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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画红颜堪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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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赢呢。要是琴不能赢,那后面的就都没比的必要 了。
  “孤何时说要比筝?郡主倘若现在反悔也未尝不可。”
  万俟瑜娑挑眉看见觅尘,那脸上的笑让觅尘觉得异常可恶。
  “姑娘先请吧。”在众人色变之前觅尘已是抬手示意那女子。
  蓝衣女子对觅尘轻轻点了点头,方在殿前坐了下来,她转动旋轴,轻轻地试弹了三两声,还没有成什么曲调,便流露出无限的深情。接着反复的前奏,将人带入一种缠绵悱恻、 欲说还休的境界,弄云琵琶铮铮鸣响,高音袅绕,让人感觉那声音似乎缓缓飘窜白云之间,高绝而飘渺。
  女子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美的如诗如画,连觅尘都要被她吸引,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六年前的自己也未能和此女一较高低,更何况是手法生疏的现在。可是她现在根本就没 有那担忧的功夫,觅尘仔细地看着女子手指间的动作,熟悉、回顾着,手指也跟着轻动,操弦,抹、挑。
  一曲终了,大殿静寂,半响才有阵阵掌声回荡殿内,人们啧啧称奇之间又为觅尘捏了一把汗。
  觅尘轻笑,接过那女子递上的琵琶,在凳上落坐,却不急于弹奏,双手来回抚摸着琴弦寻找感觉。刚刚她已经想了,那女子已然把古典的柔美表现的淋漓尽致,那犹抱琵琶半遮 面的娇态她就是想学身上也没那骨子味,所以她只能和她截然相反才有可能制胜。
  深吸一口气,觅尘抬手抚上琴弦,动作不见丝毫的柔弱却是英姿勃发,铮然一声响彻殿堂,上来就是一个极高的调,随着这个起始,接连的几个高音响起,烈烈弦音如滚滚而来 的浪涛越来越激昂高亢,铿锵有力的节奏犹如扣人心弦的战鼓声,一声声的长音好象震憾山谷的号角声,众人心里似是被什么纠起,心神剧震。似乎看到了人声鼎沸、擂鼓三通、 军炮齐鸣、铁骑奔驰的壮观场面。
  正当众人均感就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琴音开始渐为低转,但却依旧旋律性较强、抒情气息浓郁,众人似乎又看到了行军时的笙管齐鸣,纪律严明大军浩浩荡荡、由远而近、阔 步前进。
  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琴音再次扬起,慢慢地拔得比刚刚更高,紧张、恐怖的气氛陡然袭来。众人似乎看到了夜幕笼罩下伏兵四起,神出鬼没地逼近。千军万马声嘶力竭 的呐喊,刀枪剑埋葬互相撞击的喧嚣,刀光剑影惊天动地的激战仿似就在眼前,众人不由闻声色变。
  慢慢地琴音又低了下来,这次众人似乎又看见了剑戟划过,兵败如山倒,悲歌黄昏。
  还来不及惆怅那琴音又高,已是怒发狂啕,愤气云霄。当低沉的余音在大殿消散,众人眼前似乎还有江水滔滔,寒风萧萧,耳边响彻滚滚历史,去去不归的叹息。
  觅尘的所有动作都透着无尽的刚毅,没有一丝的柔弱,目光始终平视前方,带着傲然。技艺也许并不如那蓝衣女子可当她弹完最后一个音节时已从众人几度的色变中知道自己已 是胜券在握,胜在曲上,这《十面埋伏》不亏为琵琶名曲。
  “此曲何名?”
  一语惊众人,觅尘刚刚就已经感觉到了那道灼热的目光,轻轻一笑,转目看向 归海莫烬,满意地在他眼中看到了喜悦和炙热,就知道他会喜欢这曲。可是为什么她还恍惚看到了 他眸底的一抹痛苦和恍然,难道是看错了?
  “十面埋伏。”清越的声音掷地有声,觅尘轻浅一笑。
  “好一首十面埋伏,郡主此曲辽远激昂,杀气哀烈,不似女子所做,敢问出自何人?”万俟瑜娑挥手示意那蓝衣女子退下,看向觅尘。
  “怎么?南洛帝看不起本郡主?”觅尘无柰地厚着脸皮说道,不是她想骗人呢,这可是人非要撞上来让她骗哦。
  “哈哈,清尘郡主巾帼不让须眉啊,此局郡主胜了。廉姚,你与郡主切磋书法吧。”
  一个白胡子的胖老头走向了殿中,给海清帝行了一礼这才在书案前坐定,泼墨挥毫,只写了四个字“寿与天齐”。
  那字行以篆籀之笔,化瘦硬为丰腴雄浑,结体宽博而气势恢宏,骨力道劲而气慨凛然,繁盛的风度扑面而来。
  觅尘绝望地发现这一局也不用比了,完全没有任何悬念。
  “这局我认输,南洛帝把你们南翼国的诗才之士请上来吧。”
  “郡主可想好了?”万俟瑜娑勾唇挑眉,邪魅的眼咪着看向觅尘。
  “想好了,可以开始下一局了。”觅尘耸耸肩,颇为无奈地道。
  大殿一时间有些喧哗,众人已是认定了她必输无疑了,只剩下了两局,诗和武,就算是诗能侥幸获胜,那么武艺呢……
  觅尘见这次走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气质和教自己书法的柳墨书倒是蛮像,温和而有礼,一身的书卷味。并不轻看她,上殿给海清帝施礼后居然还对自己半俯身子行了个礼,觅 尘吓了一跳,也赶紧回以一礼。
  “这一局就请陛下赐题吧。”万俟瑜娑看向归海印。
  “恩,今天是朕的生辰,又逢南洛帝远道而来,与众卿同聚畅饮言欢,朕甚为高兴,如此不若就以‘酒’为题各吟一首诗吧。”归海印拿起酒杯示意觅尘和那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对归海印笑笑,看向觅尘:“老夫先来还是姑娘先请?”
  觅尘心道关于酒的诗她可是知道不少呢,早死早安心,心一横便道:“我先来吧,先生也好指点小女子一番。”
  那儒雅男子笑笑,抬手示意。“不敢当。”
  觅尘一思索,转身步至戴郇翔案前自那席案上端起一杯酒来,又步至殿中,激昂澎湃的声音响彻大殿。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 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北烨逾,南雍容,将进酒,杯莫停。”
  将原来诗作里的岑夫子,丹丘生改成了戴郇翔和黎云诺的字,觅尘转身对他二人举杯豪爽的一个示意,仰首就饮了手中的那酒,潇洒转身这才接着又道。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正是李白的《将进酒》,虽然略微改动了几个地方,把有关历史典故的地方删了去倒也不显得突兀。大言不惭一剽窃完一代诗圣的大作,觅尘还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这酒还 蛮不错。看向四周惊得张大了嘴巴的众人,暗自赞自己刚刚表现的还不错,那举杯示意的动作,那仰头的痛快一饮应该蛮潇洒豪迈的吧,也不算辱没了李白这位大诗豪的大作了。
  半响那中年男子都没有说话,只深深地盯着觅尘,俯身行了一礼。
  “敢问郡主此作属于什么诗体?为什么老朽竟是没有听过?”
  他这一问觅尘只觉轰得一声,刚刚还轻飘飘的感觉一下没了,一头冷水迎面泼来,暗骂完蛋了,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这李白的《将进酒》算是汉乐府诗体,这时里连汉代都 没有,去哪里来的汉乐府啊!好像自己在这海天看到的诗歌都是规整的五律、七律、五绝、七绝。
  觅尘傻眼地看向那中年男子,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不明白怎么自己频频出这种低级错误,正犯愁却听得一声赞叹响起。
  “郡主好才情,好诗!前日莫湛与苍曦把酒言及,今多数诗品流于华采繁缛,已是少有恢弘之作,不想今日就得听如此好诗,郡主的此诗可谓骨力遒劲,气势磅礴,大气昭然, 豪爽奔放。”
  归海莫湛惊喜地看向觅尘,眼中是毫无掩饰的赞赏。
  “父皇,儿臣以为如今天下安定,城镇繁荣,百姓安居乐业,海天人口连年有长,如此的盛世只用韵律极严的五律、七律、五绝、七绝俨然也是不能言尽世事,抒发胸臆。而郡 主这首诗诗体不拘一格,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诗之境阔,此之言长,刚能与诗体互补。不失为一种新的诗歌体态,倒是与日前苑曦所创的邹体诗有异曲同工 之妙。”
  觅尘一头黑线地听着归海莫湛洋洋洒洒地评着李白那首诗,心道感情自己要成一代文豪开创一个新的诗体了呢,这样也行?真是不得不说连上天都在帮自己了呢。
  “恩,苑曦的邹体诗朕倒是有所耳闻,据说时下已经在京都盛行,文人墨客天下学子竞相效仿。‘乱云剩带炊烟去,野水闲将日影来。穿窈窕,过崔嵬,东林试问几时栽?动摇 意态虽多竹,点缀风流却欠梅。’是你作的吧,苑曦?”
  “确为苑曦拙作,辱了陛下的耳了,臣惶恐。”邹苑曦起身,消瘦的身影淡然而立,疏淡清和的音色似乎与这金碧辉煌的大殿也变成了山间竹屋,让人听之舒爽。
  “恩,确实是与尘儿刚刚的诗相似,均是不拘一格,别有韵味。南洛帝以为呢?”归海印沉吟,看向南洛帝。
  “邹体?不错!既是肖似,陛下不妨将邹体诗和清尘郡主刚刚所做之诗和在一起,共同赐名也好弘扬此种诗体。”万俟瑜娑目光在觅尘和邹苑曦之间一转,看向归海印。
  觅尘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万俟瑜娑说的每句话都有深意,好像他今儿就是专门来找岔的,他这么说怎么好像有撮合自己和那邹苑曦之意一般,左右相府是不可能联姻的,所以 倘若她和邹苑曦之间有什么的话,事情只会越弄越糟,他这是要挑起左右相府的事端吗?觅尘蹙眉,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见到这万俟瑜娑就浑身警觉。
  “皇上,尘儿这首‘将进酒’本就是依照邹体诗的诗体而作的,只是尘儿学艺不精作得有点不像,呵呵,皇上要是真把尘儿这不精之作和邹大人的邹体相提并论,尘儿真是羞愧 难当了。”觅尘说着,心想自己这剽窃了别人的诗还硬说人家的好诗是不精之作,不知道那李白会不会气得活过来然后再穿到这里找她理论哦。
  “哈哈,好。邹体?赐个什么名字呢?”归海印低头思索着。
  觅尘心道这邹体不就是五代开始兴起的词嘛,抬头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才惊觉自己已在不觉中说出了心中所想。
  “词?却是为何?”归海印看向觅尘,目带询问。
  “呵呵,就是觉得诗词诗词蛮般配的哦。”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诗词?哈哈,好,就叫它‘词’。”归海印一锤定音。
  “郡主文采过人,才思敏捷,在下输得心悦诚服。”那和觅尘比诗的男子上前一步,对觅尘低头施以一礼,转身谦恭退下。
  觅尘心道李白就是不一般啊,也让她牛气哄哄了一回。
  “哈哈,孤南翼的诗书大家范文渊范先生竟有开不得口的时候,倒真是奇事一桩了。不过郡主确定还要继续比下去吗?”
  觅尘一听那男子竟是范文渊倒是大吃一惊,这范先生可是南翼的大文豪,独领风骚,她的书架也就有好几本此人的诗集。
  “比,为何不比。”觅尘挑衅地看向万俟瑜娑。
  “郡主会武?”万俟瑜娑诧异地挑眉。
  “不会,但也不是会武才能赢。”
  “哦?那孤就拭目以待,看郡主如何取胜。万俟扈,你就下去陪清尘郡主过两招吧。”万俟瑜娑侧身对一直站在自己身后身着紧身武士服的一个彪健男子说道。
  那男子跪地领命下得台阶自备好的托盘上随手取了一把木剑,看向觅尘。
  “请郡主选取武器。”男子对觅尘抱拳施礼。
  觅尘也对他一抱拳,转身走向黎云诺:“借你的发簪一用。”
  云诺一愣随即眉眼一弯,就从高髻上扯了一根银簪递给了觅尘。
  “你若输了十倍还之。”
  觅尘接过,对她眨巴眨巴眼睛转身就回到了殿中,对那武士抱拳示意。
  “可以开始了。”
  那武士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南翼第一高手和一个小丫头片子比武,自己拿了一把剑对方拿了一支发簪,怎么想都觉得荒诞。瞧不起我么?
  “敢问郡主,拿一支发簪是要挽头发么?”
  觅尘狡黠的笑了笑:“这是我的武器啊,你没见过吧,大男人你还婆婆妈妈的,赐教吧!”
  那武士转头看了看万俟瑜娑,见他对自己点头示意就一个纵身跃了上去,剑尖直指觅尘的心房。
  觅尘身影伫立,不偏不躲竟似傻了一般的站在那儿,眼见那剑尖已然闪到眼前,身形微微一错,让那剑偏离心房,执着发簪的右手迅速刺向那人侧腹,尚未碰到那人,可他的剑 竟略一偏离于自己错身而过,而觅尘清晰地听到了一声什么撞击木剑的清浅声音,此时觅尘的簪子已经狠狠地扎上了那人的气舍穴,男子身子一晃竟跌倒与地,木剑离手落在了地 上。一切都似乎发生在转瞬之间,众人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已是尘埃落定。
  “我赢了!”觅尘轻轻一笑有些得意地看向那尚在呆愣中的男子。
  “你使诈!”男子抬眼怒视觅尘。
  “我没有,你的剑从你手中脱落是事实。那剑偏离了我,这也许有假,可你很清楚刚刚你浑身无力根本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却不是我使诈。你那一剑就算刺中我,也只是令我重伤 ,可你瞬间的手足无力虽是短暂翅足够我杀了你。”
  “为什么?”男子眼中闪过重重情绪,最后定格在觅尘面是神色肃然。
  “刚刚我刺中的是你的气舍穴,此穴若在常时经重击也只不过疼一下,可是倘若在人经气内力流转之时遭到重击,将会让人有短暂的气力不足,内力越是上乘之人就会越发瘫软 ,因为此穴是人足阳明胃经上的主要穴道,内力流转皆经此穴。所以,我,赢了。”觅尘一字一顿说完,转身看向万俟瑜娑。
  那男子久久不语,半响捡起地上的剑跪了下来。
  “臣有辱使命!”
  万俟瑜娑轻撇了他一眼,看向觅尘,目中似有波涛澎湃而过。
  “意欲取之则先予之,自领一剑却取人一命,郡主好胆识!”
  “南洛帝夸奖了!”
  “哈哈,戴相,你养了这么个好女儿却藏得密不透风,不知是当赏还是该罚啊?”归海印哈哈一笑看向戴世钜。
  “臣惶恐。”
  觅尘只死死地盯着万俟瑜娑身后侍者托着的蓝色盒子,双手已是紧握成拳,抑制不住心头的激荡,她的‘遗爱’要回来了吗?


第三卷 扬名天下 第五章 拒婚
  见觅尘直直地看向那蓝木盒子,万俟瑜娑嘴角轻勾,拿起那盒子轻轻摩挲着,把盒子放在掌中托起竟示意觅尘上那高高的殿台去拿。
  “璧珠赠美人,此物乃南翼国宝,不可假以他人之手,就由孤亲手赠予郡主吧。”
  觅尘看向他挑高的眉,微眯的眼,暗骂屁话,刚刚分明就是他那侍从拿着盒子,现在倒说不能假以他人?
  一步步走上那台阶,伸手眼看就要拿到那盒子了,觅尘的心跳的飞快,死死盯着盒子生怕它跑掉一般,刚触到那盒子却感觉手上一紧,好痛……觅尘差点惊呼出声,恼怒地看向万俟瑜娑,他滚烫的手正牢牢地抓着自己,而那盒子早在另一只手中。
  觅尘只觉手腕要被他捏断了,亏待自己背对着下面,众人该是看不见这边的境况。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归海印,但见他正搂着那白嫔低着头听她说话,并未曾注意这边。觅尘使劲抽手,竟是抽不动,心道这人莫不是疯了。
  “郡主得此宝物,可否让众人近处一观。”归海莫湛平素清朗的声音似是带了些微不可查的冷然。
  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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