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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典 2-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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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多,若欲得之,亦合用许多工夫。孔子言简,故意广无失,孟子言多意长,前呼后唤,事理俱明亦无失,若他人语多即有失。某今接士大夫答问,多转觉辞多无益。大雅谓思叔持守不及和靖,乃伊川语。非特为品藻二人,盖有深意。
  和靖举以语人,亦非自是,乃欲人识得先生意耳。若以其自是之嫌而不言,则大不是,将无处不窒碍矣。镐按黄升卿,录同而少异,今附云伊川言思叔持守不及和靖,此有深意。和靖举以语人,亦非自是乃欲人识得先生意耳。若避自是之嫌,而不言,则将无处不窒碍耳。问尹和靖立朝议论曰:和靖不观他书,只是持守得好。他语录中说涵养持守处分外亲切。有些朝廷文字,多是吕稽中辈代作。问龟山先生立朝却有许多议论,曰:龟山杂博,是读多少文字。德明问郭冲晦何如人?曰:西北人气质重厚淳固但见识不及,如兼山易,中庸义,多不可晓,不知伊川晚年接人是如何?问游杨诸公早见程子后来语孟《中庸》说,先生犹或以为疏略何也?曰:游杨诸公皆才高又博洽,略去二程先生参较所疑,及病败处,各能自去求。虽其说有疏略处,然皆通明,不似兼山辈立论可骇也。德明问程门诸公亲见二先生,往往多差互,如游定夫之说,多入于释氏,龟山亦有分数曰:定夫极不济事。以某观之,二先生衣钵似无传之者。又问上蔡议论莫太过,曰:上蔡好于事上理会,理却有过处。又问和靖专于主敬集义处少。曰:和靖主敬把得定,亦多近傍理。龟山说话颇浅狭,范淳夫虽平正而亦浅。又问:尝见震泽记善录,彼亲见伊川何故如此之差?曰:彼只见伊川面耳。曰:中无倚著之语,莫亦有所自来?曰:却是伊川语。可学。理学最难,可惜许多印行文字,其间无道理底甚多。虽伊洛门人亦不免如此,如解《中庸》正说得数句好,下面便有数句走作无道理了,不知是如何?旧尝看《栾城集》,见他文势甚好,近日看全无道理,如《与刘原父书》说藏巧若拙处,前面说得尽好,后面却说:怕人来磨我,且恁地鹘突去。要他不来,便不成说话。
  又如苏东坡《忠厚之至论说》,举而归之于仁,便是不奈他何?只恁地做个鹘突了。二苏说话多是如此,此题目全在疑字上,谓娟人似有功,又似无功不分晓,只是从有功处重之。有人似有罪,又似无罪不分晓,只从无罪处轻之。若是功罪分明,定是行赏罚,不可毫发轻重。而今说举而归之于仁,更无理会。或举老苏《五经论》,先生曰:说得圣人都是用术了。明作游、杨、谢诸公,当时已与其师不相似,却似别立一家,谢氏发明得较精彩,然多稳贴,和靖语却实,然意短不似谢氏发越。《龟山语录》与自作文又不相似,其文大,故照管不到,前面说如此,后面又都反了。缘他只依傍语句去,皆是不透。
  龟山年高与叔年四十七,他文字大纲立得脚来健,多有处说得好,又切若有寿必煞进。游定夫学无人传,无语录,他晚年嗜佛,在江湖居,多有尼出入其门。他眼前分晓信得及底,尽践履得,到其变化出入处,看不出,便从释去,亦是不透。和靖在虎丘,每旦起顶戴佛。郑曰:亦念《金刚经》。他因赵相入侍讲,那时都说不出,都奈何不得人,责他事业答曰:每日只讲两行书,如何做得致君泽民事业?高宗问程某道:孟子如何?答曰:程某不敢疑孟子。如此,则是孟子亦有可疑处,只不敢疑尔。此处更当下两语却住了,他也因经患难后心神耗了。龟山那时亦不应出,侯师圣太分鹿足束,李先生甚轻之。其来延平看亲,罗仲素往见之,坐少时不得,只管要行,此亦可见其分鹿足束处。张思叔敏似和靖,伊川称其朴茂,然亦狭无展拓气象。收得他杂文五六篇,其诗都似禅,缘他初是行者出身。
  郭冲晦有《易文》字,说《易》卦都从变上推,间一二卦推得,岂可却要如此?近多有文字出无可观。周恭叔,谢用休,赵彦道,鲍若雨那时温州多有人,然都无立作,王信伯乖郑问他说:中无倚著,又不取龟山不偏说何也?先生曰:他谓中无偏倚,故不取不偏说。郑曰:胡文定只上蔡处讲得些子来,议论全似上蔡,如获麟以天自处等曾渐,又胡文定处讲得些子,先生曰:文定爱将圣人道理张大,说都是勉强,如此不是自然流出,曾渐多是禅。淳伊川之门谢上蔡自禅门来,其说亦有差。张思叔最后进,然深惜其早世,使天假之年,殆不可量。
  其他门人,多出仕官四方,研磨亦少。杨龟山最老,其所得亦深。谟程门弟子亲炙伊川,亦自多错,盖合下见得不尽。或后来放倒,盖此理无形体,故易差,有百般渗漏,去伪。蔡云:不知伊川门人如此其众,何故后来更无一人见得亲切?或云:游杨亦不久亲炙。曰:也是诸人无头无尾不曾尽心在上面也。各家去奔走仕宦,所以不能理会得透。如邵康节从头到尾,极终身之力,而后得之。虽其不能无偏,然就他这道理,所谓成而安矣。如茂叔先生资禀便较高,他也去仕宦,只他这所学自是从合下直到后来,所以有成。某看来这道理,若不是弃生尽死去理会,终不解得。
  《书》曰:若药不瞑眩,厥疾不瘳,须是契些苦极方始得。蔡云:上蔡也,杂佛老。曰:只他见识又高。蔡云:上蔡老氏之学多,龟山佛氏之说多,游氏只杂佛,吕与叔高于诸公。曰:然。这大段有筋骨,惜其早死,若不早死,也须理会得到。蔡又因说律管云:伊川何不理会?想亦不及理会,还无人相共理会。然康节所理会,伊川亦不理会。曰:便是伊川不肯理会这般所在。贺孙游、杨、谢,三君子,初皆学禅,后来余禅犹在,故学之者多流于禅,游先生大是禅学。德明看道理不可不子细,程门高弟如谢上蔡,游定夫,杨龟山辈下,梢皆入禅学去,必是程先生当初说得高了。他门只日卓见上一截,少下面著实工夫,故流弊至此。淳问明道论元事须并用,张蔡之党曰:明道只是欲与此数人者共变其法,且诱他入脚来,做问如此。却似任术曰:处事亦有不能免者,但明道是至诚为之此数人者,亦不相疑忌。然须是明道方能了此,后来元诸公治得此党太峻,亦不待其服罪。温公《论役法疏略》悉为章子厚反驳只一向罢,遂不问所论是非,却是太峻急于当时,如蔡确辈留得在朝廷,岂不害事?德明明道行状说孝弟礼乐处,上两句说心,下两句说用,古不必验。今因横渠欲置田验井田,故云尔。横渠说话多有如此处。可学伊川见朱光庭所编语录云:某在何必读此,若伊川不在,则何可不读。盖乡以下论语录或问尹和靖言看语录,伊川云:某在何必看此,此语如何?曰:伊川在便不必看,伊川不在了,如何不看?只是门人所编,各随所见,浅深却要自家分别他是非。前辈有言不必观语录,只看《易传》等书自好,天下亦无恁地道理。如此则只当读六经不当看论孟矣。天下事无高无下,无小无大,若切已下工夫,件件是自家底,若不下工夫,拣书来看亦无益。
  先生又言:语录是杂载,只如闲说一件话偶然引上经史上,便把来编了。明日人又随上面去看,直是有学力方能分晓。嫌记录言语难,故程子谓若不得某之心,则是记得他底意思。今遗书某所以各存所记人之姓名者,盖欲人辩识得耳。今观上蔡所记,则十分中自有三分以上是上蔡意思了,故其所记多有激扬发越之意。游氏所说,则有温纯不决之意。李端伯所记,则平正。质夫所记虽简约,然甚明切。看得来刘质夫那人日煞高,惜乎其不寿。广杨志仁问明道说话,曰:最难看须是轻轻地挨傍他,描摸他,意思方得。若将来解解不得,须是看得道理大段熟,方可看。节明道说话浑沦煞高,学者难看。淳说明道言语尽宽平,伊川言语初难看,细读有滋味。又云:某说大处自与伊川合,小处却时有意不同。说南轩见处高,如架屋相似,大间架已就,只中间少装折。写问遗书中说孔孟一段看见不甚有异,南轩好提出,曰:明道云,我自做天里,此句只是带过,后来却说是以天自处,便错了。要之此句,亦是明道一时之意思如此。今必欲执以为定说。却向空去了。可学以下二程子附年谱行状又问伊川于陈乞封父祖之问云:待别时说过,谓此句出朝廷合行之礼,当令有司检举行下,亦不必俟陈乞也。答云:如此名义却正。过问伊川临终时,或曰:平生学底,正要今日用。伊川开目曰:说要用便不是。如何?曰:说要用便是两心间,明道诗云:旁人不识予心乐,将为偷闲学少年。此是后生时气象,眩露无含蓄。正叔
  【朱子语略】
  明道曾看释老书,伊川庄列亦不曾看。明道云:后来须着看,不看无缘知他道理。明道天资高明得容易,问伊川因何而见道?曰:他说求之六经而得,但也是于廉溪处见得个大道理,占地位了。道夫问程子云:昔尝受学于周茂叔,每令寻颜子仲尼乐处,所乐何事?道夫窃意孔颜之乐只是私意净尽,天理昭融,自然无一毫系累耳。曰:然。伊川好学,论十八时作。明道十四五便学圣人,二十及弟,出去做官,一向长进,《定性书》是二十二三时作。是时游山许多诗甚好,义刚曰:前辈也多是背处做几年方成。先生曰:也不恁底,如明道自是二十岁及第,一向出来做官,自恁地便好了。杨至之问程先生:当初进说只以圣人之说为可必信,先王之法为可必行,不彳丑滞于近规,不迁惑于众口,必期天下如三代之世何也?先生曰:也只得恁地说。明道王伯答刂子说得好,自古论王伯至此无余蕴矣。程先生所以有功于后学者,最是敬之一字有力。伊川先生多说敬,敬则此心不放,事事皆从此做去,伊川性即理也。横渠心统性情,二句颠扑不破,若天资大段高则学明道,若不及明道,则且学伊川。横渠问明道可比颜子,伊川可比孟子否?曰:明道可比颜子。孟子才高,恐伊川未到孟子处。然伊川收束检制处,孟子却不能到。明道说话尽高,邵张说得端的处尽好,伊川之学于大体上莹彻,于小节目上犹有疏处。康节却能尽得事物之变,却于大体上有未莹处。而今看文字,古圣贤说底不差,近时文字惟程先生,张先生,康说节底不差。至如门人之说便有病,看道理不可不仔细,程门高弟如谢上蔡,游定夫,杨龟山辈,下稍皆入禅学去。
  【朱子语续录】
  程门诸子在当时亲见二程,至于释氏却多看不破。是不可晓,观《中庸》说中可见。吴必大录,此下,云子澄作《近思续录》,其劝他不必作者,盖接续他二程思不得。如龟山云:吾儒与释氏,其差只在杪忽之间。某谓何止杪忽?直是从源头便不同。伯丰问崇正辩如何?曰:崇正辩亦好。伯丰又曰:今禅学家亦谓所辩者,皆其门中自不以为然。先生曰:不成。吾儒守三纲五常,若有人道不是,亦可谓吾儒自不以为然否。又问此书只论其迹亦好,伊川曰:不若只于迹断,毕竟其迹是从那里出来。胡明仲做此书,说得明白,若五峰说话中,辩氏处却糊涂,他不到此,皇王大纪中,亦有数段不分晓。郑问明道到处响应,伊川入朝成许多事,此亦可见二人用处。曰:明道从容,伊川都挨不行。陈后之间伊川做时似孟子否?曰:孟子较活。问孟子做时似伊尹否?先生首之。又曰:孟子传伊尹许多话,当时必是有一书该载,程子说赞化处谓天人各自有分,说得好。问灵源与潘子真书,今人皆将做与伊川书,谓伊川之学,出于灵源也。恐后人以入传灯录中,如退之之比不知可寓于何书。注破云:某旧十年前闻此事,则半夜起来为作文矣,其好辩甚也。
  江文端明尝言二程之学,非全资于周先生者,盖通书人多忽略,不曾考究今观通书皆是发明太极。书虽不多,而统纪已尽,二程盖得其传,但二程之业广耳。明道语宏大,伊川语亲切。伊川语各随学者意,所录不应一人之说,其不同如此。游录语慢,上蔡语录险,刘质夫语简,永嘉诸公语。絮尹和靖疑伊川之说,多其所未闻。伊川快说禅病,如后来湖南龟山之弊,皆已先曾说过。湖南正以为善,龟山求中于喜怒哀乐之前。伊川令吕进伯去了韩安道,李先生云:此等事须是自信得及,如何教人做得?程先生传甚备,见徽庙实录吕伯恭撰。原之问伊川不答温公给事中事如何?曰:自是不容,谓如两人有公事,在官为守,今者来问自不当答,问者已是失。曰:此莫是避嫌否?曰:不然。本原已不是,与避嫌异。绍翁窃疑元诸公荐伊川先生者甚力,至谓其有经天纬地之才,尊主庇民之术,至是以通直郎判西京国子监。按官制其实教授制词何其寂寥简短,若是中书舍人王震所草,王非知伊川者。绍翁又详庆元丞相赵公,汝愚去国低胄始颛政,欲以党去天下之正人,必诋以伪学,虽刘德秀从臾为是说,然伪之一字已。见于绍兴制词矣。先是孔文仲,刘挚顾临,亦尝以伪诋先生云。
  【许鲁斋心法】
  先生曰:可以为万世法者,当学孔子,虽学不至,亦无弊也。又曰:象数莫过于邵先生,义理莫过于程先生。
  【黄氏日抄】
  《传闻杂记》明道常曰:天理二字,却是自家体贴出来。愚按《乐记》有“灭天理而穷人欲”之语,至明道先生始发越大明于天下。伊川谓铸铜钱宁亏本则盗铸息,卖官盐宁减价则盐课增。又谓温公变法,未可动役法,动即三五年不定。其后无一不验。伊川归自涪,见学者多从佛学,叹曰:惟有杨谢二君长进。呜呼!亦岂料其他学者之从佛,未足以惑世,而他日之从佛能动人者,正今日之杨谢耶!伊川尝言今日之祸,亦是元做成。愚谓理亦有此,但诸贤一时为天下救急,有不奈何恐不可赦小人,而反责君子耳,岂责备果春秋意耶?然无元诸贤,恐不待靖康而后南渡,虽南渡又未必人心戴宋如此。伊川与韩持国友善,见即久留,因子弟进以黄金叶二十两,诘朝遂归。谓孟厚不治一室,学不在此,洒扫洁净,莫更快人。仁宗以折米六分太甚,止令折五分,及供人进偶脏腑,曰:习使然也。仍令如旧。又进饭有砂石,含以示嫔御,令勿语人,此死罪也。生荔枝供尽,近侍欲买之,云:买之,来岁必增上供之数,流祸百姓无穷。又一日夜饥思烧羊头,近侍乞宣取曰:取之后必常备日杀三羊,暴殄无穷,竟夕不食。凡此皆明道云然。呜呼!仁哉!伊川云:若熟看语录亦自得,愚谓此当与伊川称某在安用语录之说参考。伊川与尧,夫同里巷三十年,世间事无所不论,未尝一字及数学。愚谓卓哉!人豪乎?为士大夫,而欲攻伎术者可以观矣。
 
 
 
 
永乐大典
 
 
卷之八千二百六十八
卷之八千二百六十八
  十九庚铭
  克己铭
  【能改斋漫录】
  宋吕大临与叔微仲丞相弟也。为克己复礼铭。凡厥有生均气同体胡为不仁,我则有己,立己与物。私为町畦,胜心内发,扰扰不齐,大人存诚。心见帝则初无吝骄,作我蟊贼。志以为帅,气为卒徒。奉辞于天,孰敢侮予。且战且来,胜私窒欲。昔为冠雠。今为臣仆。方其未克,窒我室庐。妇姑勃蹊,安敢厥馀。亦既克之,皇皇四达。洞然八荒,皆在我闼。孰曰天下,不归吾仁。疴痒疾痛,举切其身。一日至之,莫非吾事。颜何人哉,希之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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