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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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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如风轻哼:“相公又何必在真人面前说假话?”夜听潮听罢大笑:“哈哈,好,如此,就多谢夫人了。”

  六十八、赤眉

  发生侍寝之事之后,罗敷倍感心力交瘁,心里开始暗暗打算离开。现在的夜听潮让她感觉生活如噩梦一般。不管是不是自己“有错在先”,原本觉得在他身边,哪怕他的心已逝,她仍能感觉温暖,仍能重温往日的爱。可是她高估了自己,她无法承受夜听潮的转变,她无法面对一个只把她当做性欲发泄对象的他。
  但奇怪的是,虽然有了月如风的许可,但夜听潮并未再召罗敷侍寝,只是让她伺候他起居。可是,看着他的榻上躺着别的女人,她的心里又能好过多少?罗敷总是伺候在他的寝房之外。有时是花无璧,但大部分时候都是月如风与他一起在寝房内。罗敷总是可以清楚听到里面的声音,像梦魇一样摧残着她的心智。以至于即使不用她伺候时,睡在床上也会听到那声音从梦中响起。于是梦中,她泪痕从未干。
  每次他行事后都要让她伺候沐浴。罗敷也曾控制不住自己,失神地说:“你真的是夜听潮吗?”夜听潮不语。罗敷唇角勾出一个淡淡的笑,似这静谧的一刻已可以为她带来些许的安宁。
  她总是用力为他冲洗着身子。他的身体,她看过无数次,却好像从来没有看够;她要过无数次,可也从未亲昵够。此刻,她又可以每天面对,但他已是别人的。每当她为他搓背,她总是流泪。因为背后的角度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泪滴落下来时无声无息,嘴角甚至还噙着微笑。她以这种方式心痛和满足。
  这日夜听潮又去“逐鹿阁”,罗敷随行伺候。夜听潮入得雅阁去,她在门外等候。罗敷突然想到对面的客店还住着阴识。自己入得“昊园”十几日,心随时被折磨着,竟然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忘了还有阴识可以商议行事。她本是聪颖如雪的女子,为何竟会犯下如此错误?罗敷摇头,努力让自己从悲伤的情绪中清醒。
  罗敷借故小解离开自己的位置,却绕道来到阴识住处。用约定的方式敲门,屋内人迅速打开门,一手将她拉入室内,抱入怀中。罗敷吃惊,阴识何时变得如此轻薄?生气抬头,一看之下竟然是刘秀!
  “三哥。”罗敷痛哭出声,在昊园所受到的委屈再也无从隐藏。深入虎穴的孤独,月如风的残忍,花无璧的猥亵,这些无时不刻都在啃食着她的心。但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唯独忍受不了自己心爱的男子变得如此陌生。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
  罗敷在这样的场合下见到刘秀自然像亲人一般踏实,她低声在刘秀怀中痛哭,似有万般情绪无法倾诉。
  刘秀轻抚其背,等了近一盏茶的工夫才见她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刘秀心疼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何伤你如此之深!”手下将她抱得又更紧了些。
  原来阴识在客店等候罗敷半月不见她踪迹,心里十分担心。于是连忙将消息通知了刘秀,刘秀终是放心不下而悄悄来了汉中,众军之中只带了吴汉相随。
  罗敷道:“三哥,你怎可为了敷儿冒此大险?如今你已成就帝业,身为君主,如果让人知道你为一己之私而置自己安危于不顾,将会痛失多少人心啊?而且,如果你有事,谁又能承担得起……”
  刘秀伸手将罗敷的口堵上,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敷儿,我为了天下已与你错过一次,怎可再为天下舍弃你?就让我再放纵自己一次吧。”说着将罗敷的头深深埋在自己怀中,眼中无限温柔。罗敷只好不语,来到汉中之后第一次享受有温度的怀抱。
  有人以暗号敲门。刘秀恋恋不舍地放开罗敷,奢侈的幸福被人打扰,痛一闪而过。进门的正是出去打探消息的阴识和吴汉。双方见过礼,阴识道:“皇上,也许我们找到夜听潮突然转变的原因了!”
  罗敷忙上前抓住阴识的袖子,殷切问道:“阴识大哥方才说什么?你发现了什么?!”只见刘秀严重迅速闪过一丝心痛。她的心如今牵念之人恐怕只有夜听潮一个了。
  原来阴识几日来一直在紧密监视昊园内外的动向。一是为了罗敷的安全,再是想知道月如风他们突然来汉中的原因。阴识根据多日来的观察,发现月如风在汉中竟然与赤眉军首领,拥立刘盆子称帝的御史大夫樊崇来往密切。
  刘秀带吴汉来到汉中之后,阴识仍然负责监视昊园,而吴汉则以樊崇为中心,探寻赤眉军几名首领的动向。但没想到两人分别的盯的两条线竟能合到一处,月如风与樊崇也有联系。
  阴识道:“我们发现了两件事。首先我跟踪月如风,发现她跟卢风扬有联系。皇上在邯郸大胜王郎时,就奇怪没有发现他的踪迹,没想到竟来了汉中!”
  罗敷将一副副画面联系到一起。先是夜听潮抢她在刘林府中成亲,却遭受用毒高手卢风扬对他用毒;再是月如风适时地出现,并且手中正好有用来解夜听潮之毒的千年毒雪蛤。她利用为夜听潮解毒之事要挟自己发下重誓;然后夜听潮突然对她态度转变,随她来了汉中,并且性情大变;如今又发现月如风同卢风扬有联系。会不会……罗敷神情凝重,但时间紧急不容她多想下去。“阴识大哥,你们还发现了什么?”
  阴识道:“我们发现的第二件事是,夜听潮贴身手下夜戈竟被囚在御史府!”“什么?!”罗敷不由惊呼。
  阴识点头:“此事是吴汉发现的。”由于彼此都是患难中一起走来,又一起拥立的刘秀登上帝位,阴识、吴汉他们这些将领在私下多以姓名想称,而并不称呼官职。吴汉道:“是。我在樊崇府上发现一座密室。就在樊府的后院东北角。那里守卫森严,我趁夜色上混入守军之中才得以窥伺里面的大概。但终是不能与他们靠近。”
  “他们?”罗敷问:“除了夜戈还有谁?”吴汉道:“还有为我母亲医病的神医东方龄。另外还有一位长者,我并不认识。不过他们似乎只是被囚禁,暂时并未被用刑。”
  罗敷道:“此事非同小可。今日时间紧急,我必须赶快赶回逐鹿阁,以免他们怀疑。我不能经常出府,以后有什么消息就书写在竹片之上,每日午时顺着昊园内的活水飘到下游的园外。你们若得竹片,只需读每排的第一个字。”
  双方约定完毕,罗敷又简短地劝刘秀赶快回京。罗敷行礼告辞。刘秀上前曰:“小心!”眼中似有千言万语,罗敷只得装作没看见,对他深深点头。出得门来,眼中又开始泪光点点。
  回到逐鹿阁,夜听潮已然让人找了她半日。“去了哪里?”夜听潮道。问得罗敷好不心惊。罗敷忙曰:“身为女子,自有不方便之事。公子何必相询?”夜听潮醉意已浓,便并不介意,拉着罗敷入雅阁饮酒。室内已无他人,皆被夜听潮赶了出去。
  卢风扬一事让罗敷心中顿时升腾出一丝希望。强拿出一丝欢笑,罗敷对夜听潮劝饮:“公子可还认得罗敷?”夜听潮醉眼讪笑:“怎会忘记?”
  说着近了罗敷的身体,抬起了她的脸:“你是希望我忘记?你倒是希望我忘记你的什么?——你的手?”他亲吻她的柔荑;“你的眼?”他吻干她猝不及防的泪;“还是你的唇?”我吻她的嘴,含住她的丁香。
  罗敷在他怀里呢喃:“我是不详之人。”夜听潮突然被施法了一般,猛然将罗敷推开。起身拉开雅阁的门,对侍女和护卫道:“回府。”罗敷流泪。但很快重新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回到昊园。
  昊园内有客前来。见夜听潮回府,一着官府的中年男子上前对他一拜:“公子。”夜听潮冷哼,并不答话。月如风走过来,从侍婢手中接过夜听潮,又对来人道:“樊大人请入厅堂说话。”
  罗敷惊奇地抬头一扫月如风眼中的“樊大人”,难道此人就是赤眉军的首领,御史大夫樊崇?罗敷悄悄跟在夜听潮后面伺候,只盼他们对自己不加防备,让她打探出这樊大人的底细。谁知入了厅堂,月如风冷眼对罗敷道:“还不退下?”罗敷只得一福,转身欲离开。
  夜听潮伸手抓住罗敷的长袖:“我说让你下去了吗?”罗敷为难地看看月如风。月如风道:“相公,你醉了。”夜听潮:“普天之下唯美酒与美人是我至爱,醉又何妨?”月如风气结冷哼。罗敷趁机留了下来。
  夜听潮斜躺在榻上,将头枕在罗敷大腿之上,伸手指着月如风口中的“樊大人”道:“樊崇小儿,有事就说,无事快滚!良辰美景,哪有工夫耽搁在你这竖子身上。”此人果然是樊崇!罗敷奇怪为什么夜听潮对他如此的反感。
  月如风见樊崇尴尬,道:“樊大人此来所为何事?”樊崇答曰:“回公子、夫人,刘玄令人发下檄文,言大汉已复立,我赤眉军却又拥幼子为帝,实乃逆天而行。说将要出兵讨伐。此事如何是好?”
  月如风不屑道:“更始平庸无能,早已失道寡助,有何可怕?”樊崇曰:“不然。虽然已露败迹,但仍然坐拥百万大军。如果全数来犯,我赤眉也是难有必胜把握的。”
  月如风听此言忙问夜听潮道:“相公说如何办?”夜听潮早已伏在罗敷身上睡熟,飘然有鼾声传出,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檄文不檄文?罗敷看着熟睡中的夜听潮,——他何时开始打呼了?又偷眼看看樊崇,此等国家大事不去朝堂之上(石桥整理购买)廷议,为何却来昊园问夜听潮和月如风?
  月如风令人将夜听潮扶出厅堂,入寝房休息。却将罗敷留下。
  樊崇突然问月如风道:“此女是?”以罗敷的风华,不论是着女装还是男装,不论是豆蔻少女或已为人妇,也不管是高高在上指挥千军万马还是身为下贱为人送水端茶,她都有很强烈的存在感,让人难以忽略。
  见月如风不语,脸上有不屑之色。樊崇道:“难道她就是传说中助刘秀昆阳一役名天下的秦罗敷?”罗敷一惊,此人其貌不扬却好眼力!月如风也道:“樊大人如何见得?”樊崇道:“其实也不难。传闻此女子之绝色是世间仅有,樊崇多有耳闻。樊某走南闯北也算有些见识的人,初见她也觉得惊为天人。此女即使不言不语也让人如沐春风啊。”
  月如风拍案而起:“哼!”在一个漂亮女人面前夸奖别的女子,樊崇看来是犯了极大的错误。月如风脸色极其难看,过了片刻慢慢恢复,却道:“既然樊大人如此喜欢,就将她赐予你,何如?”罗敷骇然,她要将自己“赐予”别的男人?月如风,你欺人何其甚!
  樊崇一听,当即面露喜色:“夫人可当真?”月如风缓缓入座:“自然。”罗敷刚要起身反驳,月如风撑起双肘,做了个怀抱孩子的姿势。看得罗敷如梦初醒,茫然入座。月如风在拿孩子威胁她。一层水雾模糊了双眼。她从不愿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怯弱,但终是没有做到。
  罗敷告诉自己要冷静,此时若乱了阵脚,她连自己都保不住,更何况孩子?罗敷转身拭去了泪,回头带一抹微笑:“樊大人不是想向夫人问策吗?罗敷有方法退刘玄之兵。”樊崇甚喜:“哦,小姐有办法?快请讲!”罗敷巧笑:“大人不问问我的条件吗?我凭什么就要帮你?”樊崇脸上颇有惊奇之色:“你的条件是什么?”
  月如风道:“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讲条件?”罗敷不语。她在赌。因她见樊崇看自己时的眼光并不尽然是色心,而是掺杂多半的敬畏。此人是君子小人她不好下结论,但罗敷敢肯定他至少此刻动了君子之心。而且,樊崇对夜听潮和月如风虽然恭敬非常,但不一定是个说不得话的低级下人。再者,他既然知道自己,难道不知自己曾委身夜听潮?他与夜听潮的关系必有蹊跷,不一定会因为自己而打乱了这层关系。所以如果她能赢得他的尊重,月如风的恶计便可迎刃而解。
  果然见樊崇道:“小姐讲出无妨。”罗敷暗喜,道:“我可以教大人退敌之法,大人也要保罗敷全身。”樊崇略一沉默,道:“好,只要小姐有退刘玄之策,樊崇自然不会再对小姐动非分之想。”方才他也不过是瞬时间被月如风言语挑动,谈到正经的,也要斟酌一番。
  罗敷:“大人只要修书刘玄,言更始的玄汉并非汉之正统。即使没有刘盆子,也有河北的刘秀。况且刘秀有玉玺在手,乃天命的君主,赤眉哪轮得向他称臣?如此刘玄必定先取兵去攻刘秀,届时还哪里顾得上汉中?”
  樊崇眼中惊喜无限:“玉玺真在刘秀手中?”罗敷点头。

  六十九、引蛇

  罗敷对樊崇道,可至书更始,言刘秀有玉玺在手,乃天命的君主。更始得书必定不攻汉中,反倒去攻高邑。到时赤眉何忧?
  樊崇一听玉玺在刘秀手中,觉得此计可行,道:“小姐果然是绝世聪明,可见世人所传不虚。只是小姐……昔日你女扮男装在刘秀军中,与刘秀关系如手足兄弟,今日为下官出此良谋,不怕……”
  罗敷道:“大人,罗敷即使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女子。对我而言,兄弟之情再重,也重不过母子之情。”说完以目视月如风。月如风冷笑,对樊崇道:“樊大人不必起疑,她定然不敢欺瞒于你。”
  罗敷放心下来。像月如风这般女子,手段是够毒辣,城府也够深。但她唯一的弱点就是太自负,罗敷也只有利用她的自负方能为自己赢得空间。罗敷装作怯懦地道:“只要夫人有朝一日顾念罗敷对您一片衷心放了我的孩儿,罗敷自当万死不辞。”月如风满意地笑:“好。”
  次日正午,罗敷见四下无人,将书写好的竹片放入溪水中。谁知夜听潮突然出现在下游,伸手捡起水中漂浮的简片,朗声念道:“更深夜正浓,始是梦来时。玉人倾国色,喜(玺)怒有谁知?”罗敷一见他捡得竹片,又念出其中句子,心里一阵恐慌。她做这首藏头诗并不工整,只为暗藏“更始,玉玺”四字,原是通知刘秀之用,不想却为夜听潮所得。
  夜听潮邪气笑曰:“俗。”问曰:“此句真是你所做?”罗敷:“是。”夜听潮走到她身体,抬起她的下巴:“做此俗句,难怪羞赧。”说罢将竹片往池中一扔,人已飘然而去。
  罗敷暗自庆幸一番。自己方才脸红哪里是因为怕羞,分明是怕她窥伺出诗中玄机,紧张所致。思量着刘秀能不能明白她诗中的意思,只愿两人心有灵犀,一点即通。
  夜间,月如风将罗敷叫到她的房间。罗敷恭敬行礼:“夫人。”月如风自罗敷入内一直在摆弄窗前的一株盆景,并不曾回头。罗敷静静地等。如果不出她所料,月如风找她是件好事。虽然月如风不可能给她足够的信任,但至少戒心是少了。
  月如风终于转身,道:“你我都是聪明人,不用兜圈子。”罗敷道:“是。”月如风:“好。只要你将赵王令交给我,我可以将孩子还给你。”
  罗敷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是说……我的孩子还活着?”月如风点头。罗敷道:“好!不过你说的赵王令是什么?”月如风道:“就是夜无忧给你的那块。”罗敷突然想起来当初夜无忧去邯郸见夜听潮之时,她也在场,当时正怀有身孕,也确实给过她一块紫金令牌,只是她不知道那就是赵王令。当时自己得到这半阙令牌的时候就觉得夜无忧给的东西非同小可,如今一看果然。
  月如风令花无璧潜伏在自己身边,自己并未对她设防,让她窥探到自己有赵王令也是可能。想必月如风之前让翠珠在她住处偷偷寻找的也是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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