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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爱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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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
  “放开她!”花少钦喊,林芊芊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可听上去却很遥远,带着回声。
  “记住我,我爱你。”雪义哲在林芊芊耳边说,也带着回声,久久延绵。
  这句话之后,林芊芊感到雪义哲松开了她。她的身体惯性的歪了歪,但没有摔倒,她抬起头,看到雪义哲后退几步,身影远去。她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她必须知道他是谁,她必须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必须知道他要做什么——林芊芊张开嘴,一边叫喊他的名字,伸出手要拉他的衣角——可是,就在这一刻,毫无预兆的,没有任何感觉的,林芊芊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
  她没有拦住雪义哲,反而昏了过去。
  “她怎么样?”在黑暗中,昏昏沉沉的林芊芊听到了花少钦的声音,这一回,花少钦的声音很清晰,就在她耳边。
  “精神上受到严重刺激,加上高烧体力不支……不过没关系,她应该很快就能醒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很陌生,“花侍从,如果你觉得伤口很疼,我还是建议你暂时打一针止痛药。”
  “我不疼,谢谢,”花少钦说,但听上去在咬牙忍痛,“她不会烧出肺炎吧,都烧成这样了。”
  “退烧药已经在用,一会儿我就让护士拿冰袋来,”那个男人说,“林小姐不会有事,您也适当休息一下吧,方才取子弹流了不少血,您又患有贫血,现在需要静养,不能太激动。”
  “好,谢谢,”花少钦说,“我会注意。”
  “多保重,我要去看看那边的情况,”那男人说,“再会,花侍从。”
  林芊芊慢慢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蓝色的墙壁和银色的吊瓶支架,上面分别挂着一个吊瓶里装着退烧药,是给林芊芊输液的;还有一个血袋,是给取子弹失血的花少钦输血用的。
  林芊芊眼波流转,看到花少钦躺在自己隔壁的病床,一边输血,一边闭着眼睛。他的脸色很苍白,眉头紧锁,腿上扎着绷带,看上去中弹的伤口一定很痛。
  “……少钦……”林芊芊说,声音嘶哑,有气无力,“花霁呢?”
  花少钦猛地坐直身子,看到林芊芊醒来,先是欣喜地露出笑容,听到她后面的问话,脸色却更加苍白。
  “你终于醒了,”花少钦说,看着林芊芊被烧得通红的双颊,不免觉得心疼,他真的不想再刺激虚弱的林芊芊,可最终,他前思后想,还是决定对林芊芊说实话,“花霁他,还在抢救中……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林芊芊听到这句话,猛地要坐起来,但感到一阵无法抑制的眩晕,还是不得不倒回床上。
  “你别乱动了,”花少钦赶忙说,“花霁应该没问题的,华神医亲自救治他,子弹击中了他的肺……”
  “花霁的肺本来就有伤!”林芊芊激动地说,因为嗓子被烧得干涩,不由得咳嗽了起来。
  “所以救治起来会很困难,你不要激动,好不好?”花少钦说,看到林芊芊咳嗽得面红耳赤,尽管他情绪也不稳定,但也不得不先规劝她,“你要相信华神医的医术——花俊轩在外面等着,一有消息就立刻来告诉我们——”花少钦这番话,一方面是安慰林芊芊,一方面是安慰自己,“芊芊,我们现在都是伤员,什么忙都帮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先照顾好,这样才是最大的帮助,你懂我的意思吗?”
  林芊芊点了点头,刚刚不咳嗽了,便接着问:“雪义哲呢,他去了哪儿?”
  “不见了。”花少钦简短的说。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雪义哲走的那一刻。在花少钦的心目中,雪义哲是一个完全的被康将军塑造出来的冷血动物,他一直认为,从小和兵器打交道的雪义哲没有爱也不懂得爱,可就在那时,在雪义哲跪下来将林芊芊拥入怀中的时候,花少钦将这一切都推翻了。
  那样的拥抱,那么的炽热,那么的浓烈,那么的痴情,与雪义哲那一身白衣的冷漠截然不同。以及,雪义哲那一个转身的绝然,那个永不回头的背影,花少钦在背后喊他也好,林芊芊喊他甚至最后昏迷也好,雪义哲最多只是暂时停住了脚步,他只停留了那么一小会儿,最终,又朝前走去,再也没回头,也从来没有打算回过头。
  一个拥抱,一个诀别,花少钦知道,这辈子,林芊芊不会再见到雪义哲,恐怕林芊芊的满腹疑问,也不会有任何回答了。
  林芊芊慢慢的垂下了头,眼泪无可抑制的决堤而出。和雪义哲约好去图书馆还在昨天,一夜之间,他就成为爱嘉那头的人,成为她怎么想也琢磨不透的谜;和花霁吃早饭的时候还那么平和宁静,花霁还说他要值夜班,可眨眼之间,他就命悬一线,随时都有可能和她天人两隔。
  如此变故,要她如何能经受得起。
  花少钦目光复杂的看着林芊芊抚在床头泣不成声,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事实上他也是心乱如麻,要不是受伤不能走路,他早就跑到抢救室门口等消息,哪肯待在这儿。
  花少钦正这么想着,病房的门开了,花俊轩和娆哲走了进来。
  “芊芊……”娆哲看到哭泣的林芊芊,心疼得轻呼一声,走到林芊芊病床边,安慰的搂住了她的肩膀。
  “花霁怎么样?”花少钦问,急于知道花霁的消息,以至于忘了对花俊轩用那种惯用的厌恶口吻。
  “已经送入特护病房了,但医生说花霁身体本来就不好,情况还很危险,所以……现在……”花俊轩说到这里,喉咙上下动了动,似乎在吞咽着什么,过了半天,才勉强用平稳的声音继续说,“现在要是能去看看他,就尽量去吧。”
  “什么?”林芊芊和花少钦异口同声地问。
  “不是已经送到特护病房了么,怎么……他到底怎么样,你倒是给个明确答复啊!”花少钦大声质问,几乎要从床上站起来了。
  “情况不好,而且……很不稳定,也许会恢复起来,也许……”花俊轩低下了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声音听上去很是酸涩,像是患了感冒,“也许,过不了今晚。”
  “我要去。”林芊芊立刻说,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不顾娆哲的大力阻拦,坚持要拔掉针头,“你别拦着我——娆哲,我警告你——”
  “你现在去有什么用,他已经是深度昏迷了,”娆哲说,责备的看了花俊轩一眼,无疑认为花俊轩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去了只能添乱,花霁要是知道你这么任性,该有多操心。”
  “得了,别装出你多么了解花霁的样子!”林芊芊尖声说,“到底谁在添乱,花霁现在需要我,我要去陪着他,你没资格指手画脚!”
  “林芊芊——”娆哲难以置信地说,就目前林芊芊的状态,高烧成这样,身子都软了,根本没力气走到特护病房。
  “让她去,”花俊轩说,迎住娆哲的目光,轻轻的点了点头,“让芊芊去陪花霁。”
  林芊芊进入特护病房,便见花霁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输了两瓶不知名的液体,身上插着监控生命体征的各类仪器。
  他原本雪白的肌肤此刻更加没有生气,若不是仪器富有节奏的滴答滴答的轻轻响着,林芊芊简直不敢相信花霁还活着。
  医生说,倘若过了今晚花霁能醒来,就证明他挺过来了;倘若醒不来,鉴于花霁身体本来就有病,那么很可能,花霁会就此长眠下去。
  林芊芊坐在花霁床旁的轮椅里,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花霁的手。在她的肌肤碰触他的肌肤时,她的身子不由得颤栗了一下。
  是她烧得太厉害,还是他身子真的太冰冷?为什么她的手握住他,觉得他是那么的冰凉,那么的没有生命力,那么的让她恐惧而不知所措?
  林芊芊握着花霁的手,静静的看着他那乌黑的头发、俊美的棱角、漂亮的五官,想象着他平日睁开眼睛的样子,想象着他那云淡风清的笑容,想象着他那淡漠却柔情的眸子——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再看到这些,然而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热切的希望能再看到花霁温婉的笑脸。
  “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平安无事,”林芊芊低声在花霁耳边说,紧紧地握着花霁的手,尽管她发着高烧,可脑子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她回忆起了花霁的种种过往——他被皮鞭痛打过,被拶指虐待过,被送到幻色羞辱过,被冰雪合欢的药丸毒害过,因为内力消耗吐血昏迷过,因为拯救花俊轩虚脱过——林芊芊一边想着这些过往,一边继续轻声说,“花霁,你受过那么多的苦,你经历了那么多大风大浪,那些痛苦都你都一一挺过来了,一颗子弹也不会把你打倒的,对不对?”
  “那次你在哥的订婚宴上喝醉了,一直说好爱我,你这么爱我,你这么有责任心,也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是不是?”林芊芊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慢慢的滑落到脸上,“没有你,谁叫我起床,谁为我去买楼下的葱花饼;我寂寞了,该给谁猜谜语;我想说话的时候,谁来听我说话,谁能听懂我说什么……我们住在一起已经两年了,我已经习惯……”林芊芊说到这里,几度哽咽,快要说不出话来,“我已经习惯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现在甚至都能看到,你穿着那件天蓝色的旧睡衣在我眼前走来走去的样子……
  “我们认识的第一天,你就说过,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不论你是奴隶,还是王府的二公子,你都是我的花霁,你都是和我生活了两年的爱人——花霁,求你,一定要信守诺言,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不要扔下我不管……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们是一体的……没有你,我要怎么活……”
  林芊芊说到这里,看到一滴清泪,透过花霁长而密的睫毛,慢慢的滑落下来,浸入了他的鬓角。
  诚然,花霁还在深度昏迷中,没有任何生气,没有任何知觉,可这滴泪,无疑在告诉林芊芊,花霁能够听得到她的话。花霁能够感知她,只不过此时此刻,他不能动,不能说,只能把爱放在心中。
  林芊芊知道花霁在听,激动地握紧了他的手,继续说道:“花霁,你听我说,你这一生,不明不白的受了这么多苦,现在终于过上好日子了……你,你不能就这么遗憾的离开,你也不甘心的,对不对?我们都在等你,我,哥,花少钦,还有王爷也在等你——王爷听说你伤成这样,都病倒了,他还是爱你的,他也舍不得你走。”林芊芊哽咽着说,眼泪一滴滴的落在花霁的手背上,“花霁,大家都在等着你,等着你醒来,等着你康复,等着你和我们团圆。你一定要挺住,你还这么年轻,你一定能行的,你……”
  她说到这里,半晌没有说话,只将落满自己泪水的花霁的手背贴在她的脸上,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黄泉路,倘若花霁在这条路上,她真的希望,希望自己无休止的对他说话,能将他从这条路上呼唤回来——哪怕自己说得口干舌燥也无所谓,哪怕自己说得喉咙出血也无所谓,只要他能时刻听到她在说话,只要他能醒来,要她怎么样都可以,要她做什么,都行。
  “花霁,”林芊芊闭着眼睛,将脸颊紧贴着花霁的手背,热泪滚滚而下,“花霁,我一直在叫你回来,你,听得到吗?”
  花少钦拄着拐杖,靠在特护病房门口的墙上,透过窗户静静的注视着林芊芊的背影,她那颤抖的肩膀,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也看得清。
  花俊轩和娆哲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娆哲的手里,拿着林芊芊被绑架前,在课堂上画的花霁肖像。
  花少钦和花俊轩默默无言的看着那幅画像,何等的惟妙惟肖,简直比照片还要逼真,那五官,那神情,就好像花霁从画里活了过来一样——若不是林芊芊将花霁深深的印在脑海里,烙在心坎里,日夜思念,时刻爱慕,又怎么会把一个人,画得这么活灵活现。
  想到这里,花少钦和花俊轩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花霁从小到大的身影,清晰而残酷的浮现在他们的脑海,被王府自幼当成奴隶的花霁——他今天所有的悲剧,他们都逃不了凶手的罪名。此时此刻,花少钦和花俊轩多么希望,躺在那里不省人事的是他们,可是,再怎么希望,又有什么用呢?
  倘若花霁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花少钦和花俊轩,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第七十五章 行到水穷处;花霁醒转来
  我想说其实你很好
  你自己却不知道
  真心的对我好
  不要求回报
  爱一个人,希望他过更好
  打从心里暖暖的
  你比自己更重要
  ——梁静茹·《暖暖》
  林芊芊并没能在花霁床前陪多久,尽管她不放心,尽管她很想彻夜不眠的陪着他,但医生却以她还在发高烧的理由,强制让她离开了花霁的特护病房。同时,为了避免林芊芊彻夜难眠而引起高烧并发症,医生为她注射了一支镇静剂,让原本担心焦虑的她,在药物作用下一夜无梦的酣眠。
  一夜无梦的感觉很不好。
  当林芊芊醒来的时候,莫名就感到很生气,产生了一种被隔离在外的感觉——这一夜发生了什么,花霁平安了吗,因为那一针该死的镇静剂,她这一晚上什么知觉都没有,什么消息也听不到——更可气的是,现在她醒来,病房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连花少钦都不知道哪去了。
  林芊芊闷闷不乐的支撑着坐起来,病房里没有表,她不知道现在是早晨几点,但看窗外格外金灿灿的阳光,她推测可能在上午十点钟左右。
  病房的门被推开,娆哲穿着一件西服领的米色风衣走了进来,看到林芊芊醒来,她露出笑容。
  “还以为你要多睡一会儿呢,”娆哲说,走到林芊芊病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嗯,烧退了,感觉怎么样?”
  “一般吧,”林芊芊不耐烦地说,“花霁怎么样了?”
  娆哲在她病床上坐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露出笑容:“他没事了,平安了,”她看到林芊芊因此而激动起来,赶忙补充道,“你要去看他当然可以,不过得先安稳吃碗粥,吃点药——多耽误你半个小时再去看他,可以吧?”
  林芊芊听娆哲这样说,尽管心中激动不已、急不可耐,但还是勉强让自己听从了她的建议:“好吧——那么,他现在怎么样了?花少钦和花俊轩呢?都在陪着他吗?”
  “他现在已经醒了,但十分虚弱,暂时不能说话。”娆哲说,按了铃让护士过来,“俊轩和花少钦都在陪着他,对了,伯父和伯母也来了——”
  “我爸妈?”林芊芊诧异的问,想到她高烧、花霁病危的状况不知道该让父母有多着急,禁不住也跟着焦躁起来,“他们怎么会来,什么时候到的?哎呀,我是说……他们一定吓坏了,对吗?”
  “他们是一小时之前到的,他们还好,现在正在旅店,一会儿才回来。”娆哲说,无奈的摇了摇头,“出事前,花霁曾通知让他们来这里——不过即便他先前不这么做,他们也会赶来的,你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传播面积有多广,全国都在关注它。”
  “什么?”林芊芊问,觉得一夜之间,自己好像脱离了整个时代。
  “国防大臣的女儿绑架了摄政王的准儿媳,还企图枪杀摄政王二公子……全国的记者都为此兴奋得要疯了,”娆哲说,语气里带着一丝鄙薄,“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皇家医院,恐怕那些记者会一波一波的冲进来。”
  护士走进来,为林芊芊端来调配的营养粥和药。
  “俊轩一直在处理这件事,他现在是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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