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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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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笑:“哪里能说为难,我做事,府里头发工钱,不说这里头如何,至少表面上看上去也勉勉强强算公平。”

钟离觉白凝这话里头似有怨意,他一个二少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笑道:“上次我去找了你弟。”

白凝听他说起,心里有了计较,本还找不到好借口与他谈这事,他倒是先说起了,便道:“我知道,几日前我去找他,他跟我说了,只是不知道二少爷做什么忽然跟他提起那事,莫非是青衣石凉犯什么事,惹二少爷不高兴了?”

提起青衣石凉,钟离惨淡一笑,道:“也不是,只是青衣石凉跟了我这么些年,他们心思如何我也算是摸清楚了,你也知道,我这个庶出二少爷,终归不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跟着我,日后也是没得个体面。”

钟离话到这里,白凝已听出了其中酸楚,也难怪钟离出来,几乎不带青衣石凉,白凝笑道:“哪里,二少爷明明也是开明,怎么这会子又犯糊涂了,不管嫡出庶出,二少爷都有自己发光点,做什么和他们计较这些,再说了,老爷不也是照样疼二少爷吗!”

钟离笑:“那倒是,父亲对我是没法说,我也知道你说那理,只是常年在这宅里头待着,要说我真有多开明,那怕是假话,对下人们背地里说辞,多多少少会有些在意。”

白凝听了道:“二少爷这话说得实在,不过也真不用在意,二少爷只看看我如今处境,只怕比二少爷窘迫得多,不也是过得好好?”

钟离听了望着白凝浅笑道:“能听到你安慰,我什么委屈都不值一提了。”

白凝被他这话吓到,总觉这话似有暧昧之意,忙笑道:“二少爷快别这么说,倒是说说白聚事吧,二少爷提拔他,这本是好事,我也很是感激,只是他与我都才进府不过几个月,若真那样就上去了,怕是会惹不少人闲话,再加之我在府里人际本就成这样了,他若是再招人把柄,只怕我们两姐弟日子更难过了。”

钟离听后笑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我自然不会让他就这么上来,凡是都得搭好了梯子,砌好了台阶,要不就成豆腐渣工程了。”

白凝听了这话皱眉,心道豆腐渣工程用在这里好像不太恰当,又想这应是他从那老先生处听来,没理解透彻倒先用上了,便也没多计较,只点头道好,又与他闲聊了几句后忽有柳氏身边江梦找到了南院,说是柳氏唤他过去用午饭,钟离微皱了皱眉,自从那日生辰,钟老爷说给他在大明湖畔置所宅子后,柳氏便对他更是热情,柳氏虽不是钟离生母,但钟离对她也一直是敬爱有加,只是如今这般殷勤,倒让钟离备感不安,嘱咐白凝几句后便出了白凝屋子,与江梦一道去了柳氏院子。

手炉

钟离到时柳氏正坐在熏笼旁取暖,竹篾做熏笼下摆放了个炭盆,熏笼上面盖了床毛毯,柳氏手就放在毛毯下面罩着,见钟离来了忙起了身,迎出来笑道:“可是又去了南院?”

钟离笑,没回话,只唤了声母亲,倒是江梦笑道:“可不是,也亏得我两条腿能走,从这屋子跑到西厢,又绕到南院,总算是把二少爷给找来了。”

钟离听了只笑道:“我也就是去瞧瞧苏妈妈,前些日子她身子不适,我去看看她而已。”

柳氏笑拉着钟离到垫了软垫椅子上坐着,道:“在母亲面前就不用遮遮掩掩,母亲虽不喜你这番作为,但你心思母亲还是理解,好歹母亲也是过来人。”柳氏说着,那头君玉已经拿了个手炉,放好了兽炭燃好,用棉布包裹了递给柳氏,柳氏接过,用两只手摸着取暖。

钟离听了柳氏话只笑不语,柳氏又道:“这十一月来了,天气一日冷过一日,母亲也给你和你那她们两个妹妹各准备了手炉,去年熏笼母亲也早让人清理好,方才江梦过西厢已经都给你带过去了。”

钟离听了说谢,又道:“天气寒,母亲又整日里为家里操劳,可要保养好身子。”

柳氏听了点头笑道:“母亲知道,不用你记挂,你只需照料好自己即可,近日母亲一直在为你大哥亲事操持,也没怎么管顾你,好在你也这么大了,懂事了,母亲即便不管你,也是放心。”

钟离听了笑:“母亲成日里忙这忙那,离儿不能为母亲分担点什么,也只能管好自己,不让母亲操心了。”

柳氏也笑:“倒是,自打过了生辰,府里头人都说离儿长大了不少。”

这时君玉又拿了另一个手炉过来,给钟离摸着,笑道:“可不是,怎么说也是十四人了,等明年,夫人把大少爷婚事定下来,就可以给二少爷说亲了。”

钟离听了这话斜瞅了眼君玉,笑道:“就你这么爱说,想你定常在母亲面前说这婚呀亲呀,我瞧着应是你自己思嫁了,拐着弯子提醒着母亲呢。”钟离说到这儿又笑对着柳氏道:“母亲,君玉也到了这般年纪了,您干脆就做回大好人,早日放了她出去婚配算了。”

君玉听了这话羞红了脸,道:“二少爷这扯是哪儿和哪儿?我不理你了。”君玉说罢忙去了偏厅躲着。

钟离望着君玉背影直笑,柳氏也在一旁笑道:“方才还在夸你长大了,这会子又这么刁顽了。”

钟离听了忙收敛了神色,柳氏又道:“君玉话倒是没错,母亲也正是这么想,你大哥家书你也是看了,那小兔崽子就一个劲提醒母亲不要着急,不要着急,等着他日他回来了再细作打算,可是母亲怎么能不急,眼看着就十五人了,这济南府里体面人家,谁家少爷不是十三四岁就把姑娘挑好?等着他回来,他一年也就回家一两次,每次又是住不了几天就走了,等他回来能做出个什么好打算,还不是得继续拖着,等拖了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这济南府里好姑娘可都被别人给挑走了!”柳氏今日说是叫钟离过来一道用午饭,可现在看来倒想是找了他来抱怨。

钟离见柳氏面有焦虑之色,便笑道:“母亲也勿急,若真是那样,大不了不在济南府找,咱们到青州府,兖州府去找,或者让大娘到京城帮着物色一个好姑娘也不是不可以。”

柳氏听了假嗔道:“什么破注意?那青州兖州能跟咱们济南府比?咱们钟家也算是朝中有人大户人家,那青州兖州能出什么好人家,仅有几个做官,都是你父亲衙门里常客,家里姑娘是个什么样你父亲也都有所听闻,根本就配不上你大哥,若是到京城找,咱们家却又不是什么皇亲戚,人家京里好姑娘眼光可都高着呢,那是都盯着王侯将相,龙子龙孙,怕是看不上咱们家。”

钟离自然知道柳氏话有柳氏理,便也不好说什么,只道:“那母亲找那官媒怎么说,可有合适人选了?”

柳氏听了摇头,道:“倒是找了几个好人家,只是我把那画像拿来一瞧,都是上不了台面,将来你大哥可是要往朝廷里挤,做他夫人总得出得了厅堂。”

钟离听了柳氏话笑:“怎么现如今说媒都要把女方画像带上了吗?”

柳氏道:“那倒不是,不过是我附加条件而已。”

钟离听了没再说什么,心道以柳氏个性,做他们钟家媳妇可真得有一定功力才行。

钟离径自想着,又听得柳氏在一边淡笑道:“昨儿个你父亲恩师从京里回来探亲,你父亲昨儿个下午便携了礼去拜访了他,听老人家说咱们家要出大人物了。”

钟离听了笑问:“什么大人物?”

柳氏笑道:“是你云哥,你大娘前阵子托人给他说媒,谁想消息一传出,便有好些个官员去府里拜访你大伯,说是拜访,可暗示来暗示去,都是想和你大伯结上亲,你大伯这些年,跟着丞相,在朝里算是个说得上话人物了,哪个官员不是想方设法巴结,再加之你云哥,那文武双全条件,在京里又是出了名,自然那些姑娘也都是愿意。”

钟离点头,道:“母亲这话一点都不错,不论前朝后世,官场规则大抵这样。可说出大人物,究竟是和谁家姑娘说上了?”

柳氏笑道:“这倒还没定下,只是听说,丞相大人也插了进来,你云哥极可能要做宰相府乘龙快婿,若真和宰相结了亲,那你大伯在朝中自然又是一番新光景,而你父亲你大哥日后仕途也更有路子了。”

钟离听了皱眉:“丞相大人也□来?大伯本就是丞相门生,暗里说应也用不着拿云哥婚亲大事来拉近两家关系!”

柳氏听了笑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说宰相怎么知道你大伯家会和谁家结亲?若是和他朝中死对头成了亲家,那事情如何收拾?”

钟离听了直说有理,想柳氏虽一女流,却是样样事都看得透彻得很,又想钟云若真和别女子订了亲,甚至成了亲,白凝会是什么反应,虽然自己可能更有机会赢得白凝心了,可白凝若是因此痛苦,想他也不会多快乐,钟离想着不由皱拢了眉头,心里微微乱了起来。

后柳氏又和钟离聊了些别后便命江梦传饭,席间柳氏又稍带着讲了下钟老爷欲给钟离在大明湖畔建宅子事情,虽然都是些不着边际话语,但钟离知道柳氏意思,说到底这个家业都是钟霄,那么一所大宅子,要花费钱财可不是个少数目,柳氏怎么可能不心痛,只是柳氏没有挑明说,钟离便也装作没听明,倒不是他真稀罕那宅子,只是毕竟那事是他父亲提出,态度还很坚决,他若说不要建,将来便得罪父亲,说要建便又得罪母亲,所以干脆装糊涂,也省得到时候里外不是人。

钟离装糊涂,柳氏也不好说什么,待用完饭后二人又各摸着手炉闲聊了一番,不久便有府里头妈妈来回事,钟离便欲行礼出去,又想手上手炉真正暖和,白凝正长冻疮,这阵子身子又不好,给她正合适,便跟柳氏要了,只道他平时爱走动,拿着手炉方便,柳氏便给了他。

钟离摸着手炉,飞快往南院跑去,又想起这手炉里碳总会烧完,便又回了趟西厢,将今日柳氏刚送来兽炭拿了好些块来,往南院奔去,到南院时白凝也刚巧用过午饭,正在桌子旁赶钟云那件袍子,钟离本是兴致勃勃跑进来,结果瞅见那袍子,心里忽一酸,微涌了些醋意。

白凝见他进来忙放下手里活计,起身道:“二少爷。”

钟离忙整了整情绪,笑道:“缝衣服呢,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来了?”钟离说罢将手炉递到白凝面前。

白凝一看是手炉,便笑道:“二少爷有心了,只是……”

白凝没说完,钟离便笑道:“只是这是我送你,你不敢用是不是?”

白凝笑,点头。

钟离笑道:“放心,这个是你拿一件袍子跟我换,正当交易,别人不会说什么。”

白凝听了皱眉,又笑道:“二少爷开什么玩笑,是嫌我现在还不够忙吗?和云少爷这单生意已是做得我一个脑袋两个大了,哪里还敢再接一单?”白凝说话间又想起钟云,那个聪慧沉稳钟云,在她最无力时候出手相助钟云。

钟离听了不悦,往桌旁一坐,道:“我觉着你这人怎么有点偏心呢,云哥生意你就做,偏偏我生意你就不做,难不成你和云哥要好些,和我生分些?”钟离说这话,三分玩笑,三分真实,还有几分抱怨。

白凝听钟离话面上微热,笑道:“哪里就有这些了,二少爷快别开玩笑,要让人听见了可又有我受。”

钟离也知道这理,便也没再多说,只微冷了脸道:“你不是生冻疮吗,身子又不好,这手炉挺好用,平时没人时你就用布裹了拿在手里头摸着,有人来了你若怕被人瞧见就放到袖子里收着,好坏是不会牵累了你!”钟离说罢便起身出了屋子,又出了南院,白凝想他应是生气了,想解释几句人却已走远,只得叹了声,将那手炉收了起来。

流水犯事

钟离自那日生了白凝气后,回到西厢怎么想都觉后悔,好几日想往南院去,却都被忍住了,只怕白凝也在生他气,便天天闷在屋里,看看书作作画,却是怎样也静不下心。外头天气,微晴了两天后又开始下雪,新一轮冷空气来袭,钟离想白凝应已用上他那手炉了,又想那日自己说走就走,特意给白凝带去兽炭都忘了给她,便披了件带帽子斗篷往南院去,却巧,刚出了月洞门便碰上了钟冉身边流砂,钟离右手上本是摸了个裹着兽炭小布包,这时忙顺手一塞藏入了袖筒里头。

流砂今日穿了件极厚灰色棉袄,打着把油纸伞,在钟离一米之外笑道:“二少爷这是要出去呐,这可叫我怎么办?”

钟离道:“怎么?你来找我什么事?”

流砂笑道:“还不是那日二少爷应了我们姑娘,说是她要是想学作画了大可以来唤你,今日下着这么大雪,姑娘见没地方可玩,又不想摸那些针线,便想起了二少爷那日话,这不,使了我来请二少爷呢。”

钟离听了皱眉,道:“这可真不巧,你看我正要出去呢,你且先去回她,就说我今儿个下午再过去。”钟离说罢便走出一步,流砂忙跟着微转了身子笑道:“我们姑娘那孩子脾性,别人不知,莫非二少爷也不知?有时候是乖巧得很,可有时闹起别扭来也是要人命,二少爷若是现在不去,只怕那屋子里又会闹翻天了。”

钟离听了停了脚,稍想下觉南院迟去一下也无大碍,倒是怕他那四妹真跟他哭鼻子,便道:“也罢,就跟你去了,也省得到时候又是不理我又是苛责你。”说罢便走在了前头。

流砂听了笑,跟在了钟离身后,边走边说道:“流砂一个下人,被姑娘如何苛责,都是无话可说,只是怕到时候姑娘在二少爷面前一哭脸,二少爷是怎么也没法子哄好!”

钟离在前头笑:“那是,最见不得女儿家在我面前哭,不知道你们女儿家怎么就那么多眼泪可以流,还记得去年春天,我不过是放飞了她一个风筝而已,她就哭得像个泪人似,还扯着我袖子,把她那鼻涕眼泪全往我衣袖上揩。”

流砂在后头笑道:“那事我也还记得,姑娘一直嚷嚷着二少爷是故意放飞了那风筝,那风筝本就是去年大少爷去京城前特意给她做,她怎么不稀罕,再说了,人家都道女儿是水做,又常听人说女儿温柔似水这词,既和水扯上了关系,那眼泪多也就正常了。”

钟离笑:“你倒像也是看过几页书了,难得,也难怪能做得这般出色,得母亲赏识。”

流砂在后头笑说钟离这是在胡夸她,钟离只笑不回,片刻后又问起道:“四妹妹真跟你说那风筝是我特意放飞?”

流砂道:“可不是,后来三姑娘来了姑娘气还未消,三姑娘只安慰说那怕是二少爷一时失手误放了风筝,后来又不知道是谁说了声,只道二少【奇】爷是一时糊涂,勿把自己当【书】成了那风筝,也向往着【网】往外头飞呢。”

钟离听了回了下头,笑问:“哦?真有人那么不怕被我听了去,那般说我?可还记得是谁?”

流砂道:“哪里记得,那日屋子里那么多人,三姑娘身边小萱琉璃还有我们屋子里大小丫头,好些人在,我能记住主子们说过话已经是好了。”

钟离道也是,便也没再多问什么,直往钟冉院子里去,到时钟冉正坐在熏笼前探着头往外头瞧,见钟离到了面上高兴,唤了声二哥哥。

一进来内室钟离便把斗篷退了,流砂接了过去放后室专用来熏衣熏笼上烘烤着,流水赶着给钟离倒了杯热茶暖身,钟离接过,和钟冉一道坐到了熏笼旁,笑道:“四妹妹今儿个真想学作画了?”

钟冉挑挑眉,笑道:“可不是,都说二哥哥画画了得,我也想学学。”

恰巧这时流砂从后室出来,钟离便冲她道:“流砂你快到外头瞧瞧去,方才明明是下雪,看现在是不是出日头了,又是从哪边出?”

流砂听了笑道:“二少爷快别笑话我们姑娘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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