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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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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氏道:“那就好。”又和钟云寒暄了两句后才往钟离的屋子去。

南院里头晚秋早已在白凝的前头把消息打听了回来,得知钟离并无大碍后方觉安心,白凝便也没再记挂这事,这几日钟离病得不轻,整日里待在屋里没有出来,白凝也无需再去给云少爷送衣物,与上头的这些主子们接触得少了,这日子便也好过了不少,成日里就是干些活计,摸几下针线了事,又因手里有了笔钱,便托了出府采办的家丁买了本《三字经》和《论语》,本想若是有机会,自己教白聚几个字,几篇文,谁知打开书本,竟然全是比繁体还要繁体的古文,白凝自己都认不了几个,还怎么教白聚,因此这事便也搁了下来。

眨眼又是几天过去,中秋在即,府里头又开始忙碌,尚未十五,节味却浓,灯笼彩纸等都已挂上檐脚露台,月饼瓜果什么的都已准备妥当,这日晚秋拿着张色彩艳丽的纸进来,白凝上午刚帮着挂了灯笼,这会子趁着午饭时间正躺在床上休息,却被晚秋吵醒,只得起了身。

“这是什么?”白凝未曾见过月光纸,只见那正面绘着月照菩萨,反面绘着月轮桂殿。

晚秋抖了抖手上的彩纸道:“月光纸啊,过中秋都要用的,你不认识?”

白凝笑道:“哪里,我不过是睡得迷糊了,一时没看清楚,你哪里得的?”

晚秋道:“刚刚他们从外头采办回来的,准备后天祭月后烧给嫦娥,我见地上掉了一张便捡了回来。”

白凝皱眉:“还是送回去的好,免得生事。”

晚秋却道:“哪里会生事,捡的又不是偷的抢的。你不是想听那朱员外家九姑娘的故事吗?我今儿个打听了些来。”

白凝便坐下细听,晚秋也坐到身旁道:“听说那九姑娘单名一个玉字,是朱员外的正妻王氏所生,今年也和我们一般大,之前仗着王氏宠爱,调皮捣蛋,没一天消停的,可这次出事醒来后,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只像个大人,之前嚷嚷着谁也不认识,大家只当是淹坏了脑子,可没过几日,娘也认识了,爹也认识了,一大家子的人都认识了,就是记不起从前的事,找了好几个大夫来把脉,都说是脑子里头出了点小麻烦,开了一大堆的药煎着吃,现在也不知道好了没有。”

白凝边听边抿了嘴笑,心道那朱玉定不会由着那些黑心大夫折腾,只怕那些药都要白熬了。

晚秋见白凝坐在那儿颇有深意的笑着,便问她笑什么,白凝只说没什么,继续躺会床上睡着,没过片刻,却听得外头钟霄与苏妈妈的对话。

苏妈妈笑道:“今儿个吹的是东北风吗?把我们的大少爷吹到苏妈妈这南院来了。”钟霄住在东厢,苏妈妈才如是玩笑。

钟霄笑道:“府里头这么多人,苏妈妈就喜欢拿我消遣,平日里别人只说苏妈妈严厉,我却不曾觉得过。”

苏妈妈笑道:“大少爷这些年在外头,一年也就中秋回来一次,或者年底回来一次,苏妈妈见了你自然是高兴,哪里还严厉得起来。”

钟霄笑,这时红梅听到了钟霄的声音从屋里出来,过来给钟霄行了个礼,钟霄笑着叫她起,苏妈妈望了眼红梅,又问钟霄道:“大少爷来南院是有什么吩咐?”

红梅也笑道:“大少爷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红梅一定尽心尽力办好。”

钟霄笑道:“没什么事?白凝在不在屋子里?”

红梅听了这话面色一变,苏妈妈瞧了眼她,又笑对着钟霄道:“在在在,上午跟着那些家丁挂了一个上午的灯笼把她累坏了,这会子应该在里头休息,苏妈妈给你把她找来。”

钟霄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既然累坏了我就不去打搅她了,本来也没什么事,那,你们就忙去吧,我先回东厢了。”钟霄望了眼白凝的屋子后便转了身,红梅张着嘴还想说什么钟霄却已走出了几步远,苏妈妈笑着目送钟霄,瞟了眼面色如霾的红梅,也多说什么,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只留红梅站在原地瞪着地面一动不动。

这边白凝已经翻了个身侧着睡着,晚秋支着脑袋在桌上偷笑道:“这下她一定是丢了魂了,怎想得到咱们大少爷来南院是来找你的,可有得她难受了!”

白凝没理会晚秋,晚秋却还跑到了床头来推着白凝的胳膊道:“你什么时候和大少爷的关系这么近了?他这才回来多少天?”

白凝方才听了钟霄与苏妈妈的对话,觉苏妈妈有让自己亲近钟霄的意思,心里烦烦的,这下晚秋一来搅和她心里更是不舒服,抬手打掉了晚秋推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微起身呵道:“你烦不烦?就不能让我清静清静?我和他哪里就关系近了,你再大声点说呀,传到夫人那里去才好,日后这屋子就你一个人住着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别哪天这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晚秋没想到平时轻言细语的白凝今日会生如此大的气,不由愣了愣,片刻后才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不说了,我去热水房烧茶去,你别生气啊!”

晚秋说罢便拿着桌上的茶壶出了屋子,白凝又翻了个身躺着,心里越发的烦闷。

钟晴送书,红梅搅场

一整个下午,晚秋都不怎么敢跟白凝搭腔,只边干活边拿眼睛瞅着白凝,白凝自是知道,却觉得是该冷着点晚秋了,要不就她那嘴,总有一天会把两人都害死去,便也没搭理她,只面无表情干着自己活。

第二日,也即十四这日早,丁香照旧取了钟云衣物,又道钟晴请白凝过去一趟,白凝虽不知什么事,却也只得回了苏妈妈一声,去了钟晴屋里,途中却不见丁香往东厢钟云房里去,只和着自己一道去了钟晴屋里,才知道原来钟云衣物都是钟晴亲自送过去。

钟晴刚梳洗好,从梳妆台前起身到白凝身旁,按着白凝肩膀把白凝让到椅子上坐着,笑道:“那日那么多人在场,你不愿坐自然有你道理,可今儿个就咱们几个女孩子家,你就在这里安心坐了。”

白凝自是觉得不妥,可碍于钟晴话,不敢违了,便只得坐在了那椅子上,垂头谢道:“晴姑娘如此热情,白凝,受宠若惊。”

钟晴笑着也往一旁椅子上坐着,又让丁叶上了杯茶来,白凝接过,拿盖子拨弄着茶叶,心里思量着这钟晴此举何故,莫不是又因为钟云,可她已经没再往钟云屋里去过了。

钟晴见白凝拨弄着茶末子不喝,便笑道:“这是从京里带来贡茶,今年年初皇上大宴群臣时给每个大臣都赏了一包,一般人都是没这个福气,你拿在手里却是不喝?”

白凝听了笑:“我就说这茶怎么光闻着香味就神清气爽了,原是贡茶,真让晴姑娘破费了。”白凝说罢便抿了两口,赞说好喝。

钟晴笑:“哪里来破费一说,你成日里替哥哥洗那些衣服,怕是累都累得慌了。”

白凝道:“浣衣女本就是该做这些,晴姑娘又何必记怀,不知今日晴姑娘找白凝来为何事?”

钟晴听了笑:“哪里有什么事?就是觉着和你谈得来,我又无聊得慌,便把你找来聊聊,你不会介意我如此唐突吧?”

白凝心想这晴姑娘本就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随意找一个浣衣女来聊天,一来贬低了自己身份,二来也耽搁了她做事,定是有事交待,嘴上却是笑道:“哪里话,晴姑娘找白凝那是看得起白凝,白凝只觉高兴。”

钟晴听了笑,道:“这时间过得真快,眼看明儿个就是中秋了,我和哥哥后天便就要回京,还真有点舍不得。”

白凝道:“晴姑娘是把这里也当做自己家了,自然会舍不得,只是大老爷那边定是想念得很,晴姑娘与云少爷若是不回去怕是不成,再说济南与京城,不过五六日车程,晴姑娘想这里了随时都可以来,老爷夫人自是欢迎。”

钟晴却摇头笑道:“哪里是说这么容易,我们是女儿家,这次跟着哥哥来济南,还是我在父亲书房里求了好久求来,为此母亲还骂了我好几次,现回去了,就没机会再出来了。”

白凝自是知道这个理,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她也想不到什么更好说辞。

钟晴又笑道:“我哥哥是嫡长子,又与霄哥哥亲密,日后必定少不了往这里来,真真让我羡慕,你是这府里头较出挑丫头了,我待你也算是过得去,日后哥哥若是来了,你可要替我好好照顾他。”

话到这里白凝便知道钟晴意思了,笑道:“晴姑娘这话白凝真没有法子听,白凝不过一个浣衣女,云少爷若是来了,自然有上头姐姐妈妈们服侍着,哪里用得上白凝,况且云少爷身份尊贵,就是偶尔碰上了,白凝一低贱浣衣奴,怕也得绕着路走,免得污秽了云少爷。”

钟晴听了这话自是满意,笑道:“瞧你这话说,什么低贱浣衣奴,我看你呀,聪明伶俐,迟早会做好人。”

白凝笑着谢过钟晴好言,钟晴又遣丁香去了后室,拿了三本书出来,递给白凝道:“我听说前几日你托人到外头买了几本书,想你也是识得字,恰巧我这里有几本,是霄哥哥给我找,现在要回京了,我也用不上,家里多是,你拿去好了,不要嫌弃才是。”

白凝本想说这些书她也用不上,却知道这是钟晴用来定自己心,若是不接,钟晴怕是会怀疑她方才话,便起身接过,笑道:“白凝本也就只识得几个常用字而已,既然晴姑娘送书给白凝,那看来白凝也得好好学学了。”

钟情听了笑,拉着白凝又聊了会后才放白凝回了南院。

一进院门,便瞧见红梅正满脸笑容从自己房里出来,白凝不解,晚秋什么时候和红梅关系处理得这般好了,齐了齐斜到一边三本书,往屋里走去。

晚秋正坐在桌边折着什么东西,走近才发现原是拿着粗纸在折纸鹤,白凝也没说什么,只坐到一边将书放在桌上,翻开一本来看。

晚秋见白凝拿了三本书进来甚是新奇,探了头过来问道:“你这是哪里来?”

“捡。”白凝头也没抬,只盯着那书直皱眉,一整版就认出了三个字,这字体小篆不像小篆,隶书不像隶书,倒像是刻在鼎上金文。

晚秋自是不信,又问道:“你看这书叫什么名字?你识得吗?”

白凝便翻到了封面,隐隐约约看字形应是春秋,便道:“我不大识字,可能是《春秋》吧。”

“春秋?”晚秋边念边折手中纸鹤,“为什么要□秋,不□夏,或是秋冬?又或者春夏秋冬?”

白凝暗自抿了嘴笑,想跟她解释一下为什么,可转念一想,跟她解释她也不一定懂,便道:“这书又不是我写,我哪里知道呢,你要问呀就问写书去。”

晚秋又道:“写书是谁啊?”

白凝料她这一问又要扯出更多问题,便答:“不知道是谁,这上面虽有标注我却不识得。”

晚秋这才哦了声静下来折着纸鹤,白凝偷瞟了她一眼,抿嘴笑了笑,也没说什么,琢磨着书里头字去了。

至中午,刚用完午饭不久,那头钟霄便来了南院,白凝正趁着这个休息时间在翻着书,却不料钟霄已经到了门口,只得起身行礼让他坐,又倒了杯金银花凉茶给他喝。

晚秋平时这个时候都闲不住,到外头搜集八卦新闻去了,这屋子里便只有钟霄白凝二人。

白凝知道二人如此独处不妥,便笑道:“我这屋子里刚刚打扫完,到处都飞着灰尘,不如我们到外头去说。”

钟霄道好,刚要出去却瞟到了白凝反铺在桌上那本《春秋》,便拿在手里笑道:“这不是我送给晴妹书吗?怎么在你这里?”

白凝一边往外头走,一边笑道:“是晴姑娘今儿个上午给我,说是后天就要回京了,家里都有,便给了我,大少爷怎么知道是你给晴姑娘那本?”

钟霄也跟着出了屋子,合上那书,拿那书侧面对着白凝,挑挑眉道:“呐,你看,这里有个小小墨点,是我不小心弄上去。”

白凝笑说原是这样,见那边苏妈妈正在玉兰树下歇息便也走过去,苏妈妈却只和钟霄说了几句话后便说年纪大了老是犯困,回了房午觉去了。

白凝见苏妈妈有意回避微觉尴尬,钟霄却像个无事人似,坐到石凳上低头翻开了那《春秋》道:“我以为你是不识字,原来也能看懂这书。”

白凝站在一旁,笑道:“大少爷快别笑话我了,就春秋这两个字我都认了老半天才认出来。”

钟霄抬头,笑:“真假?那晴妹还把这书送给你,倒不如送银子来得好。”

白凝只笑不做声,钟霄又道:“后天我就要回京里去了。”

白凝笑道:“那是好事,京里读书条件好,在京里大少爷金榜题名机会就更大。”

钟霄垂了垂头笑,又抬眼望着白凝道:“这次回来没想到会认识你,还是那样状况,我怕永远也不会忘记。”

白凝嗅到这话不对劲忙笑道:“是啊,我被大少爷吓得半死,大少爷被我淋得浑身是水,我们两个想来是互克,如今大少爷就要去京里了,这应是件好事。”

钟霄正欲再说什么那头红梅端着瓷盏托出来,笑着走到钟霄面前递给钟霄道:“在屋里听到大少爷声音了,正巧沏了壶茶,这天气虽不冷,但已近中秋,喝凉茶已是不好了,还是喝杯热茶对脾胃好。”

钟霄笑着接过热茶说谢。

白凝见她出来心里倒松了松,笑着和红梅交流了下眼神,钟霄本是还想说点什么,见红梅来了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只笑问红梅道:“你在府里有多少年了?”

红梅笑:“五年了,当初进府时牛管家嫌我太瘦小不肯收,还是大少爷说好话呢。”

钟霄皱了皱眉,似是想不起般,道:“有这事吗?我怎么不记得?”

红梅笑容微僵了僵,却马上又笑道:“大少爷成日里见过人做过事多了去了,况且这些年大少爷也不常在府里,不记得也是正常。”

钟霄说也是,白凝暗想原来红梅对钟霄心思开始于那个时候,倒也是难得。

钟霄又道:“你卖是活契还是死契?”

红梅道:“十年活契,十年满后我就要出去了。”

钟霄道:“如此说你要再过五年才能出府,到时候不成老姑娘了,要不要我跟母亲去求个情,让她早日放了你出去婚配?”

你们聊,我先走了

白凝听了这话暗叫不好,想红梅这下可要难受了,这钟霄难道一点都不知道红梅对他心意,偏了头望眼红梅,果见红梅惨白了脸强笑道:“不用,大少爷好意红梅心领,红梅既然在卖身契上签了字,自然就要做满十年,方才苏妈妈吩咐了点事要红梅去做,就不打搅大少爷了。”红梅说罢便回了房。

钟霄笑望着红梅离去身影,轻摇着头,白凝觉得他这小小动作大有深意,便问道:“大少爷摇头做什么?”

钟霄笑问:“你有没有读过佛经?”

白凝摇头。

钟霄便道:“佛家禅林用语中有这么几句:见之时,见非是见。见犹离见,见不能及。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白凝自是没听过这些禅语,但是钟霄说到最后这一句她便明了了,原来方才这钟霄不过是在红梅面前装了次傻而已,可嘴上却问道:“白凝愚钝,未曾听过这几句,更不懂是何意思,大少爷平日里难道还钻习佛经?”

钟霄笑道:“钻习算不上,不过是大娘平时喜欢读佛经,云哥又不喜那一套,因此但凡有什么不懂地方大娘都喜欢来问我,时间久了我便也懂了些,平日里闲着无聊时也会读一读。”

白凝点头道:“原来如此。”

正说着钟离和钟云从院门口进来,钟离走在前头,钟云摇着扇子在后头,钟离大病一场,瘦了一大圈,见了白凝便没好气跑过去大声呵道:“你个死丫头,本少爷病成那样都不见你去瞧瞧,想来这些日子交情都成那黄河里东去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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