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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君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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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老拿到这些粮食,先将可以维持家里这些人生计的份留下,其他剩余的才拿出去支了一个粥棚,从家里挑出几个得力的妈子等去负责分粥分菜这项工作。
  也对亏顾府这次分量,解决了大部分人的温饱问题,尤其是这些菜,提高了营养,增添抵抗力的结果就是控制了瘟疫的蔓延。
  再加上城里最大的医馆免费赠药,一些大户人家纷纷效仿起来,这样才保证了难民有饭吃,有药治病,甚至还有了简陋单足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坚持了六七天,海啸摧毁的大船已经修好。一时间,所有的船只同时起航,分别赶往各地,去运取紧急必需品。
  而朝廷那边也在加急的修建被摧毁的道路,这样整个上海县也就等于度过了最为难的时机。
  大难过后,虽然是一片狼藉。只是好在海啸时常发生,这里的百姓已经习以为常,有了灾后应对的经验。在有饭吃还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开始了重修家园。
  希孟坐在房里听着春桃讲述近来一切有利的消息,也不觉得眉头弯弯,笑的欣慰。
  “阁老一定非常高兴吧!”希孟拿起一个橘子。剥了皮,吃起来。
  “恩,相当高兴,最近常听冬梅提起阁老神采奕奕,出来进去都是哼着最爱的曲。”春桃这边回着希孟的话,那边忙着吩咐小丫头将被子和一些长时间没穿的衣服拿出去晒晒。
  今天的天很好,非常适合晒晒一些略微有些返潮的衣物。现在是春天了,再没多久就到初夏,可不能等到换衣服的时候才去晒晾,不然主子们穿着带有霉味的衣服,到头来遭殃的还是这些丫头。
  “少夫人,去年您过府里的时候没做什么新衣裳,这眼看就要入夏了,是不是该添置一些了?”春天见小丫头们手里拿着的衣服皱了皱眉,大多数都是冬天的新衣裳,而春天和夏天的是少之又少。
  “也好。”希孟想了想,也是没有几件夏天的衣裳。
  “春桃,你这话说的没错,是该添几件新衣裳了。只是府里的布料不多了,不如我带你乘船南下江南,一边游山玩水一边添购喜欢的衣物?”容尘刚进屋就听到春桃的提议,不觉间挑了挑眉,唇瓣扬起弧度,一抹极深的笑意绵长深远的味道,一闪而逝。
  “没兴趣,再者我晕船,所以你最好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字来。”希孟一见容尘,立即变现的兴致缺缺,也不去吃水果,让丫头递来毛巾擦了擦手,埋头继续研究起写意画来。
  “觉得远,那就上街吧。街上新开了好几家绸缎庄,听说里面进了好多布料,还有一些是国外拿来的!”
  “不想去!”
  “或者去新开的几家珠宝店看看,咱们添几套最新款式的首饰?”
  “太多了,烦!”
  “不然这样,你陪我去。我教你写意画?”容尘低头看她认真的研究他的写意画,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用这个做诱饵,yin*希孟。
  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可是他说的这个特大的诱饵,大到让希孟不免心动起来。
  “如有反悔?”希孟抬起头,看着容尘挑了挑眉。
  “随你处置。”容尘等的就是希孟开口讲条件,如果她依旧是断然的拒绝,这事就不好办,可只要开口讲条件,最少等于机会上门了,后面成功与否就要看他的手腕和表现了。
  “成交。不过前提是,你先教我,我会了再陪你去!”希孟这会儿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容尘,笑的比狐狸还要奸诈,一副保准吃定了他的模样。
  “没问题!”容尘点点头,只要是他教她,害怕没有机会互动,然后做做小动作,暧昧两下,最后顺理成章和好吗?
  “不过还是像以前一样约法三章,如果违反,那么别怪我不客气,让春桃把你跟丢东西一样给扔出去。”希孟早就知道容尘心里那点小九九,这次答应真的是为了他这写意画,至于他的小算盘嘛,当然要无情的给予痛击。
琴瑟和鸣 第三章 欺负容尘也是乐趣
  容尘被猜中心事。讪讪一笑。
  “希孟,你怎么这样说为夫,难道为夫是那样的人么?”容尘随即正了神色,摆出一副你冤枉我的神情。
  希孟哼笑两声,你不是?谁是?
  不过,却终是没与他在这话题上再争下去。站起身子书房走去,边走边说,“不是要教我画么,走罢。”
  容尘的脸上登上浮现大大的笑容,眉开眼笑的跟了过去。
  “希孟,你上次就说学习写意画,为什么对它这么感兴趣?”容尘边走边问,故意没话找话儿。
  “你管我,让你教你就教,哪来那么多废话。”希孟飞快的睨眼看了容尘一眼,一脸你管我的模样。
  容尘不以为意,继续发问:“我就是好奇而已了,和我说说又怎样?”
  希孟受不了容尘死缠,随口丢了一句:“好看而已。”
  “字好看,画看好,里面的诗也好看。”希孟本是随口应付。却没想到激起容尘的谈兴,他脸上一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欣喜的问:“你真是这样觉得?”
  希孟本正好好走着,被他这毫无预警的用力一拉,身子不由的往他身上斜去,好在她及时调整了身形,才没扑到他身上。
  看看,刚还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一会儿的功夫便露了馅。
  希孟没好气儿的指了指胳膊上的大手,“松开。约法三章。”
  容尘连忙松了手,眼睛明亮有神,仍旧是上一个问题:“你真是这样觉得?”
  “是啊。”希孟点点头。
  “哈!”容尘兴奋出声,“写意画本就是讲究‘画不足而题足之,画无声而诗声之,互相为用’,本就将诗、书、画三者融合在一起的,没想到希孟你一言中的。”
  容尘见希孟听得用心,讲解的格外起劲儿,记得当初教她入门的画功,便借着讲起,教她如何改变笔锋,如何渲染,如何着墨……
  不知不觉两个之间的距离慢慢的靠近,容尘的嘴角弯起,象刚偷鸡得手的狐狸。
  希孟听得入迷,一直走到书房内。才突然发觉容尘的身体已乎粘在自己身上,又看这家伙一脸愉悦的表情。
  希孟忙把身子移开,走到书案后面坐了,指着书案旁的一大叠子宣纸,“这里面有你说的适合画写意画的宣纸吗?”
  希孟的反应让容尘笑容一滞,听她发问,上前对着那堆儿宣纸瞅了瞅,肯定地说:“有!”
  希孟注意到他的目光刚才是停留那一堆纸的最下层,暗自一笑,伸手从笔筒中挑了一支笔,转头一笑,“那麻烦你将它取出来,我们开始罢。”
  容尘被她的笑颜晃了一下眼,忙不跌的点头,“好,好。”
  那堆宣纸都是上好的宣纸,纸张又重,又不能胡乱堆放,容尘要将那最下面适合用于写意画的宣纸找出来,怕是要费些工夫,希孟得意暗笑。小样,还治不了你?
  希孟在椅子上坐了,心中思量着方才容尘讲的关于写意画的一段话,“随其结构安排笔的起讫,随其动势注意行笔的疾徐,随其不同质感注意用笔的轻重、顿挫。”
  一边手提着笔在空中做着模拟。
  容尘知道希孟是怎么想的,只是这才还真让希孟误打误撞碰着了,他向来最珍惜宝贝这些上好的宣纸,尤其是这些还都是自家商船从海外拉回来的,就更是珍惜。
  这次还真得小心的搬放,只是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但是看希孟那认真的模样,索性就如她的意思,让她乐呵一下,故而只是笑了笑,伸手小心的磨蹭搬着宣纸来。
  约抹搬了两刻钟,容尘才将压在最下面的适合用于写意画的宣纸找了出来,献宝似的捧到希孟面前儿,“希孟,你看,这叫净皮单宣纸,从海外运来的,渗透性大比咱们的好多了,吃水多,易渗化涸晕,最适宜画写意画。”
  “什么,这个是这么好的纸吗?”希孟瞅了一眼,立即拿来左右看了看。
  果然,和她以往所用的不一样。
  “是啊。我特意给你找了最好的纸,刚才上面也有几张生宣纸,没这个好,来,你用这个。”对于希孟的惊讶,容尘很是得意。
  希孟接过那纸细细摩挲的半天,容尘面带喜色,等着她的夸赞。
  下一刻,却见她把眉头一皱,把纸放在一边儿,面带不舍的说,“这么好的纸,还是从海外运来的,现在学画时候用,有些糟蹋了。不妥,还是用刚才那你说的那略差的。”
  刚才最上面儿的纸现在已经被容尘倒腾到最下面了。这话的意思,是他还要再重新倒腾一遍!
  容尘此时真恨自己的嘴巴,没事儿说那么干什么?
  “希孟,这纸其实也普通的,你用罢,没事儿。”
  “刚才是谁说这是最好的适合画写意画的纸?原来你骗我啊。”希孟停了手中的动作,把眼一瞪。
  “唉,没骗。没骗你!”容尘连连摇头。认命的又开始做他的纸张搬运工,虽然也知道希孟是故意整他,可这两人耳鬓厮磨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是来之不易,他要好好珍惜,最好能把希孟心中的气儿都消了。
  想到他一会儿便可以用教画之名,将她圈在怀中,手把手的教她学画儿,容尘的一点点不愿登时消失得无踪影。
  不过为了防着希孟再使坏点子整他,他还是很聪明的先将那叠子最好的宣纸统统都拿了出来,放在一边儿。
  好容易找出那几张不太好的生宣纸,容尘的头上已微微渗出汗意。好久没做过这些体力活。还不能动用内功,不累人才怪。
  容尘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将找出的宣纸铺好,两边用镇纸压了,磨了墨,挑好笔,略微试了两下,才向着希孟道:“希孟,我们开始吧。”
  算了,斗气归斗气,这画还是要好好学的。
  希孟起了身子,走向画案。
  容尘将笔递给她,指着宣纸上他刚画的几笔画,说道:“你看,浓墨浅色显意境,水墨淡彩求写实,奇肆狂放求生韵。你是初学,最好先以画折枝的大花头。”
  说着转头在书房内扫视一圈,并无什么他说的大花头。便又话锋一转,“今日不妨先学学握笔的技巧。”
  希孟盯宣纸上的寥寥几笔,微微出神儿,听见他说,不在意的点点头。
  容尘登时喜上眉梢,移到她身后,一把握住她白嫩的小手,又将头微微靠近她的肩膀,摆出了他心中一直期望的“耳鬓厮磨”的架式。
  刚一贴近,一股好闻的体香便扑鼻而入,容尘的心神微微有些不稳。不觉把头靠得更近,下巴轻轻抵在希孟的肩膀之上。
  希孟的手突然被握住,才从画中醒过神儿。一转头,被容尘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这厮,还得寸进尺了呢。
  小脚悄悄的抬起,同时给了容尘一个迷人的微笑。在他一晃神的刹那,希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的踩了上去。
  “啊!”其实希孟的脚劲根本不痛。可是容尘就是夸张的大叫了一声。还故意疼得呲牙咧嘴,抱着脚在书房里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容尘坐在椅子上,委屈的指控她,“希孟,你怎么下这么重的脚?”
  希孟将笔放下,两手一掐腰,“这还是轻的呢,再动手动脚,我就叫春桃把你扔出去。”
  容尘跳了起来,辩解,“不这样怎么教?”
  咦?!这人还不知悔改了呢。
  当然以容尘这些日子的牛皮糖行径,要让他改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搞定的事儿。
  希孟伸出白嫩的小手,捏住下巴,眼睛滴溜溜的直转,猛然展颜一笑,走向容尘,“这么说我是错怪你了?”
  容尘的委屈更加理直气壮,“可不是么。教画都这么教。”
  希孟了然,点点头,又是展颜一笑:“好,那你就这么教吧。”
  她这一笑,不知是真是假,容尘这会儿便不敢全信了。左右画也不是一天能学会的,自己也不用太操之过急了,这么想着,便把方才的急切之心去了一半儿。
  “那个,你先琢磨着,我去花园折几枝花,你先照着画。”
  说着竟然出门而去。
  希孟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一时有些迷糊,是自己做得太过了?刚一想到这里,她便摇摇头,更过的话也说过,他也没当回事儿过。
  思量了一会儿,又重新去研究她的写意画。这一次不同以前秋菊所教,要难了一些,和工笔画差距也更加明显了些。
  容尘出了书房,叹了一口气,把右手抬到眼前儿看了看,那细嫩柔滑的感觉还未消去,他就被变相赶了出来,看来希孟这态度,要消这口气儿还远着呢。
  到了大花园折了几枝开放得正盛的月季花,回到书房。
  一眼看见希孟正专心至致的立在画案前。刚才略微沮丧的心情又明朗起来,凭希孟对这写意画的痴迷,还怕找不到相处的时间么。
  殷勤的将花插到花瓶之中,又亲手倒了茶水,端到书案上,便立在她身旁的两尺左右的距离。
  希孟专心的研究画法,容尘专心的研究她。
  带着浓浓花香的暖暖春风,从大开着的窗子吹了进来,让人心神俱安,通体舒泰。
  书房中安静无声。
  容尘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琴瑟和鸣 第四章 怡情
  宝宝失误,年底忙糊涂了。发错章节了。抱歉一下,订阅过的朋友们再重新看一遍吧,宝宝在这里鞠躬致歉了!
  希孟安静的学画,容尘偶尔指点两句,顺带加殷勤的端茶倒水,服侍得很是周全。
  一上午除了刚开始的几句争执,两人难得的和平温馨共处了一个上午,容尘的脸上挂着舒心的笑意,他倒是舒心了,希孟心里的气儿还没消呢。
  学了一上午的画,也有些累了,找点别的事儿做做,调剂一下也不是错的。
  希孟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柔声叫了一声:“容尘。”
  那娇柔的嗓音似是一片轻羽划过容尘的心尖,轻柔而舒坦,容尘不由放低了声音,凑近她,“希孟,什么事儿?”
  希孟抬起白晰娇嫩的右手,上下甩了甩,皱着眉头。“不知道是不是拿笔的姿式不对,这手腕酸痛酸痛的,你那里不是有好药,去给我拿点药,叫春桃给我上了。”
  白晰的皓腕如洁白的鸽子在眼前上上下下的翻飞,容尘的心头又是一动,想一把抓住,却又怕把这得之不易的好气氛毁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手腕,嘴里却说,“希孟,你这手腕肯定是别着劲儿了,须得马上舒缓一下才行,要不我先给你揉,揉活了筋络,再上药,好得才快。”
  希孟心中直翻白眼,没想到他几天不见,一扫先前的冷漠不说,居然还学会见缝插针打蛇随棍上。她的手腕是有些酸痛,但并没有她说的那么厉害,本是想叫容尘跑一趟,等他回来,她就说不疼了,故意整整他。
  听他这么一说,她眼睛滴溜溜一转,便又改了主意。佯装思量了一会儿,摇摇头说,“算了,快午时了,回去用饭时叫春桃给揉揉就行了。”
  希孟没有如往日那般,毫不留情的拆穿容尘,让容尘颇有成就感,觉得自己今天的应对之法对极了,要再接再励才行,想了想,想了半天却没想一个合适的借口来。
  希孟看着他抓耳挠腮的急切模样,不由暗笑。
  又将手甩了两下,才不情不愿的说道,“好象你说的对,这会儿手更疼了。”
  容尘一听她话里的松动之意,皱着的眉头猛然展开,又往前走了一步,眼神中透着急切,“那我给你揉揉?”
  希孟把手向他面前一伸,“那你轻点儿。”
  这本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可配着希孟此时刻意的柔和嗓音。容尘竟想到了别处,脸微微一红,随即掩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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