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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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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并将自己生前万千财富埋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严令不是万不得已,决不可以取出。如意如此做也不过是怕夜氏势力过大,有复仇之心。
  罗敷深切感叹,这刘如意果然是有容乃大,为报刘盈之德可谓处处用心。
  夜无忧也道:“不过如意事事算尽,却不料夜氏在民间尽也发展得富可敌国,成为天下第一世家。先祖的遗训虽然不可忘,但到了听潮祖父一代王莽篡位,夜氏虽不可与刘氏为敌,却可躲王莽的江山。于是听潮的祖父我父亲便策划夜氏慢慢浮出水面,意图却在于天下。”
  说到这,夜无忧长叹一声:“当年我成为继承人,保管赵王令,想要发掘出先祖所藏财富,以为图天下之资。当时听潮的母亲参透出先祖如意的意图,劝我遵从先祖的遗训,我却没听,而是带着人根据赵王令的线索去寻宝藏。——听潮的母亲身体一直不好,我走后她旧疾发作,不治而亡,我,竟未见到她最后一面……”说到这里,罗敷分明看到夜无忧脸上有泪光莹莹。
  罗敷脸上亦有悲色,道:“也是因为如此,公公才恨自己没有留在她身边,所以退出夜氏的计划,去四方巡游?”
  夜无忧点头:“失去自己心爱的女子让我心如死灰。所以敷儿,不要让听潮失去你。”
  罗敷重重地点了点头。又道:“还有一事敷儿不明,当日救走月如风之人是谁?”夜无忧道:“月如风可以藏匿在后宫之中,说明赤眉之中还有她的余孽在活动。我一直怀疑月如风的资质怎么可能接手王莽手下的势力,那天有人将她救走让我怀疑她身后还有正主,她亦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罗敷:“那人是谁?”
  夜无忧摇头:“还不知道。”陷入沉思,却有突然道:“不好!”
  罗敷忙问:“公公想到了什么?”夜无忧却道:“还不好确定。敷儿,此处离邯郸不过半日的路程了,你和开儿先行过去吧,我将张平等人全部留给你,他们定能保你安全。”
  罗敷点头:“既然公公有事,就请赶快出发吧,我和开儿没事的,就此别过了。”夜无忧点头,对随行之人交待一番,自己单骑离开。
  邯郸,上一次离去本已是伤痕累累,这一次,又带着希望回来,罗敷感叹自己这一次能如愿吗?与刘林、王郎之战胜利后,邯郸被刘秀所取,这里也算是普天之下最太平的地方之一。虽然父兄一直留在这里,但罗敷终还是没有先去见过他们,而是带着开儿先来到了水榭小筑。
  下得车来,罗敷指着前方小岛对开儿道:“开儿,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开儿似乎听懂一般,高兴得什么似的,罗敷笑曰:“张平大哥,你且将开儿接过去。他在我怀中跳得开心,都按不住他了。呵呵。”虽然活泼的儿子折腾得她够呛,但心情却是好得出奇。开儿与自己半年多相离,竟然对她没有丝毫的陌生,这岂不是她最大的庆幸?想想上天对她真的不薄。
  将开儿交给张平,罗敷又指着水榭小筑对面的赵王如意宫,道:“开儿,那对面呢,就是你先祖的宫殿。——这些地方你都要记住哦!”开儿被张平抱着仍然不安分,挥动着小手咯咯地笑,口中念念有词:“爸爸……爸爸。”
  罗敷幸福得差点眼泪脱眶而出。嘴里却嗔怪道:“张平大哥快看,明明是我天天抱着他,却只是惦记着自己的爹爹。”张平亦是感叹:“夫人,如今你和小公子终于可以见到公子了!”
  罗敷对他含笑点头,抬脚上了小船,与张平开儿一同渡到了对面去。有箫声传来,罗敷欣喜若狂,飞奔了过去。——这是当日他与她琴箫和鸣的曲子!
  “听潮!”她喊。如今重逢,忘了过去的痛,忘了一切的不幸。如今重得开儿的幸福,和他为她的一切让她安心。我们无须重新开始,过去的磨难只当是风雨,如今的我只见过后的彩虹。
  奔跑过去。唯有奔跑能表达她此刻的心情。他有箫声传出,说明他身体应已无恙。不管他有没有武功,那些东西在她眼中与他的快乐相比不值一提。他有没有武功都是那个她深爱的男子。哪怕他失了一切,还有她带开儿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笑,那一刻停在罗敷的唇角,甚至不及落下。——水榭小筑哪里有夜听潮的影子?那临江弄箫之人也不是夜听潮。
  “吉祥!”罗敷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人:“方才是你在吹箫吗?”吉祥原在长安夜氏大司空府被夜听潮派在罗敷身边服侍,对罗敷极是用心。罗敷亦将她当做亲人一般。夜听潮后来离了长安,罗敷以为吉祥被月如风所害,没想到今日还能得见,罗敷心中自是万分欣慰。
  吉祥忙向罗敷行礼,被她拉起。吉祥道:“夫人,是吉祥在吹箫。”罗敷握着吉祥的手,很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可是此刻一颗心全在夜听潮身上,于是道:“那,听潮呢?”
  吉祥:“回夫人,公子已离去数日。”罗敷忙问:“去了哪里。”吉祥摇头,却道夜听潮留了话给罗敷。罗敷忙问:“是什么?”吉祥片刻犹豫难定,终是咬了咬牙将话说出:“公子说,与夫人夫妻之情已尽,让你切莫寻他!切记!切记!”
  不!她刚刚找回对他的爱,情岂能说断就断呢?两人的情原是共同的事情,他一人又怎么可以说尽就尽?罗敷泪眼婆娑:“吉祥,公子为何离开?”吉祥见罗敷伤心,眼中也是一层水雾。过了好一会,似乎鼓了很大的勇气,忽然跪在地上对罗敷道:“夫人,公子……公子他活不长了!”
  啊!罗敷一惊,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昏死过去。吉祥慌忙上前将她扶住。罗敷泪如雨下,听潮啊听潮,乔木不在,你让罗敷如何独活?!

  七十九、远走

  听到吉祥道:“公子他活不长了!”罗敷又惊又痛,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昏死过去。吉祥慌忙上前将她扶住。罗敷泪如雨下,心道乔木不在,丝萝如何独活?!
  张平见此情形,慌忙指挥吉祥她们将罗敷扶到室内榻上躺下。只见罗敷虚弱地望着吉祥,眼中泪水涓涓而流,不见得止。开儿见母亲流泪,挣扎着要从张平怀中挣脱,小手伸到罗敷面前要让她抱。罗敷从张平怀中接过开儿,贴上他的小脸:“开儿!”开儿瞪着大眼,双手环在罗敷颈间,最终喃喃地喊着“妈妈”。他虽年幼,但似乎已有所悟“妈妈”这个词汇能给他带来的温暖,也似乎能理解它能带给母亲的安慰。
  为了开儿,她不能如此脆弱。罗敷坚定地抬头,问吉祥道:“吉祥,告诉我,这倒是怎么回事?”“是。”吉祥道,将事情原委讲与罗敷听。
  夜听潮来到水榭小筑之前便令人将吉祥接到了这里。夜听潮道:“敷儿终有一日会来水榭小筑,到时身边没有妥帖之人伺候甚是不妥。你与敷儿在长安之时便相交甚欢,以后就留在她身边吧。”吉祥自然是非常高兴,她对罗敷这个主子喜欢得是了不得,如今罗敷又有了小公子,这让她更加希望快点伺候在罗敷身边。
  吉祥道:“当初公子离开长安之时早就让人将吉祥安排在安全的去处,公子虽然不说,但吉祥知道因为吉祥曾经得罪过月夫人,他是怕吉祥被她所害。公子对吉祥有再造之恩!”罗敷知道吉祥(石桥整理购买)得罪月如风也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夜听潮念及吉祥衷心护她而善待吉祥,这让罗敷着实感动。毕竟以夜听潮的性子,杀人如家常便饭一般,能有心去救一名侍女着实不易。
  吉祥接着说,夜听潮初来之时身体已然非常不好,可是还是每日临江吹箫。夜戈、吉祥等人屡次劝他在室内休息,他都发怒。等到东方龄赶到之时,他已经虚弱得起不得榻来。
  吉祥哭曰:“公子每次都是吹这支曲子,后来吹不动了,就让吉祥替他吹。吉祥每日听公子吹这支曲子十遍百遍,岂还有不会之理?莫说吉祥,这水榭小筑的众多侍婢不管是通不通音律的,都已将它熟记于心。”罗敷亦是泪流不止。这是他与她的曲子,当日荷花池中她惊鸿一现,他在望亭之上满是惊艳。那时虽然他怒她的倔强,她亦气他的轻浮,但两人终是心意相通合奏良曲。他每日弄箫可是想她?他身体虚弱可是已不堪思念?
  吉祥又道:“后来东方龄为公子诊断,说他……说他金疮复发,已……已病入膏肓,不日便将仙去!”说完吉祥哭倒在地。罗敷呆呆地看着怀中开儿,这张脸如此像他,任何看到开儿的人都无法不去想夜听潮。“不日便将仙去”?这是在说她的听潮吗?不,她不信!罗敷苦涩摇头,心如刀绞,突然手下一松,怀中开儿滑落到软榻之上。再看罗敷,已不省人事!
  吉祥一句“不日便将仙去”,让罗敷整整昏迷了一天,再醒来时开儿正在卧榻之侧独自玩耍,不时用小手好奇地在母亲脸上挥舞。母亲总是不起搭理他让他的眼神里充满不解。吉祥伺候在榻边从不曾离开一步。罗敷挣扎着起身,见外面天色已晚,忙问吉祥:“我睡了多久?”
  吉祥见罗敷醒来,忙上前将她扶起,又将开儿抱在她身边。“夫人,您昏迷了一天了。现在已经是酉时。”
  罗敷想起昏迷前发生之事,眼中泪光再度闪起,问吉祥道:“你可知道公子现在在哪里?”虽然知道自己如此问多半是徒劳,她仍然开口了。如果夜听潮刻意躲她,又怎会告诉吉祥自己的去处呢?
  吉祥摇头:“公子知道自己身体不能长久,令东方龄和夜戈随他一起离开了水榭小筑,特意让吉祥留下来,就是怕夫人有朝一日来到这里没人伺候。公子说,水榭小筑他的书房里有间密室,里面的金银财物够夫人和公子使用一生不尽。他已将密室的钥匙交给吉祥。另外公子各有书信给老爷和大老爷(指夜无忧和夜无忌),让他们好好助夫人将小公子抚养长大。”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铜匙交给罗敷。
  他一切都安排好了,像是交待后事一般。可是他的巧心安排不但没有增加罗敷的安全感,反而让她越听越惊心。他可知他唯一无法安排的就是如何处置她的心痛。听潮啊听潮,你为何躲我?如果真的命中注定我们要面对死亡,为何不留我在你身边?你可知你好残忍!
  罗敷突然道:“吉祥,去备马,我要连夜赶去长安!”泪光中透出坚定。——他不是要躲吗?那么她就天涯海角找他回来!
  吉祥忙跪在罗敷榻前:“夫人!这怎么可以?你身子如此虚弱,怎能赶夜路啊?!”
  罗敷忙令人将吉祥从地上扶起,真挚道:“吉祥,不要跪我。且不说你们情同姐妹,我走后开儿还要仰仗你照顾。不但你不该跪我,反而我要谢你的大恩。”话毕,屈膝就要对吉祥跪下去。眼泪滑落脸颊。她此一去,不知结果怎样。如果开儿身边没有妥帖之人照顾,她怎能放心得下?爱子失而复得,世界上原本没有比这更令她感激的事,但为了远走的丈夫,她顾不得享受这份幸福,又要踏上征程。
  吉祥惊得眼泪一下流了下来,痛哭曰:“夫人,您快起来!你这样不是要让吉祥去死吗?!”一边说,一边跪下去对罗敷发誓:“夫人请放心,只要吉祥在一天,小公子一定平平安安的。如果小公子有任何的闪失,那就说明吉祥死了!”听得在场之人无不动容。
  吉祥只是怕罗敷此去危险,怎奈罗敷心意已决,容不得半点商量。吉祥道:“我这就去找张平!”
  张平一听罗敷要去找夜听潮,也是下跪:“张平知道如果劝夫人别去夫人定然不从,那么久让张平陪同夫人一起前去吧。”
  罗敷如何能答应?此时张平本是这里武功最高又对夜氏忠心耿耿的,如今夜无忧等人也不在,如果张平随她一起去,又有谁能保证开儿的安全呢?罗敷坚决不同意。但是张平却又道:“如果夫人不让张平随夫人前去,恕张平死都不能让夫人去只身犯险。”
  罗敷道:“你走,谁来保护开儿的安全?”张平深深沉思。一边是夜氏的当家主母,一边是夜氏的继承人,哪一个出了事他张平都万死难辞其咎。
  正当两人不知如何是好,吉祥突然道:“夫人,何不将小公子送去他外公舅舅那里?”罗敷眼前一亮,是啊,邯郸本是她的家,父兄现在都在秦府。她一心顾着来寻夜听潮,竟没来得及回娘家,如今何不前往?
  来到秦府,全家人见罗敷回来,开儿平安找回,都喜不自禁。外甥女秦风抱着表弟,直亲昵得不肯放手。感叹起罗敷和开儿一年来经历的生离死别,老父不免落泪。对于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外孙,秦韬是无时不刻不在挂念。罗敷和秦想夫妇见秦韬伤感,忙安慰了好一番,才见他止住眼泪。
  罗敷问秦想曰:“大哥,现在邯郸是谁守城?”自邯郸被刘秀所得,百姓一直安居乐业,繁荣不减反盛。邯郸本是河北大城,地理位置之重又是非同一般,此处守将必定是重要之人。果然,秦想答曰:“是建义大将军,鬲候朱祐。”罗敷听罢一喜。是朱祐就好办了。
  罗敷连夜书写两封信,一封交与秦想,让他次日亲手送去给朱祐。邯郸本是刘秀的地盘,如果再加上朱祐的刻意保护,那么开儿的安全定然无忧。张平也同意罗敷的安排,约定与她共同出发去长安。
  另一封让朱祐转交刘秀,让他代为寻找夜听潮下落。
  秦韬道:“你我父女半年多未见,你呆了才一时半刻就要离开,怎不让我伤心?何况夜已深了,赶路何其危险。”罗敷见秦韬如此,心下难安。自己本是曾发下誓言要像对待亲生父亲一般对待秦韬。如今她未在秦韬膝下尽半点孝道,却让老夫为自己担心,真是不孝。罗敷道:“父亲,我明日再走就是了。”
  因为罗敷的到来,一家人围在秦韬房内畅谈到子夜方休。罗敷看着依偎在自己身边睡熟的开儿、风儿两个孩子,温柔地笑,对秦想道:“大哥,敷儿此去就将开儿交给你了。我与吉祥情同姐妹,大哥也要善待与她。”
  秦想点头:“敷儿放心。开儿和吉祥都是我们的家人,我自会用生命去呵护。”他说得真挚,罗敷知道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的爱和责任。开儿并非平常的孩子。他是夜听潮的儿子,是天下第一世家夜氏将来理所当然的继承人;他是罗敷的儿子,他的母亲背负着一个“得罗敷者得天下”谶语的女子。得到这个孩子可以让多少人完成终极梦想!夜开的存在本就是很多人的希望,他的安全却因为变得异常脆弱。
  待众人都自散去休息,罗敷仍然睡不着。秦府有太多她与夜听潮的过去。
  她的那张榻,他曾将她逼到榻边,咄咄逼人地抬起她的下巴,对她说:“我要定了你。”
  府内的美人靠,他曾经长身玉立,站在旁边饶有趣味地看百无聊赖的她。那一刻她便知道,她是他此生最感兴趣的人儿;
  已经零落的荷花,已经枯萎的残叶,她曾有过与他一起“留的残荷听雨声”的简单梦想;
  那汪湖水,他曾拥起她,在上面踩荷起舞。两人飞扬的衣袂和纠缠的长发令她至今沉醉;
  荒废的湖心小岛,那里却生长着别样妖冶的黄玫瑰。他曾在那里霸道地逼她说喜欢他给她的吻,他给她的缠绵……
  ……
  一夜不眠,思念却将黑夜填得满满的。

  八十○、长安

  次日清晨,罗敷别了秦韬等人,与张平一同上路赶往长安。张平在马上道:“夫人,公子会回长安吗?”罗敷一面催马快行,一面侧头答话:“他不会轻易让我们找到,但不管天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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