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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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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听潮道:“你不能出去。”罗敷:“为何?”夜听潮道:“月如风从你身上抢得赵王令,你对她本已没有用途,她才要杀你灭口。她发现你得以逃脱必然再度追杀。阴识之事我自然会交代樊崇去办。”罗敷点头:“也好。”
  罗敷:“还有一事我想知道。”夜听潮反倚在她怀中,中指食指夹起她的长袍,欲望呼之欲出,只说一个字:“讲。”罗敷却根本没有注意道夜听潮生理上的变化,只道:“这件事东方龄可参与了?”夜听潮:“并未。月如风只是怕东方龄在我身边骗不了我,便将她扣在了长安。”罗敷欣慰点头,这个时候每少一个敌人对她来说都是极大的安慰。
  “你敢稳坐在这里,开儿必定是有消息了,对吗?”夜听潮能够泰然坐在这里,必然是有了必胜的把握,对于他,她有十足的信服。他亦给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罗敷细细看他的脸,为何自己每每都经不过他的诱惑?半年来天涯海角,她虽恨他无情,但也想他必然有因,心中更是无时不刻不在渴望着这个怀抱。听潮,你可知相思好苦!
  夜听潮答一句:“自然。”已不觉中将她纳于身下。罗敷感觉到他下面的□,才意识道自己正在引发他的欲望。想起当日在昊园内为他侍寝,同样是夜听潮,不同的灵魂让她如此失措。罗敷现在知他那般做也是为了迷惑月如风,让她继续认为他只是个武功尽废的酒色之人。另外夜听潮如此行为也算是对她最大的保护。当日在昊园,没有什么比夜听潮的爱对罗敷更具有杀伤力的了。如果夜听潮对她仍有爱,妒忌起来的月如风一定会不再理会什么令牌不令牌,宁愿选择杀了情敌而后快。
  这些罗敷皆了解,但,依然感觉后怕。疯狂起来的夜听潮如魔鬼一般,让她战栗不已。
  夜听潮手在罗敷脸上一滑,示意她闭眼。罗敷乖乖照做,已有泪流出。是思念,是惊慌,是喜还是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夜听潮吻上她的唇,在她颈间缠绵。他的热气撩拨她的欲望,让她如他一般沉醉。他温热的声音在她耳边撩动她的神经:“丫头,不要怕我……我当日行为不止是演戏……半年不见……我的身体像我的灵魂一样……渴望你。”
  罗敷泪流满面,伸手抱住他。“听潮,”罗敷在他怀中轻声呢喃,看他停止下来的动作,罗敷心痛地回应,让他知道她无碍。她对他的怕相对她对他的爱来说又是多么的微不足道!罗敷点点头,“我想你要我。”一言换来夜听潮最悱恻的爱。

  七十一、赵王

  樊崇再度来见夜听潮,神色间甚是惶恐。跪曰:“公,公子……”夜听潮见他如此情形,脸上立现不悦,忙问道:“开儿可找到了?”樊崇:“不,不曾找到。”夜听潮一听大惊:“你办得好差!”说完手中已多了一枚竹简,眼看就要挥出去。
  罗敷一听开儿并未寻到,心内不安难以言状。又见夜听潮要对樊崇动手,忙劝曰:“你且听樊将军讲明原委。”又对樊崇说:“事情是怎样的?”
  樊崇感激地看罗敷一眼,忙道:“今日下官奉命将三百多王莽余孽,及万余附逆的士兵全数控制……”按照夜听潮的计划,他这一计打草惊蛇必然让月如风方寸大乱。只要开儿还活着,为求万无一失可以自保,她必定会将开儿带在身边。那样,他们便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藏匿开儿的地点。
  樊崇接着道:“可是我们跟踪的过程中,将月如风跟丢了。”
  夜听潮怒不可竭,又被罗敷拽住衣袖不能发作,只好道:“立即传令所有汉中的城门,无我手书,不得放一人出入!张贴皇榜,将王莽三百余孽明日午时全数押往刑场斩首!我不信月如风不自乱阵脚!”
  樊崇:“是。还有……花无璧等人也已落网,请公子定夺?!”夜听潮眼神一寒:“去昊园,我要亲自处置!”樊崇领命离开。
  罗敷心中何尝不是忧急如焚?开儿,从未与自己蒙面的亲生子,怎么他们母子的缘分如此薄?月如风怎忍心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抢走她的身边?
  对于夜听潮的有些行为,罗敷不能苟同。对任命太过草率,对手下之人又不思笼络。如此下来必定会失道寡助,酿成大祸。罗敷暗暗记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妥善劝服。
  夜听潮与罗敷一并来到昊园。经过一场巨变,花无璧仍然身在睡梦中一般。
  樊崇密室内关押的除了东方龄和夜戈,还有就是夜无忌。月如风本来想以他们威胁夜听潮,怎奈樊崇是双面卧底,白白让她丢了一张王牌。如今她手中只有开儿一人。
  月如风势力被清除,樊崇无须再演戏,便将密室内几人放出,夜戈被夜听潮招到昊园。夜戈见花无璧跪在地上花容失色,脸上写满不可置信,眼神有一刻的不忍。罗敷看在眼里。夜戈对花无璧的态度有蹊跷她早就知道。花无璧怎么说也是个美人,又经过“沁芳园”的悉心培养,那种温柔妩媚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夜戈正值青年,对她有些好感也是男子的正常反应。
  夜听潮问花无璧道:“月如风去了哪里?”花无璧:“无璧并不知夫人去向。”夜听潮俯下身子,狠狠捏住她下巴道:“你叫她夫人?!我夜听潮的夫人只有一个,就是敷儿。不记得这一点,你会死得很惨!你当初竟敢帮月如风在我身上下毒,还用计将敷儿逼走,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付你?!”吓得花无璧脸色煞白。不敢相信这是几日前还对他极尽温柔的夜听潮。
  花无璧错了,她爱上的那个夜听潮是月如风的傀儡,是月如风想用卑鄙手段禁锢在身边的爱情奴隶。她明显低估了他,她不懂,不管他曾经是什么样子,他都是王者,他的内心她永远都无法洞察。
  其实花无璧何尝不是可怜的女子?为了留在一个男人身边,不惜一切,结果得到的却是这种结果。罗敷心中似有不忍。夜听潮当初那般行事确实让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是伤害的全是深爱他的女人。不管那爱是高尚是自私,是倔强是卑劣,既然爱,便是可贵。
  花无璧眼睛渐渐模糊:“爷,你不是说过爱璧儿的吗?”夜听潮冷笑:“哼,你也配?”说着俯到她耳边,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你初夜与你同寝之人并不是我。而是……”说着看向夜戈。夜戈慌忙跪下。
  罗敷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终于明白为何夜戈见花无璧时表情总是如此奇怪。夜听潮啊夜听潮,天下女子爱上你何其不幸!
  花无璧痛苦摇头:“不!璧儿是爷的,不管璧儿的心还是璧儿的身子,都是爷的!”伸手拉住夜听潮的长衫。被夜听潮冷笑扯开。
  夜听潮对一直跪在地上的夜戈道:“既然她不知道月如风的下落,应如何处理你来决定。”
  夜戈一直以为当初在水榭小筑罗敷临产之日,如不是他因为是花无璧的缘故而疏于防范,也不会令她对夜听潮下了毒,铸成大错。可他哪里知道,当初夜听潮根本没有中毒,一切只是他将计就计的局中局。
  夜戈惶恐道:“夜戈之罪万死难辞,多谢公子留夜戈至今。今日夜戈原与花无璧姑娘同死。”夜听潮笑:“倒是没发现你如此多情。准了。”说得云淡风轻,却好似有血腥味飘过来一般。
  罗敷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男子,夜听潮你何其残酷,夜戈跟随你多年,难道只因为一次“错误”就要他性命吗?半日之内,在赤眉与王莽余孽的争斗之中已有数百人丧命,明日夜听潮又要将那三百余孽头领斩首。而现在,他连夜戈也要杀了!人命在他眼中原是这般轻贱!
  这样的夜听潮让她如何面对?罗敷只能让自己转身离开,不理身后纷纷扰扰。他的敌人,他的手下,他的情人,他要杀便杀吧。他杀戮如此,她又能管得了多少?
  夜听潮在她心目中的陌生突然再度清晰起来。泪,滑落。凉入骨髓。这次陌生又要何时方能结束?
  离了昊园,罗敷来到阴识、吴汉所在的客店。双方礼毕,罗敷将从夜听潮那里知道的消息全数告诉了他们,道:“幸亏两位大哥还没有找到机会行动,不然若被樊崇等人误伤,让罗敷如何得安?现在夜听潮已下令封锁汉中,只求将月如风擒获,找到开儿。两位大哥在城中暂不能出去,行事万望小心。”阴识、吴汉点头。
  罗敷道:“两位大哥可知道赵王令是何物?”阴识颇为惊奇:“赵王令!敷儿怎会知道?”罗敷将夜听潮父亲夜无忧赠她赵王令之事对两人说了,又道当初月如风一心想要得到赵王令才将她留在昊园。罗敷问:“这赵王令到底有何用途?”
  阴识蹙眉道:“敷儿和吴汉应该知道赵王姓刘名如意,是高祖皇帝与爱妾戚姬所生。高祖皇帝深爱之,赐爵赵王,封地邯郸。邯郸的赵王宫就是当日刘邦特意令人为爱子如意建的宫殿。后来如意被吕后所害。”这些罗敷都知道,夜听潮的水榭小筑就与赵王如意宫隔水相望。当日夜听潮对赵王宫凝思不语,给她讲下了戚姬故事。
  阴识继续道:“但是相传如意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所救。当时戚姬已死,吕后势重,如意未免迫害,洗尽铅华隐姓埋名生活在了民间,他的聪颖让他很快成为了商业巨贾。但不知什么原因,如意后来将从高祖皇帝处所得的赏赐与戚姬的许多财物敛在一起,加上自己经商多年的财富埋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又令一些死士世代暗中保护这些财富的安全。而相传赵王令上就记载着这批财富的秘密。——但这些只是传说,并无据可查。这世上有很多人为了寻找这批财富不辞辛苦,遍访全国,但终是无人有所获。所以大部分人都怀疑如意的赵王令只是一个传说,并不是事实。”
  罗敷惊愕,如果赵王令真有传说中的那么神,那么夜无忧给自己的这份礼物也太大了!她想到当日夜听潮听到夜无忧要将那半阙令牌给她,惊愕得说不出话的表情。只是为何她手中只有半块?那半块难道在夜听潮手中?
  阴识忧心道:“如果传说是真,而赵王令又为月如风所得,一旦她找到那笔财富,必然会贻害不浅!”罗敷道:“恐怕没有那么容易。”阴识:“怎讲?”罗敷道:“即使我手上的是赵王令,也只是半块而已,她想找到财宝必然要寻得另外半块。”说道这里罗敷顿然有所悟,忙对阴识、吴汉道:“敷儿突然想到了些东西,先行回昊园了,两位大哥珍重。”说完也不多解释,匆忙而回。
  也许她知道了如何可以找到月如风和开儿!

  七十二、武功

  听阴识讲完赵王令的缘故,罗敷突然联想起什么,也不及与阴识、吴汉细细讲来便回了昊园。可惜罗敷回来得不是时候,昊园此时已经乱翻了天。上百黑衣人趁着夜色潜入,恰巧被巡逻之人发现,如今双方打得正酣。
  罗敷见夜听潮远远站在外面,也不动手,长身玉立盯着眼前动向。罗敷绕过人群向他走去,却见夜听潮眼中无限焦急地看着她,飞身向她而来。
  来到夜听潮面前,罗敷道:“听潮,赵王令是不是……”没有说完,夜听潮一手已将她抱进怀里,在空中旋转几圈,迅速向后退去。罗敷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但想起两人昔日在秦府荷花池中的情形,自是一番失神。眼前这个男子不管做过什么,依然是那个自己深爱的夜听潮不是吗?她爱他便知道,他不羁,他邪魅,除了她,他不屑世间万事万物。——但这些并没阻止她爱上他,她又如何能因此而放弃对他的爱。不管他如何,他都是夜听潮不是吗?
  罗敷释然一笑:“听潮……”
  夜听潮却没有像往日一样在她的笑里沉醉。两人着地,罗敷稳稳地站定,他的身子却向后仰去。“听潮!”罗敷惊呼出声。忙去扶住下落的他,才发现他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牢牢攥着一柄剑,——一柄剑的剑身!而剑梢已深入他的背脊,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衫,如此妖冶的颜色!
  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罗敷,双眼瞬间被泪水模糊:“听潮……”她发现自己的声音竟会如此无助!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他身后有一柄剑!他方才飞身向她而来,原是发现有人欲袭她背后,才以已身来护她!(石桥整理购买)
  罗敷看向四周,夜戈刚刚杀掉行刺夜听潮之人向两人跑来。夜戈道:“来人!保护公子!”死士纷纷聚到夜听潮身边,将他与罗敷围在中心。四周不断有黑衣人倒下又冲过来。
  原来夜听潮见那日罗敷对自己的做法颇有看法,并没有将夜戈杀死,就连花无璧也因此免于了一死,只是被夜听潮软禁了起来。
  东方龄终于赶到,夜戈将她迎到夜听潮身边。罗敷忙抓住她的手臂:“快快救救相公!”她叫他相公,这说明她已原谅他了吗?夜听潮虚弱地抬眼,嘴角蛊惑众生的笑依然没有落下。“敷儿。”他道。这两个字让他如此安心,痛也值得,连痛都忘却。
  东方龄点头。令夜戈将夜听潮扶坐在地上,猛一用力拔去他背上的剑。血流如注,夜听潮疼得呻吟出声,昏死过去!罗敷的泪不可遏制地又来了!她知道她无法阻止自己哭,她面对他总是如此脆弱,需要他的保护;但是她不能让眼泪模糊了双眼,因为此刻他需要她的坚强。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铿锵有声。不曾模糊了她的眼睛,却震动了她的心。
  东方龄对夜听潮进行简单的包扎,令将夜戈将他背入内堂。眼看黑衣人已开始占据优势,却听得喊声震天。——夜无忌带人前来增援。黑衣人见不能取胜,为首之人一个手势,他们全部退出。过程中夜无忌将黑衣人中行动稍慢的多有斩杀。
  夜无忌来到夜听潮榻前,问道:“潮儿怎样了?”东方龄答曰:“公子所中乃外伤,剑上并没有淬毒,又所幸没有伤及心脏,性命无碍。只是……”东方龄似有难言之隐,迟迟不肯说出口。
  罗敷抢先问:“只是怎样?!”她可以感觉自己的心紧张得似乎要跳出来了。眼睛殷切地盯着东方龄,她多么害怕再听到不好的消息。
  夜无忌也催问:“但说无妨。”
  东方龄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一字一句地道:“只是公子受伤太深,筋脉断裂,武功恐怕是要废了。而且他以后,左手恐怕不能正常用力。”以东方龄清冷的秉性,如此诠释已经算是委婉的措辞了。如果不是夜无忌这个长辈在场,恐怕她的语言更加令其他人震撼。
  “啊!”罗敷惊呼。刚刚停止的泪水倾泻而出。夜听潮如此好胜之人,如果没有了武功岂不是要了他的性命?!他先是为了她舍了天璇剑,而改用暗器。如今竟连暗器也用不得了,武功尽废,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这……这让他如何接受!
  “不!”罗敷痛苦摇头,眼泪似在空中狂舞。不及众人反应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眉头磕在地上铿锵有声!“东方神医,求你救救他!他如此完美,怎可以没了武功!这太残忍了!相公绝对接受不了的!我求你了!只要能救相公,我愿做牛做马……”他应是没有任何瑕疵的圣品,应是这世界最美丽的事物,他怎可有瑕?
  东方龄、夜无忌和夜戈等人都是惊得不轻,连忙去将罗敷强行扶起,只见额头已磕出了血迹,甚是惊心!她罗敷并不是迷信之人,也从不相信祈求可以改变自己和他人的人生。但是这些原本的世界观并不能阻止她此时如此做,因为此时,她眼里还哪里有什么世界观?哪里还有什么聪颖和理智?夜听潮的伤,她心中的痛已将她身上仅有的理智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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