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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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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宣看她,她也看朱宣。朱宣晚饭时就穿了深色府绸袍子,脚下是一双布鞋,看上去象个公子哥儿。原来早就准备好了。
  丫头们眼巴巴地看了玉妙,都想跟着去。朱宣道:“跟一个去就行了。”
  春暖就先笑道:“我就不去了。”邢妈妈就微点了头,玉妙就带了夏波去。夏波欢天喜地换了衣服跟去了。
  邢妈妈才对春暖赞许地道:“丫头越来越有眼色了。”
  春暖一边收拾玉妙的床铺,一边笑道:“姑娘回来,茶水也要齐备的,出门在家,还不都是侍候姑娘。”又揭开多宝阁上的八宝香盒,取了百合香放到汉玉兽面炉里燃着。
  在二门内,夏波为玉妙放了面纱下来,两乘小轿抬了两人,朱宣只带了朱喜骑了马跟着。
  在最热闹的一条街前下了轿,朱宣一手挽了玉妙在街上自在的逛着,并不怕被人认出来。
  “晚上还这么热闹的。”玉妙看了两边热腾腾的小吃摊,中间还夹杂着卖泥人儿的,摆字画的。挎了篮子卖炒花生,咸瓜子的大多是半大的孩子,在人群里叫卖着。
  朱宣意味悠然,道:“是啊,这一条街是刺史府衙所在地,也是最宽阔的一条街,又位于中心,人流最多的。原来他们都撵了这些生意人,还是我说的,有税收,他们晚上也多了进益,总比偷鸡摸狗的好吧。你看现在,就这一条街,一个晚上几百两银子的税呢。”
  有这么多,玉妙就打量了摊子上的招牌:凉粉,五钱一碗;这边又写着湖州粽子,两钱一个。
  “哈哈,”朱宣就笑了道:“小脸儿往哪看呢,看前面的古董铺子,雅座酒楼,里面还有说书的,说古记儿的,你又饿了吧?”
  中午众人都敬,喝得多了,晚饭的确没有好生吃。鼻子闻到花椒,葱香气味,玉妙忽然有了胃口。
  “走,咱们吃小摊儿去。”朱宣就拉了玉妙过去坐下来,要了煎饼,羊头肉,酒酿鸡蛋,摆了满满一桌子,看了夏波与朱喜站在身后,道:“都坐下来吧。”
  朱喜跟了他时间久了,答应一声坐在他对侧,夏波战战战兢兢地不能一个人站着,也坐了下来,取了筷子用帕子擦子,又问老板要热水。
  朱宣自取了一双竹筷子,道:“你这么折腾,到明天早上再吃好了。”玉妙就伸手问夏波拿了丝帕擦过的筷子,先挟了一块煎饼吃起来。
  正文 第十九章,游玩(下)
  见玉妙吃得香甜,朱宣象是很高兴,出来后他兴致就很高。
  桌上东西虽然一桌子,却都是小吃,四个人一会儿就扫光了。会了账重新在街上闲逛,玉妙眼神发亮,就是夏波也不再拘束。
  站在吹糖人儿的摊子前玉妙就不肯走,眼睛亮晶晶地看了朱宣。全然不管身边买糖人儿的都是比她小的七,八岁孩子。
  再离开时,夏波手里就拿了两个糖人儿,玉妙右手则拿了一个金鸡的糖人,左手牵在朱宣手上,欢天喜地的走着。
  边走边说:“表哥,端午节要游百病的,可惜现在天晚了,采不到药草回去洗浴。”当地还有着游百病的风俗,在郊外采来药草沐浴,也称之为沐兰汤。
  朱宣看了她眉眼儿盈盈的,弯弯的眼睛里象存了无限的星光。弯下腰来笑道:“后悔了下午没有出来?谁叫你睡午觉睡了那么久来着。”
  玉妙仍是四处看了,突然指了直直的看了前方。前面冒着热气的围了一圈人,不知道又是什么吃的。
  朱宣讶然失笑,道:“吃多了不会肚子疼吧。”妙姐儿这会儿的饭量抵得上平时的二顿饭。
  玉妙没有回答,只是拉了朱宣的手往冒热气的地方走,走近了才听到一声惊呼:“沈姑娘。”
  摊前当垆的是赵若南,后面帮活的是一位中年妇人,穿了宽大的蓝布旧衣,手里还包着粽子。
  玉妙冲着看了自己的朱宣笑道:“表哥,这位就是昨天来看我的赵姑娘。”
  一声表哥叫出来,赵若南惊奇的瞪了朱宣看,身后的赵氏也惊呆了,两个人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买粽子的人就不高兴了:“做不做生意了,钱都给了。”
  朱宣就拉了玉妙退了几步,站到街边,冲她扬了扬眉,玉妙笑嘻嘻解释道:“那是她的姑姑。她走亲戚,看她姑姑的。”
  朱宣惊奇的发现妙姐儿有灵动的一面,以前觉得她孩子气,也是端端正正的低了头,或微嘟了嘴,来表示自己一时的不满。
  看了这笑嘻嘻的娇嫩面容,拉了自己的手还轻轻摇着,朱宣只是挫败,这还是个孩子。怎么忍心把她推到中馈的角色上去。
  看了若南一直在忙着,生意很好的样子,朱宣命朱喜去买了几个粽子拉了玉妙离开。无意中回头看看,就皱了眉看朱喜。
  朱喜附耳道:“是大管家又派了人跟来的。”朱宣也就没再说什么,再看了妙姐儿左顾右盼的,小小的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携了玉妙满街里找稀罕东西吃。
  夏波也就趁了空儿在玉妙耳边道:“逛逛姑娘就回去吧。王爷也该劳累了。”
  虽然不舍得就这么回去,如果说不是穿越,玉妙可是个能逛夜市的人。可是想想见好就收吧,而且腿隐隐酸疼,真是个弱不禁风的身躯。
  问了朱宣是什么时辰,玉妙也觉得晚了,平时这个时候自己已经入睡了。朱宣也不想带她玩得太晚,就势道:“累了就回去吧。”
  又加了一句:“表哥有空儿再带你来。”最后一句是最中听的,玉妙恭敬地答应了一声。
  邢妈妈早就在院子里左一趟右一趟地转,让小丫头在二门上守着。听一声:“姑娘回来了。”忙出去接了玉妙进房,看了兴高采烈的,这才放心。
  又抱怨道:“姑娘也该检点一些,虽然是王爷宠爱太过。”
  玉妙低了头听完,忙笑道:“知道了。累妈妈久等,妈妈也请去歇着吧。”
  等玉妙睡下了,春暖才出来在灯下儿玩糖人儿,听夏波说怎么怎么热闹。
  朱宣则回到了书房里,看了一回书,又想到刚才见到的赵姑娘,与妙姐儿是两种气质。
  玉妙回房前禀过自己,要接姓赵的姑娘来住几天。
  又想起来前天命人去查过,赵姑娘的姑姑家是做小生意的,赵姑娘家倒是个秀才门第。
  妙姐儿又对自己禀过,林刺史家的姑娘来拜访过。
  书桌上还摆了一些贴子,都是妙姐儿去进香过后,当地的官员乡绅家的女眷,朱宣一概都挡了下来。
  他随意地翻了翻手中的贴子,这些人家里都有与妙姐儿年龄相仿的姑娘。
  薛将军?一个大红色梅花打底的贴子从一堆贴子里滑出来。薛名时家里是去年新娶的正妻,自己也去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位过门不到一年的薛夫人年纪与妙姐儿差不多大。
  别人都已经是主妇了,妙姐儿还要吵着要糖吃,朱宣全然不管玉妙这孩子气也与自己分不开,把贴子放到最上面。
  放下书走出来,朱喜从暗影里走出来,看了看朱宣的脸色,问道:“王爷今晚往哪里去?”
  朱宣负了手没有答话,走了书房院门。
  朱喜跟了他,见朱宣往易姨娘房里去了,站得远远的等了一时,才回书房来。半路上回头看,易姨娘院子的灯已经熄了。
  早饭后就催了人接了若南来,同来的还有赵氏,带了一个精巧的新竹篮,里面是包好的粽子。
  赵氏口口声声说因昨天怠慢了姑娘,所以今天特地随了轿子来赔礼的。玉妙就看了若南一眼,若南表示无奈。
  好在赵氏坐在一边也并不多话的,只是笑着。若南过了一会儿就说:“姑姑家里还有事情,先回去吧。”
  这是若南来时与赵氏说好的,坐一会儿就回去。玉妙就命原轿送了赵氏,让赵氏好不得意。
  因为说了住几天,若南把自己的换洗衣服带了来,本来也只带了两件衣服来,存了见玉妙的心,也考虑到万一进不了王府。
  春暖晚上带了若南去洗澡,取了换洗的衣服来给若南换洗,倒让若南不好意思。春暖好言道:“好姑娘,并不是小看了你,只是您停两天就回去了,万一衣服洗了不干倒不好。”
  若南只得收下来,春暖就吩咐小丫头们看着水热水冷的添水,自己回了房里去见玉妙道:“赵姑娘有心事。”
  玉妙也看出来了,若南这一次来,不象以往言语爽利,上一次自己还以为是因为她初到了生地方不习惯。
  今天细细观察了,若南不时的颦眉若思,眼神里也不经意地多了悲苦。
  是什么事情呢?玉妙觉得自己现在的警惕心太低了,还是打起精神的好。
  正文 第二十章,喜讯
  看了桌上的缠丝盘子里摆了几个裂开嘴的石榴,玉妙嘀咕了一句:“园子里居然能结石榴。”
  陪了她做针指的若南就笑了:“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这么大的园子种些果儿树,又能赏花,又能吃到新鲜果子。”
  邢妈妈如平日里一样坐在小杌子上,正眯了眼睛为玉妙绣鞋面子,也笑了:“我们姐儿这些事情都是不懂的。”
  听见说自己不懂,玉妙扁扁嘴,又笑道:“我怎么不懂了,昨天在园子吃酒,经过踏香小筑的时候,不是种了好些个果树。”
  “很是,很是。”邢妈妈正细心地扎着绣样比较繁杂的一点儿,溥衍了玉妙。
  若南则吃惊地抬了头,吃酒?王爷不在家过节,妙姐儿一个人就闹腾了。
  春暖就掩着口儿笑,玉妙明知她笑什么,不好意思地瞪了她一眼,不高兴地道:“你又在笑什么?”
  总算把最后几针绣好了,邢妈妈举高了绣样迎了光仔细端详着,笑接话道:“她还不是笑你昨天喝多了。”
  春暖看玉妙不自在,又笑着说了一句:“姑娘昨日并不是吃多了酒,只是春困罢了。”
  玉妙这才实实在在的不好意思了,道:“越说越象打趣我。”低了头不言语。
  春暖好哄了半天,才又笑了。
  邢妈妈就叹气,这小脾气也见长了。
  小丫头卉儿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刘瑞元家的走过来,笑道:“姑娘在作什么?”
  卉儿道:“可不是在房里做活呢。”
  刘瑞元家的笑了道:“姑娘还在房里做活呢,你倒跑到门口来玩。”
  丫头们见了管事的娘子都是怕的。卉儿忙辩解道:“哪里玩的。刚刚薛将军家送了姑娘一只猫,姑娘没玩一会儿就跑了,我在这里找猫呢。大娘一日来几次,几时见过我在玩呢。”
  “不过是让你事事尽心,小毛孩子,就急了。”刘瑞元家的平时倒不怎么苛刻的。笑着进了院子。
  春暖已经打起了帘子招呼她,刘瑞元家的是有事来的,对玉妙笑道:“王爷说姑娘这儿以后会有客来,让我来看一下,姑娘这里缺什么摆设,或者要添什么东西。姑娘一总告诉我,我就添了来。”
  并没有听明白,若南来住几天,自己对表哥说了,又让春暖去和管事的妈妈们讲过了。玉妙正要说话。
  卉儿抱了雪白一只肥肥的猫走进来,笑逐颜开道:“姑娘,抓到她了。”又伸出手来:“姑娘要小心了,这猫会抓人。”
  小手上几道细痕正沁了血来。与邢妈妈坐在一起的祝妈妈忙接了猫在手里,笑道:“要养熟了才能玩呢。姑娘先交给我几天吧。”
  玉妙说是,命给卉儿拿药来擦,又让拿几百钱给卉儿。卉儿高兴得叩了个头接了钱出去擦药。
  刘瑞元家的笑吟吟地站在当地,玉妙明白了几分,笑道:“我觉得并无一可添的,既然是表哥说了,劳妈妈大驾看一看。”
  “姑娘客气了,”刘瑞元家的就大方地内房外厅都看过了,过来禀玉妙道:“该添的东西下半天送了单子给姑娘看。薛将军家里送了东西来,姑娘要回礼去,也请吩咐我一声,该安排去的我就安排好了。”
  “还是妈妈想得周到,”玉妙亦笑,也就一起告诉她:“薛夫人一并送了贴子来,十八是好日子,邀我过去玩,林刺史家姑娘也有信来,我问了表哥再订下来。提前一天再让丫头们去告诉妈妈的。”
  刘瑞元家的忙答应了,又道:“姑娘坐的车轿,预备的赏封,我一总再送过来。”玉妙就说费心,又喊:“春暖,倒茶来。”
  刘瑞元家的推不过,乐融融地谢了坐接了茶。玉妙又笑道:“听说妈妈家的喜事吉期已经定了?”
  提起来娶儿媳妇,刘瑞元家的脸上乐开了花,感激地道:“全仗着王爷的恩典,大小子军功提了从六品的校尉。现在又全靠了王爷的威名,亲家是前几天退下来的冯县尹,家里只有两个姑娘,大姑娘嫁了一个不成材的人。家里没有儿子,二姑娘明事理,放出话来说要养爹娘的老,虽然不要求女婿倒插门儿,却提出来要供养父母。
  虽说姑娘人长得俊俏,这样一来可就少有趁心的人上门了。这样一来,就便宜了我们家了,王爷托了人去一说就成。”
  刘瑞元家的一付捡了便宜的喜滋滋的样子。满屋子的人都点头,养女儿养到这个份上,也算不白养了。
  “我也是这样想,”刘瑞元家的就接了众人的话,笑道:“知道孝敬自己的父母,对公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我们家刘全可是个大小子,一家子的福气都在他身上呢,不然就是有了王爷这样的照应,也是出息不了的。二小子就差了远了。”
  喝完了茶,刘瑞元家的对玉妙笑道:“知道姑娘现今住在府里,这要来拜访的人可多了。天气也热了,要换季节了。姑娘的大衣服该交到出来做的,也一并交给我。前几天开库房拿东西送到军营里去给兵士们过节,王爷交待了,该取的衣料都取出来了。”
  说完了话就告辞了。玉妙知道她忙,也不留她了。说了一会儿话觉得渴,端了茶杯喝了一口只是出神。
  邢妈妈看她一上午没有绣上几针,又拿了茶杯发呆,笑着唤了一声:“妙姐儿。”
  “啊,”玉妙这才回过神来,失笑道:“想着刘全成亲,要办喜事了。我还没有吃过喜酒呢。”
  邢妈妈无奈的给了玉妙一个眼色,这个孩子,在家里还有几分规矩。现在很是随意。别说在这府里是客,还不是正经主子。
  而且房里还有别人在,传到了刘瑞元家的耳朵里,让她请也不是不请也不是。请了如果不去不好,妙姐儿这种无知懵懂的话说出来了,刘瑞元家的不请又失礼。
  这样想着,邢妈妈就看了与自己坐在一起的祝妈妈,祝妈妈也每日为玉妙做东做西做不停,这会儿正聚精会神与裙边的针脚磨咕,好象没有听见。
  接到了邢妈妈责怪的眼光,玉妙也觉得失言,遂把茶喝完,看了对面一直低头坐着的若南,低垂了颈项,仍能看到她的面颊。
  “若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见玉妙问自己,若南抬起头勉强露出笑容:“我,我有些头晕。”
  护院的人敲过三更,石姨娘房里还亮了灯,夜梅取了衣裳披在灯下的石姨娘身上,口中道:“中午热,这晚上还是凉的。姨娘这会儿睡不着,也要多穿一件衣裳才是。”
  石姨娘已经知道昨天王爷在易姨娘处,拉了拉刚披上身的衣裳,淡淡道:“忙了一天了,你睡去吧,我坐一会儿自己睡去。”
  夜梅答应了说:“我把房门关上。”她走到门口,突然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声:“王爷!”
  随了夜梅这一声,石姨娘身子一颤,把披的衣服丢在榻上,几步走出来。朱宣长身站着,懒懒地打着哈欠,道:“打水来。”
  石姨娘绽开了笑容,插烛似的行了礼,站起来双手扶了朱宣的一只手往房里走,声音象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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