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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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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秀嗔怪道:“他还只是个孩子,难免脸皮薄些。”说完去追罗敷了。
  “敷儿想学骑马?”刘秀问道。罗敷点点头。刘秀又道:“我教敷儿可好?”
  罗敷高兴地再点点头。
  刘秀不厌其烦地讲起了骑马的基本注意事项,最后对她说:“我看‘紫影’还是很喜欢你的,你刚才抚摸它的脖子这很好,马儿非常喜欢别人轻柔地抚摸它那里。”
  刘秀看教得差不多了,对罗敷道:“我们赶路吧,等有时间再让你用‘紫影’练习。”
  罗敷道:“我怕不马上练习就会把你教给我的知识全忘了,待会上路三哥和我并乘一骑好不好?”
  刘秀略一沉吟就答应了。这可乐怀了车里的刘縯,他坐在马车外面,调侃地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并乘一骑,真让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刘秀一笑:“敷儿还只是一个孩子,大哥以后休要拿他取笑。”
  罗敷气不过:自己哪里还是个孩子?虽然这付身子才十五六,但已经发育得凹凸有致,她要用束胸带缠上好半天才能把自己那两个香嫩挺拔的波藏起来。自己身高也不矮啊,差不多165cm,走到哪里都是若柳扶风一样的飘逸俊秀。
  可是这样的身材在刘秀面前显然逊色很多,刘縯比刘秀更要高大些,可不把罗敷当孩子给比了下去?
  罗敷无奈地笑了笑。不管如何她现在是与刘秀并在一骑上的。刘秀从后面轻抱着她,手牵着前面的缰绳。罗敷心旷神怡,前面是秋末枫红的美景,后面是他坚硬的胸膛。被他的气息包围,闻着他柔和的体香。风儿吹乱她的发带,飘到他的脸上;吹翻他的长袖,抚在她腕上的肌肤。这是罗敷第一次骑马,“紫影”的步伐平稳矫健,人坐在上面并无任何不适,反而随着它步伐心情轻快地跳动。
  这种感觉太美好,罗敷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停止。
  刘縯百无聊赖地望着马上的两人:“三弟啊,我们这么赶路法,非得猴年马月才能到邯郸啊。”
  刘秀对前面的罗敷道:“敷儿,我们加快速度可好?”
  罗敷点头。刘秀一夹马肚子,喊了一声“架!”,紫影就如风一般向前冲去。马上的罗敷被这样的速度搞得惊慌不已,身子牢牢靠在刘秀胸上不敢动弹。
  一阵风驰电掣之后,刘秀把马儿放慢,对后面的马车道:“大哥,还是让敷儿上车吧,他身子弱,这种颠簸他经不住的。”
  罗敷赶忙道:“我经得住的!”
  车上的刘縯说:“三弟也下来吧,我骑一会马。好久没有跟二姐的‘紫影’亲近了。”
  罗敷一听刘縯要骑马,也不用刘秀说,赶忙主动麻利地从马上下来:“屁股真有点疼,还是坐会车好了。”
  刘縯骑马而行,刘秀却接替张平驾车,罗敷坐在车里愣愣地看着张平:“你累不累啊?”
  张平道:“不累。”
  罗敷嗔怪道:“那为什么让三哥驾车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不尊重长辈啊?”
  张平哭笑不得。
  经过几天快马加鞭的赶路,四人来到了邯郸城。罗敷先跟刘秀他们去了西山,向他们指出了刘仲之墓的位置。刘秀对张平道:“你先护送敷儿回府,我和大哥留下来起二哥的遗骨。回去时还要再劳烦你。”
  张平点点头。按照来时的商议,他们把罗敷送回秦府后,把刘仲的尸骨起回南阳祖坟安葬的。届时张平再驱车送他们回南阳。这张平也够意思,本来这算不得他的差事,夜听潮只说要他保护罗敷周全。但他与刘氏兄弟相处下来竟是有了十分的感情。
  罗敷赶忙从车厢里出来:“三哥,你们不先去我家坐坐吗?我母亲人很好的。”
  刘秀婉拒道:“敷儿,我们不去了。我们在邯郸曾被缉拿,如果有人看到我们进了秦府,会对你的家人不利的。我们就此别过吧。”
  罗敷没想到分别来得这么突然,眼睛里迅速激起一层水雾:“那,那以后我想你们了怎么办?”
  刘秀一看罗敷如此情形,赶忙走到马车前,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敷儿,你已经长大了,男子汉不要随便哭。以后如果想见我们,只管去南阳。我和你大哥,二嫂,还有伯姬都会欢迎你来的。”
  罗敷听不下去了,抱住刘秀就开始大哭,她才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听到她的哭声如此动情,刘秀三人不禁黯然。
  待她终于哭完了,刘秀把她从自己怀里扶出来,用衣袖为她擦眼泪,却看到她脸上被泪水冲过的地方皮肤竟然十分白皙。刘秀好不纳闷:“敷儿,你的脸……”
  罗敷猛然醒悟自己的脸上为了不让人看破她的女儿身份而涂了黛墨,黛墨虽好却经不得水洗。罗敷赶忙转过头去背对着刘氏兄弟,用长袖遮住脸,道:“一路上风尘仆仆,连脸都没怎么洗。这次流这么多泪也算洗过了。不跟你们说了,我一定跟小花猫一样。”
  刘秀、刘縯一听她这么说都不禁莞尔。罗敷趁机钻入马车,催张平赶动马车。
  来到秦府,罗敷一路奔郭氏的卧室而去。虽然“认识”这个娘的时间不久,可她没少给自己疼爱,罗敷是打心眼里喜欢她。
  郭氏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本来的一张俊脸却跟个小花猫似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赶忙命人准备水给小姐沐浴更衣。罗敷躺在浴桶里想起路上与刘秀的种种,不禁春心荡漾。

  二十八、绑架

  刘秀他们走后罗敷每日与郭氏聊些家常,烦了就让桃儿她们陪着在花园逛逛。秦韬,她那个节俭的爹,从来不让人在建筑上花心思,花园小不说,也不像夜听潮的花园里有那么多奇花异石,更不像王莽的皇宫一样堆珠叠玉般奢侈。这种乱世,他这个爹当官当到这个份上,也算难得了。
  如今天渐渐冷了起来,更是玩无可玩。“桃儿,好烦啊,怎么办?”她开始想念有刘秀的日子,一起饮酒谈天,哪怕跟他在果园里打理果树也是好的。她甚至开始想念夜听潮,有他的日子虽然算不得好过,但至少每天都充满惊奇。她这个年龄太讨厌生活的一成不变。而如今,每天不都是桃儿她们几个的面孔,真烦得可以。
  桃儿对罗敷一福:“小姐,您可不要再生事端了,不然夫人怪罪下来可了不得的。”
  这个桃儿也让她给惯坏了,倒嫌她这个小姐爱招事端了。看来要软硬兼施才行,再加以利诱,她就不相信不能说服她再让她出去:“桃儿,我带你‘凤仪阁’好不好?那里可是好多的文人雅士啊。说不定哪个大家公子就看上我们家桃儿了呢。到时候我一定让爹爹替你做主。”
  桃儿被她说得一脸羞红:“小姐好不尊重!我要去告诉夫人!”
  罗敷道:“那你就去吧。看娘是骂你还是骂我。”
  桃儿一向与她亲近,哪里会真去告诉夫人。罗敷又道:“我们都乔装成男子,看看外面有什么好玩的,过两个时辰就回来了,让巧儿玉儿看着,不会有什么事的。以前我不是也经常出去吗?”
  桃儿说:“可是夫人说怕你以前帮过刘氏的事让人知道了。你们以前经常在一起,如果有人认出来就麻烦了。”
  罗敷:“那个王邑早走了,邯郸其他的官员谁管这事?”
  费了大半天嘴皮子,罗敷终于说动桃儿与自己一起乔装出府。两人分别装扮成公子和书童的样子向“凤仪阁”而来。
  当初刘秀为凤仪阁提的对联还在:
  异代不同时,问如此江山,龙蜷虎卧几诗客?且吟诗经离骚。
  邯郸亦有寓,可长留天地,月白风清一酒堂,名曰有凤来仪!
  罗敷往对面看了看,那家叫“有朋居”的酒店果然挂着自己当时写下的对联:
  杯中酒不满,哪能过瘾
  店里客不依,一醉方休
  如今也只有她一人在此欣赏佳句了。
  上楼时迎面下来几个士兵打扮的人,领头的人竟然是在长安有过两面之缘的王匡!罗敷只看了一眼,慌忙拉着桃儿把脸面对栏杆,不敢回头。心里祈祷:他没有看到我,他没有看到我。
  匡带着手下全部离开了罗敷才长舒一口气。拉着桃儿往家赶。
  桃儿:“小姐刚才那么闹着要来凤仪阁,怎么刚来就要走?”
  罗敷不好跟她解释,只说:“差点忘了娘今天交待给我一件要紧的事,我们赶快回去吧!”她纳闷王匡怎会来了邯郸。当时与王凤大哥长安一别,他为了掩护自己出城与王匡城门厮杀,难道王凤逃来了邯郸王匡也追了来?他不是说自己要去平林吗?不管王凤在不在长安,这个王匡认识自己,虽然经过了乔装,但也怕让他认出来再惹事端,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比较好。
  回到府里罗敷一天都在想这件事,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马上就要发生了似的。一直到用了晚饭她推说身子倦提前回房了,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越想越觉得不安,当时自己在凤仪阁的表现如此突兀,如果王匡注意到了岂不麻烦?都怪自己该死,当时匆匆拽桃儿回府,也没注意后面有没有人跟踪。
  一直到了三更时分罗敷才迷迷糊糊进了梦乡。她睡觉是极轻的,刚睡着的样子就感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自己身上,睁眼看见一个着黑衣的男人正在自己床前!她想大叫,可是好像被人用了什么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嗓子也发不出声音。自己躺在那里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她心想:不要,千万不要先奸后杀,我罗敷来到这个时空还没有一年光景,就这样死了岂不含恨九泉!
  那男子把罗敷装进一个大袋子里,扛起来就走。罗敷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让她扛着,弄得自己浑身都疼。那人上上下下的估计是在翻墙,腿稍稍用力,身子一提就过去了。罗敷心想这样的身手就是自己能喊人也没用,秦韬是文官,府里的家丁也没有高手,哪里对付得了这黑衣人?完了,她罗敷算是落难了。
  奔波了大约半个小时,罗敷被黑衣人带到一间屋舍,把她从袋子里弄出来。罗敷看着屋子雕栏玉砌,邯郸能住得起这样房子的人不多,他们是什么人?
  罗敷身上没力气,只能黑衣人摆什么姿势她就什么姿势呆着。她强烈得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不多会从外面进来一个人,罗敷认出此人正是王匡!看来自己白天在凤仪阁还是引起他的注意了,遭此无妄之灾全怪自己粗心。
  王匡抬起罗敷的下巴:“真是个美人!没想到竟然让我在这里遇上了。真是意外收获啊。”
  罗敷被人下了药,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本来想来个杀死人的眼神,可是那药性极厉害,竟然连眼神都懒懒的,不受自己控制了。身上只着中衣,刚才被黑衣人挟过来的时候弄乱了衣衫,细细的肚兜袋子松松垮垮地绕在脖子上,脖子下面一截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罗敷如此情形,如一支酒中的玫瑰分外妖娆,直看得王匡口干舌燥。一摆手对黑衣人说:“下去!”说着就要去解罗敷的衣服。
  罗敷心想完了,自己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失身。看着王匡那张淫贱的脸,她真恨不得自己可以一头撞死。如果自己真的失身于这样猥亵的贱男人,她一定一死!虽然罗敷有个来自现代的头脑,可是毕竟刚刚20岁,还没有认真谈过恋爱,绝接受不了这种事情的。
  黑衣人道:“大将军,这个是皇上要的人,如果出现了三长两短……”
  王匡的手生生停了下来。罗敷想:看来他们是把自己当邀功的筹码了。这样也好,至少暂时是安全的。
  王匡气急败坏地对黑衣人说:“把她带到马车上,即时出发!”眼神里□裸的□硬是被压下去,好不痛苦。
  黑衣人答应一声,一把抱起罗敷朝外走去,把她放到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上。上面软被铺地很厚,倒是舒服。只有一个侍女陪她在车里,好像不会武功的样子,也不说话。
  马车飞一般地行了一夜,第二日罗敷身上渐渐恢复了知觉。还没等到她要庆幸,外面就有人对王匡说了:“大将军,她身上迷香的功效这个时辰就除了,要不要……”
  罗敷心想完了,身上刚刚有点劲,现在又要开始软了。
  王匡道:“这个药用多了她的脑子就坏了,我费劲心力就是要献给皇上一个傻子?!”
  那人赶忙道:“下属知错!请大将军处罚!”
  王匡一摆手:“罢了。”
  因为没有被继续用药的原因,罗敷身上的力气渐渐恢复了,趁他们不注意她偷偷观察马车外的情形:除了王匡还有十几名兵士,都骑着马,穿着便装,配着兵器。虽然那侍女看着是个不会武功的,不过这样的情形,她即使能逃出去,也会在踏出车厢那一瞬被人再扔回来。想逃跑简直是难上加难。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有人在门外看守,该怎么才能逃出去呢?
  这天夜里罗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寻思着想什么办法可以逃:把侍女打晕然后穿着她的衣服出去?不行,那样一定有动静,只要一点的动静外面看守的人就会冲进来;把他们的迷香偷来,把他们迷晕?不行,操作起来风险太大;擒贼先擒王,把王匡抓住威胁她们就范?更不行,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夜难眠她也没想出什么头绪。
  第二天马车好像在经过一个繁华的县城,罗敷偷偷掀开帘子一看,外面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好像有什么庙会,不然这样的县城不可能有这般热闹的。所谓“大隐隐于市”,如果在这样的地方得以逃脱,他们定然很难抓住自己。过了这个县城再到了僻静的地方她就永无机会了。这次再被送进宫,恐怕不会这么好运气再遇到王凤了吧?更不可能遇到夜听潮派人来营救:他绝不会想到自己正在被送往皇宫的。
  “县…令…大…人…驾…到!”
  随着一声长喊,路上的行人车马都退到了路旁,一顶轿帘敞开的轿子,两边跟着两队人马向罗敷他们迎面走来。看来这个庙会还有政治目的,不然也不会有县令出现。
  罗敷看看了这个县令带来的人马足足有三四十人,是王匡人马的两倍多。这真是“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丝毫没有犹豫,冲出马车车厢就对县令的轿子方向喊道:“他是王匡!他是王匡!”口中喊着,手还指着王匡。
  她这种突然的行为让王匡和县令那边的人都颇为惊奇,甚至费解。也是因为这个短暂的费解,王匡没有令人立即制止他。
  县令从轿子里出来,不看罗敷,却让对身边师爷模样的人耳语两句,那师爷对王匡道:“你真是王匡吗?”
  王匡乃王莽的亲侄子,高高在上的惯了,除了王莽谁敢直呼他的名字?“大胆!知道我是谁,还敢直呼本将军的姓名!”
  师爷的反应一定令王匡大跌眼镜:“把此人给我拿下!”说着扶县令退到了衙役后面。几十个衙役一听号令蜂拥而上跟王匡的人马打了起来。路旁的行人看双方人马动起了刀枪,一下子乱了套了,四处逃散。那师爷还在后面大喊道:“不要管其他人,快给我抓住王匡!”

  二十九、令牌

  师爷的反应一定令王匡大跌眼镜:“把此人给我拿下!”说着扶县令退到了衙役后面。几十个衙役一听号令蜂拥而上,跟王匡的人马打了起来。路旁的行人看双方动起了刀枪,一下子就乱了套了,四处逃散。那师爷还在后面大喊道:“不要管其他人,快给我抓住王匡!”
  罗敷心想也许王匡得许久之后才会明白自己为何会遭此待遇。这又多亏了王凤,她听他说过绿林军的起义军领袖就是他和他哥哥,而他哥哥与王莽的侄子王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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