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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同人-佐伯x御堂 拉锯-薇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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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俘获了他,绝望的重量让身体无法支撑。
他终究还是,一事无成的那个,自己都看不上眼的,自己。
无力地跪倒在他面前,眼里有什么要奔涌出来。他眨眼,强硬地将即将溃堤的洪流拦截。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此极端的方式,还是留不住他。折了翼的天使,既飞不出牢笼,也不肯堕落。就这样扼杀了自我,去了他一步也踏不进去的异度空间。
'我所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你。'
强求的,终得不到。
'如果能早点发现就好了。'
发现的时候,你已经不是你,我也不是我。
'喜欢你的事实。'
我只是想要你的心。
'忘掉吧。'
从此以后你只是你,我只是我。
'再见。'
12.
牢门打开了。
习惯囚困的笼中鸟看着陌生的天空。
它还能飞在那片辽阔的天地间吗?如同羽翼未损时那样。
它茫然地,探出脚。刹那间天地和牢笼皆不存在。
它低头看着水面上倒映的自己。眼睛漆黑如墨。
带着撕裂身体的痛楚,它伸展翅膀,飞出去。
跌跌撞撞地。
13.
天色未亮时他醒过来,因为做了一场遥远的梦而眼角有泪。抱起被褥中发抖的身体。直到前一秒,他还能依稀听到笼罩在耳边的呼吸。揽在柔韧腰上的手臂那么有力,将他的挣扎全部封锁。
已经过去了。他对自己说。
但从门缝里倾泻而入的微弱灯光令他心悸不已,同时仿佛有什么细微响动隐约传来。
他滑下床,游魂似的走在冰冷地板上。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隐藏在尘埃里,无形的绳索捆绑他双脚,让他走得踉跄。手握在门把上有些抖,害怕呼之欲出的答案。他心一横,拉开门。
厅内的灯静静亮了一晚。光线并不十分明亮,但足以令每个角落一览无遗,清晰得让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呆滞半晌,才恍然明白这陌生的处所是他的新居。
梦中那个男人,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安全之处。
原来只是忘记关灯了么。他自嘲地笑。然后发现忘记的,不仅仅是关灯。他昨晚回来之后,连西服都没有脱下,就这样在床上出神到睡着。
然后就做了那个梦。
一开始,他每日生活在惊恐的梦中,和截然相反的现实里。那个男人亲口说了再见两字,像昨日的过云雨般撤离他的生活。但他并不能就此安心。总是害怕反复无常的男人突然出现,如同梦中那样把他的生活弄得天翻地覆。
即使身体上的伤痕消失不见,千疮百孔的心也无法轻易复原。
云卷云舒,冬去春来。钟表机械地走完一圈又一圈圆弧。在那之外还有更无际的混沌。
他终究还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再度站起来。向未知未来出发。
他走到厨房,玻璃杯逐渐接满清水,敲击在杯壁上的液体声音清脆。寒冷清晨静谧的空间里水流溢出玻璃杯,他因为冻而反射性松开手,玻璃杯在水槽中摔出缺口。
无论夜晚的梦多可怕,他总能在第二天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工作场合。只是心中承受的压力逐渐使他崩溃。始终得不到安全感,始终觉得总有一天那个男人会再度强行进入他苦心经营的领域。尽管他亲口说了,再见。
他无法相信,他能如此轻易放手。
一定是,做了更大的网等他陷入。
可悲的是,他的身影并没有随着时光模糊。在日复一日的梦中,他最后的景象越来越清晰,占据了他所有用于思考的神经。
'我 喜欢 你'
他抱着他,手指温柔地从他发间滑落,像抚触某样稀世珍宝。他看着他嘴型张合,读到坚定不移但满是苦涩的话语。
多么可怕的喜欢。如果那也算是喜欢的话。
可是他,却因为这叹息般不可捕捉的话而醒过来。
再见。再见。再见。再见。再见。
他能确定的只有这句短语。无限惆怅的降调,留给昔日空间最后尾音。
如绞索般日甚一日地勒紧他的呼吸。完全无法彻底将他从他思绪中排除。
每当他放松下神经,那个男人的影子便蛇一样滑进他的思维。以他的意志,也只能做到每当想起他时便刻意转移注意力。如今他除了工作生活中再也没有别的内容。
让他昨夜如此反常的是,看到了公司最新的一个企案。合作者是,MGN,负责人是,佐伯克哉。
他,一直是迎战而上的男人。
从不后退,从不言败。
即使对手曾是他的噩梦。
他冷静地擦干脸,换了家居服,为自己烧咖啡,悠闲地准备早餐。
天空在咖啡翻出的氤氲中微露蓝光。
14.
'初次见面。我是佐伯克哉。'
这是令克哉失望的一年。眼镜的确改变了他的人生,但没有给他带来生活的乐趣。如今的他还不如以前那个为微不足道的工作劳碌烦恼的自己快乐。
现在他决定将一切有关那个男人的事情抛弃。在那个永远虚空的缺口上封印一层又一层枷锁。那已经变成足以至死几倍个他的毒药,腐烂他的灵魂。他时刻闻到那股腐烂的恶臭,却无法剔除。他知道的,余生必须背负这份罪,不管他是否抛弃,是否能封印,是否能遗忘。但他已经决定,将有关那个男人的事情像垃圾一样抛弃,开始新的人生。他试图让自己变得轻松。
但。
'初次见面。我是佐伯克哉。'
当他与眼前的人握手,说出这句话时,他知道,他不可能做到。
不可能做到,却不能不,这样做。
'幸会。我是御堂孝典。'
眼前的男人回以他同样客套的完美微笑。微笑没有延伸至眼内,投移过来的目光带着只属于他的冰点温度,在他脸上不经意地滑过,像轻灵的船只滑过深沉的水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将文件递给他,坐在他对面,用他特有的水晶般优美的声线将合作事宜念成一首诗。
恨不得这段时光永驻。
但他只是垂下眼看手中的文件,并就自己需要详细了解的细节提问,一切,像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早已重复过千百次的无聊流程。
他灵魂中腐烂的伤口加快了败坏的速度。使他几乎不能维持完美的面具。使他几乎夺路而逃。这个男人要坚强到什么地步,才能从那样可怕的过去中站起来,没有受到黑暗侵蚀,完美保存了原色。
他之于他,或者只是生命洪流中的磨砺石。
或许什么都不是。正如初见时,他眼神里的含义。
突然之间克哉觉得自己很可笑,亦很可悲。他,选了一个怎样的对手。真正冷酷无情的是那个男人才对。他的眼里看不到任何人。这样的人心里,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走进去。
而他竟自大得妄图成为例外。
但是那时,如果没有放开他呢?他黑暗的心不禁踏入出三百六十多天来不敢细想的禁区。但随即就离开了。
并没有,做错。
他的心叹息。
比起在自己手中凋零,他宁可让他自由绽放。
自嘲地想,佐伯克哉是这么伟大且浪漫的人吗?
告别时他对他点了点头。梳得整齐利落的头发有一缕落在额前,他似乎不以为意。而他轻颤的心里,已经一遍又一遍地描绘无数次,伸手贴近他精致的面孔,将那缕幸运的发丝放回他耳后。只是这样简单的想象而已。不敢去想那张脸上的唇,是如何柔软甜美。
站在街上,阴霾的天空压在头顶。今年第一场雪,酝酿许久,终于飘落。
白色的,再会之日。
他惨淡地想。好不容易修饰好的创口因为重逢而崩裂。
像要抛开懦弱情感般,他迈步向前走去。
15.
一年之间,短得什么都来不及改变。
克哉离开后,御堂隔了片刻也离开会客室。
在雪中匆匆行走的身影看上去有些寂寥。那么站在雪中注视那身影的自己,又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御堂想过许多种重逢的情景,他会说什么,他该如何应对。一切皆因那句'初次见面'化为泡影。初次见面……么。御堂将围巾拂到身后,看着克哉的背影微笑。
一年之间,看似什么都没有改变。但他,已经变了呢。
16.
克哉坐在华美的会所内。光线是如此暧昧,天花板上错乱点缀的灯,像无数忽闪忽灭的星光。
照在他带着水光的唇上。他的薄唇画出一个完美的弧线,似笑非笑。盛满琥珀的水晶杯刚刚离开他的唇……
心口一紧,嗓子发干。
'佐伯先生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是酒不合口味吗?'
坐在对面的人,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他,所有星光艳敛在双眸内。
'怎会。无论是美酒或是美人,都很合我的胃口。'
克哉说着,用力搂紧挨在自己身边的美少年。
'那就好。'他笑着说,'难得公司的合作如此顺利地展开,将来也请佐伯先生多多指教。'
'你太客气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今天已经递了辞呈的事。
他看着他和身边的少年调情,发觉自己以前对他的了解是那么少。
原来御堂喜欢这种类型。
像鲜花那样娇嫩的少年咯咯地笑起来,将酒杯递到他嘴边,他略为推辞,就低下头让琥珀色的液体喂入。少年用舌尖舔去残留在他唇边的酒,他愣了愣,随即微笑,有点腼腆,有点风情。
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露出这种乖巧讨好的表情,更不会这么温柔可人。他觉得烦躁,藏在另一边的手握拳又放开,再握拳。
'呐,佐伯先生,我们也来喝嘛。'
他身边甜蜜的恶魔贴在他耳边私语,湿润的呼吸拂在耳廓上叫人有些难以把持。他推开少年,扶着眼镜,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啊啊,我该如何是好,晚上还有很多工作,被你灌醉的话,我会很苦恼呢。'
'好扫兴哦。'
'嘛,为了赔罪,再开一瓶酒吧。'
在少年的呼唤声中,他不再说话。将视线转回御堂身上。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温柔的表情,想必是很喜欢身边那个少年吧。
但是一次也没有对他这样笑过啊。心里钝痛着。他对他的表情,永远是那么厌恶和痛恨。能够像今天这样疏离而礼貌的态度,已经算是意外收获了。
然而,究竟是为什么,要约他出来呢?即使是答谢,也不必做到这种地步。还是说,他已经原谅自己了?
那是不可能的。
看似温柔的样子,却半点亲近的空隙都没有啊。
或许,是报复也不一定。应该是明确知道他的心意,却故意这样折磨他吗?确实,如他所愿了,但是自己却没有必要像傻瓜一样被人捉弄啊。
可是他却无法站起来离开,仿佛已经被蛊惑了,贪婪地凝视着他,那遥远迷离的面容。
要如何才能压下心中这份蠢动的火焰,才能不使他将他压倒,取代水晶杯,去碰触他的唇。
啊啊。
你,不要这样窝在他的怀里;你,不要去抚弄他的手指;你,不要在他身上留下你的味道。
这样的情景叫他疯狂,终于无可忍耐地伸出手去,握住少年的肩头。
所有人都愣住看他。
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我喜欢你,'这应该是对那个人说的话,却不得不看着惊讶的少年,舔舔嘴唇。继续说下去,'这个晚上,愿意赏光陪我吗?'
御堂怀里的少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看了看同样惊呆的佐伯身边的男孩,再转头看了看失去笑容,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御堂。
'御堂先生……'少年有些无助,怯怯地问。
下一秒,御堂将少年拉到自己怀里,在他耳边低语,少年白皙的脸上变得通红。接着,御堂将少年推入佐伯怀里。'那么,请温柔地对待他啊。绿可是非常可爱的孩子。'
隔着桌子,拥紧这个柔软的男孩,酒瓶和杯子被撞倒的声音是如此清脆,头顶的星光旋转着,将人带到另一时空。
双唇似是有魔力般吸引人去毁坏。他用力蹂躏这份柔软。耳边传来御堂的声音。冰凉的,蛊惑的。
'太心急,会把人吓坏哦。'
怎么能不心急,这是御堂的味道啊。
在他所不知道的时间里,少年是怎样获得御堂的爱怜,用这娇嫩美好的身体,承接御堂难得一见的温柔,装满了他的味道。
将他压抑在心底的破坏欲念完全激发。
少年喉间被挤出破碎的呻吟。
却令他更加地,烦躁。
为什么时隔一年,这份感觉仍然不能驱散。这个紧箍着他的魔咒,何时才能解开。
17.
他是如此喜欢黑夜,能够将一切丑陋的罪恶掩藏的颜色。如此接近他的内心色彩,没有光明,只有深不见底的深渊。
有时他觉得窒息,却不知如何才能从深渊中爬出去。
被他亲手毁掉的,远在彼岸。那是他再也无法触及的所在吧。这份痛苦的心情,也只能在黑暗中化作毁灭的狱火。
可是为什么,这份痛楚,却无法传达给他。
不如,杀了他吧。
黑暗中恐怖的念头蠢动着,
他会为他买最昂贵的水晶棺,让他长眠不醒。只属于他。
他用力贯穿压着的身体,就用那种想置人于死地的气势和力度。
'佐伯先生……嗯、啊……'
身下的少年哭泣挣扎,地剧烈扭动的膝盖不慎顶在佐伯腹部,吃痛让他一瞬间清醒过来,猛然松开掐着少年脖子的手。
控制那激烈的情绪让他大口地用力呼吸。
差一点,就将他纤细的脖子扭断了。
然而少年却在同一瞬间将乳色的液体喷洒在彼此相连的肌肤上。
'哈,呼,'少年喘息着,脸色红晕。'以为要死了呢,刚刚的感觉好棒啊,就像御堂先生说的那样……'
这个名字像电流般瞬间将他的身体贯穿,从脚心酥麻到头顶。他再次掐住少年的脖子,俯身在他耳边用魅惑的声线低语,'嗯?御堂和你说了什么呢?'
'他说,嗯哈,'高 潮余韵未退,持续在他身体里的律动让他喘息不已,'他说,佐伯先生的技术很棒,果然,啊啊啊——'
那个御堂,竟然会说这种话?回忆着他那时的表情,是在暗示什么?
'绿也和御堂做过?'
'嗯,有、有过几次……'
'哦?那么,他是,怎样做的?'一边问,一边恶意地放慢节奏,身下的少年难耐地扭着身体,柔软的四肢紧紧纠缠在他身上。
'他、很、很棒。嗯,那里,请用里一点,啊。'
'还有呢?'
'很温柔,求你……'
'不好好说的话,我就不动了哦。'
'你好过、分啊。一点都不温柔,嗯。'
'可你明明一脸很喜欢的样子呐。来,告诉我更多的,御堂的事。'
'为什么,一直问御堂先生的事情呢?'
'只是好奇罢了。'
'啊哈,他、御堂先生很温柔,但是,有点冷淡。呜,求你了,佐伯先生……'
他看着身下被折磨得泪流满面的男孩,哀哀恳求着自己。御堂是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也不会这样极尽媚态地诱惑他。但是那苦苦压抑却又掩藏不住的情动模样,却比什么都更吸引人。
所以一切都不对,空洞的心得不到满足。怎么用力都无法排除这份焦虑,烦躁地律动,兴味索然。
草草地结束这场情事,丢下虚软得无法动弹的少年,他毫不眷恋地离去。
深夜的天空分外宁静,晚风在他心头吹过,空空地回荡。
'御堂……'轻轻地,叫出这个名字。
无法捕捉的人。
戒不掉,对你的思念。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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