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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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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听潮:“对不起,敷儿,至今我仍查不出制造谣言之人,无法解除你的威胁。”
  “得罗敷者得天下”,这句谣言似乎一句可怕的咒语一般,无时不刻威胁着两人幸福平淡的生活。
  罗敷含笑摇头,握住丈夫的手。他身上总是如此温暖,即使寒冬,也有让她欣喜的温度。“如果是制造谣言之人有心隐瞒,我们又何从查起呢?只要我们好好防范,总会无事的。说不定过段时间他们就开始淡忘了。这件事先放一放,”她将丈夫的手放在自己腹间:“现在最重要的是等着你的儿子快快出生,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他的样子呢!”
  夜听潮温暖地笑。罗敷看来,这笑弥足珍贵。这笑让他看起来柔和可亲,不似之前有棱有角,他在她和宝宝面前最真实不需要任何伪装。这令她感到她正在带给一个男子安全感和幸福感,让她倍感骄傲。
  轻偎在他怀里,罗敷安心地闭上眼睛,宁愿永不睁开,就这样相依相偎一辈子。
  腹部的阵痛让罗敷一声惊呼:“啊!”
  “敷儿!”夜听潮紧张得唤她。
  “听潮,”罗敷唤他,“羊水破了,孩子……孩子要来了……”
  年近三十,从未为人父的夜听潮显得格外失措。在罗敷痛苦的声音中终于想起来要叫产婆:“快!将产婆叫来!
  ”一个早就被找来准备为罗敷接生的婆子不久就出现在了罗敷面前,她对夜听潮道:“公子,请回避吧!”声音不容置疑。
  夜听潮想发火,一个老妇竟然敢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如若平时,他已一掌劈过去。但看到罗敷一身虚汗,疼痛难忍的样子,他忍了忍,上前将罗敷抱住:“敷儿,你忍忍,我就在门外等你!”罗敷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双秋水楚楚动人地看着夜听潮,手中攥着他的衣角:“听潮,不要,不要离开我!”
  夜听潮见她如此,哪里舍得离开?“好!”谁知产婆又道:“公子,产房不详,还是请公子外面候着吧!”
  夜听潮怒视产婆,一挥衣袖就要动手。罗敷忙拽住他:“相公!”她知道古人对产房之地很是迷信,认为男子出入大不详。便道:“相公在房外……等我,敷儿……没事的!”
  夜听潮眼中犹豫难定,罗敷的表情让他不忍离去,可是产房又是呆不得的。听罗敷如此说,见她眼中满是坚定,还是一咬牙,走了出去。临行在罗敷依然湿透的额头亲了一下,握紧她的手:“我在外面等你!”罗敷重重点头。
  夜听潮在房外来回独步,心下难安,无法排解。怒道:“东方龄呢?!”侍女一福:“回公子,是您三日前差她去长安为夫人看病去了。”她口中的“夫人”是指月如风。
  夜听潮被刘林所害昏迷,醒来后见月如风在,令人将她送回长安,不得相见。三日前月如风令人来报自己得了顽疾,非东方龄不能医治,祈派东方龄前去长安为她治病。夜听潮本来不允,怕悟了罗敷的生产,谁知罗敷道:“一日(石桥整理购买)夫妻百日恩,相公今日如此待她,他日难免不如此待我。”她知他不会,只是怕他不允东方龄前去才如此说。虽然月如风曾对自己百般刁难,又逼自己立下重誓,但她毕竟是夜听潮的夫人,她不想他成为不仁不义之人。罗敷又道长安离此快马加鞭不过一两日的路程,夜听潮这才答应。对东方龄严令三日内必须返还。如今却仍不见她踪影!
  东方龄不在,夜听潮更是心慌。古代医学本不发达,生孩子可谓女人一生最大的门槛。何况罗敷还是第一胎。
  从中午一直生到晚上,仍然不见孩儿降生。罗敷疼痛加上劳累,已经两次昏睡过去。夜听潮不停在门前度步,忽听一片厮打之声,夜听潮问:“怎么了?”侍女跑来道:“公子,有人来袭!夜戈总管正在带人迎敌!”
  夜听潮本来心中有火,没想到自己硬要留在这水榭小筑却带来这许多麻烦,竟然连妻子生产都不得安宁!夜听潮一个愤怒向人群飞去。
  夜戈见夜听潮到,慌忙护到他身前。夜听潮不以为然,自己用得着别人护送吗?伸手将袖中竹简发出,几人应声而倒。
  这次来袭击的人数似乎特别多,虽然他们远不是夜听潮他们的对手,但因数量多,还是与之厮斗了好一番工夫。
  “公子不好了!”侍女对打斗中的夜听潮道。
  夜听潮一听,知道必是罗敷有事,忙对夜戈一个动作,让他保护自己撤出厮杀,自己飞身来到产房前。一面急行一面问:“怎么了?!”
  侍女语气中充满惊恐,声音颤抖不能全:“夫人,夫人她……生了……一个……”夜听潮惊愕万分,抬脚将“胡言乱语”的侍女踢翻在地,快步进入产房。走到罗敷床前,见她已昏迷,屋内婆子侍女跪了一地。
  产婆捧着手中襁褓道:“公子,夫人生了妖孽!”夜听潮眼中震惊不可言喻。伸手拨开襁褓,一团血肉模糊之物立现眼前,令人作呕。见惯世间万态的他竟一个站立不稳。这,就是自己的儿子?东方龄不是说孩子无恙吗?怎会生了如此一团……怪物?夜听潮抬眼看仍然沉睡中的罗敷,仍然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公子!”夜戈在产房外道。夜听潮满是震惊的大脑突然被人激醒,望着跪着一地的人,眼中闪过无尽的痛苦。这种痛苦让他窒息,一挥长袖出了产房。
  罗敷醒来时没有见到嗷嗷待哺的儿子,也没见到初为人父的相公,心底一闪而过无法言状的凄凉,让她心一紧。问侍女道:“孩子呢?”侍女战战兢兢看了罗敷一眼,便低下头去:“夫……夫人,孩子他……”
  罗敷心里有极不好的预感,忙问:“孩子怎么了?!”侍女跪了一地,没有一个敢抬头答话。罗敷急上心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抽出天璇剑,指着一人咽喉:“不说我就杀了你!”
  侍女:“啊,夫人!饶命!孩子……夫人……并没有孩子,您……您生了妖孽!”听此一言,罗敷顿感一阵眩晕,她们这话什么意思?!
  听侍女战战兢兢讲出真相后,罗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端端的一个孩子怎么就变成“妖孽”了呢?以她的思想,绝不会相信封建社会什么“妖孽”之说。那么自己的孩子在哪里?
  罗敷虚脱得躺回榻上,大口喘了好一会才有勇气接受现在的状况。她坚信这其中一定有阴谋,有人将自己的孩子换掉了。“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在这“水榭小筑”活生生上演了一次。她告诉自己,我罗敷不是平凡女子,我是身在军中经历过万千生死之人,这样的事情不能难倒我!无论如何我也要先找回孩子,再论其他。
  罗敷问道:“产婆呢?!去传产婆!”一侍女称是离开。不一会又跑回来:“回夫人,产婆不知所踪。”
  罗敷大脑翁地一声响。罗敷道:“东方龄回来了吗?”“回夫人,没有。”罗敷沉默半晌。这样的时刻她怎么会没有回来?阴谋,这是个阴谋!
  罗敷终于开口相问夜听潮的去向:“公子呢?”这是她早想开口的问题,可是她放到最后才说出口。因为她怕,怕得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那比杀了她还会令她痛苦!不见了孩子,她再不能接受任何的一点坏消息,特别是关于他的丈夫的。如今的夜听潮应该呆在她的身边才对,哪怕他身受重伤,他怕他死了,也应该在自己的榻边。可他没有,她如何不疑?
  果然侍女都低下头去,不敢出声。
  罗敷似乎所悟,眼神凄冷如水。倔强如她,挣扎着从榻上起来。无论情形是什么,她都要起来亲眼去看个明白,去看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经历生死大劫,自己的儿子不知所踪之后在做什么?人还未出门,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不知为什么,她如此心慌。怕看到的一幕令她永世难忘。
  罗敷不顾侍女的阻挡,来到西厅。门口夜戈恭敬站立着,脸上是无尽的彷徨。他为何有此表情?夜戈一见罗敷,忙上前拜曰:“夫人!您的身子应好生休养。”
  罗敷不予理会,只问:“公子可在里面?”夜戈为难道:“这……”罗敷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让侍女搀扶着径自入内。夜戈挡在她身前:“夫人……”罗敷怒道:“让开!”
  眼前的一幕让罗敷顿感一阵天昏地暗,感觉自己的天就这样塌下来了。室内酒气冲天,夜听潮似乎饮酒太多,醉宿在软榻之上,身上白衫不整,春光半露。
  除了夜听潮,室内还有花无璧在场,不着丝缕!地上到处是两人散落的衣服。见到罗敷进来,花无璧匆忙从地上捡起什么,护在胸前。人可怜巴巴地抬眼对罗敷道:“夫人,是爷他……”
  罗敷伸手,示意她停止。她不想听下去,不想知道是谁先主动。这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她知道的是,自己的心正在一片一片地剥落,最后只能眼睁睁看它变成一地的碎玻璃。自始至终她都高高地仰着头,她要让他们知道,她罗敷,绝不是可以轻易被击败的弱者。她可以落得悲惨,但觉不可以输掉尊严。
  强忍着虚弱和心痛走出水榭小筑,罗敷命令不许任何人跟着。
  夜戈跪到罗敷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公子他……”罗敷伸手制止他要说的话,她不想听关于夜听潮的任何一个字:“夜戈大哥请你回去。我只是回娘家,无须挂念。”夜戈仍然不起身:“让夜戈送夫人过去。”罗敷冷然道:“不用!”
  夜戈还要阻拦:“夫人!”罗敷虽然知道他是为她好,但现在的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哪怕一个人死在外面,也比在水榭小筑面对如此的夜听潮好。她不要看到任何让她会想起夜听潮的人和事。“夜总管,如果你再加阻挠,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说着将天璇剑放在颈上。天璇,你也算是我与夜听潮的定情之物,为何今日天璇犹在,而爱情已走远?夜戈怕罗敷动手,忙道:“夫人珍重!夜戈退下。”
  离开水榭小筑罗敷不知该去何方。秦府是万不能回去的。如今她背负着“得罗敷者得天下”的谶语,自己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别说留在秦府,即使自己仅仅是去过那里,也会牵连自己的亲人。水榭小筑也不能再回去了。自己一身伤痛,如何再能面对将会发生的更多?她不恨花无璧,虽然她待她如上宾,她却依然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但外人毕竟是外人,罗敷明白,自己能要求外人给自己什么样的承诺呢?她此时恨的人只是夜听潮。她不明白为什么两人风风雨雨走到现在,却在最需要对方的时候两人越走越远。
  想到夜听潮,罗敷泪如雨下,她的痛如此蚀骨,竟让她忘了虚弱万分的身子,一步步往前走。
  她坚信孩子的事是阴谋,她坚信这件事与月如风有关。突然被她召去的东方龄让她觉得此事不简单。而且直觉告诉她,月如风是要让自己为当初的誓言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她要去长安,去用自己的命换回自己的儿子。
  想起儿子,初为人母的她竟然从未见过心爱儿子的面。骨肉分离。最让她忧心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不是还活着。罗敷泪如雨下。她不能丝毫耽误,直觉告诉她去长安将是她寻回儿子唯一的选择。
  但罗敷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当她费尽心力赶到长安的时候,月如风却相反,来了邯郸,夜听潮的身边。
  当她雇车赶到长安的时候,夜府上上下下并无月如风的踪影。昔日服侍过自己的吉祥也不见了踪影。罗敷问守门之人,他只道吉祥回了老家。
  罗敷摇头苦笑。吉祥当初被夜听潮的祖父买回府之时分明只有五六岁,这从哪里突然出来的父母?想当日吉祥为了自己屡屡与季临画和月如风作对,月如风恨自己入骨,估计吉祥也是受她牵连,被月如风所害了。
  罗敷倍感痛苦,却是如此无助、无奈。为了自己,已经有多少条命无辜地被残害?!她罗敷错在哪里,竟让这许多人因为自己搭上性命?!
  守门人道:“夫人有信留给您。”知道罗敷的身份,守门人对罗敷倒是尊敬。
  “给我?”罗敷问道。难道她已算准我会来长安?那她去了哪里?怕我找到她还是另有目的?罗敷匆忙打开信笺,白色锦帛上只写着两行字:违背誓言者,必遭天谴!
  果然是她!罗敷将锦书收回袖中,匆匆离开。此地不宜久留,只要她罗敷出现过的地方便会变成人间地狱,她不想连累这些无辜的人,她必须马上离开。
  时刘秀的舂陵军正在渔阳(今北京密云西南)与更始交战,罗敷另车夫急行赶去。此时也只有刘秀有能力帮她查清真相找回开儿了。
  做月子时女人的身体本就是最不堪一击的时候。发生了这许多事,受了一身的伤,加上连日来的赶路,罗敷终于病倒在了路上。
  车夫是个妥帖厚道的农家老人,看罗敷如此情形,道:“小姐,你这身子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看好病再走吧。我看你这脸色,恐怕是失血过多才致如此蜡黄。如果再不修养,恐怕日后会落下病根的。”
  身在异乡,身边毫无亲人,这冰天雪地之中能听到如此的语言,也着实让罗敷感动。这个朴实的老人让她想起自己的父亲秦韬,疼爱女儿的殷切之情总是让她感觉温暖。如今自己也身为人母,而她的孩子在哪里?还活着吗?此生有没有幸与之相见?罗敷感觉脸上冰凉,伸手触及之处已是泪流满面。
  “大伯,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我的身子……不碍事。”罗敷勉强抬头对老人道。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已让虚弱的她分成了几部分。老人只好点了点头:“哎。好吧。”将车子催得更紧了些。
  罗敷在颠簸的马车上费力得闭上眼睛,如果今日赶得紧些,应该就能见到三哥了,三哥。昔日也曾给过她如此多的温暖,如今近一年没见,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听说郭圣通一直在他军中,不知对自己能否相容。
  “什么人?”有军士模样的人迎面骑马而至。老人慌忙停住了马车:“军爷,我们是过路的农民,带女儿来渔阳探亲的。”罗敷听到动静本想起身,怎奈身子似有千钧重,怎么也动弹不得。
  领头之人道:“探亲?不知道渔阳正在打仗吗?”老人道:“官爷,小人不知啊。”领头之人道:“不管是什么人,都要检查!”手下已有人会意下马走到车厢前,撩开门帘,一看之下竟是半晌无语。
  领头之人道:“怎么了?”手下道:“大……大人,没……没什么,只是……”只是一个女子。但是个绝色的女子!虽然脸色苍白,发丝凌乱,但她的美如此沁人心脾!比画上的美人还美!比梦中的女子还美!比故事中的仙女还美!士兵被惊呆了,竟不知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
  领头之人觉得奇怪,亲自下马来到罗敷车前,一看之下惊呼道:“秦大人!”此人正是刘秀军中的朱祐,因为两军交战在即,他负责渔阳附近的防护,检查来往人群,防止间隙混入。
  朱祐不会想到罗敷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如此狼狈。朱祐忙问老人:“她怎么了?”老人一看来人认识罗敷,似乎并无恶意,道:“病了,病了几天了,一路上又寒冷……”
  朱祐本就是爽性的脾气,一见罗敷如此的情形,病得不省人事,哪还顾得上许多?弃下其他人,亲自赶上马车径直到了军中。“快请大夫!”一面吩咐为罗敷医治,一面跑去通知刘秀。
  刘秀放下军中事务,快步行到罗敷营帐,见她仍然昏迷不醒,忙问大夫道:“她怎样?”
  大夫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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