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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爱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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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吗?”
  “是啊,我很喜欢音乐,也很爱唱歌。”花少钦说,仍旧紧紧地盯着小秋,眼中含着笑。
  “是吗?我猜,你唱歌一定很好听。”小秋夸赞说,垂下了眼睛,看着花少钦胸前的飘带,避开了他的凝视。
  “那你想不想听?”花少钦问,“你要想听,我就唱给你。”
  小秋扭头看看屋里,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不知道会不会吵醒花御医啊?”
  “你就说想不想听吧。”花少钦说,分明知道小秋一定是想的,却故意追问。
  小秋笑了,不再看着花少钦胸前的飘带,抬起眼,点了点头:“想。”
  “嗯,让我想想——”花少钦说,眯起眼睛,思索片刻,转而对小秋说,“就唱我最爱的那首歌吧,平时没事干,我总爱哼几声。”
  “好啊。”小秋说,环膝而坐,准备洗耳恭听。
  花少钦无声的笑了笑,抬眼,目光悠远,凝望着苍穹夜色中的那轮明月,开口唱了起来。这首歌,这首词,一句一句,就宛若他这一年来,经历过坎坷辛苦后的心声——
  蝶儿闯入我梦,我在蝶梦之中。
  是梦是醒有什么不同。
  辗转滚滚红尘,流动朗朗时空。
  谁是谁非由谁来搬弄。
  象是纠缠不停,终究是空。
  痴痴恋恋,哭哭笑笑。
  爱情一声叹息,盼一次相逢。
  聚聚散散,浮云浮萍浮生如梦;
  虚虚幻幻,人世人间人生几何。
  看风云过尽,人生起落,天地有情。
  何必问恩怨对与错,爱恨情仇都付于一笑中。
  相聚悲喜难诉,苦痛无痕。
  追追逐逐,天翻地覆。
  爱情一声叹息,盼一次相逢。
  真真假假,江湖江水江山如画;
  纠纠缠缠,青山青水青春如风。
  看风云过尽,人生起落,天地有情。
  何必问恩怨对与错,爱恨情仇都付与一笑中
  第五十章
  又有谁从来没有受过伤害
  但是我们还是要继续找到真的感情
  ——凤凰传奇…《等爱的玫瑰》
  且说翌日早晨,林芊芊破天荒第一次起了个大早,六点半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林芊芊突然变勤快了,而是因为,她被秦枫扰得一晚上没睡着觉,生了一肚子气,哪里还能安心入眠。
  昨天在咖啡厅的午餐很不愉快,用餐后也是不欢而散。秦枫落座后和她谈论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林芊芊没给自己买生日礼物。起先,林芊芊还以为他这么说是玩笑话,但后来才渐渐发现,他是认真的,是十分认真的强调自己需要林芊芊的生日礼物。秦枫的理由似乎是很简单的,他和林芊芊的关系非比寻常,用他自己的话说,他们是昔日的恋人今朝的知己,何等意义重大,在他二十岁生日来临之际,怎能连一份“纪念品”都没有呢?
  林芊芊当时被这个理由搞得哭笑不得,什么礼物什么纪念,秦枫最一开始说的可是吃个饭见见面就足够了,怎么突然又变卦?这顿饭钱最后是林芊芊掏的,就当是她请客为秦枫过生日了。虽然不菲的饭钱让林芊芊心疼不已,但想到好歹能摆脱秦枫这通莫名其妙的纠缠,还算值得。
  令林芊芊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昨天晚上八点开始,秦枫的短信和电话就源源不断地涌来。内容只有一个,他很感激林芊芊大方的请他吃午饭,但午饭吃过也就没了,他更希望得到一个实质性的礼物,能够让他珍藏并睹物思人的。
  抛开这件事本身不说,单是“睹物思人”那一条就足够让林芊芊受刺激的了。睹物思人?干什么说得这么暧昧?现在想起睹物思人,早干什么去了?这四个字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让林芊芊又是气恼又是厌恶,秦枫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当初那个风度翩翩的秦枫早就不复存在,如今这种死皮赖脸的德行简直让她想把手里的电话摔出去。林芊芊最终虽说关机了,却还是气得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全是怒火,怒火过后就是后悔,悔到肠子都青了——她那天如果不和花霁赌气,如果不理秦枫,现在哪会有这么多麻烦事儿啊!
  从昨晚到今早,林芊芊一直被气恼和懊悔的情绪纠葛着,好不郁闷。此时正值早上七点,她正顶着两个熊猫眼没精打采的吃早饭,就听见门响,随后花霁和花少钦走了进来。林芊芊抬眼看进门的这两个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看来昨晚也没有休息好。
  有句话说得好——林芊芊郁闷的想——熟睡的人都是幸福的,失眠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芊芊,你这是——”花霁看到林芊芊眼睛下的大片阴影,关切地问,“昨晚没睡好吗?”
  什么叫没睡好,压根就没睡!林芊芊决定坚决不能让花霁知道秦枫纠缠的事,想到这里,她便强颜欢笑,撒谎道:“是啊,看了个恐怖小说,一个人在楼上害怕;就失眠了。”林芊芊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花霁,看过花霁再看花少钦,两个人不仅一样憔悴,似乎表情都差不多——面部貌似平静,但眉头微蹙,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于是转而问道,“你俩昨天是不是都累坏了,怎么都这副痛苦的样子。”
  花霁迅速的看了一眼花少钦,赶忙自我调整了一下,对林芊芊温柔一笑:“没什么,只是太累了。所以——”他说到这里,坐到了林芊芊旁边的椅子,动作牵动了肩膀和身后的伤口,很痛,但花霁脸上却荡漾着温柔的笑,十分隐忍,声音里也都带不出痛来,“——今早贵妃娘娘体恤我们,给我和少钦都放了假,让我们回家休息,什么时候休息好了什么时候上班。”
  “是吗?那可太棒了!”林芊芊有些诧异,脑子里想起任贵妃那拍案怒喝的样子,耸了耸肩,对花霁一笑,“看来她还是比较善良的啊,是吧?”
  林芊芊上午还有课,早饭过后,她便去上课了。林芊芊前脚刚走,花霁便招呼花少钦到楼上他的卧室来。
  “什么事?”花少钦问,随着花霁走进屋内。他总觉得,现在和花霁独处在一个密闭的卧室,很容易勾起过去的两人某些暧昧的回忆。为了避免彼此都难堪尴尬,花少钦故意没有关身后的门。
  花霁抬眼看了一下敞开的门,垂下眼,一边拿着药箱坐在床边,一边头也不抬的,以一种极为淡泊的语气说道:“关一下门,好吗?”
  花少钦听到这句话,不情愿的蹙眉,但既然花霁提了要求,他还是不得不遵从了花霁的意思,极不情愿的关上了卧室的门。
  两个人又一次单独待在了密闭的空间里,就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四年前他们第一次床第之欢的时候。只不过那时,他们是在花少钦的卧室,花少钦是主,花霁是仆。
  “张御医选的药膏不是很好,到现在身上的伤口也没消肿,还是换一种药比较好。”花霁说,从药箱里取出碘酒和棉签以及一个褐色的圆肚瓶,抬眼,对花少钦淡然一笑,“你,能为我上药吗?”
  花少钦看了那些药剂一眼,心里很不自在,他其实是很想拒绝花霁的,而且他知道他也是能拒绝花霁的。花少钦张口,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可还是咽了下去。几天前,是他自己跟花霁说不要搞特殊,要和花霁维持主仆关系,那么现在,他就该最先遵守这句话,主人的要求,他不能违抗;另外,花霁的伤在后背,的确没办法自己上药,让他帮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一番短暂的思想斗争后,花少钦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强忍着不自在和尴尬,说:“好吧,你——把上衣脱掉吧。”
  花霁听到这句话,心里有些不舒服,甚至有些恐惧,但他立刻告诉自己,这只是惯性的不适感觉,没什么,不要太在意。他需要给花少钦疗伤,而他知道花少钦一定不让自己这么做。花霁很清楚,花少钦的伤要比他严重得多,而张御医处理伤口的用药他不敢苟同,他必须亲自察看花少钦的伤口,方可心安。
  为了给花少钦疗伤,花霁情愿在他面前脱掉衣服,也情愿重温过去不愉快的记忆。花霁很清楚,过去的已经过去,他需要打开未来。如果不能克服过去的恐惧和痛苦,他是没办法让自己和花少钦的关系向前迈进的。
  花霁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垂下了眼睛,慢慢的脱掉上衣和毛衣,趴在了床头,将后背如雪的肌肤展露无疑。在那如雪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三十多道红色的隆起的伤痕,有的地方破了皮,微微渗血。
  花少钦俯身,将药棉浸湿,把花霁伤口上的旧药清洗掉。在他的手碰触花霁身体的那一刻,花霁的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但很及时地,花霁制止了自己这种反应。
  花少钦抬起眼,看到花霁的半张侧脸——只见花霁眉头微蹙,闭着眼睛,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很痛苦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由得就心疼。
  花少钦叹息一声,直起腰,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趴在床头的花霁,半晌,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我说你啊,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既然害怕我,干吗强迫自己在我面前脱衣服。”
  花霁缓缓睁开了眼睛,但并没有回头看花少钦,只是趴在原地没有动,嘴角牵起一个淡淡的微笑,将眼睛轻轻的闭了闭,随后轻声问:“你,怎么会认为我怕你呢?”
  “如果不是怕我,那你抖什么。”花少钦说,朗声一笑,笑声很清朗,笑容却很苦涩,“这几年来,你最怕在我面前脱衣,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啊,”花少钦说到这里,叹息一声,“你不就是想让我为你上药,然后你再顺理成章的给我上药吗?”
  花霁坐了起来,抬眼看了看花少钦,随后垂下眼,嘴角一抹清笑:“原来你知道。”
  “真是的,你看你这一通折腾,跟我直说不就行了?我要是不答应,你拿主子身份强迫我也行啊,没必要这么虐自己吧?”花少钦说,把花霁放在一旁的衣服递给他,尽管心里因为过去的种种尴尬和难堪而感到很不舒服,但他依然不忘开玩笑道,“哈,要是林芊芊知道你为了给我疗伤而自我牺牲,她估计会掐死我吧。”
  花霁默默的穿上衣服,听着花少钦那种强撑欢的语调,心里觉得刺痛,但却又因为他最后那句话,而露出一抹轻笑。他接过了花少钦手里的药瓶,抬眼,看了看花少钦身上的制服,对他微微一笑:“那么,你肯让我为你上药吗?”
  “本来是不肯的。”花少钦说,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脱制服了,“但既然你牺牲成那样,我再不肯,也太不仗义——”花少钦说到这里,哑然失笑,自己是一个罪孽滔天、背信弃义的大恶人,戴罪之身,哪配说什么仗义不仗义,便又改口道,“嗯——也太说不过去了。”
  花霁笑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花少钦脱掉他的制服外逃、衬衫以及一件十分单薄的线衣。三件单薄的衣服,加起来不过是花霁一件毛衣的厚度,严寒冬日,这就是花少钦的全部御寒装备。
  花少钦体态修长纤细,甚至可以说是清瘦单薄,完全没有了昔日的矫健体格。脱去外衣的他,腰肢更显纤细柔软,再加上那先天的白皙肤色,使他犹如女子一般柔美动人。花少钦从小就特别会保养自己,上中学后更加注重打扮美容,常常用牛奶沐浴,因而皮肤特别的白皙细腻,犹如上好的纯白绸缎。只是,现如今这美到令人嫉妒的皮肤上,已经是伤痕累累,难寻往日风采了。
  花少钦趴在了床头,将后背的伤处暴露给了花霁。只见他的后背,从肩膀到腰身,密密麻麻全是伤:有鞭子留下的狰狞的血口子、有针刺过的小血点、有烟头和其他东西烫伤留下的烙印、甚至还有用小刀划破后留下的伤疤,这些伤,残忍的布满了花少钦的脊背,昨天鸡毛掸子留下的伤痕,杂糅在这些伤里,几乎无迹可循。如此凄惨的后背,即便是让习惯了伤痛的花霁看到,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花少钦是一个那么爱美的人,昔日那么爱护的皮肤如今没了一块好肉,花少钦所经历的心路历程,恐怕非笔墨可以形容了。
  “听难看的,是不是?”花少钦问,脸埋在臂弯间,竟然轻轻的笑了,“小秋第一次看到我的伤,也吓了一跳——我能去拍恐怖片了。”
  “不,并不难看,你夸张了。”花霁说,云淡风情的语气,也学着花少钦的口气,调侃了一句,“我身上的伤疤,和你,也就五十步笑百步。”
  花少钦刚要反驳他这句话,身后的伤口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让他人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道:“你……麻烦你上药之前,让我有个准备好吗?”
  “下次会提醒你的,略微忍一下。”花霁说,淡淡一笑,垂下眼睛,轻轻的为花少钦清洗伤口,他手下一边忙着,一边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对了,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花少钦迅速的问。
  “昨天贵妃娘娘昏迷的时候,你的反应很迅速,一点都不像是不能跑跳的人,但我记得你好像一直在对别人说,你不能跑跳。”他说到这里,看到花少钦已经变得警惕了,便微微一笑,“我只是问问你的身体状况,不要想太多。”
  “这个啊……我昨天是着急了,所以才反应迅速,”花少钦说,他压根没想到花霁的观察力这么敏锐,在昨天那样的情况下目光还是那么敏捷,只好现编理由搪塞道,“其实因为昨天反应过激,我的腿旧伤复发也很难受,小秋为我治了半天今天才缓过来。”花少钦一边说这句话,一边暗自希望花霁最好不要去找小秋核实,更希望小秋能心有灵犀的帮他一起搪塞过去。
  花霁低垂的眼抬了起来,没有回应花少钦,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目光不再如往常那般温柔,反倒清冽而敏锐。昨天花少钦那一个箭步,动作敏捷而干净利索,哪有丝毫伤病的模样,看上去完全康复了。花霁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花少钦,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已经康复的事实?
  且说花霁和花少钦回家养伤,已经有两三天的时间了,其间似乎一切都是正常的,但一切又都不大对劲。
  最不对劲的一点就是,林芊芊突然变得喜怒无常了。例如早上上学的时候还笑逐颜开,晚上回家就面目阴沉;又或者前一天晚上睡觉前还嘻嘻哈哈,甚至和花少钦都开起了玩笑,但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就突然变成了火药桶,一碰就炸,连花霁都不敢惹她。又例如,林芊芊的失眠越来越严重,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因为晚上睡不好,脸色越来越憔悴不说,连说话都开始颠三倒四。
  对于林芊芊的反常,花霁询问了好几次,但林芊芊总是以“睡眠不好导致脾气不好导致精神错乱”来搪塞他。事实上,林芊芊真的很想向花霁大倒苦水,把秦枫这几天来的种种骚扰都倾诉给花霁听,但很可惜,她什么都不能说,每次话到了嘴边,却不得不生生咽回去,憋在胸间得好不难受。
  今日恰逢周六,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早上八点,林芊芊照例顶着熊猫眼软绵绵的下了楼。昨晚她及时关机,秦枫没能骚扰她,但两三天来一直失眠似乎成了惯性,昨晚辗转反侧,又没睡着。
  林芊芊刚刚坐到餐桌旁,花少钦就为她端上了早饭。
  “花霁呢?”林芊芊问花少钦,这才注意到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秦叔和秦姨呢?”
  “花俊轩一大早就把花霁叫走了,秦叔和秦姨一起去买螃蟹,过阵子就回来。”花少钦一边说一边把涂好果酱的面包递给林芊芊,“花霁见你最近失眠不舒服,就让我留下给你照顾你。”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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