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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主家的红火日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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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又是在马家小住几日掺和马家妻妾相斗、又是到王家偷窥王书生和孙氏恩爱情意,终于让一心一意想着调教小栓子的鱼儿如愿以偿、调教出一个绝不纳妾的完美老公候选人了!

连日来的这些心思没有白费,让鱼儿心里十分满意和很有成就感,一路上不但笑眯眯的接受了小栓子的所有鄙视、还心情愉悦的哼起小曲儿来,搞得身边的小栓子和李二妞一头雾水、觉得鱼儿的喜悦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第二十一章     北宋科举制度

花开花落、春去冬来,匆匆时光如白驹过隙,才见梅开腊月底、转眼又见桃满枝,这一转眼鱼儿便又大了一岁、是个九岁的小姑娘了。

这一年来杨家靠着种黄豆、卖豆腐乳赚了不少钱,家里的状况也慢慢的有了好转,于是再度迎来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时,杨大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那期待已经的笑容,才刚转入五月就开始没日没夜的苦读,誓要一举通过八月举行的秋闱、获得参加春闱的资格!

其实也怪不得杨大郎如此重视这次秋闱,毕竟以杨大郎的年龄和学业状况来说、早就有实力参加秋闱了。但先前因家里穷凑不到考试的路费,杨六郎一直没机会参加科举考试、已错过了两个三年了,一直到杨家靠着种黄豆、卖豆腐乳攒了些银子,十八岁的杨大郎今年才能有机会参加秋闱。

因这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关系着杨家几兄弟、乃至杨家一家人的命运,所以鱼儿一早就通过各种渠道、把和科举考试有关的各种事宜都打探清楚了。知道杨大郎即将参加的“秋闱”,其实是北宋科举制度三级考试中、第一级考试“州试”的通俗叫法,因北宋科科举考试第一级设在秋季八月,因此这秋闱也被称作“秋试”、“解试”。

这州试其实就是州郡进行的考试,通过州试将本地考生选拔到朝廷礼部贡院参加省试。每三年各地考生人数都多少不等,差距大者乃至上百倍,但鱼儿知道无论每年有多少考生,朝廷分配给各州郡的录取指标———选拔送到开封参加省试的“解额”,在一定时期内却是相对固定和有限制的。

因送到开封参加省试的解额有限,所有当地学子报名时必须向州府递交状纸,上列姓名、乡贯、三代直系亲属情况等内容。地方官据此进行审查,其中乡贯的户籍要求很严格,但凡在贱籍之列的冒名报考者一律严惩不贷。

鱼儿当时一听科举制度和北宋户籍紧紧联系在一起,顿时生出了一些兴趣来,于是便从村里老秀才那儿借了本《贡举条例》,从上头查阅到考生仅有户籍还不行,必须实际居住在该贯才有资格在当地参加考试,虽有该贯户籍但久离该贯者,则要有命官担保方可在该贯参加考试。

这点规定还只是针对地方,北宋都城开封府的考生应举、户籍规定更加严格,要求考生须有户籍七年以上、并实际居住在开封才允许投状报考,户籍不足七年、不居住在开封者不在接收之限。

像杨大郎这种在州学里读书的学子,状纸通过地方官府审查后,还需有州学教授的保荐、才能最终获得参加州试的资格。而能受到州学教授保荐的、自是课业成绩达到一定水准的学子,毕竟每位教授都希望自己保荐的学生能金榜题名、替他们争光。

鱼儿把北宋的科举制度仔细研究了一遍后,才发现这古代的科举考试各种规定、一点都不亚于现代的高考,考试规定也同高考一样严格谨慎。虽说各地都有限制名额,但每一年参加科举考试的学子还是多得如过江之鲫,也难怪眼下才五月初、还没入秋,杨大郎就已经开始日日苦读到深夜,生怕自己一不用功就会被人给挤下去。

鱼儿倒是十分明白杨大郎此时的心思,也知道这考生用脑过度最需要补脑,于是鱼儿每天都会向杨大柱要一条鱼,变着法子做各种各样的鱼汤给杨大郎补脑子。

鱼儿更是深知参加秋闱的杨大郎,只有顺利通过州试、成为“举子”,才有资格参加下一次的省试、也就是春闱,通过殿试后才有资格参加殿试,而殿试被录取的举子才有资格为官。

~奇~也就是说,秋闱是北宋朝廷弄的一个门槛儿,目的是想试试各地学子们有没有本事考到一张通行证!鱼儿了解后觉得和现代的中考、高考差不多———中考是为了考到一张能够上名牌高中的通行证,高考则是为了考到一张能上名牌大学的通行证,这和科举考试一对比、显然是换汤不换药一种考试。

~书~这鱼儿没穿越前自是按部就班的经历了中高、高考,因此十分能够理解杨大郎眼下的心情,也知道秋闱对杨大郎这种、一心想要通过科举出仕的贫苦学子有多重要,因此每每杨大郎每天苦读时、鱼儿总是乖巧的陪着一旁。

~网~这北宋科举考的内容鱼儿自是没杨大郎懂,这文言文鱼儿其实也一直都学得不精、只能大体看懂它的意思。但鱼儿虽然不能替杨大郎划重点或是抓题什么的,但却可以时不时的给杨大郎提供一些科学有用的学习方法,杨大郎加以应用后倒也能提高温书的效率……

转眼便从五月到了八月,一进八月杨大郎就赶到泉州府候着、等待开考时间一到就参加秋闱。而打从杨大郎离家到州府去参加秋闱,杨家人便终日抱着一分期望、希望杨大郎能早日给大家伙儿带回好消息……

刘氏眼下别的也都不盼了,只盼着杨大郎能够顺顺利利的通过州试,紧接着参加省试、殿试最终谋个差事回来。这如今刘氏之所以期望杨大郎能当官,已不像最初那样想着靠杨大郎当官来摆脱一家人的困境,而是想给逐渐到了适婚年龄的杨七娘找一门好亲事!

这杨七娘因被王家退过婚、想要再嫁可比头一回难了不少,这小岞村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迷信,因王二郎的死或觉得杨七娘晦气、或真的觉得她克夫,加上杨家的家境不算太好,因此没什么人愿意娶杨七娘回去。所以杨七娘一直到虚岁十四了、都没能谈妥一门亲事,央了许多媒人都不管用……

这北宋的小娘子一般十五岁及笄前、就会先同寻好人家谈妥亲事,及笄后便可以开始张罗亲事了,最迟十六、七八岁就该嫁出家门了,再拖下去只会惹来一波接一波的闲话。但这杨七娘眼下虚岁都已经十四了、可却还没能把亲事谈妥,这刘氏自是十分着急了。

但杨七娘也算是“嫁”过一回、名声有些不好的小娘子,因此刘氏就是再急也想不出什么解决的法子来,只能期望杨大郎此次参加科举能够一举高中,待杨大郎当了官、杨家一家人的身份自是跟着水涨船高,届时杨七娘再托媒人打听亲事也就容易些了,怎么着也会比眼下嫁得容易、嫁得好些。

刘氏的这些心思不但鱼儿知道、杨七娘也都知道,只是杨七娘十分乖巧懂事从不会在刘氏跟前提自己的亲事、给刘氏施加压力,只常说自己愿意一辈子陪在刘氏身边。而鱼儿自然也希望善良懂事的杨七娘将来能有个好归宿,因此杨大郎一走鱼儿便越发关注起在泉州府举行的州试,闲来无事还去村里的老秀才家、缠着他仔细的讲一讲州试具体考些什么内容。

这老秀才细细的和鱼儿念叨了一番,鱼儿才知道原来北宋实行的科举制度中、设立的考试科目也不必现代高考少,不但有进士科、制科、词科等,还有明经、三史、明法、童子(旧时科举考试科目之一)、武举,以及“三舍法”取士等等。

且监考官也很有讲究,州试时是由州之通判(官名,为州的副行政长官,但有权监督知州)主持进士科考试;以州之录事参军(官名,协助州长官,掌纠察知州属下各官)主持其余各科的考试。

鱼儿还从老秀才口中得知,其实考生真正进入考场考试的时间大约也就三、五天,但操办别的和考试相关的相关事宜却要费上不少功夫,从小岞村到泉州府一来一回也还要花上一些功夫……

于是鱼儿很快就知道这杨大郎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因此杨家人经历了最初的激动后、慢慢的也都平负了心里的激动,除了刘氏每日都要烧香拜佛替杨大郎祈祷外,鱼儿等人都该干啥、干啥去了,不再因杨大郎上泉州府参加秋闱而打乱原有的生活节奏。

这杨大郎不在,杨三郎自然就成为大房家里最年长的哥哥了,而鱼儿以前一些找杨大郎帮着做的事儿,眼下自然也都换成去找杨三郎帮忙。这杨三郎性子和杨大柱相差无几,尤其是跟着杨大柱出海学打渔后,更是慢慢的变得和杨大柱一样老实憨厚,甚至还多了沉默寡言这么一个不好不坏的特点。

这杨三郎还真是不爱说话、也老实得有点过头,鱼儿每次找他帮忙、他都是一言不发的应下,然后都会尽力帮鱼儿把事办得好好的,虽然不爱言语但却也极疼鱼儿这个幺妹。

只是帮忙的过程中杨三郎却依旧不爱说话,有时候鱼儿起了玩心、故作调皮的捉弄他,杨三郎也总是一脸憨、笑任凭鱼儿怎么捉弄也都不会生气。甚至连杨四郎这个弟弟捉弄他这个哥哥,杨三郎也只会老老实实的任杨四郎捉弄、不气不恼,让鱼儿忍不住给他取了“泥菩萨”、“榆木头”等外号。

但如此老实巴交的杨三郎,鱼儿最近却发现他的行踪变得有些“可疑”,每天陪着杨大柱去城里卖完鱼回来后,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一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才神神秘秘的赶回来。吃过午饭更是只小眯了一会儿、眠都还没补足就又出去了,有时是到田里帮刘氏干活、但有时却是不知去向,鱼儿有好几次想找他搭把手都找不到人……

……

北宋人称京都为“开封”或是“东京”,小云写的时候是想到哪个就写哪个,所以特此说明希望亲们不会看混乱。

第二十二章     杨三郎动春心

这杨三郎神出鬼没久了、连杨四郎也发现了他有些不对劲,这杨四郎向来是个调皮捣蛋、比三姑六婆还八卦的小子,因此他一见杨三郎每天都鬼鬼祟祟的闪出门,有一天便找了个机会拉着鱼儿偷偷的跟踪杨三郎,想弄清楚杨三郎究竟偷偷的出去做了什么事儿。

这鱼儿本来也不是这么八卦的人,但偏偏心里也很好奇杨三郎每天都干什么去了,于是在杨三郎的怂恿下最终从从犯变成了主犯,一路上还机警的拉着杨四郎躲了几回、让他们没被走在前头的杨三郎发现。

话说这杨三郎下了自家的船就一路往村子走去,一进了村子更是脚下一点都没迟疑、直奔村头的一户人家,不一会儿就停在了一处小小的四合院外头。尾随杨三郎而至的鱼儿和杨四郎见杨三郎停了下来、赶忙躲到了一个干草垛后,悄悄的注意着杨三郎的一举一动。

只见杨三郎神色拘谨的站在那户人家门口,边来回踱步边不安的捋着袖口,时不时还伸长脖子往院子里有张望,憨厚老实的面容上竟少见的浮现出一丝不自在的神色,鱼儿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丝不自在的神色里还夹杂着一分焦急。

鱼儿以为杨三郎到这户人家来是来找人,哪知他们躲在干草垛后好一会儿了,杨三郎依旧只来回在人家院子门口走动,走到最后干脆寻了个地方蹲了下来,背靠着土黄色的泥墙、双手交错着拢在袖子里,看那样子像是要在那儿蹲上好一会儿了。

鱼儿见杨三郎一动不动的蹲在墙边,忍不住用胳膊捅了捅杨四郎、问道:“四哥,三哥看起来像是来找人,可怎么到了人家家门口却只蹲着不进去?”

杨四郎也猜不透杨三郎蹲在人家大门口做什么,只能耸肩答道:“我也不晓得,只能在躲在这里继续看下去了。”

鱼儿听了只能老老实实的继续趴在干草垛后面,目不转睛的盯着杨三郎,一直盯到她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昏昏欲睡时,蹲在墙边的杨三郎才突然有了动作———只见杨三郎像是听到了院子里的什么动静般,突然直起起身、大步的走进了院子里,没一会儿就见他陪着一个四十出头、穿着蓝色布衣的汉子从院子里走出来,肩膀上还突然多了一把锄头。

只见杨三郎边扛着锄头边大步跟在蓝衣汉子的身边,也不开口同蓝衣汉子说话、只是偶尔对他露出憨厚的笑容,不一会儿就出了村子、同蓝衣汉子一起往不远处的田地走去,鱼儿和杨三郎见状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心领神会的悄悄跟了上去。

只见杨三郎跟着蓝衣汉子来到了几亩田地边,到了后也无需蓝衣汉子招呼、自个儿就挽起裤脚下了田,二话不说的锄起田里的杂草来,看样子不像是第一次到这处田地里干活。

而杨三郎干活的时候,那蓝衣汉子则拿着烟杆子、翘着二郎腿坐在田埂上,边“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边时不时的伸手指挥杨三郎干活,而他每指挥一次杨三郎都会马上照办、并干得十分卖力,一直干到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都没停过手过。

鱼儿躲在一旁看杨三郎卯足经干了好一会儿活后,忍不住猜测道:“四哥,这三哥不会是偷偷的到给那蓝衣汉子家当短工吧?不然他干嘛这么拼命的帮人家干活?我们自家地里的草都还没锄完呢,哪有闲工夫帮别人家锄啊!”

杨四郎也是头一回看到杨三郎帮别人干活、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给人家当短工,不过这杨四郎自来就是个脑筋转得快的机灵鬼,只见他很快就想出了一个好法子:“这给人家当短工工钱都是每日现结的,我们且看看一会儿三哥帮那蓝衣汉子锄完草后,那汉子有没有付工钱给三哥……”

“若是付了那就证明阿妹你猜的没错,若是没付那我们就得好好的问问三哥了———不给钱他上别人家白干活做什么?这三哥一干上力气活儿、晚上可就得多吃一碗饭呢!”

鱼儿一听顿时觉得这个法子不错,于是便和杨四郎一起继续观察杨三郎的举动,而这杨三郎可以说是杨家兄弟里头最勤快、最擅长干农活的人,因此才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他就把蓝衣汉子指的那小块田地的杂草都锄得干干净净。

这蓝衣汉子似乎只打算先锄那么一小块田地里的杂草,见杨三郎干完活就拿着烟杆子在地上敲了几下,敲出里头的干灰后才继续把烟杆子叼在嘴里、背着手慢悠悠的走在了田埂上,还在地里的杨三郎见状赶忙扛着锄头跟了上来。

这杨三郎跟着蓝衣汉子走了一小段路后,终于开口说了句话:“林大叔,这田里的草锄完了,家里可还有什么活要干?”

“家里啊———”

被杨三郎唤作林大叔的蓝衣汉子、林东汉叼着烟杆子随意答了句,且还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拖了好半响才把话接上:“我家里的水缸好像没水了,厨房里的干柴也用得差不多了,这些粗活本来都得我们家三娘干的,可惜她的脚伤一直拖到现在都还没全好……”

林东汉说着眯眼扫了杨三郎一眼,随后也就住了嘴、只“吧嗒吧嗒”的吸烟不再言语。而一旁的杨三郎一听到林东汉话里提到了林三娘、双眼顿时迸射出一股少见的光彩,嘴上更是不等林东汉再发话就连连说道:“你们家水缸里的水我来挑、柴没了我上山去捡,希望林大叔能……能……”

杨三郎自告奋勇要帮林家挑水拣柴时倒是话儿说得飞快,但话一说到后面他就开始变得有些支支吾吾,不但好半响都吐不出一个字来、还突然闹了个大红脸,神色拘谨的用手挠着后脑勺。

林东汉见状心里觉得十分好笑,故意叼着烟嘴儿问了句:“希望我能什么?”

杨三郎低着头磨蹭了一小会儿,才鼓起勇气把先前没说完的话尾说完:“三娘她上次上山拣柴时不慎扭了脚、脚伤到现在都还没好,希望林大叔能别让三娘干家里那些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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