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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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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从安语凝,看朱宣的笑,也笑了道:“这个都是我没有教好。王爷请放心,我明天就好好教导她。教不严,师之惰,下次多打几板子。”
  朱宣笑笑:“你就别打了吧,要打我自己来,你还是教你的吧。看看你的学生。”声音里并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突然目光闪烁着,停了酒杯。徐从安心中雪亮,到底是自己的学生不能不帮着:“王爷过虑了,易小姨娘进门妙姐儿未必就知道。”
  “那也不一定。”朱宣回想当日玉妙的平静无波,恭喜表哥,还真说得出口。
  春暖这会儿正在和朱福在一起,朱福不当班,打听了姑娘出门,就约了春暖回家里吃饭。
  朱子才家的也很喜欢春暖,烧了一大桌子菜,又说自己要当班就走了。
  春暖就问朱福:“王爷这些天都去了哪里?”
  刚才还迷醉的朱福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看了对了自己看的春暖笑道:“打听这个作什么?”
  那些人死乞白咧地要进来,难道事先就没有会过王爷,王爷那天喝多了酒跑来,说什么商户请他吃饭,那天说了什么。
  春暖就笑道:“随便问问,免得姑娘问了我答不上来。”
  朱福留了心,笑道:“就答不上来也是有的,王爷去哪里,是不许别人打听的。”
  春暖却不死心,笑道:“有一天晚上,王爷喝多了酒,说是商户请客,你也去喝酒了吧?”
  朱福为她挟菜:“我也去了。我就在王爷旁边的那一桌上,那菜都死贵的,薛将军被周将军诈了银子去,拼命喝酒。。。。。。。”
  春暖打断了他,笑道:“你只顾了自己喝酒,就不顾了王爷。那些商户一定敬王爷的酒,才喝了那些,他们敬酒时都说了什么,王爷才喝了那么多?”
  朱福笑道:“能说什么,还不就是一堆奉承的话,他们全在王爷治下,还能说什么。我对你说,那天唱曲儿的唱得真不错。”
  春暖直到走,也没有打听出来,那天晚上有什么不妥的话出来。
  朱子才回来时,朱福就迎了上去,看了儿子一脸的慎重,朱子才弯了腰洗脸,笑道:“说吧。”
  朱福就把春暖的事情说了一遍,道:“等她走了,我再打听了一下,她最近竟然频频出府,又到各处去逛。爹,你救救她,王爷可不是好性子,万一发作春暖可怎么办?”
  一面为父亲递上巾帕。
  朱子才刚接过来擦了脸,朱喜就跑了过来,拉了朱福一边私语,又跑走了。
  朱福变了脸色,对朱子才道:“王爷审了田妈妈,朱三,还有姑娘房里的卉儿,他们都一口咬定了是春暖。”
  朱子才想了想,道:“你当不知道,不然朱喜也要被牵连进去。春暖那里,我会留意,不让她轻易出府,她也就没处打听了。”
  说着带了儿子往房里走,道:“园子里的人本来就该换了,如果王爷不动声色,朱三,我把他换了。田妈妈,王爷审了,随她去吧。卉儿是个小孩子,存不住话,我估计王爷已经撵她了。”
  正说着,朱子才家的回来了,她现管着府里的丫头,笑道:“春暖姑娘回去了?有没有说我烧的菜好吃。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姑娘房里的小丫头卉儿突然有了不是,王爷让我换一个人送去,说先送她回去呆几天。就说她生病了,怕过给姑娘。”
  朱福就看了朱子才,朱子才不慌不忙地道:“什么时候走的?”朱子才家的笑道:“从园子里一喊出来,王爷就命人看了她,直到我刚才把她送走,小孩子哭得跟什么似的。”
  父子两个人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朱宣让人来叫朱子才,过去果然是说换园子里人的事情,朱子才不慌不忙地把名单报出来,朱宣没有说什么,就让他走了。
  玉妙出了府门,会了周亦玉,还有薛夫人,正吃喝得痛快。
  周亦玉在外面包了个雅间请吃饭,玉妙很开心,薛夫人也喜欢,出府透个新鲜空气真是不错。
  周亦玉看了玉妙的两只眼睛道:“徐从安这个家伙,明天我问他去,为什么打你,害你哭成这个样子。”
  玉妙赶快为他分辩:“周姐姐,徐先生并没有打重了,一点不痛,是我没完没了的哭,你要知道,我一哭人见人怕了。”说完,举了手给周亦玉,周亦玉看了,果然不红不肿。
  就夸玉妙道:“你哭得很对,下次不管是王爷还是徐先生,再为难你,你就坐地上哭个够。”
  玉妙嘿嘿笑了几声,点点头。
  周亦玉又看向了薛夫人:“你啊,应该象妙姐儿学一学,谁再惹你,你就哭。哭到别人怕你,一个人背地里哭算什么。”
  薛夫人就尴尬了,手脚又没处放。玉妙为三个人倒了酒,举起杯来笑道:“难得在外面吃饭,我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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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五十六章,防范
  因为酒的原因,薛夫人慢慢不再拘束,也谈笑起来。
  周亦玉就问薛夫人,现在下人姨娘们是不是还欺负她。薛夫人笑:“我努力去应付。”
  周亦玉就为她出主意:“以后谁也不赏,他不作事让他不作好了。就放在那里。”
  玉妙也为她出主意:“为什么不直接和薛将军说。。。。。。。”就被周亦玉打断了:“那个混蛋,还觉得自己挺美呢,还说什么你是在客边,借给你钱还差不多,问你借钱肯定没有。”
  三个人大笑。全忘了隔墙有耳,这酒楼之上薄薄的板壁存不住这些话语。
  薛名时侧耳听了,今天是有人请他吃饭,他们先来的,然后就听到隔壁全是女子声音,越来越高。
  一个很熟悉,是自己的妻子,她能和谁出来吃饭,薛名时就留意了,周亦玉的声音一听就能听得出来,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陌生。
  听了周亦玉喊妙姐儿,哦,是沈姑娘。
  三个人吃饭,先说了沈姑娘挨了徐从安的手板,然后就是为自己老婆出主意骂自已。
  “薛将军,”请客的人递过酒,薛名时示意他小声,笑道:“隔壁好象有王爷的人,咱们小声点,别被他发现偷偷吃酒。”就把对方的声音也压下去了,但是不影响谈话,对方也不反对。
  薛名时听了个清清楚楚。
  畅谈心中话,当然痛快多了,玉妙还是两只熊猫眼,但是心情很好。回来后,春暖过来回了,说小丫头卉儿感了时气,怕过了姑娘出去养病,玉妙让春暖多拿了她一个月的月钱给她,让她好了再进来。
  卉儿不在了,还有别的小丫头,春暖一面打发玉妙梳洗,一面让别的小丫头出去问守园门的朱三。
  朱三立即告诉了朱宣。
  朱宣出现在玉妙房里时,玉妙与春暖都吓了一跳。
  朱宣淡淡道:“说妙姐儿找我。”玉妙还坐在妆台前,一头乌发披散着,眼睛消肿不少,看了朱宣就有些心虚,忙站起来,迎上去行礼,想了一想道:“是,我今天没有和表哥吃晚饭,所以想问一下表哥在哪里。”
  春暖则脸都白了,这是怎么弄的。
  “真是乖孩子,还想着表哥。”朱宣看了玉妙,穿了乳白色的衫裙,头发披散着全无妆饰,也没有打扮,竟是眉目如画,除了眼睛还有些红肿。
  朱宣心中一动,走到外面坐下来,玉妙乖乖奉了茶,在对面坐下来,低了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今天为什么哭?”朱宣就问她,再问你一次。玉妙站起来低了头道:“打疼了,所以哭的。”徐先生,真是对不起了。玉妙这样想着。
  “手给我看看。”伸过来的白玉一样的手掌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徐从安又不糊涂。
  朱宣走以后,玉妙与春暖互相看了,这是怎么回事?
  春暖等玉妙睡下了,就去问派出去的小丫头彤儿,彤儿才回来:“朱三叔一听说我问王爷去哪里,就让我等着,去找了王爷来。”
  春暖只得赏了她钱,回来告诉了玉妙,玉妙有些累,没有精力想什么,就点点头睡着了。
  睡到半夜,杜妈妈悄悄走出来,到玉妙房外听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才回房去睡。
  周亦玉回到家就直接去找父亲,周怀武正在灯下和夫人说话,见女儿进来,笑道:“说请人吃饭,请的谁,怎么不到家里来请?”
  周亦玉贴了周夫人坐下来,抚了母亲的肩膀笑道:“和薛夫人,还有妙姐儿。她们都没有在外面吃过,所以去外面有新意。”
  对周怀武道:“爹,你听说四大商户要往王府里弄人的事情了?”
  周怀武一听就立即道:“怎么能不知道。你不要问这件事。”
  周亦玉抱了母亲摇晃,却看了周怀武道:“我和妙姐儿好,爹你帮她出个主意吧。”
  周怀武笑道:“打仗我还可以帮你出主意,这女人争风吃醋的事情你爹我没主意。”
  “人家都说您是出了名的老狐狸。怎么就没有主意?”周亦玉刚说完,就被母亲打了一下:“怎么这么说你爹?”
  周怀武对这个称号倒不在意,笑道:“老狐狸,就是老了的意思。”见女儿着急,笑道:“我看你瞎操心,沈姑娘现拜了徐从安为师父,我等着看看徐从安有什么招来应付王爷的家事。”
  周亦玉撇了嘴:“他呀。”下面没有说,徐从安这个人也不好惹是真的。
  周夫人见女儿还是不高兴,摸了她的头发笑道:“你别急,你爹不管你。妈给你出主意。”
  周怀武就笑:“这娘俩,管到王爷家去了。”
  薛夫人回到家里,听说薛名时还没有回来先松了一口气。第二天一早起来,丫头对她说老爷昨天回得得很晚,又在吕姨娘处,今早说有事,一早就走了。
  很少过来这里,薛夫人没有说什么,吃了早饭,到了议事的三间房子去理家务。
  先是和几个老家人纠缠了一时,每天如此,让人筋疲力尽,。
  然后吕姨娘来了,当然满面笑容:“有件事情回姐姐,我房里的妆台旧了,老爷昨天又在我那里,总是不成样子,请姐姐拿钥匙给我,现在去开了库房拿出来,免得老爷晚上看到了要是说起来,总不太好。”
  薛夫人委婉地道:“妹妹前几天不是刚换过房内摆设,等到下个月好不好,府里还有几位姨娘,她们还没有换呢。”我自己也没有换过。
  吕姨娘还是笑:“姐姐说得是,我也是担心老爷晚上再来看了不好,再说总是老爷的东西用在老爷常去的地方总是没错的。”
  这里原本是三间议事厅,薛夫人只坐在了外面一间。这个时候里间有响动出来,大家一齐转过身去看,薛名时从里面走了出来。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吕姨娘更是慌了手脚,道:“我竟然不知道老爷在。”
  薛名时挥挥手:“没事就退下吧。”吕姨娘赶快走了。薛名时就向一旁坐了下来,对了发呆的薛夫人道:“没睡好,在这里睡个回笼觉。让人给我送早饭来,我就在这里吃。”
  薛夫人带了人亲自为薛名时摆好早饭。薛名时拿起筷子:“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自管自的吃起来。
  一会儿就处理完了,家人用着顺手就比平时要快了近一倍。薛夫人难耐心中的不解,丫头走进来说:“王府里沈姑娘又送东西来了。”
  薛名时先接了过来:“我看看。”薛夫人立刻就着急了,走过去两步又不敢拦。
  盒子里还是酱菜,薛夫人解释道:“昨天吃饭我说沈姑娘送来的酱菜好,又问她要了一些。”
  薛名时淡淡道:“你倒有面子,敢问她要东西。”酱菜下面还有一张小纸条,看身旁站着的薛夫人听了自己的话,眼睛正在地上瞍,迅速打开看了一眼。
  上面写着:你好吗?如果不好记得来告诉我。小菜还有,吃完了再给你送去。
  一个上午,薛名时也没有出去,两个人坐在房里,都想心事。
  薛夫人既不明白丈夫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议事厅的里间,又怕妙姐儿的纸条让他看到了会有误会,又想到家人,吕姨娘没准会以为丈夫出现在里间是自己的主意吧,不是更得罪他们。。。。。
  薛名时窝火,气自己没有考虑到这些,气薛夫人不讲,气那张纸条,还有昨天晚上被人骂了。。。。。。沈姑娘知道,会不会和王爷说,王爷要是也知道那就太丢人。
  到了晚上就歇在了薛夫人房里,手刚一碰身边的薛夫人,薛夫人就颤抖一下缩了一下。薛名时就只能不碰她,一个人想不通:姨娘们都变着法子让我去,这都成亲一年了,夫人还是这个样子。
  百思不得其解,想想沈姑娘和夫人一年生的人,王爷又素有见识,不知道对这件事情有没有好点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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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五十七章,父亲
  徐从安对玉妙只说了一句话:“现住在王府里,有什么心事只管问王爷去。”他用了“问”,而不是告诉。
  玉妙没有听出来,这种事情能问吗?问了也白问。
  春暖如平日一样出门去,在王府门前被拦了下来,守门人只是和气:“听说外面时气重,怕过了府里,春暖姑娘还是别出去的好。”给钱也不敢要。
  春暖正在同他好商议,朱子才从身后出现了,笑道:“要出去买什么?”
  春暖见了朱子才总是有些不好意思,忙垂了手道:“买绣花线。”
  朱子才笑道:“我让人买了送进去,以后缺什么找我。”把春暖挡回来了。
  下午朱子才又过来说天不怎么热了,搬回府里。一连忙活了几天搬好,春暖也没有时间去想身边细微的一些变化。
  刚搬好家,玉妙正坐在房里闷闷不乐,外面有人回道:“沈老爷来了。”
  父亲?玉妙高兴了,怎么说沈居安也是自己这时的亲人。
  走出了门口,看到沿了小道走过来风尘仆仆的沈居安,脸上已经有了风霜的痕迹。
  沈居安见了玉妙,穿了藕合色罗衫,水绿色裙子,服采还是鲜明,但是面庞倒比夏天有些消瘦。
  扶了女儿进房,笑道:“倒象是瘦了一些。”然后祝妈妈,邢妈妈,丫头们来见礼,沈居安一一赏过,她们就知趣的都退了下来。
  沈居安就和玉妙说话:“在外面经商,在路上先听了易小姨娘要进门,就急着赶回来来看你,怕你年龄小,丫头妈妈们又不好出主意。没有想到进来得这么快,已经进来了。
  然后又听到了几个商户也要送人进来的事情,幸好我来了。妙姐儿,王爷是什么意思?“
  刚说到这里,丫头又回道:“姑娘,庄姑娘来看姑娘来了。”
  玉妙说请,抓紧了时间对沈居安说了:“这就是绸缎庄家的女儿,庄绮绢。”
  沈居安道:“那我就在这里,我要看看这个人。”父女两个人坐在房里等庄绮绢。
  不一会儿,一个穿了粉红色衣衫的少女带了笑容随了丫头进了院子,进了房里先盈盈拜倒:“有几天没来看姑娘了,真是想得慌。”
  又送上了新鲜的点心吃的东西。眼尖的庄绮绢已经看到玉妙身边坐了一位中年男子,这个人是谁。从来没有见过。庄绮绢疑惑地看了一眼,就听玉妙道了谢,笑道:“这是我父亲,这位是庄姑娘。”
  庄绮绢连忙上来拜了三拜:“原来是沈老爷,一直想给您请安去呢。”
  沈居安见她这么恭敬的,也不能失礼。自己托了朱宣的名气做些小生意,从来也不敢乱借王府的名义行不轨之事,生意和这些大商户并不能比。以后也有走动的机会。
  庄绮绢殷殷勤勤地道:“父亲要是知道沈老爷来了,一定是很高兴,不知道老爷今天晚上有没有空,为你做个小东接风。”
  沈居安忙推辞,笑道:“姑娘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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