日货，哦，不对，是组装货。
（作者：和玉弟弟快被你糟蹋完了，不久前是杂交品种，现在是组装货，我要控告你歧视！）
（铁手：那个人家只是心里说说也不行？现在不是汉朝，不流行腹诽，所以结案陈辞是：我腹诽，我快乐！）
“蠢蠢姐姐，你的眼睛似乎在眨，而且频率很快。”
“你离我这么近，是人都会眨眼好不好？” 靠这么近，我只好用铁手将他推开，
“那不耽误你，继续眨。一边考虑一下服务你的当事人。”他退回沙发喝咖啡。这家伙，一天不是咖啡就是睡觉，原来生活可以这样美的！套用下龚俐老姐的广告词！
“服务？！”我也会打太极，尤其在这关键时刻；何式太极第一式——楞装不知。
“是啊，蠢蠢姐姐现在的工作是为我辩护吧？你说过希望能够相信当事人，所以有关案件的一切要讲实话，难道这个只适用在我身上么？” ……－＿－……
和玉弟弟的父亲不是出自于慕容家族的吧？遗传因子真是厉害！
“不会！所以你也要相信我啊，我是绝对为当事人着想。而且和玉先生，迄今为止你好象没有正视过我的问题。”何式太极第二式——强词夺理！
“呵呵，看来我没有选错人！蠢蠢姐姐的能力果然不错！那我要关心一下案件的进度，听端木说没有几天就要开庭了，蠢蠢姐姐准备好了么？”和玉微笑着陪我玩“有益身心”的太极运动。
“还没，后天我会去公司，你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我？”何式太极第三式——反客为主。
“线索？我说我没做过，你看这是不是线索？”他仿佛不经意地说。
“这我知道啊，你一开始不就说过？”我有点纳闷。
“没事，好心帮帮你吧，多去找找任仁孝谈谈，也许会有收获。”他又恢复慢里丝条地和我打太极的风格。
“帮我？是我帮你好不好！我发现你好象并不信任我？”何式太极第四式——混水摸鱼。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外面已经花落只剩叶子的樱树，低低地飘一句给我：“我正试着相信你，就像你在试着相信我。”
恩？什么意思？他察觉我不信任他了么？难道老妈灵符失效，特异功能正在发挥作用！
的确，我是有些怀疑，虽然和玉说他自己没有做过，可是眼前的所有证据都指向对他不利的方向。而且，这么一个被警方注册在案的黑帮，不可能像和玉表现的管理这么松懈。公司的事情他不可能不过问，不了解。同时，万一笑主管没有问题，那主谋就直接指向和玉，这是我这几天一直想搞清楚的问题，所以，一直迟迟没有下定决心是否为他做无罪辩护。看来和玉弟弟的思维敏锐，逼我掏心窝子话。
眼下情况不允许我继续打太极，无奈只好使出何式太极最后一招——无极：
“只要你相信我，我就会相信你！”我说道。
他回过头来看看我，仿佛在看情人般，含情脉脉。喂喂！和玉弟弟，不要用这种柔情招数，姐姐我情商很低，容易被诱惑！
就在我快招架不住的时候，他带着仿佛春花般的笑容对我说：“端木说的没错，你真的很有趣的！有你在一定不寂寞。”
是啊，你们到都不寂寞了，苦了我一个，幸福好几人！也算做做功德吧，省得老妈成天拉我上山拜佛。直到几天后端木律师接我去公司的时候，我仍只记得和玉弟弟半带风情的笑容，连熬几天夜的疲惫也没能抹去。
印象太深了么？
是我对美男没有免疫力？
抑或是他灿烂笑容中略带着无奈的神情打动了我？
说不清。
笑主管很客气地接待了我，有端木在更是一团和气，仿佛我不是来查案的，而是旅行团的观光客。由于我有了上次偷窥的经验；所以并不出招；端看他们如何安排我就好。
“何律师，辛苦了！上次让您无功而返，在下心里一直歉疚不已，望您海量勿怪。”笑主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好心情的样子。
“哪里，上次我是不请自来，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也客气客气。
“您太客气了，我们大家都是一体，为了让总裁洗清冤屈。”笑主管不说文言式口语整死我誓不罢休。
乖乖！而且今天明显口风转变，把我合并为同类项，直接升级为一个共同战斗堡垒的了！
端木看我们客气来客气去的没有成效，在一旁插话说道：
“任主管还是把帐目拿给何律师过目吧，现在我们的时间不多，何律师已经接到出庭的通知了。”
“是啊，前几天通知我三天后出庭，事情很多。”言下之意就是笑主管你不要再跟我耍花枪了，赶快各自安排完大家好办事。
“我已经准备妥当，所有的往来情况都在这里，有什么需要请吩咐我。”笑主管说完直接坐在这里，貌似帮助，实是监视！
不过我抬眼看到厚厚的一堆文件和帐目就头皮发麻*﹏*~~~~天啊，人家本来就天生对数字不敏感，偏偏拿了这么一堆阿拉伯给我，要熬到何年何月才能出头？看看笑主管，已经坐在椅子上悠闲喝茶了！
好在端木律师没有袖手旁观，对我说道：“何律师想从哪方面看起，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我虽然不大懂帐，毕竟心里有点谱，可惜不能明说，走走样子先。
“谢谢了。我想麻烦任主管将有关劳务支出和总、分公司的资金往来帮我先调出来，毕竟时间不多，大家合作会更快些。”我把想知道的统统划了出来。
嘿嘿，笑主管，你太清闲我可是要嫉妒滴！看着他毫不在意的起身查找，我也赶紧抓起文件迅速授索“顺康”二字。果然事情像我想象般难有进展，再加上本人天生和数字犯克，忙活了大半天也没收获。看来得另辟蹊径，依着和玉弟弟的金玉良言，攻破笑笑才行！（注：笑笑=任仁孝=笑主管）
我边假装忙活边想法子怎么打发端木，留下点私人空间给我和“笑笑”。憋了半天，我想了一个自认为不太馊的主意。
（作者：事实上很馊！我看是实在没剧情了想出来的笨招！）
（铁手：你在说自己吧！最近创作枯竭吧，我看。）
（作者：算被说中了，怎样！别忘了你的生杀大权可是掌握在我手里！）
（铁手：没天理！还让不让人有言论自由啊！）
“端木律师，任主管，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大家都辛苦了。”我装作疲惫不堪。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何律师，我送你回去。”端木律师包接包送，就是不知道以后可不可以包吃包住。
“谢谢！不用了，我还有其他事情，不麻烦您了。”开玩笑，就是要支走你好不好！
“那好吧。任主管，今天打扰了，多谢！”端木起身和我一起出发。
笑主管一直微笑地看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感觉他的笑容里掺了一些我不确定的深意。
“那好吧，今天二位辛苦了，恭送两位。”笑笑肯定是拜古人为师的，开口闭口不离文词雅句，头疼！
下楼和端木分道扬镳，我观察了十分钟后，上楼直奔主管室。敲门进去，笑主管仿佛算好了似滴端坐在位置上等我。
“正要打电话给您，您拉下的东西在这，何律师！”
第二十七章 高山流水？？
我开门进去还没说话，笑主管就先发制人地对我说：
“正要打电话给您，您拉下的东西在这，何律师！”
不错，我就是想了个把东西埋在文件下的馊主意，等待机会和笑笑搭线。至于是什么，嘿嘿，其实只有一张白纸，上面画了一张古琴。没办法，既然笑笑如此的向往做现代古人，俺绞尽脑汁只好想出了这么个投其所好的办法，希望他能看明白。
“呵呵，谢谢，我还怕您不在呢。还没下班么？”我开始抛砖引玉。
“这就走，何律师一起吧！”笑主管接过我的话，主动得让我惊异。
心怀鬼胎地和笑主管下楼后，他仿佛不经意般对我说：“何律师还没吃饭吧，忙了一天，不知肯赏脸一起用顿便饭？”
求之不得！我赶紧答应。这个笑笑到真不是一般二般人物，知道我不能放过他，主动送货上门。待我们在一个环境清幽的饭店包间落座后，笑主管开口对我说：
“何律师思想奇异，如此携琴相邀，觅寻知音，大有复古之风，任某十分佩服，哈哈……”
啥米？我的天啊！不愧是风雅之士，竟把我的暗示解释得这么文雅了！其实我的意思很白痴，画琴的意思就是弹弹——即谈谈嘛！嘿嘿，不过还是不解释为妙，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就不要再白费唇舌显得自己没文化不是？
“当然也要有任主管这般聪慧，方能妙语解颐，嘿嘿……”我的妈呀！我牙都要酸掉了！要是让老妈看到我这个样子，准会以为有什么来路不明的古代落第士子的鬼魂附上我身，非要给我清洗清洗不可！
“何律师最近查案辛苦，可以问问有什么线索么？”看来我的一番搜肠刮肚没白费，笑笑很主动地展开话题。
“有一点，但是还是要大家帮忙才行。呵呵，尤其是任主管您啊，要多多帮忙才是。”人家既然这么赏脸，我应该赶紧顺竿爬。
“哪里哪里，何律师太客气了，有用到我的地方一定鼎立相助！况且我们现在都是为总裁工作，大家目标一致。”他的笑颜十分灿烂，就是不知有几分真。
但也不错！开场白很好，深得我心。笑主管说话虽然腐朽得让我以为，他是穿越时空的学究先生，但头脑灵活，很上道，我喜欢^_^！
“任主管要管理这么大的公司一定很辛苦吧？和氏的业务很多啊。”我边等上菜边迂回套话。
“辛苦不算什么，我们的工作虽然分工不同，但同是如履薄冰，相信何律师一定和我有同感。”咦？话中有话啊，想转移话题？
“呵呵，和氏这几年的业务蒸蒸日上，任主管的功劳不小。”我赶紧把话题拉回正题。
“都是总裁的功劳！我们怎敢专美于前，何律师太会鼓励在下的信心了，哈哈……”
￥％@*&^#——这个笑笑太狡猾了，看来不下重饵，是很难引他上岸了。不攻破他，我的剧情怎么继续下去？
“怎么会！任主管从公司创业起一直效力至今，也是和氏的元老级人物了，对公司的大小事情一定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也要学会“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的手法，反正高帽很多，也完全免费，戴在谁的头上都很合适。
“何律师太看得起在下了！百密一疏，在所难免。好象这回，由于分公司的事情致使总裁惹上麻烦，给公司形象造成很大损失，我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的。”
我捶地！啥时候黑社会也在乎形象了？难道是什么宁死不屈、光辉世界的伟大先知形象？阿门，恕我无知，向您敬礼……
“那检方应该见过任主管了？不知都谈了些什么？”我非常痛心地告诫自己，耐心是一种美德。
“检方已经约谈过几次了，我也在被考虑起诉之列。他们之所以迟迟未动，是想我做污点证人。”笑笑的表情仿佛这是件再美不过的差事。
“哦？那任主管考虑得怎么样了？”我趁热打铁。
“呵呵，何律师的想法很有趣，难道您不相信总裁是无辜的么？”笑笑不答反问，很有当律界精英的潜质。
因为，如果他有考虑——当然依现在情况看也没这可能——那不仅代表他背叛老大，饭碗不保，同时也间接证明和玉是主谋；如果他没想法，代表他是完全的死硬份子，坚决忠于组织，同时也就说明和玉还有希望。
哇噻！这个笑笑很不简单，狡猾狡猾大大滴！仅凭我的一句话就看出我心存怀疑，难道我怀有司马昭之心不成？表现得很明显么？看来今天，哦，不对，以后都要倍加小心才是。
“如果我不相信的话，就不会有今天我们一起‘相谈甚欢’的机会了，您说呢？”我尽量保持淡定，继续和他周旋。
“不愧是我的知音，我们是不谋而合了。不知何律师几分把握？前几个律师我也接触过，他们都曾经很有信心。”笑笑明显有看不起我之嫌！
“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任主管这么‘关心’我，你我二人又如此投缘，我就直说了！”妈的，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对话“如此地”耗费心力，再不说点正题，我今天非死在这不可！
“您有话请讲，我洗耳恭听。”笑笑好象很熟悉这种场面，非常之游刃有余。
“您对顺康应该有很多了解吧？听说与和氏有很多的业务往来！”我扔出今天最重的原子弹。
“顺康？”他回话的速度比平常加快了许多，虽然面容和拿茶杯的手没有一丝丝不稳，“有往来，但不是很多。好象和这回的案子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也没把他们的帐目呈上，难道何律师怀疑他们有问题？”
不是他们有问题！是你们都有问题！我心里嘀咕，要不为什么我在明面上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除非和氏和顺康清白得可以立贞洁牌坊。
“我了解的情况如此，但还没确定，希望能借任主管的手查清楚。”我直视他的眼睛说道。
“没问题，我一定尽力配合。今晚我就把相关资料传给您，我相信您能为和氏与总裁洗刷冤屈。”他满口答应，笑容里都快渗出春水来了。
我接着又试探地问了几个问题，都被笑笑给“大象无形，大音希声”掉了。晚上，看到他传真给我的文件资料，更加让我的头脑膨胀了好几倍！不仅正常的查不出一点纰漏，估计我这一打草惊蛇，以后的线索恐怕也要被湮没了！这个狡猾的假古人！封建的假道学！亏我一开始还对他抱有很大希望，现在看来他纯粹是想试探我的深度啊！
看来不是把寄希望于别处，就是我也同流合污，相信大家无罪，世界美好了。焦急地等待了几天，没听到任何消息，只等来法院的出庭通知书，害我在惴惴不安中迎来了上庭的早晨。站在法院庄严的国徽下面，等待我的是齐齐别有深意的眼光和大批蜂拥而来的记者。我强装出一副自信镇定的模样，看着齐齐走过来，对我说道：
“何律师，准备好了么？”
第二十八章 冤家……
法庭前，齐齐向我走过来，说道：
“何律师，准备好了么？”
“呵呵，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齐齐，保持一点点耐性好不好？”我用笑到快抽筋的脸对他说道。没办法，台下那么多的闪光灯、摄象机在对着我，我怎么着也得挽回一下上次损失的形象。
齐齐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好，我等着你的精彩表演，何律师，我们庭上见！”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法庭。
哇！这个时候还耍酷！他以为自己是大侠荆轲啊。既然大侠已经先一步进入战场，我也只好在媒体朋友们的枪林弹雨下攻向上甘岭高地。进到法庭里面，差点没把我吓晕！虽然这三年来，我也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战役，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壮观的！旁听席下密密麻麻，满是人头晃动，其中更是不乏我曾见过的人物！
瞧瞧，支持我方的人士有：
端木律师，管家大叔，两位配角黑衣大哥，我八百年没见的学姐学妹若干，还有文远等几位非常想念的师兄；
正义派成员团有：
定睛一看，哇！人家心里好怕怕！有几次拒绝我取证的铁铲大哥、端猪食大婶和一帮村里的热血群众；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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