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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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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机离开此地。这可如何应对?”
  吴汉道:“我即刻离开汉中,去禀报皇上。一旦发现月如风离开赤眉地界,便可擒之!”阴识也点头道:“此事可行。”罗敷谢道:“那就劳烦吴汉大哥了。”这样罗敷一面令吴汉通知刘秀在赤眉活动区域之外守株待兔,一面决定亲自去见夜听潮。
  从客栈到昊园本有一段路程,阴识便找了马车送罗敷前去。谁知到了昊园夜听潮并不见她。罗敷无奈,只得令车夫返回。车子路过一处闹市,人来人往。罗敷让车夫小心赶车,可意外还是发生了。
  一个十几岁孩子突然冲到了马车的前面,幸亏车夫及时扯住了缰绳,终是有惊无险没有伤到他。罗敷慌忙下车,上前扶起被吓得跌坐在地上的孩子,道:“小兄弟,你怎样?可伤到了?”
  那孩子虽然穿得朴素,却生得好面相。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甚是可爱。罗敷对她温柔一笑以示安慰。那小孩看着罗敷,口中呆呆地喊着:“啊!——神仙姐姐!”罗敷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对那孩童道:“我不是神仙姐姐,我是罗敷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一个人在街上?”说着将他拉起,检查身上并无擦伤方才放心。
  那孩童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罗敷姐姐好。我叫牛娃,附近有坏人在抓我!”说完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扯着罗敷的衣袖躲在她后面。不知为什么,牛娃似乎对这位“神仙姐姐”有特殊的信任。
  罗敷忙看四周:“坏人?哪里有坏人?”顺着牛娃指的方向,果然见几个士兵装扮的人在街上搜寻,手中拿着锦帛画像,看见半大的孩子都拿来对一对。形色甚是紧张。罗敷对牛娃道:“那你随姐姐上车躲躲可好?”牛娃兴奋地点了点头,随她一起上了马车。她并不知这个叫牛娃的孩子有什么渊源竟会被士兵搜寻,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做出什么错事?罗敷几乎是没有丝毫怀疑,就决定将他带上马车。
  搜寻的士兵离马车越来越近,罗敷令车夫不用管他们,若无其事地过去就行。谁知马车还是被士兵拦下了。领头之人道:“下车检查。”车夫一番好话并没有让他们网开一面。罗敷掀起车厢挡帘一角,道:“何事劳烦军爷啊?”人已随声而至车厢之外。
  几个士兵见得罗敷绝色而立,皆是惊得说不出话来。领头之人也是愣了好一会才尴尬地咳嗽一声,道:“小姐,我们正在找人,请不要妨碍我们的公事。”罗敷娇笑嫣然:“小女子不敢,既然是公事,就请军爷上前查看吧。”那领头之人听罢上前,伸手要掀挡帘,却又被罗敷挡在前面,罗敷顺势不动声色地往他手中塞了一锭银子,低声对身前的士兵道:“军爷,这里并无您要找之人,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谁知那士兵并不吃这一套,道:“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说罢又要伸手。罗敷见他不肯罢手,心想只能以蛮力相搏,到时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见不远处御史大夫樊崇骑马而来,罗敷忙高声道:“樊大人!”
  领头的士兵一听罗敷高声,惊得回头张望,见是樊崇,几人纷纷叩头参拜。樊崇令士兵起身,下马欠身对罗敷道:“夫人怎会在此?”罗敷含笑道:“刚从昊园而回。你这几位手下正要检查罗敷的马车呢。”樊崇一听,脸一沉,呵斥几人退下。
  樊崇道:“夫人受惊了,他们也是有要务在身才敢对夫人造次。”罗敷道:“樊大人放心,罗敷并不是不知礼之人。只是不知何事让樊大人亲自出马,难道是……”罗敷下得马车,来到樊崇近前,道:“樊大人莫不是有了月如风等人的消息?”罗敷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不问情由便将牛娃藏在车厢着实不妥,她突然想起当日月如风令人偷走她身上的赵王令,那些人正是一群几岁到十几岁的孩童。莫非……
  美人相问,樊崇顿感无法拒绝。当日他在月如风面前表露对罗敷倾慕之心,哪里尽是演戏,如此人物哪个男子不向往?何况,她是夜听潮的夫人,并无可疑,自己对她的戒心因为这诸多的因素而变得小起来。樊崇看了看车夫,确定听不到两人说话才低声道:“不瞒夫人,月如风之事并无进展,我们今日在找的人乃是当今圣上!”
  啊!罗敷几乎惊呼出声。圣上?赤眉军拥立的年仅15岁的皇帝刘盆子?就是她车厢之中的那个孩童?罗敷啊罗敷,你本是经历过世态炎凉血雨腥风的人,怎还是改不了善良的本性,在孩子面前怎就失去了判断力?这可如何是好?她如今找不到开儿,丢了夜听潮,如果继续留下他,她必定会惹下更多麻烦;但如果将他交出去,自己又未免太不义气。怎么办?
  正当罗敷拿不定主意,樊崇却道:“夫人,事关重大还望夫人莫对他人言。樊崇要事在身这就告辞了。”说罢上马而去。留下愣在当场的罗敷。
  上得马车,罗敷只催车夫赶快行路,一切待见了阴识再做商议。牛娃,刘盘子,你倒是个纯洁无争的孩子,还是个少年老成的帝王?这会子他倒是不计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躺在车厢中安安稳稳睡熟了。
  阴识一听罗敷说带了个“皇上”回来,顿时惊得不轻。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出趟门,捡一皇上。阴识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另寻隐秘住处在商议不迟。”
  此时吴汉已办事回来,见两人商议却是沉默不语,对他心中所想,罗敷猜得七八分,但并不言明。
  几人在僻静处找了一处干净孤立的农家院落,暂时躲避起来。罗敷为牛娃安排好了房间便去找武汉。“吴汉大哥。”罗敷道:“对于刘盆子之事你自始至终未发一言,不知吴汉大哥心中所想是……”
  吴汉沉默片刻,终是不愿出口。
  罗敷道:“就让罗敷冒昧地猜一猜。——赤眉乃是除了刘玄之外威胁皇上(指刘秀)的最大势力。自赤眉找来高祖的元族后裔刘盆子为帝之后,势力日盛。如今机缘巧合让刘盆子落入了我们手中,一旦杀了他,或将他送到皇上手中,那么赤眉无所依托,出师无名,势力必然大受影响。”罗敷说道这,吴汉惊奇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这个女子聪慧如此,竟能了解自己心中所想!
  罗敷接着道:“但是,吴汉大哥乃仁义之人,见得刘盆子只是个无辜的孩子,此刻又走投无路被我救起,如果对付他,自己心下难安。于是陷入踌躇。——罗敷说的可对?”
  吴汉一抱拳:“秦大人!自宛城之围,你以计让我归附齐武王(刘秀称帝后,追谥自己的大哥刘縯为齐武王。),吴汉对大人的聪明才智便佩服非常。而今日秦大人之言让吴汉五体投地!”他平日只称她小姐,因她已不在军中。但此时他称她大人,因为此时他无法只将她看成一名柔弱的女子,她怀有大智慧,曾是刘秀军中无人能敌的女参军!
  罗敷忙道:“大哥过誉了。敷儿要谢谢吴汉大哥没有做出对刘盆子不利的决定。你的想法是对的,他还是一个孩子,无害,而且无辜。”吴汉点头,自己的犹豫终是变成了坚定。他堂堂汉朝大司马,怎能做出如此的行径?刘秀称帝后,吴汉胜任大司马,被封为舞阳侯。刘秀称帝前也曾为大司马,如今将此官职封给吴汉,也可见众将之中对他的偏爱。
  别了吴汉,罗敷来到刘盆子房中,见他正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上前温柔道:“牛娃在想什么?”刘盆子对罗敷似乎特别愿意亲昵,一见她如此对自己说话,道:“罗敷姐姐知道我的事了对吗?”
  罗敷见他神伤,忙将他搂进怀里:“姐姐知道的跟你要告诉姐姐的并不冲突。不管你是谁,既然与姐姐有缘,姐姐便不会将你交给他们。告诉姐姐,你父母在哪里?我可将他们引到这里,带你回去。”
  一提父母,刘盆子顿时眼圈通红,无限可怜地抬头看罗敷,道:“我父母都不在了。”说完趴在罗敷怀中痛哭起来。
  原来刘盆子本为高祖远祖后裔,从祖父那一辈起便无人在朝为官。后来王莽篡位,刘盆子一支更是遭受迫害,家道中落。刘盆子父母早丧,他这个皇族后裔便沦落到为大户人家放牛的地步。他虽有大名刘盆子,但十几年来更为人所知的名字却是牛娃。后来牛娃的身份不知怎么被夜无忧手下之人查到,便硬将他要了来,他便阴差阳错地做起了皇帝。
  刘盆子道:“罗敷姐姐,我好想回去放牛哦!在皇宫一点也不好玩,一点自由也没有,一个朋友也没有!他们还天天逼着我学宫廷礼节,学古文书法,我根本不懂那些嘛!每次出错还打我,不给我饭吃……”刘盆子说得伤心,罗敷听得更伤心。眼泪不住地流下来。刘盆子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开儿,如今他是否还活着?他若活着是否也像刘盆子一样遭受他人的虐待?他只是个不到一岁的孩子,让她如何不心如刀绞?
  罗敷道:“牛娃,你放心,姐姐绝不会让你再回去!等一有机会,姐姐就送你出汉中,回老家。”
  但是事与愿违,还没等罗敷想到出汉城之策,夜听潮已领先一步找到了他们。当罗敷等人发现时,农家院落之外已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士兵。如今的夜听潮扫平了月如风的余党,已从幕后走到赤眉政权的前面,摇身一变成为刘盆子的帝师,官封太傅。太傅这个职位,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大可位在三公之上,并肩宰相;小则只是教授皇上文化礼仪的老师。而夜听潮受了这个官职,显然是位极人臣之列。
  夜听潮身子还未康复,自己坐在马车的软榻之上,令人叫得罗敷出来,对她道:“交出皇上,或交出你们的命。”

  七十五、进宫

  夜听潮抢先一步找到罗敷等人的落脚之所,对罗敷道:“交出皇上,或交出你们的命。”罗敷眼中满是伤痛,他身体还未康复,为何亲自前来?他来只为将牛娃带走?如果她宁死不交,他真会要了这几人的性命?罗敷道:“这里没有什么皇上,只有一个放牛娃,你何苦为难他,又何苦为难我们?”
  夜听潮视而不见她眼中的伤痛,冷酷依旧:“我要说的已说出,不要冒险让我说第二遍。”罗敷不动,不语,不能思考,眼中都是这个陌生的夜听潮。自来汉中,这种陌生感似乎从未消失一般。
  吴汉上前道:“我们不会让你带走牛娃的,如果你要强抢,就先问过我手上这柄长矛!”说着将手中兵器指向夜听潮。阴识也是一副要准备作战的架势。
  “不要!”罗敷脱口而出。如今夜听潮武功全无,虽然有众多兵将保护,但吴汉乃是万军之中来去自如的人,想杀夜听潮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她不能让吴汉动手,其中后果她不敢去想,更不能去面对。
  罗敷一开口,双方都是一愣。夜听潮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吴汉亦是不解道:“小姐……”罗敷侧头看吴汉,脸上全是歉意和恳求,她怎能让他去伤害夜听潮?他不管做过什么都还是她的夫,都是开儿的父亲。何况他武功全失也是因她而起。吴汉终是对她理解地点了点头。
  正在双方尴尬相对的时候,牛娃突然从房间出来。夜听潮斜眼看他一眼,满意地扯起一边的唇角。笑。是他久未出现过的表情,哪怕这笑如此邪气,也表现不出多少内心的快乐。
  牛娃道:“罗敷姐姐不要与他们动手,我跟太傅回宫就是了。”罗敷一惊:“可是……”牛娃打断她道:“姐姐不用为我担心。”眼中的认命全然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应有的表情。牛娃对夜听潮等人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要罗敷姐姐陪我进宫。”什么?让她陪她进宫?罗敷诧异道:“牛娃,你可别拿姐姐开心。姐姐可以保护你不让他们抓走,可不会陪你进宫胡闹的。”
  谁知牛娃人小鬼大,道:“姐姐,你打不过他们的。虽然两位哥哥很厉害,但他们人多,救不了你的。我一个人在宫中好可怜,你陪我玩几天我就让他们放你回来。姐姐既然在宫外可以保护我,就可以去宫内保护我啊。”这是什么逻辑?敢情自己“助人为乐”却被这小鬼黏上了?她罗敷长着一张任人宰割的脸吗?
  没等罗敷与刘盆子达成妥协,夜听潮已开口,缓然道:“好。送皇上回宫。”
  自己的去留就这样被决定了?罗敷只是片刻的犹豫,已有人分别上前站在她与刘盆子身边,等待两人移驾。阴识、吴汉见罗敷被持,忙上前与他们纠缠起来,罗敷道:“两位大哥快住手!我与他们去便是了。他们不会拿我怎样的。”两人见她去意已决,都停下手来。毕竟两人一人是夜听潮,一人是刘盆子,都不会对她真心伤害。况且两人武功虽然高,再多士兵也阻挡不了去路,但带着一个罗敷就不一定了。于其现在动手,不如再做良图。
  罗敷见他们停手方才放心。与牛娃同去皇宫本不是多大的事,因此让双方动起手来确实不值。而且谁说这不是一次好机会呢?皇宫多有赤眉官员出入,自是个信息中心,她去说不定能探听到什么有用的。刘盆子上了皇辇,罗敷被安排与夜听潮同车,望着阴识、吴汉两人殷切的目光,她还一温暖的笑让他们安心,又别有深意地道:“两位大哥,此地不宜久留!要多保重!”夜听潮虽不会直接向她动手,但阴识两人就不一定了。还是让他们快速离开汉中为好。不然夜听潮哪日心血来潮要了他们的性命也是不奇怪。他心中本就容不得刘秀等人。
  夜听潮斜靠在车厢的软榻之上,见罗敷坐定,酸酸地说:“你对他们倒是尽心。”罗敷不畏他口中的不屑,对夜听潮道:“我对你更是尽心,可是换来的尽是伤害。”
  夜听潮仰天长笑:“哈哈哈哈,怪只怪你自己,为何让我得到你。但凡是得到的东西,对我夜听潮便再无吸引力!”罗敷气结:“你!”难道真的是这样?她还是不能说服自己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经过月如风一事,她再不敢轻易放弃心中的希望,因为她知道,没了对他的希望,她的心如死灰一般没有生气。她告诉自己夜听潮所表现的一切都是假象,不然他为何为了探听她与开儿的消息在月如风身边忍辱负重半年之久?不然他为何舍命为她挡刀?他性情大变也是从知道自己武功尽废之时开始,她相信他只是一时难以接受,并不是真心要如此对她。
  回皇宫之路经过昊园,夜听潮先在中途下车。罗敷见东方龄正在门口等候,便对她以目示意。东方龄会意,待夜听潮走远,上前问曰:“夫人何事要对东方龄讲?”
  罗敷深切道:“东方神医,我知你对听潮素来尽心。如今他身子处在特殊时期,请东方神医一定要加倍小心,保他周全。罗敷这就谢过了。”说完便要下跪,眼中已是莹莹泪光。既然她自己不能侍候他左右,这样也算尽点心了。如今他身受重伤,再如此三番车马劳顿,必是没有好处的。
  东方龄忙搀着罗敷,道:“夫人何必。东方龄自会尽力。只是公子他对你如此,你为何……”
  罗敷凄美摇头:“我欠他何止千万?哪怕让我做牛做马报答他又能如何?”她的听潮,不管他是否可以回来,都给她最刻骨的爱与痛。如果现在的他是真的,她宁愿选择守着一个关于他的美好梦想。只要这个梦不碎,她不要醒。何况,经历了这许多,这一次,她信他,信未来。
  罗敷进宫后被安排在“未央宫”中,与皇帝刘盆子同住一宫。赤眉拥立刘盆子建立的既然也是汉朝,索性皇宫建筑一应仿造长安所造。不过这未央宫占地破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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