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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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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她已经对其中道理领略个八九不离十。但是这卢有梅就着实可疑了。吉祥的解释是夜听潮对他有恩,这难免牵强些。
  “去请公子过来。”罗敷吩咐吉祥道。不一会的功夫夜听潮已经翩然而至。
  罗敷开门见山地说:“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商人,我们做个交易可好?”
  夜听潮伸出长袖,但也只是用手在她下巴上使劲捏了一捏。“你凭什么跟我做交易?”
  罗敷道:“凭你是金枝玉叶,有无限尊贵的身子。我要换的是自己的自由。”
  夜听潮长笑曰:“我固然是尊贵,但交换你的自由是不可能的了,换个其他的或许我可以考虑。”
  罗敷愤然:“你!你就真的让我为奴为婢方才甘心?”
  夜听潮:“我想要做的事情,谁人可以说个不字?”
  罗敷知道自己不可能说服他放过自己,只好服输,道:“好吧。我要你安全护送伯姬到南阳,去找她的兄长。”
  夜听潮:“既然你有办法带伯姬来长安,自然可以带她离开。为何让我帮忙呢?”
  罗敷道:“带她来是因为我爹结束告假恰逢归京,这本来也是事实,自然是没有人怀疑的。如果贸然送她离京,没有合适的理由,恐怕是不能安全出去的。即使出得去长安,现在各地兵荒马乱,南有绿林,东有赤眉。伯姬所去的南阳更是适逢饥荒,情况复杂。以我爹一介文官,没有任何势力,怎么可能找得出人送伯姬回去?”
  “好!”

  十七、交易(二)

  卢有梅被夜戈“请”了过来,夜听潮就在罗敷先前所见的那片罂粟田前闲坐等候。一张绝尘的脸因为心中有事计较而显得别样邪魅。
  “公子请在下来有何事?”卢有梅行礼问道。罗敷又是一个吃惊:原以为能称得上“天下奇人”或“天下第一”的人都应该是耄耋老者,没想到前一个东方龄是个女子,这个卢有梅竟也是个风华正茂的男人。
  夜听潮冷然道:“卢先生,听潮待你不薄,也曾救你性命,不知先生为我研制的熏香是否‘用心’了?”
  卢有梅行上一礼,曰:“在下自是用心。‘凤舞’乃天下奇香,人闻之而欲醉,嗅之而生神。”
  “是吗?”夜听潮凤眼一瞪,罗敷旁观之下都有几分心惊,想必这卢有梅更是不自在。“先生在香里可放了米囊花?”
  卢有梅泰然道:“米囊花其香馥郁,利肺养肾,放此花有何不可?”
  “既然米囊花有如此‘神效’,就请先生服下听潮为你准备的这份‘良药’。”夜听潮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卢有梅看着下人端过来的“药汁”,乃是以罂粟之果熬制而成。别说他只是一个人,就是一头大象,如此多的罂粟也会要了它的命。卢有梅稍有犹豫之间,夜听潮已经一个起身,用手指着他道:“哼!用米囊花乱我心智,损我身体,你有何居心!来呀……”
  只是可惜,还没等夜听潮下令将他拿下,卢有梅已经瞬间向后退出半丈去。都道他是一介玩花弄草的书生,没想到功夫倒是蛮深。此人是有备而来。
  夜戈一看此情形,正要飞身去追,谁道夜听潮比他动作还快,微微屈身揪了一断草茎在手里,手甩出去,卢有梅其人已经应声倒地。
  罗敷看得直是一愣一愣。之前在现代的电视里看里面的侠士之人有轻功会暗器,已经赞口称绝,现在终于让她见识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绝”。
  罗敷走到卢有梅身边,看到他已经不动弹了,估计是死了。那根草茎深深地镶在他的颈项里,鲜血不断地从里面冒出来。罗敷强忍着没有吐出来。怯生生地抬头看着对面的夜听潮,他冷冷的眼神,他不屑的神情,仿佛一个人的消失跟死一只老鼠或者蚂蚱没有什么区别。这就是她一心向往的古人?所谓“人心不古”,“古”又如何,他们或许比现代人还要残酷许多。
  夜戈问道:“卢先生为何要害公子?他与公子应无仇而有恩啊?”
  夜听潮挥袖走开:“他只是一条狗。与我有仇的另有其人。”
  走到罗敷身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她也不说话,双手抱起来径直往“听音阁”走去。罗敷想着这双洁白好看的手刚刚莫名其妙地杀了一个人,想着这张绝世的脸刚才闪现出的邪魅的光芒,身上一个冷颤,竟然吐了出来。直吐的惊天动地。
  如果她知道夜听潮会这么毫不犹豫地就杀了他,她是万不能把罂粟有毒之事说出来的。何况这卢有梅原也极小心,那“凤舞”香里的罂粟毒量控制得极好,并不足以在短时间内要人性命,只会潜移默化地让人产生毒瘾,一旦毒瘾产生才会对人有实质性的危害。可是夜听潮说除就把人除了。
  夜听潮看着吐地一塌糊涂的罗敷竟然也没有责怪,只是看着吉祥她们好生伺候着。等到她终于吐完,才亲手递上漱口水,又用锦帕帮她拭干水渍。
  看着虚弱的罗敷,他对吉祥吩咐道:“让小姐睡下,不许打扰。等醒来先喝一碗莲子羹。晚饭我亲自安排。”
  吉祥对他深深一福:“是。”
  晚饭十分夜听潮果然亲自过来,让人就在“听音阁”摆下碗筷,要与罗敷一起用膳。
  来到罗敷床边,看到刚刚松醒的俏人儿,夜听潮轻声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罂粟有毒的?”仿佛怕惊吓到她一般。
  罗敷抬眼看夜听潮,此时的他凤眼微垂,朱唇轻启,红烛在他的身上涂了一层柔和的光,完全没有了白日的凶狠,想起他日前对吉祥细心的吩咐,竟微微有些动容。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瞬,她便赶忙告诫自己:如此危险的人物,万不可对他掉以轻心。他杀人如草芥,自己身上的伤也是拜他一掌所赐。
  “家父深谙医道,曾在家中种养罂粟作为药材。后来发现它其毒甚伟,用之不当容易乱人心智,损人体肤,所以告诫我们万不可碰之。”罗敷如此回答她。其实在此时的汉朝,能认识到罂粟的害处的只是极少之人。连东方龄都不曾发现他身上的香气有何不妥,如果她告诉他自己知道,夜听潮岂会信?她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以前历史课上学近代史,鸦片坑害国人。所以也就对罂粟有了些了解。
  夜听潮冷笑曰:“没想到秦韬倒是有几分见识。”
  罗敷怒曰:“他是我父亲,你怎可直呼其名!如果不是他,恐怕你不久就会沦为他人的傀儡了。”
  夜听潮却并不领情:“我夜听潮岂是谁想操纵就操作的?”说完转身离开。罗敷见怪不怪,对此人阴晴不定的脾气较不得真,否则非把人气死不可。临出门夜听潮停身道:“伯姬之事,我自会尽快安排。”又对吉祥说:“扶小姐起来用膳。”
  罗敷苦笑——夜听潮此人真是孩子秉性,让人爱不得恨不得。

  十八、偷听(一)

  这日罗敷让吉祥陪着在院中闲逛。罗敷看到对面回廊上走过三个人,前面的老者与夜听潮容貌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气质里完全没有夜听潮那种鬼魅一样的惊艳,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城府与威严。
  罗敷回头看吉祥正在张罗着为她找个舒服的位置坐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的人,就对她说:“吉祥,你去‘听音阁’帮我拿条毯子来,这里好像挺阴凉的。”
  罗敷看着吉祥走远了,迅速向着那三人的方向追去了。只见没走多远前面的老者就冲后面的两个随从一摆手,两人行了个礼便退下了。在前面等待老者的正是夜听潮。罗敷躲在假山后面,直觉告诉她他们要谈的事会与自己有关。有了前两次偷听的失败,这次她更是非常小心,连呼吸也是极轻的。
  老者看夜听潮行礼,连基本的客套话也没有,直接就问道:“你杀了季临画?”
  夜听潮似乎早就猜出对方会有此一问,语气中是依旧是那种云淡风轻,似乎世间生死完全与他无关。“她早就该死。我让她多活一年已经是她极大的造化。”
  听到这话,假山后的罗敷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们口中在谈的真的是人命吗?
  老者道:“你忘了你祖父的教导了吗?”严厉之中似乎有种语重心长在里面。
  夜听潮叹息道:“伯父,我本无心于天下,祖父何故以天下负累与我?”
  原来此人正是夜听潮的伯父夜无忌,果然与她所料不错。他不是在全国各地打点家族生意吗?不知此人此时出现有何原由。
  夜听潮提到自己无心天下,难道他祖父的意图是让他取天下?
  夜无忌道:“听潮,你有负于你祖父啊!你祖父已经失去了你父亲,原本看你天资聪明,比你父亲更胜一筹,才把家族的千金重担交付与你,怎么你也要学你父亲云游归隐吗?。”
  夜听潮短叹一声。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罗敷第一次听他叹气,他这样似乎手握天下的人物,竟然也有无奈吗?罗敷突然想到那天与他琴箫和鸣,从他箫声中她就听出里面有不属于他自己的野心。难道她真的没听错?
  “祖父的重托侄儿自不会忘记。”夜听潮似乎开始向伯父妥协:“季临画之死伯父也不必过虑。既然我想让她死,就会让她死得理所当然、堂而皇之,王莽是不会抓住任何把柄的。”
  夜无忌听到侄儿的解释,道:“既然你已经做了,伯父还能说什么呢?只是听说她死之前已经怀有身孕,潮儿,你不是能亲手杀死自己血脉的人。”
  季临画怀孕到底是真是假?罗敷也赶忙竖起耳朵听他如何说。
  “她不可能怀我夜听潮的骨肉。她不能,月如风也不能。只要是王莽的人,谁都不能。”夜听潮如是说:“自从进入大司徒府那一天,我就令人在她们的饮食里每日投放避孕之药,现在时日已久,别说我的孩子,她们以后都不可能怀孕。假称季临画怀孕恐怕又是王莽的计谋。想用我的血脉威胁我,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罗敷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哆嗦,这夜听潮好狠哪!是什么样的恨,什么样的关系让他对两个日夜同榻的女人能做出这样的事呢?一辈子不怀孕啊。对女人而言这是多么残酷的事!这听起来真有点耸人听闻。现在她可以理解夜听潮赐自己的那一掌了,想必对待别的女人,自己这些待遇又算得了什么?
  夜无忌问道:“季临画与人通奸之事也是你安排的?”
  夜听潮波澜不惊地说:“自然,既然要她死,什么死法只看我喜欢。”
  夜无忌道:“如此也好。倒是断了王莽的念想。一味退让只会让他觉得我们夜氏是徒有虚名了。只是以后做事要考虑周全,而且……”夜无忌略一沉吟,问道:“潮儿,罗敷是何许人也?你此次除掉季临画的原因恐怕是与她有关吧?”
  假山后面的罗敷听出夜听潮似乎并不高兴伯父问到自己:“这是潮儿的私事,伯父就不必过问了吧。”
  “私事?你为了她让东方龄为刘氏的女子治伤,为了她引得王莽派来你身边的月如风和季临画醋意大发,为了她你杀死了季临画和卢有梅。这些都是私事吗?这些哪一桩不是关乎我夜氏生死的大事?与刘氏来往你不怕王莽起疑吗?杀季临画你不怕把王莽逼急了吗?卢有梅既然是王莽的奸细,你就应该将计就计,怎么如此鲁莽说杀就杀?潮儿,这不是你的作风。你祖父说你能呼风唤雨,也能忍辱负重。可是你因为一个女人却方寸大乱!”夜无忌的长篇大论让罗敷听得好不迷茫,难道夜听潮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而这些对他都是不可为的吗?不会,如果他真的是为了自己,他打自己那一掌又如何解释?

  十八、偷听(二)

  “私事?你为了她让东方龄为刘氏的女子治伤,为了她引得王莽派来你身边的月如风和季临画醋意大发,为了她你杀死了季临画和卢有梅。这些都是私事吗?这些哪一桩不是关乎我夜氏生死的大事?与刘氏来往你不怕王莽起疑吗?杀季临画你不怕把王莽逼急了吗?卢有梅既然是王莽的奸细,你就应该将计就计,怎么如此鲁莽说杀就杀?潮儿,这不是你的作风。你祖父说你能呼风唤雨,也能忍辱负重。可是你因为一个女人却方寸大乱!”夜无忌的长篇大论让罗敷听得好不迷茫,难道夜听潮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而这些对他都是不可为的吗?不会,如果他真的是为了自己,他打自己那一掌又如何解释?
  夜听潮冷然道:“既然伯父已经什么都知道,又何必问我。”
  夜无忌:“我想听你解释。”
  夜听潮突然换了一种无限柔情的语调,之中柔情是罗敷从来没有想到的,也是从来没有经历的:“对不起伯父,潮儿已对她用情,而且至深。”
  他已对自己用情?不可能!不,他对自己的只是无止境的戏谑,羞辱。这里面怎么可能有情呢?罗敷差点站不稳,巨大的吃惊让她几乎战栗。夜听潮的话让她太意外了,太大的意外。
  夜听潮:“自从潮儿第一次见她,她女扮男装沉睡在潮儿怀中,那时已经注定她是我今生想要的人。祖父的临终嘱托我没有忘,为了祖父,我在月如风她们面前做戏无所谓,可是我却因此而伤了她。伤了她我才知道,自己身上的痛原比她更深!潮儿已经决定,今后再不为伤她之事,哪怕因为祖父,因为夜氏家族利益也不行!如果有人敢伤害他,不管是谁,我都一辈子不会原谅他。”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对夜无忌的警告。一滴泪顺着罗敷的脸滑落下来,他能为她而如此,她怎能不动容?
  夜听潮略一停顿,说道:“月如风和季临画两人生性妒忌、且狠毒非常。敷儿来府之后两人对她诸多不满。前日季临画在月如风挑拨下竟然要划伤她的脸。我岂能饶她!”说完夜听潮冲远处树木隔空狠狠一掌,竟震得群鸟纷飞。
  夜听潮说得斩钉截铁,罗敷听得是惊心动魄。她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是那个平素里鬼魅一般的夜听潮吗?这是那个用绝世容颜藐视事态万物的夜听潮吗?这是那个喜欢捏着她的下巴怒目以对的夜听潮吗?这些让她迷茫了,迷茫得毫无出路。而且,季临画的死竟然也是因她而起!
  夜无忌索眉看着夜听潮:“敷儿?你称她为敷儿?”
  夜听潮迎上伯父的眼神,坚定道:“有何不可?”
  夜无忌终于妥协,摇头道:“此事我们不要再说了。告诉我你把伯父找来所谓何事?”
  夜听潮:“既然伯父已经知道刘伯姬的事,就请伯父离京之时把她带离长安。”
  夜无忌定眼看侄儿脸上不容置疑的表情,只好同意:“好吧。但是我希望你记住,你才是夜氏的继承人,万不可置夜氏家族于危境。”
  直到两人走远,罗敷仍然呆呆地站在假山后面挪不动步子。直到吉祥找到她,说公子有请,才道:“刚才看一只蝴蝶好不漂亮,就追了过来,走得有些乏了,吉祥来搀我一下可好?”
  吉祥赶忙上前搀扶。其实她哪里是乏了,分明是惊的,还有一分“不能向外人道也”的喜,几分情感激烈冲撞的复杂。

  十九、遇美(一)

  罗敷随吉祥来到夜听潮居住的“听潮阁”,上前曰:“公子找我何事?”
  夜听潮听到她的声音,却也头也不回,背对着她负手而立。从背面看他身材挺拔,俊秀气质自然天成。“我伯父过来了,今晚家宴你也参加。”
  罗敷道:“真是笑话,你也说了是家宴,我算是哪个家的?”说完罗敷想起之前听到他说对自己的诸多感情,倒有些后悔了。是不是应该这样对他?过分了吗?本来参加个宴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夜听潮猛然回身,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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