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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千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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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喃喃自语的一句,被何车夫听了去,只是没想到何车夫不但知道而且还回答了她。

  何车夫把手按在自己头上,回想道:“大约在七天前,夫人命一部分的车夫去指定的地方接人,直到二天前才将她们送回去,至于她们是什么身份,小的就不清楚了,不过听一些下人说起过,她们都是些非富则贵的人。”

  风崧啊风崧,兴许你不知道这个车夫三言两语就被我给套出话来了吧,只是下次再相见时,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只是一个车夫就把你给出卖了吧?

  不过,这次的下毒事件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如果是你指使的,那你目的何在?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越是这么扑朔迷离,结果越会出人意料。

  “我饿了。”一个悦耳又带点懒散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了席幽的思绪。

  随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纳兰已下了马车,一身白衣的他在黑夜中就好似一个坠落在人间的仙子,高贵而又圣洁。

  席幽并没马上回答他,而是先朝何车夫说道:“你到附近去砍些木柴。”后者点点头,随后又看了看纳兰,只是扫了他一眼,却足以让席缨扑捉到何车夫眼中一闪而逝的畏惧。

  等何车夫离开她们的视线,席幽往纳兰身边移去,“车上有些糕点,要不要先充饥?”走进车内取出一纸包。

  拿着纸包的手伸到他面前,“饿了就先吃吧。”等了好一段时间,他似乎没有要接过的意思,让席幽不得不怀疑他在戏弄她。

  有些动气,就要收回时,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并抢过她手中的纸包,打开,吃着事先准备好的糕点。

  静静的望着他的侧脸,却瞧见了他嘴角的一抹笑意,以及眼珠子一闪一闪的,一时间,席幽觉得自己看不透他,眉一挑,不再看他。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席幽微微的张口,玩笑似得问道:“何车夫似乎很怕你。”也没指望他会回答她,只是试探性的一问。

  静静的、静静的。

  良久,纳兰扭过头来,对上她的眼,说道:“何以见得?”

  此时,席幽发现他的眼睛似乎有某种魔力,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说出心中所想,还好的反应够快,撇头看向另一边,才没着他的道。

  好险!

  “何车夫似乎不敢看你。”席幽冷淡的说道。

  “这又能说明什么?”纳兰为她所说的话轻笑了一声。

  “你的眼睛。”席幽指出。

  “本公子的眼睛怎么呢?”他边说边连眨几下眼睛,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显得他有那么一丝的可爱,可却遮不住他眼中的诡异。

  她大意了,为什么在初次见面时,她会觉得他的双眼很清澈,然而现在却诡异万分。

  “呵!很漂亮。”这不算是违心之论,虽然有些邪恶,但不呆否认让他的魅力有增无减。

  脚步声往她们这边靠近,仔细一听,原来是何车夫捧着两担干柴回来了。

  在离她们两步距离时停下,半蹲着身子将柴点着。

  “你去了两个时辰,打探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淳于夜一看玄冰进门,凑过去问道。

  玄冰却没看他,而是看着掌柜想问却又不敢问的样子,大方的说出,“你家小姐无恙!现在风府做客皆治病,破玑,玉景儿陪着她呢,所以第二筎澄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听完,掌柜的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了,静静的待在一旁听玄公子打探到的消息,说不定会有她帮忙的地方。

  “那么幽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听风崧的话出城?”淳于夜急忙问道。

  “幽出城只是为了救人,如果这次幽能找到解除羽凝身上的毒的药引,那风崧怕是会永远欠着幽这个人情了。”他的语气淡漠如水。

  “羽凝?”他可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

  “该不会是忘了有三个女人的出现?”他没说的是从她们出现在他面前的第一眼,他就看出了其中一人是男扮女装。

  淳于夜回想当时的情形,一回神,明白的点了点头。

  坐在椅子上一直未开口的单碟此时出声道:“风府近来不太平,相信还有别的事发生才对。”话是这么说,却看向玄冰,用眼神询问他。

  “有是有。”玄冰高深莫测的一笑,“好戏,明天才正式上演。”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厢房。

  房内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心中同时浮现,他说的好戏是指什么?难道灺城要发生什么大事不成?

  这一夜睡的可睡得真不踏实,昨个夜里,阴风阵阵还有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可惊醒了她几次,不过在她每次醒来时,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盯着她,本想顺着这道视线查看下去,但直觉告诉她很危险,不能靠近,而她一向都信自己的直觉,当然不会去冒这个险。

  天刚亮,席幽走到马车旁连敲了几下,过了一会,马车内传来一道声音,“等一下。”

  这时,车夫也已醒来,看到席幽站在马车边,便走过来问她问安,“小姐,您起得可真早。”席幽点点头,“一日之计在于晨。”算是回答,侧头看了看马车,想到,“何车夫,附近可的水源?”

  想了想,如实说道:“回小姐的话,夜里比较黑,就算有,小的也没注意。”像懂了席幽的意思,“小姐是不是要洗漱?”

  眉一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小姐要洗漱的怕是要进城才行,如果是为了公子,小姐可能不知道,公子每日都是用百花露洗漱的,所以小姐不必为公子操心。”

  席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哦!连这你都知道?何车夫不是纳兰公子的帖身仆人,怎么会连这么私密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对啊,本公子也很想知道。”纳兰突然撩开车帘从马车里走了出来,身子一跃,稳稳的站在她们面前。

  何车夫被纳兰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两腿发软,跪在了地上,心里却是后悔的要命,都怪她这张臭嘴,烂嘴,什么不好说,居然连公子的事都拿出来说了。

  早已知道何车夫惧怕纳兰的度幽,现在明显能接受何车夫的举动,不会有半点的惊讶。

  可是,在席幽闻声而看向纳兰时,发现他的眼睛不似昨晚的那般诡异,而是恢复到下午时的清澈。

  纳兰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微微一笑,“怎么了,本公子脸上有什么吗?这么看着本公子,当心本公子以为你看上本公子了。”

  头一次听他说那么多的话,只是,他的改变是因为什么?

  “没,当然没。只是觉得公子气色不错,昨晚应该休息的很好才是。”席幽连忙否决并且撇开脸不再看他。

  “是吗?本公子丽质天生,就算昨晚没休息好也不能影响到本公子什么,更不会有损本公子什么美貌。”语气中有些得意。

  这么说来,他应该也没睡好,想想也是,他一个身骄肉贵的公子睡在一辆那么小的马车上,怎么可能会睡的安稳。

  只是为什么只有她的眼睛出现浮肿,而他却一点事都没。

  老天会不会太偏爱他了。

  席幽并未答话,只是一声不吭的看着跪在地上仍然颤抖着身子的何车夫。

  同情,谈不上,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他顺着席幽的视线往下看去,装作一副发现何车夫的模样,惊讶道:“何车夫,你怎么还跪着?不起吗?”

  依旧不起。

  话中的暗示,何车夫当作没听见,公子没明叫她起身,她怎敢起?

  难道不怕被公子你一掌给劈了,最后还要弄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那小的情愿这么跪着,还不会少一块肉。

  纳兰正色道:“起来吧。”何车夫一听像得到了大赦一般,庆幸的同时,不忘连磕几个响头,才起身,又听到纳兰继续道:“以后说话前,先掂清自己有几两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还用本公子提醒你不成?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有一点用处的份上,本公子现在就把你给杀了,省的碍眼,这次就当本公子没听见,要是再有下次,本公子可不会再像这次一样放过你。”

  待纳兰说完,又钻进了马车,席幽跟了上去,坐好后,一个冷声,“上路。”

  一动之下,何车夫真真实实的感到后背凉凉的,伸手一摸,原来是内外几层的衣衫都湿了。

  何车夫连忙翻身上马,拿起马鞭,吆喝了一声,“驾。”朝木城去。

  这两日,灺城可算是非常的热闹。

  从昨日起,灺城的街道上可说是人来人往的,尤其是药铺门口,站满了风府的侍卫,不然看出她们的身份,因为她们的腰带上都绣着一个风字。

  只是全城的百姓都出现一个疑问:买药,需要这么大的阵仗吗?

  出动了风府所有的侍卫,而带头的正是那晚阿穆嗒身后的四名女子,她们以风府为中心的,一人带一队人马身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扩散。

  只要招牌上写着药铺二字,她们也不管这铺子是大是小,只知道采购纸上所写的药材。

  一上午的时间,全城大大小小的药铺都被她们光临过了,四人可说是满载而归。

  一回去,风崧马上命大夫炼制解药,总之是在亥时(北京时间21时至23时)前配出了一千颗的解药,并且让她们服下了。

  这一晚,她们一觉睡到天明,卯时(北京时间05时至07时)刚过,府内求救声不断,惊醒了风府所有的人。

  寻找声音的来源处,原来都是从风府的棠阁传来的,风崧领着大夫一同前去并为她们号脉,发现她们身上的毒不但没解反到使体内的毒性加快,七日内如若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风崧这么一听,大惊,眼中透着阴狠。

  首先想到的就是席幽,药方是她写的,一定跟她有关系。

  她不及细想,就已叫阿穆嗒飞鸽传书给纳兰,信中的内容毫无疑问是跟席幽有关。

  刚放出信鸽,玄冰,淳于夜以及单碟登门拜访。

  此刻的风崧失去了身为当家人的冷静,也对,千人的性命啊!她怎么可能冷静下来,她又不是神。

  而玄冰他们的出现正好给了风崧一个发飙的机会,风崧早认定了他们与幽是一伙的,自然不会对他们手软。

  “带他们去厅堂。”席幽压下心中怒火,冷声道。

  家奴领命,转身,离开。

  “大夫,这毒……”风崧心中还存有一丝的希望问道。

  “恕老婆子无能,不能帮上风夫人什么忙。”风崧一供手,拿起药箱,径直走了出去。

  风崧手握成拳,青筋爆出,口中咬牙切齿道:“幽——本夫人绝对不会放过你。”转身朝厅堂走去。

  想不到她风崧英明一世,居然会毁在这么个黄毛丫头手上,现在,本夫人是不得不查查看你的底细了。

  风崧厉声道:“阿穆嗒,本夫人要知道她的一切。”

  不用说,这个她自然是指席幽。

  跟在风崧身边的阿穆嗒会意,在主子身边已有十五年,如果连这点默契都没,她还是拿着包袱走人算了。

  第三卷『名动天下』  第068章

  “贵客驾临,真是让府内蓬荜生辉。不知三位前来所为何事?”风崧笑着跨过门槛,直接走到主位坐下。

  这时就连阿穆嗒都揣测不出主子的想法,将所有的疑惑收到心里。

  其实风崧没有当场把他们抓起来,无非是在她刚才来的路上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不仅能报复那女人,而且就算那些为她贺寿而来的人死在她的府中,她也能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于是从一进门起,她脸上始终都保持着笑脸,却无人知晓她心中已怒火中烧。

  “我们的来意相信风夫人再清楚不过了。”单碟沉声道,手指敲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她常年住在辟云谷中并且很少外出,虽听说过四大家族,却未见过,而风崧也自然不知道与她面对面坐着的是天下第一谷的谷主——单碟。

  而且像她们这些大人物怎么也不可能问一些小角色的名字。

  眉头拧起,“来意?”她有些糊涂了。

  “听闻昨日风夫人让属下在城内收购药材,可是事实?”单碟问出。

  虽然她们都心知肚明,但还是想向风崧求证这事。

  不提还好,一提风崧心中的怒火又上升的一层,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表面的功夫做的极好,让人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端倪。

  如果你仔细的看了她那双火冒三丈的眼睛,就不难猜到她现在口不对心。

  握着椅子两边的手紧了紧,“没错。”

  “风夫人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看样子是不需要我们的帮忙了。”顿了顿,“书我们多管闲事,告辞。”一拱手,作势起身,玄冰和淳于夜也跟着起来。

  “请留步。”在单碟三人刚要跨出门槛时,风崧叫住了她们,见她们没反头之意,越过她们,走上前,“三位不妨坐下细说。”接着看向阿穆嗒道:“还不上茶?”

  单碟三人本就没打算给风崧难堪,刚才只不过是做做样子。

  重新落座后,四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最先风崧沉不住气,问道:“还未请教小姐尊姓大名。”

  终于问出了口。

  “单碟。”她冷漠的道出自己的名。

  闻言,风崧一愣,心下却是一惊,随即失笑道:“原来你就是天下第一谷的单谷主,失敬。”朝单碟一抱拳。

  心里暗忖:该死的女人,连不再江湖上行走的单碟都跟你有些关系,本夫人很是期待你的身份,到底你背后有多少人是本夫人不知道。

  “客气!言归正传,我们能够帮风夫人找出那个换药之人。”

  众人皆为惊讶,风崧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怀疑单碟话中的可信性,认为单碟是为了帮那个女人脱罪而对她撒下的谎言。

  “什么换药之人?本夫人只知道那药房是幽摹写的,根据幽所写的药房炼制出解药,在让棠阁的所有人服用,时隔三四个时辰,不但毒没解,反倒经大夫诊断只剩下七日的时日可活。这又作何解释?“风崧直视单碟,想从她的眼中找出些什么。

  玄冰抢先开口,看着右手边的单碟说道:“还是让我来说吧。”

  单碟一听,点点头。他查出来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由他来说,更好。

  “我知道风夫人不止是怀疑,可以说是认定幽所写的药方是假的,其目的是加快那些宾客的死亡时间,借此陷害风家。经我昨夜夜探风府,发现一个重大的秘密。。。。。。”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等待什么,才肯把未完的话说完。

  他的暗示,风崧自然看了出来,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末了又说了句,“阿穆嗒,你也下去。”

  “可是。。。。。。”抬起眼帘,还有话说,却被风崧的一个厉眼给压了下去。

  主子可从来没有单独会过客,至少自己跟在主子身边十五年,主子也没让自己离开过她的视线。就算是面见女皇,她也一样跟在主子后面保护她,可这次?却不一样了。

  行礼,退下,合上房门。

  “夫人真是胆大,就不怕刚才那些话是我故意引你上钩才说的?为的是。。。。。。。”玄冰勾起嘴角,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你们不笨,不会傻到风府作出对本夫人不利的事。”风崧冷笑。

  玄冰不理会,继续之前未说完的话,道:“夫人手下可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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