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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仙流 花太香+番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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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扶她靠在一棵树上,端详了几眼,皱眉道:“你是……瑞瑞?”
福瑞楼的清倌瑞瑞,每每出场总是丝竹与媚眼齐飞,浅笑共铅华一色,勾得一帮风流阔少天天往福瑞楼跑,这瑞瑞虽是风月场人,眼光却甚高,曾有一次公开放话说天下男子她能看得眼的,唯有流川枫云云……
流川后颈发凉,暗叫一声不好,正要起身离开,瑞瑞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扑上来抱住他的腿,尖声叫道
“来人啊——抓色狼——救命——”
“民女瑞瑞,在福瑞楼唱曲儿为生,昨儿个半夜,流川公子醉了……突然闯入瑞瑞房中,企图轻薄……”被流川一瞪,她吓得缩了缩,“民女吓得要喊,他又点了民女穴道,把民女掳到桃林中……然后就……大人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说罢捂着脸幽幽低泣,闻者莫不动容。
流川气得脸色发青,没想到外表娇娇弱弱的小清倌,说起谎来跟吃大白菜一样,他流川枫活这么大,还没人敢往他身上扣一口黑锅,尤其是——他瞄了一眼坐在旁边的仙道——这么丢人的事情。
仙道觉察到他的目光,转过脸来微微一笑。
流川没来由地红了脸,更加不甘心在气势上短人一截,只好努力地瞪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
出门之前真应该翻翻皇历的,平白被诬为色狼不算,两人拉拉扯扯间,一向无人烟的桃林里居然冒出几个闲人,当场目击了流川抬手准备点瑞瑞哑穴的一幕,于是一群人闹到太守府上,还好死不死正撞上了在太守大人家串门子的仙道。
“流川,这女子所言可是事实?”藤真呷一口香茶,虽说是父母官,却是和流川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朋友,难得看他有吃瘪的时候。
“怎么可能?”没等流川答话,仙道接口道,“这位姑娘……怕是另有隐情吧?”
“正主儿还没说话,你急什么?”藤真面带三分笑,不怀好意地瞄他,“有隐情的……怕是你吧?”
一句话把仙道噎住了。
隐情当然有,可是要能说出口的话还叫“隐情”吗?
或许在潜意识里仍觉着流川是他的,总之,看到有人打流川的主意,仙道很不爽,非常非常不爽。
“你想怎么样?”流川沉声问下首的女子,事已至此,他反而有点佩服这个人的胆色了。
一室静默,瑞瑞还是不敢看流川的眼睛,低着头,声如蚊吟地答道:“瑞瑞已经是……公子的人了……瑞瑞愿意……终身服侍公子……”
藤真“噗”地一声喷出口中的茶来,连咳带喘地看着流川,道:“流川,你觉不觉得你被人算计了?”
流川脑门上爆出青筋来,狠狠地瞪着藤真,像是要把他瞪成一只脆皮烤鸭。
一个大姑娘家赔上名节赔上脸面,纵使是算计,这份勇气,这份不顾一切,已足以让某些人汗颜。
某些人之一的仙道彰开始坐立不安了,流川的不表态更让他如芒在背。
“既然这位姑娘一口咬定是你做的,不判又难塞众口。”藤真放下茶杯,慢悠悠道,“不如你就收了她吧,也算是件风雅之事……”
“随便你!”流川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仙道唯有苦笑。
藤真是个好人,真的,可以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好人,只是,他招人怨恨的本事,登峰造极炉火纯青。
傍晚的风吹起片片落英,落在流川头发上,又被身边的人小心地拂去。
“跟着我做什么?”流川转过身靠在一棵树上,挑眉问道。
仙道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全身上下叫嚣奔涌的冲动,问:“你真的要娶她?”
“不干你事。”
“流川!”仙道抓住他的肩膀,有些气急败坏,“你告诉我,怎样你才能不讨厌我?怎样让我们重新开始?”
流川盯了他半晌,突然笑了:“好。”
仙道还没回过神来,流川伸手一拉一拽,脚下一勾一绊,立时把仙道展展地放倒在地上,随即整个人压上去,摸着他的脸,道:
“我先非礼了你,再收你为妾好了!”
仙道竟然……脸红了!
流川吓了一跳,一时忘了如何反应,呆呆地看着仙道千年难得一见的赧颜。
“好。”仙道眼中漾开万种柔情,“你不要反悔哦!”
说罢,一手扶住流川的后脑,温柔而强硬地,吻上他错愕的唇。
七、桃花乱落似红雨
“不过,你记住……仙道彰……是唯一的……”
唇舌交缠,伴着二人急促的喘吸声,仙道在他唇边如梦魅般低语
“我可不要……做你的什么小老婆!”
流川开始觉得不对劲,或者说开始觉得身下的仙道不对劲。
压住他只是为制住他的行动,流川可没想着要跟他做,退一万步讲,即使做,也不会挑这种被天席地的荒郊野外。
怎么一吻终了,倒好像自己窝在他怀里似地。
“阿枫……”不仅自作主张改了称呼,一双很不规矩的手,还摸索着去解他的衣扣。
这……太不对劲了吧?!
流川脑子一激灵,直直地跳起来,被仙道一拉,又重重地摔下去。
“放开!”他怒道,怎么会有这等皮厚的,硬要人家非礼?!
“阿枫,我喜欢你……”仙道翻身压住流川,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吓得流川不敢再动,生怕对方兽性大发咬下一块肉来。
……当然被他的声音弄得手脚发软也是个原因。
不过要真被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不知东南西北,岂不是白吃了这么多年的大米饭?
曾经被他伤了一次,聪明的,就不要给他第二次机会。
…… ……
吉人自有天相,每每遇难呈祥、逢凶化吉。
正在流川考虑用哪种招式能让仙道丧失抵抗能力而不会造成伤亡时,一滴水落在他手上。
“仙道。”
“嗯?”仙道虚应了一声,轻巧地解开流川的外袍。
“……下雨了,你想沾一身泥么?”
“流川,你冷不冷?”
“……”
“把湿衣服脱了,烤烤火吧。”
“……”
“你这样,会生病的。”
“……”
“流川,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
“……也罢,冻得嘴唇发紫的人又不是我。”
“……” 》_《
……
僵持了一会,看见他抖成筛糠一般,却还要咬着嘴唇死撑的样子,还是会心疼。
“……流川,来趁热喝碗姜汤吧。”
……咕噜——
流川揉着肚子,红着脸蹭过去,接过仙道递来的碗,咕咚咕咚几口喝完后又坐回原地去,继续发抖。
仙道开始暗咬牙,道:“流川,就算我真对你做了什么事,我也会负责的。”言下之意你不用防我跟防老鼠似地。
“……”骗鬼去吧,谁要你负责!
“当年我跟薇薇……只是酒后乱性而已,你就算喜欢她……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还比不上一个女子么?”
流川挂了一脸黑线,跳起来正要发作,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着悦耳的女声:“二位公子,睡下了吗?”
这是一座很简陋的木屋,远远看上去好像风一吹就倒,但是真遇上风雨,它却很结实很实用,房主是山脚下的佃农,老实巴交心地善良,不仅把柴房让给两只不明身份的落汤鸡,还给他们升了个火盆烤火、煮了锅姜汤祛寒,甚至让他年方二八的独生女儿送来一坛自酿的米酒。
“自家酿的,两位公子不要嫌弃。”那姑娘揪着自己的衣角,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阴着脸的流川。
湿归湿,狼狈归狼狈,终究是一只丰神俊逸的落汤鸡,况且天生命犯桃花,谁也奈何不得。
仙道又开始不爽,起身谢过少女,把她送出门并顺手挂上门插,在流川警戒的眼神中一步步走过去……
“过来喝酒!”
“……”
仙道也不生气,拍开小酒坛的泥封,倒了一点在火盆里,屋里顿时充满了糯米酒特有的甜香。
流川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天知道他已经五年滴酒不沾了,这么冷的夜,在一间四面透风的柴房里,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不喝一点酒简直对不起自己。
人在特殊的、意外的环境中容易做出某些偏离常轨的事情,偶尔出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抱着这样的想法,流川欣然接受了仙道递过来的酒。
酒酿得不错,口感绵甜细腻,酒味淡淡的,完全可以拿来当水喝这是流川开始的想法。
灌了大半坛之后,后劲才慢慢上来,流川脑袋开始发晕,浑身无力地靠在一捆干草上,见仙道伸手来解他的衣服,不仅没有挡,反而抓住他的手,轻轻地咬了一口。
仙道脱下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小心地把流川扶上去,一件一件除去他身上的衣裳,打算在这简陋的柴房里上演一幕干柴烈火,把生米煮成熟饭。
多亏了房主人这坛酒,明天要好好感谢他才行!
“仙道……”流川费力地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是不是……在做梦?”
“算……算是吧……”这个节骨眼上,如果说不是,只怕流川会一脚把他踹下去。
“那好……我告诉你……”流川揽住仙道颈子,凑着他的耳朵说道,“那天晚上……跟你酒后乱性的……不是薇……薇……”
“……是……我……”
八——1、最美的意境莫过于……看到吃不到
第二天早晨醒来,神清气爽,雨后的空气湿润清新,阳光暖暖风儿柔柔,实在是让人筋骨舒畅。
不舒服的是仙道,顶着一对熊猫眼跟在流川后面,说多郁卒有多郁卒。
清早起来辞别房主,一路上流川好像心情还不错的样子,所以仙道打赌他一定不记得晚上的事了。
……果然喝醉的人根本不会记得之后发生什么事情,只有清醒的人,才是想忘也不能忘……
美食当前,看到吃不到,别提忍得多辛苦了,这位大少爷倒好,酒后吐真言之后一歪头去会周公,留他一个人在那儿风云变色。
一夜无眠,想来想去肠子都悔青了。
怪不得他收了薇薇以示负责之后,流川跟他翻脸绝交,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忍受得了这等轻慢与始乱终弃式的侮辱?虽是无心所为,可一想起自己曾伤他至深,仙道就觉得无限悔恨,不过一想到自己曾与流川赴巫山云雨,嘴角又不由得绽出一丝笑意。
流川无意一回头,看到仙道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喜笑颜开,后背一阵发毛,砸下一句“白痴”扭头继续走。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一家小饭摊前,流川突然转过身来,胡思乱想中的仙道收势不及,直直地抱了个满怀。
流川愣住了,仙道也愣住了,一时忘了放开,就这么不松不紧地抱着,直到饭摊老板一声热情万分的“客官里面请”才唤回二人神游天外的理智。
两人挑张桌子坐下,点了些包子馒头清粥小菜,流川拉拉他的衣袖,神情有些欲言又止,眼中似乎包含了些……羞涩?
仙道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覆上流川的手,道:“怎么了,阿枫?”
流川脸红了红,压低声音问他:
“你带钱了么?”
八——2、可有可无的小插曲
清早的饭棚里人不多,大半的桌子都空着,吃食上来的时候,一对年轻男女走进棚子,在两人邻桌坐下。
流川一直自顾自吃他的饭,懒得看周围人来人往,直到一阵娇笑震掉他手中的包子并溅了他一身粥,他才注意到旁边这两号人物。
毛骨悚然。
男的一身绿女的一身红,配得倒是抢眼,长得也算秀美,只是动作……实在有些不雅。
女的几乎整个贴在男的身上,男的剥了盐水花生一颗颗喂到女的唇边,还时不时在她脸上香一下,惹来阵阵娇笑。
流川低头看看自己手背上,一粒粒小疙瘩跃出皮肤表层,再抬眼看看仙道,也是一副胃肠发凉的表情。
他不动声色地把包子从粥里捞出来,喝了两口粥,面无表情地推开碗,搛起一箸咸菜送到仙道嘴边。
邻桌两个人看到他这个动作,愣住了,男的脸色开始变黑,女的开始发抖。
仙道很配合很认命地吞下菜,两位观众面部开始扭曲。
流川再喂……
仙道再吃……
终于,一对芳邻的脸变得像锅底一样黑,勿勿结帐走人,隐隐约约听见“龙阳之癖”、“断袖”之类的字眼。
流川嗤笑一声,拿起个包子继续啃。
只苦了仙道,被喂了一肚子咸菜,想吐不敢吐,有苦说不出。
九、心地善良的人、看不下去的人和越帮越忙的人
仙道病了,病入膏肓,名医束手。
早膳的时候,彩子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导致流川一上午心不在焉心神不定心乱如麻。
不会是吃咸菜吃得吧?流川自责的成份多过对病人的担忧——如果仙道因此而挂掉,他一定第一个去找那家饭摊的晦气。
一上午,彩子来找过他四次。
第一次,流川两眼发直地握着一支笔在纸上鬼画符,彩子先是纳闷,随即恍然大悟,会心一笑。
第二次,流川若有所思地盯着瓶里的桃花,眉宇间似有轻愁,彩子低叹一声,心有戚戚焉。
第三次,流川坐在窗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竹帘上的流苏,彩子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第四次,流川趴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一本……倒立的书,彩子终于忍无可忍了,一扇子拍过去,吼道:
“大白天的害什么相思病?!”
流川当即跳了起来:“才没有!”
他是在想仙道没错,可打死也不承认是相思所致,在他概念中“相思”就是“想死”——为一个人茶不思饭不想觉不睡,不是慢性自杀是什么?
彩子捧来一面镜子,笑道:“大少爷,你的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流川悻悻地坐回去,看着彩子,一字一句道:“言语粗俗,举止粗暴,小心没人肯娶!”
彩子不气不恼,粲然一笑道:“英俊潇洒,命犯桃花,偏偏心上人不肯嫁。”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晌,流川败阵,趴回桌上,喃喃道:“好男不和女斗。”
彩子冷眼旁观,心知这位公子是真动了情了,而且时间不短。五年,给了别人恐怕早恩恩爱爱黏成一堆了,只可惜他大少爷天生孤高自傲,英雄流血不流泪,死要面子活受罪,怎么也拉不下脸来与对方重归于好。
那个仙道彰也是,明明是想着念着心尖子上放着,却只会一味地忍让纵容,殊不知,有些人天生就是欠扇子拍的。
“想他就去看他啊!”彩子轻敲了一下他的肩——不敢打头,怕越打越不灵光。
“我才不去!”流川红着脸别过头去,赌气道,“当年……明明是他做错事,为什么要我先低头啊?!”
那件事,已过了五年,每次想起来仍会脸红心跳,结合的瞬间疼痛无比,他都忍了,在耳边絮絮低诉的爱语,他都信了,虽然……后来感觉很舒服,可他流川枫被人压在下面是不争的事实!那家伙倒好,隔天不仅忘得一干二净,还娶了那个一天到晚在他身边转妄图飞上枝头的侍女薇薇!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阿枫,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彩子靠在书桌上,美目明如秋水,顾盼生姿。
“嗯?”流川点点头,摸不清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头驴子……”
前面已经说过了,藤真是个好人,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好人,所以朋友抱病在家,他一定会去探望的。
可惜他时间赶得不太巧,又是不经通报从后门溜进来的,还用了一点点轻功身法避过几个丫头小厮,所以,他看到,仙道正哼着小调趴在池塘边喂鱼。
重重地咳了一声,藤真第无数次感叹自己交友不慎。
仙道身子一僵,转过脸来,见是他,松了口气笑道:“原来是你,吓我一跳。”
“是他的话,你现在还有命在吗?”藤真在他身边坐下,分了一半鱼食,逗弄池里的两条锦鲤。
一句话踩了仙道的痛脚,满脸的笑容立时凋零了下来。
他已经派心腹在外面很努力地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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