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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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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留笑了一笑,并没答话,心道:“在干什麽?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在怨恨你,或许还会在不死心的想办法逃婚呢。”不过这话可不敢说出来,眼见主子兴奋成这样,怎能说这样话扫他的兴,伤他的心呢。 

完颜绪也不是一定要听她回答,眼睛像素衣所居的寝宫望去,只见也是一片灯火通明,不由得自言自语道:“素素今夜也一定睡不著吧。”凝望良久,忽然回转身对梓留道:“走,陪朕到素素那里走一趟,朕想见他。” 

梓留吓了一跳,暗道公子这时候保不定生多大的气呢,大王这里兴冲冲的过去,指望著拿他当出气筒吧,连忙劝道:“大王何必心急,明晚便是洞房花烛,大齐风俗,新婚前夜本不该见面的 ,且忍得这一时,有什麽难熬的呢。” 

完颜绪笑道:“朕又不是齐人,不讲这个规矩,不知为什麽,朕想见他,就是等不及了。”说完也不待梓留服侍,竟自己随便披上一件外衣走了出去。梓留又是急又是好笑,忙也跟了出来。 

却让梓留猜了个正著,素衣正看著那满屋子的衣服饰物不高兴,这边梓侬还软硬兼施的逼他熟记明日行礼时的规矩步骤。这软的自然是千哄万求的,至於硬的,便是拿素衣那唯一的致命弱点开刀了。因此他虽不耐烦,却也认真看著,生怕明日自己真闹了笑话,伤了完颜绪的面子,他就会拿“牢里”的那些亲人朋友问罪。 

此时小太子完颜朔也在这里,素衣也无心赶他,好在这回他倒收敛了一向的毒舌,半句话也不说。其实就是说了,素衣也没有精神和他置气了。忽见完颜绪在梓留的陪同下施施然前来,梓侬忙上前迎接拜见,一边笑道:“奴婢刚才还想著到底是大王,竟能沈的住气,谁知却又来了。”她们四个从小伺候著完颜绪长大,故此彼此间倒没别的主仆那样森严的等级关系。 

完颜绪见完颜朔也在这里,也笑道:“你跑来干什麽?今日也乖巧,在院子里竟没听到声音,倒是难得。” 

完颜朔嘻嘻笑了一笑道:“父王,我正在想,我若拿出他学规矩一半的精神,大概太傅也不至於换过一个又一个了,听说上任太傅还被我气得吐了血,让你浪费赏了好多的补品呢。” 

完颜绪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朕还不知道你,若能改了,那太阳也从西边出来了。”说完走到素衣跟前,陪著笑道:“素素,你这麽认真的在准备,朕真的好感动啊。” 

素衣翻了个身,也不理睬他,哼了两声道:“别会错了意,我只是为了牢里的那些可怜人著想。” 

完颜绪一时还没醒悟过来,刚要询问,却见梓留忙接口道:“公子说的对,明日公子若顺顺利利的成了皇後,你牢里的那些亲人自然就放回去了。”他这才回过神来,心里一颤,知道自己那番逼迫实在是伤了素衣的心。一时间倒不知如何搭言,如此谁也不说话,屋里顿时陷入了沈默。 

忽闻完颜朔打了个呵欠道:“四更天了,我要回去睡觉,明日还有好忙的呢。”说完贼笑著看他父王道:“父王,你也该歇歇啊,明日白天自然是不得闲,若没了精力,洞房花烛夜岂不是要虚度了,多可惜啊。”说完嘻嘻笑著离去。素衣又羞又愤,却毫无办法。完颜绪却出起神来。如此两人一夜未眠,眼看著东方露出了鱼肚白,然後一轮红日慢慢的从山间露出脸来。 


35 

素衣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忘不了他被迫成为金辽皇後的一刻。 

慢慢的走在那条铺满崭新红毡的路上,他的心随著踏出去的每一步而颤抖,在所有人的眼里,他或许是走向投降忘本的卑鄙之路,或许是走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之路,但无论是哪条,他都知道自己再也回不了头了。 

繁琐的仪式过後,他与完颜绪在摆满了丰盛宴席的大厅里接受众人的恭贺,他木然的看著底下金辽的臣子们,心里嗤笑著他们笑脸下的不甘。他知道自己恨他们,恨他们明明反对立自己为後,为什麽却不站出来,不说出来。那样的话,完颜绪或许也会慎重的考虑,而自己,也未必没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恭贺完毕,众人入席,素衣以为气氛应该会是很尴尬的沈默,却没料到竟是空前的热闹。金辽的这些人还真会伪装,明明就是想转身离去的嘛。素衣再一次嘲笑他们的懦弱,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们会真的接纳一个亡国的敌人成为他们的皇後,成为他们皇上的枕边人。 

“素素,朕知道你不惯和臣子们结交,你先在这里坐著随便用点点心,朕下去与他们乐一乐。平日里朕都高高在上,或许只有这一刻才可以和他们平易相处一会儿呢。”完颜绪拉著素衣来到角落里的一张大座椅上坐定,彼时梓侬等都在厅里帮忙,完颜绪嘱咐了素衣几句後便叫过一个宫女,命在旁边好生伺候,又道:“有那好事儿的亲来敬酒的话,好歹给朕点面子,应付过去。”说完满面笑容的去了。 

素衣看著他的背影周旋在各个臣子之间,想起刚才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不由得叹了口气。平心而论,这完颜绪对自己可称得上是体贴温柔了,除了这做皇後一事,样样都要遂自己的心意,即便有什麽,也是软语相求,好话说尽。只是每当忆起他对自己亲人的那番狠毒手段,心中都难免升起不寒而栗之感,总觉此人狠毒的紧,他今日里对自己好,改日或许就会用比那一天更阴毒的手段来作践。每思及此,心中刚升起的一点对完颜绪的好感便烟消云散,更在心底冻起了一层坚冰。 

他本无心吃东西,只是这一天实在是心火难平,口干舌燥之下,忍不住便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还未等放下,就见一名高大威武的将领向自己走来,他心中一凛,这将领不是别人,正是郁苍。 

说起这郁苍,素衣也早就闻他能征善战之名,後来听说他降了金辽,又建下许多战功。及至自己被俘,他却去攻打大齐,就算回朝,那时他身处後宫,两人竟是一直未能见面,直到今天,文武百官齐来恭贺时,他才得见此人真面目。 

素衣慢慢放下茶杯,心知郁苍此来,绝不会是为恭喜自己。果然,只见他强作欢颜的笑脸下,隐隐可见一丝阴郁之色,端著杯子来到他面前,举杯道:“臣郁苍恭贺素将军,先前还以为将军实在不识时务,心中虽然替将军不值,却也佩服的紧,谁料转眼之间,将军已择良木而栖,更飞上枝头,做了我金辽的皇後,实在是可喜可贺。” 

素衣一口气堵在喉头,知这郁苍表面上称赞,实则是讽刺自己,他握紧了拳头,好半晌方慢慢松开,沈声道:“将军过奖了,素衣身为俘虏,本不应降,奈何完颜绪一再相逼,更拿将军为例数番开导,双管齐下,素衣方违心答应,让将军见笑了。” 

郁苍面色一变,看样子当场便要发作,却又生生隐忍了下去,强笑了一笑道:“如此臣只能恭喜皇後娘娘,祝你在这高枝上长长远远的栖一辈子。”说完也不行礼,翩然离去。 

素衣呼出一口气,郁苍最後这句话似有所指,其实他也清楚,完颜绪不过是对自己因为一时难以征服而产生的迷恋罢了,待到日後厌了,还不知是怎生个光景。他却一点也不伤感,忽闻小太子完颜朔的声音,听他吃吃笑道:“你果然也不是吃素的,我先前还怕你应付不来他呢,你倒没辜负了我的期望。”说完望向郁苍的身影道:“不知为何,这人我厌恶的很,他太骄傲,不许人说他的一点儿错处,他之所以来找你的麻烦,就是因为你是为了大齐百姓,不降不行,所以才做了皇後,而他却是在严刑拷打下降的,虽说是因为认识到我父王的英明,但传了出去,名声总不好听,比起你就差的更远,怎不让他气愤难平呢。” 




36 



素衣淡淡道:“名声?既为降将,还在乎名声干什麽?”他这话像是说给完颜朔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完颜朔哼了一声道:“你们就是太迂腐,名声是什麽?是由身後人来评定的东西。你为天下百姓谋了福利,就算投降人家也说是良禽择木而栖,是好人。你若祸国殃民,就算至死不降,人家也说你是坏蛋。哼,枉你堂堂一个将军,还被人说是文武全才,竟连这个道理也不知,还不如我一个小孩子呢。”说完也转身而去,忽又回身道:“不过没关系,我以後会好好教你的,母後。”这才哈哈笑著离去。 



素衣就算此时伤感无比,也恨不得能拿杯子砸到这人小鬼大的小孩身上。被他一闹,自怨自艾的情绪到淡化了不少。忽觉面前又立定了一人,抬头一看,竟是自那日一见後便无消息的许锦华。 



他一激动,不由得站起身子,却见这昔日好友笑著按下他道:“多少双眼睛都望著你呢,既做到了这个位子上,少不得要有这个位置的风仪,省得人家说咱们齐人竟连这些规矩都不懂。” 



素衣慢慢坐下,眼内犹是不敢置信之色,道:“你……你怎的来了?” 



许锦华道:“你的婚礼,我能不来麽?且别论这婚礼你愿意不愿意,总是关乎一生的事情。何况我知你此时心情定是又气又恨,若不来劝两句,你再想不开,我日後岂不自责?” 



素衣苦笑道:“事到如今,还有什麽可劝的?你也不用宽慰我,这降将卖国之名,我是背定了。” 



许锦华道:“你还在乎这些?若真在乎,我便告诉你吧,我从早上便出了门,一直在街上溜达,及至到了吉时方进了宫门。依我看,百姓们倒高兴的很,都说皇上是金辽大王,皇後却是咱们齐人,日後还能不为咱们说话吗?这新君倒有气度,并不以种族血统为念呢。等等等等,大多都是这些议论之语。你看,完颜绪虽不得你的心,却很得咱们大齐百姓的心呢。” 



素衣目瞪口呆,喃喃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百姓们难道……难道就一点都不以家国为重吗?为何竟说他的好话?” 



许锦华叹道:“这便是乱世人不如太平犬了,人说有国方有家,咱们大齐却应了这句话的反面,变成了没国才有家。唉,所以说你也不必多虑了,已经……已经走到这个地步……爱也是它,恨也是它,倒不如放宽了心,让自己快活一些。若……若之,我还要求你,身居此位,便当称这国……国母之职,辅佐完颜绪将这天下治理成一个四海升平的盛世才好。” 



素衣垂首,沈默不语,因此没见到完颜绪已经回来,许锦华忙站起,便要退开去,忽闻这春风得意的新君道:“许公子刚正不阿,才干出众,我是早已闻名的,虽有心延揽入我朝堂,又怕公子以为我仗势逼迫,今日既相见,完颜绪且将话说在这里,若公子有心替百姓创造盛世,随时可以入朝为官,朕定不负公子之才就是。” 



许锦华笑了一笑,道:“大王的话,锦华记下了。”说完到底离去。素衣这边抬起头来,盯著他的眼睛,淡淡道:“说什麽怕仗势逼迫,你倒是怕什麽呢?这种事你干得还少了?” 



完颜绪嘻嘻一笑,他此时正是心愿得遂,喜笑颜开之际,哪里在乎素衣的讽刺,也不顾众人面前,伸手搂住了他的纤腰道:“素素,你不必嘴上逞强,可知咱们该入洞房了,到时候你还这麽精神,朕才佩服你呢。” 



素衣大吃一惊,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望了望窗外道:“太阳还没下山,哪有这麽早进去……那里的,我虽没……没经过婚嫁,这点道理还是知道,亏你是一国君主,哪有这麽性急的。” 



完颜绪道:“朕能不急吗,朕等了几个月了,不过我们金辽不同於大齐,不是非到入夜才进洞房。”说完又凑在素衣耳边悄声道:“我金辽男儿崇尚习武,自幼便精力过人,只一夜时间,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不够用啊,所以我们的洞房都是用完午饭,敬一圈酒便要进去的,朕这还算晚的呢,素素,你可做好准备了吗?” 



素衣脸一红,又是急又是气,还待找话推脱,那完颜绪哪容得他磨蹭,也实在是心痒难搔,二话不说,便将他半拖半抱的弄到後堂,趁著人不注意,一把抱起,风一般来到为皇後备好的寝宫──富丽堂皇的尽情苑。 



37 



早有无数的宫女太监,跪在两旁迎接新人。完颜绪来到卧房,迎面先是一丝檀香的香气扑来,接著有两名宫女为他挑起帘子,完颜绪进去後笑道:“让她们都下去吧,留两个在外间伺候茶水也就是了。”说完径自来到大床前,轻轻将怀中不住颤抖的人儿放在柔软的锦塌上。 



素衣紧闭双眼,暗暗告诉自己怎可轻易示弱,其实心内早已怯了,双拳紧握,努力仍做出一副倔强样儿来,冷不防眼皮上一阵湿热,他大惊睁眼,却是完颜绪在那里舔了一下,笑道:“朕看你还不睁开。”说完握住了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的松开,柔声道:“素素别怕,第一次虽有些痛,朕轻些也就是了。” 



素衣哼了一声,赌气道:“我怕什麽?左右不过是当狗咬了一口,就不知这条狗是狼狗还是疯狗罢了。”他本是讽刺,谁知完颜绪一点也不恼,笑嘻嘻的解开他的衣带,一边道:“这个麽,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吗?”眼看那带子刷的松散开来,大红吉服立刻滑落两边,露出里面的雪白绸缎亵衣,双手已被素衣惊恐的抓住,不让他再有所动作。 



完颜绪笑看向他,道:“素素,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无论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不该让它虚度。若说你怕,朕原可忍过今晚,但忍到何时是个头呢?左右要有这麽一遭的。”一边说,手上已不停动作,就在与素衣的僵持中将那件亵衣连撕带扯的剥了下来,露出浅麦色偏向白皙的胸膛。 



素衣紧紧的咬著双唇,强烈的羞耻感充斥了他的整个身体,偏偏完颜绪好像还要加重他的认知似的,一边慢慢褪下他红色的外裤和亵裤,一边以和缓的语调道:“素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朕的人了,朕也将是你的人,我们两个会融和在一起,永永远远,生生世世也不分开,好麽?” 



“不好。”素衣艰难的挤出两个字,赤裸著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让他十分的难堪,他的气息甚至因此而微微的紊乱起来。身体的上方,属於那个男人的狼一般的专注目光,即使他闭紧了双目仍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然後,一具结实却不粗糙的肉体缓缓覆在了自己的身上,强而有力的双臂环住他的整个身体。 



素衣极力隐忍著要将完颜绪推开的冲动,眼前晃过那幅他永生难忘的画面,要忍,必须要忍,他在心里拼命的重复著:“完颜绪,如果……如果今夜我让你遂愿了,你……你是否就可以放了他们?” 



完颜绪低头看向素衣紧张到微微扭曲的面庞,点点头道:“当然。虽然你的这个问题让朕又想起了那件极不愉快的往事。素素,朕也希望你信守伴朕一生的承诺,别在逼朕化身为禽兽。” 



“你现在就是一头禽兽。”素衣别过头,小声的咕哝著,却给了完颜绪一个好机会,牙齿咬住他的耳唇轻轻的拉扯著,登时就让素衣敏感的身体起了一阵热浪。 



“把腿分开。“完颜绪耐心的教导著身下极力忍耐的可人儿,却只是让素衣将双腿夹的更紧,他无奈的笑了笑,让两人的胸膛更加贴近,直到一丝缝隙也没有。 



素衣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完颜绪的心跳,砰砰砰的强壮而有力,他的心愈发慌乱起来,眼睛和双手简直就不知道该往哪儿躲。心神不定之下,双腿之间忽然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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