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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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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笑道:“大嫂还歪着吧,刚走动了,是要歇着的。”
  沈玉妙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说了话,申氏才慢慢的说出来了,是为方氏说话的:“二嫂是做错了事情,可是实在是不知道梁姨娘怀了身孕。现在看了满府里肯定都不待见她了,只有大嫂心最好,心疼心疼她吧。”
  沈玉妙莞尔了,庶出的申氏,往家里寄银子都是偷偷摸摸的,现在也为方氏说话,看来这件事情上方氏不是有意所为。
  再一想想申氏房里也有姨娘,自古妻妾不两立,沈玉妙叹了口气,换了是我,会不会做错事情。
  不一会儿,方氏来了,申氏就知趣地回去了,如音听了里面方氏的哭泣声,在外面也叹气了,王妃刚好,今天第一天支撑着走动,这两位夫人自从进了门,事事看了王妃行事,王妃就是她们的主心骨了。
  可是也要体谅一下刚从病中起床的人吧。她装了换茶进去了一下,本想对方氏使个眼色什么的。
  沈玉妙明白了她的意思,示意如音出去,方氏泪如雨下,也是心里有不少的委屈,让她哭一哭,或许会好些。
  沈玉妙自己,就是心里存不住的时候哭上一场,会觉得痛快的多,眼泪是为了发泄而至,比悲伤了还哭不出来闷在心里的要好。
  她耐心听完了,安慰了方氏:“既然是不知道才这样做了,也不能全怪你。二爷现在是在气头上,等不生气了,也就好了。。。。。。。”
  正说着话,朱喜外面进了来,笑着呈上了一样东西来:“王爷听说王妃可以走动了, 很高兴,让送了这个来给王妃玩,让王妃别太着急了走动,还是多歇着,慢慢来的好。”
  沈玉妙接了东西在手里,是一对玉做的鱼,精莹剔透,是穿在扇子下面的扇坠。
  方氏住了眼泪,看了大嫂爱不释手的把玩了那扇坠,想想朱明这两天的冷脸,更是伤心了。。。。。。
  转眼到了上已节,沈玉妙早就说了不去玩了,朱宣说约了人,临走以前坐在房里和玉妙在说话。
  “已经好了,为什么不去了,不是最爱花?”朱宣坐了对面道。看了妙姐儿自从病了就一直是闷闷的,随手玩了手边的东西,回答道:“只是不想动。”
  沈玉妙怕出去遇到淮阳郡主,卫夫人三天两头来,都说淮阳郡主不在京中,沈玉妙不相信,家中虽然还没有动静,可是直觉这件事情应该是快了,主角应该会出现才对。
  看了一眼朱宣道:“昨天昭阳郡主来了,还说了去年见面的事情,是在上已节第一次她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她,那个时候还不认识她。”
  朱宣就随意的听着,沈玉妙也装作不经意的道:“来探病的淮王,家里也应该有郡主吧。”她低了头玩东西,并不看朱宣的脸色。
  朱宣这才动了一下,道:“有。也是皇亲一族人,怎么会没有郡主。”
  沈玉妙这才笑了抬头笑道:“昭阳郡主,山阳郡主,都是美人儿,想来淮王家的郡主也应该是个美人儿,女眷们来往,从来没有见过她。”
  朱宣知道淮阳郡主还没有到京里,婚期订了一个月后,淮王昨天才拿了日子走,就算要来也没有这么快。
  他只是微笑着看了玉妙,是怎么知道的,不会无缘无故的说了这话。啊,朱宣心里想了,妙姐儿又要闹脾气,今天不陪了我去上已节,看来是在使性子。
  沈玉妙还是低了头摆弄手里的东西,笑道:“淮王最近象是来的很勤,表哥要联姻,淮王是不是在帮了操心?”说完了,就屏住了呼吸等了朱宣回话。
  朱宣微笑了,这个醋坛子,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沈玉妙过了一会儿,才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一位郡主在家里,不知道要怎么看待她才是。”
  正文 第四百二十九章,反目(一)
  第四百二十九章,反目(一)
  朱宣淡淡一笑道:“就是有这样的人,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然后看了一直低了头的妙姐儿,想问话还只是低了头,他坐直了,道:“妙姐儿。”
  沈玉妙下意识的应了一声的,看了他一眼。朱宣笑道:“你叫我什么?”沈玉妙一愣,怎么问出来这句话,难道表哥不知道我喊他什么,天天喊多少遍。
  看了表哥又是一句:“就是有这样的人在,她喊我什么?”沈玉妙不能说不红晕了双颊,表哥又在说好听的话了。就是有一位郡主在,当然也是喊了表哥:“王爷。”要给他先行大礼。
  沈玉妙只陶醉了一下子就清醒了,昨天昭阳郡主引起自己一心的心事,宫里慧嫔争宠,方氏与姨娘争宠。。。。。。眼前有人与没有人不会象表哥说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那么简单。
  朱宣温和地看了妙姐儿,就是联姻你也不用担心,我不还是你表哥嘛,可是沈玉妙没看他,就是看到了也不会再陶醉去。
  她心里七下八下的想了一些看到过听到过的争宠的糟心事,偶然抬起了眼睛,看了表哥带了笑意的眼睛,一下子脸通红了,他也没有明说,我也没有明说,其实都是在明说了。
  表哥意思很明显,表哥最疼你,就是这句话,是他用的最多的。
  沈玉妙先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才道:“我好了这么久了,让人请了徐先生去,明天我还去书房去。”这个时候要见徐先生才行,徐先生最近为了表哥要联姻一直在关心,要是表哥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怪他。
  朱宣道:“好。”然后看了时辰,站起来道:“我要出去了。”看了玉妙站起来送了自己,朱宣有意逗她:“以后见了表哥,先行国礼。”
  沈玉妙涨红了脸,还是行了常礼,低声道:“我送表哥。”朱宣笑一笑走开了。
  留下沈玉妙重新坐下来,并不能完全放心,她一点儿也不放心。但是表哥态度不坏,应该是有商谈的余地。
  不知道那位郡主又怎么了,或是象昭阳郡主一样到了年龄要嫁人,要选一个挑尖的;或是象山阳郡主一样为了家人谋利禄的;有时候想了或者是淮王一心要送进来的。。。。。。
  沈玉妙全然都不管,她看了方氏,想了慧嫔,这些人如果不放在争宠的位置上,未必是现在这个样子。
  环境一变,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她需要和徐先生谈一谈,仅是靠卫夫人传话觉得很不够了。
  沈玉妙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徐从安,她想和朱宣挑明了说一下,外面有人也就是了,何必一定要进家里来。
  第二天书房里去了,见到徐先生,沈玉妙有些热泪盈眶了,徐从安微笑了看了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坐好了。
  师徒两人就了位置,沈玉妙看了面前放着的书,却是从来没有在这里看过的一本书。徐从安让她打开了书,翻到了“曹刿论战”这一章上。
  沈玉妙带着惊愕上完了这堂课,徐从安还是微笑了道:“听明白了没有。”沈玉妙恭敬的欠了身子道:“听明白了。”
  徐从安笑道:“明白了就好,进去写字温书去,有不明白的地方来问我。”看了妙姐儿进去了,徐从安又笑了一下,王爷太独断了,联姻联姻,不联也行。
  他刚坐了一会儿,家里的小厮就找来了:“家里来了人,说是先生的故交。在家里等着呢。”徐从安答应了,先进了来,对妙姐儿道:“我先家去,你有不明白的地方让人来喊我,或是明天再问我。”
  沈玉妙忙站起来答应了,重新坐下来,对了书发呆。今天是从来没有学过的左传。曹刿论战里,最有名的一段话就是: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
  徐先生的意思也是让我对了表哥挑明了说去,先生甚至是暗示我和表哥不妨争论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多争论上两次,表哥也就没有了联姻的心情了。
  沈玉妙反反复复的想了与朱宣争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她还是黯然了,如果不对了表哥挑明了我的心思,我也觉得不安心。
  她打定了主意,和表哥说一次。
  朱宣昨夜回来晚了,没有象平时那样惊动了妙姐儿,反而看了她睡着的小脸儿想了一会儿,是谁这么大胆,没等我来说,就告诉了妙姐儿。
  家里房子今天才交待了让人去收拾,没有人告诉她,妙姐儿不会知道的。
  他想了想,既然已经知道了,就对这个孩子明说了罢,反正一个月的时间也很快就到了,淮阳郡主不日就将到了京里,要来给妙姐儿请安了。
  他打定了主意,先把这件事情放下来,晚上再说。先让人去请了徐从安来:“请了徐先生来,昨天上已节,与晋王又搅到一起去了,晋王要作诗,让徐先生做了来。”
  朱喜回话了:“徐先生家去了,说来了人。”朱宣哦了一声,随口问了一句:“王妃上午一个人在书房里?”
  朱喜笑道:“徐从安教完了左传,才回去的。”朱宣听完了话,立刻坐直了,问了朱喜:“上午教的什么?”
  朱喜里面书房侍候了,忙回话:“是左传里的曹刿论战。”
  朱宣一下子明白了,是徐从安告诉了妙姐儿。我这个幕僚居然插手到我的家务上来了。他想了一想,改变了主意,对朱喜道:“前天边境上有信来,吐蕃时有骚扰,你去徐先生家里去,告诉他我的话,让他待完了家里的客人,立即起程往边境上去。不是重要的客,最好今天就走。今天让他不要到府里来了,这个事情比较紧急。”
  朱喜答应了,忙赶快骑了马跑去了。朱宣坐在书房里,在心里把徐从安骂了一顿,让你为座师,不是让你挑唆了小丫头和我吵架的。
  哼,这个混蛋好好找点受罪吃苦的地方让你多呆一段时间去。晚上回了房里,朱宣就看了妙姐儿,打算跟表哥怎么样的闹呢。都是徐从安这个家伙挑唆的。
  晚上却也没有,沈玉妙打定了主意要说,但是怎么说,她还要再与徐先生商议一下。朱宣看了她,只是有心事的样子,也沉了脸不高兴,这一夜夫妻同床异梦。一个人心里不安,一个人心如明镜。。。。。。
  朱宣甚至都没有告诉妙姐儿,徐从安被自己打发走了,他等了看妙姐儿明天见不到徐从安,会不会安生一些。。。。。。
  第二天,朱宣早早来到了里面书房里,过了一会儿,看了妙姐儿来了,看到自己在,先是一愣,然后过来行礼了。
  朱宣又沉了脸说了一句:“以后先行国礼去。”沈玉妙又当他在开玩笑了,就红了脸嗯了一声,朱宣这才对她道:“我忘了告诉你,徐先生昨天我让他出京了,今天表哥在书房里陪了你。”
  沈玉妙当时就是一惊,赶快低了头应了一声:“是。”
  听了表哥问话:“昨天学的什么?”沈玉妙低了头,轻声道:“曹刿论战。”听了表哥继续问话:“明白什么意思吗?”
  沈玉妙低了头点点头:“徐先生昨天一一的都讲了。”
  朱宣让她过来站到了身边,把书打开了,手指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这一段话看了她道:“讲一讲这是什么意思?”
  沈玉妙轻轻嗯了一声,慢慢道:“临敌作战,讲究的是勇气,第一次击鼓能振作士兵们的勇气,第二次士兵们的勇气就衰弱了,第三次士兵们的勇气就耗尽了,敌方的勇气耗尽了我方的士气正旺,所以战胜了他们。”
  朱宣听了还是很满意,教的是不错,只是我没有让教这个。合上了书道:“临敌作战,是这个样子;分辨争论,也是这个样子。世上能一鼓作气坚持到底的人并不多,大多数的人只要遇到了世事或是人情的阻拦,就会退缩不前了。”
  沈玉妙听了有些茫然了,怎么听怎么象表哥是在鼓励我对他挑明了说一样。她有些糊涂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再想一想再说。
  朱宣让她:“里面坐了写字去吧,朱喜磨墨去。”沈玉妙进去了,推说要喝茶,让如音出去倒茶去,这才悄声问了朱喜:“表哥为什么昨天让徐先生走了?”
  朱喜回话道:“说是前方有军情,王爷脱不开身。是我去告知了徐先生的。”沈玉妙眼睛一亮:“那徐先生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来,或是书信或是什么?”
  朱喜想了想道:“徐先生是有些犹豫了,提了笔要写,又没有写。昨天回了王爷,王爷也问了徐先生有没有留下书信来。”
  沈玉妙无话可说了,只能安生的写了自己的字。不时侧耳听了外面的动静,表哥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他象来坐在那里看书写字一点儿声音也无,就象是能坐上几天几夜一样。
  可是里面坐了的沈玉妙有些坐不安稳了。
  没有写一会儿,朱宣进来了,让朱喜和如音侍候的人都出去了,才在妙姐儿对面坐了下来,道:“放下笔,表哥和你说话。”
  等了一夜,妙姐儿看来是个好孩子,并没有被徐从安一怂恿了就和自己闹。但是朱宣决定告诉妙姐儿去,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也到了该说开的时候了。
  沈玉妙也有了几分预感,她放下了笔,低了头听了朱宣说话。
  “。。。。。。亲事已经订了日子,就在下个月。。。。。。”朱宣是温和地语气对了玉妙说这件事情,看了她垂了头,眼睛里甚至有了几分笑意。
  妙姐儿一向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朱宣希望她这一次也能象以前一样听话,徐从安只教了一天,难道就能把妙姐儿教成歪心思。
  从朱宣的内心来讲,他知道妙姐儿心里一定会别扭一下,如果不别扭,那不是对了表哥一点儿情意也没有。
  可是他希望甚至是希冀了妙姐儿能说一句:“恭喜表哥。”就象易小姨娘进门一样。他微带了笑意看了妙姐儿,等新人进了门,你就会知道,表哥还是疼你。
  沈玉妙再也不能听“表哥最疼你”这句话了,这句话简直就是劈面而来的讽刺,最疼我,就让我眼前清静吧,你外面去,我管不了,也不管。
  所以朱宣没有得到他希望中的回答,然后听到了妙姐儿抬起了头,坚定不移地对了自己说话:“表哥,我不同意。”
  朱宣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他收了眼里的笑意,不动声色的听了妙姐儿对自己说话。
  沈玉妙一一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方氏弟妹为什么会弄掉了梁姨娘的孩子,也是为了争宠;宫里的慧嫔,为了争宠不惜对了自己的孩子下手。表哥,”沈玉妙动情了:“我知道一家子人都靠了你,可是你外面那么多风情债,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你有今天不是靠联姻而来的,又有了睿儿,房里多了一个人,我不喜欢。”
  朱宣认真的听完了,封王的确不是靠了联姻来的,可是能省些事情,多一个臂膀谁都愿意。淮王也是精明强干的一个人物,与他结成攀附,是件好事情。
  他慢慢开了口,不紧不慢:“谁家里没有两个人,只有表哥没有。外面的事情,你不要多口,不是你问的事情。以后也不止多一个两个,找了我来说的人倒是不少,先是为了没有和你成亲都放了下来,然后你有了身孕,表哥一心里疼你,一直娇惯了你,怕你有了身孕心里不舒服。
  一直以来表哥时时都想了你,妙姐儿,这门亲事已经订了,表哥只是对你说一声儿,凡事不用你操办,成亲那天,你出来受了她的礼就行了。”
  沈玉妙对碰钉子一点儿也不奇怪,如果一开始就能说成了,徐先生也不会好好的来教曹刿论战了。
  可是朱宣的话重重地象鞭子一样抽打了她的心,表哥说的是轻巧的,可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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