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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 袁高 爱重来 作者:小小七 完结+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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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如果没有高城的无微不至,就更圆满了。
他一会儿是螃蟹凉性大不能多吃,一会儿又是板栗容易胀气小心胃疼,以前只有他们两人还没觉什么,可这会儿一桌子上有老下有小,活脱脱把个袁朗弄得如坐针毡,高家二老觉着象吃了十斤花椒,全身上下没一处不麻飕飕。
回头高瑾若有所思,“咱家老二,粗心大意神经线宽过太平洋,啥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体贴会照顾人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高城父母装作没听见,脸上有些不自在。
饭后所有人坐在后院儿赏月,满园清幽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高城被妈叫进去搬西瓜月饼,高瑾走到袁朗旁边坐下。
“你别介意,就咱爸妈那年月过来的人,要说两个男人可以相爱,若是放在别人身上,他们根本拒绝相信,他们这辈子恐怕连做梦都没想过会有这种事儿。”高瑾很直白地说,坦率似乎是高家的优良传统。
“我知道。”袁朗回答。
“我是独身主义者,总觉着人心易变,何必为了感情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烦恼,还不如一个人过得洒脱。爱情是一杯蜜糖,也可以是一杯毒酒,有时甜得令人发腻,有时又苦涩得让人心酸。可人生无常,是携手同行还是各走各路,时间最后总能给你答案。”高瑾望向天空,一轮圆月倍觉可爱,“你和小城不容易,比我和san都不容易。甭老觉着欠了我们家的,其实你和小城付出的都一样,如果说我老高家绝了后,你老袁家不也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只是还没明白过来。”
袁朗动容。
这还是他第一次跟人正面讨论和高城的事,或者说第一次听到有人正面评价他和高城的事。
“两个人的事,再亲的人,再近的朋友,能管的都有限,父母总是希望孩子好的,给点时间,他们会懂的。”
左右不过一辈子,口眼一闭,万事皆空,谁管你曾叱咤风云,还是渺小卑微,谁也做不了谁的主。
“袁儿袁儿。”放下盘子,高城叫着,这人,二两酒下去就象个孩子,再没个正形。
过来拦腰搂住,袁朗甩手,甩不脱,急了:“正经点儿,你爹妈可都看着呢。”
“那就让他们看去呗,又不是外人,是咱爹妈。”高城在“咱”字上加重语气,“再说了,我姐夫搂我姐,我搂你,有什么呀。”
高城把下巴搁在袁朗肩上,指着月亮说:“袁朗,看见那兔子没?”
胳膊肘一捅,“别指月亮,月亮不能指。”
“为啥?”
“不为啥。”
“说嘛。”高城开始甩赖。
“会有人下来割你鼻子。”袁朗无可奈何,只好回答。
“哈哈哈,”高城抱着袁朗笑得前俯后仰,“袁儿你真可爱,这种老掉牙的话也信。”
“什么老掉牙的话,这是我妈告诉我的。”
“噢,是咱妈呀。”
柔和的月光下两个大男人笑着闹着,身影散落在花丛中,如烟花般灿烂。
生死一瞬,当一个人从山巅坠落平地,又从平地掉入深渊,那时,只想有一个安宁的地方能够让人抛下所有绝望,静静的死去,可是,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注定,只有愿意,只要愿意,无论快乐,抑或痛苦,都是平凡人生中最不平凡的殊遇。
高瑾走到父母身边,轻轻说:“爸妈,你们不觉得,这样的画面其实很美么?”
这两人,本来就是傲立人世的苍鹰,不愿随波沉浮,彼此惺惺相惜。
只是,如果有一只,不幸折翼掉落凡尘,另一只,也会轻轻地落下来,永远陪在他身边。
真实的生活永远比小说更富有戏剧性。
超市大减价,袁朗拿高城喜欢的大白兔,齐桓拿吴哲喜欢的巧克力,就这么在糖果区胜利会师。
拎着简单的行李到高城和袁朗的家。
他们退役后什么也没做,就那么山南海北的转,遇到高兴的地方就多住几天,踏遍祖国万里河山是齐桓的梦。
环境优雅的小区,舒适精致的小别墅,外加一只白毛大狗,吴哲啧啧称羡:“瞅瞅瞅瞅,瞧高副营和队长这小日子过得,菜刀你仍需努力啊。”
“我的转业安置费都搁你手里呢,自个儿努力去吧。”齐桓说。
齐桓如今身无分文,所有开销都由吴哲管理。
“齐桓你这气管炎可够重的啊。”当年的黑面神屠夫齐妈如今愣被小孩儿吃得死死的,是谁说的,知识就是力量。
终于找到革命根据地,齐桓吴哲就跟老高袁家扎根了。
有天吴哲吃饱了拉着齐桓出去溜弯儿,看见小区商业街有间便利店转让。
嘿,咱拿着那么大笔钱正不知干什么好呢,把这小店盘下来吧,队长也有事可做了。
两人的转业安置费加起来数目不小,其实这钱也用不上,吴哲的家底丰厚,快赶上高城了。
于是老高袁家小区多了间八一超市。
开张那天,四个人在店门口拍了张照。
不过,那俩八一组合经常游手好闲优哉游哉,锄头菜刀一扔,跑出去二人世界,常常一两月个才回来。
结果超市全靠袁朗一个人管。
高城心疼他,不想让他累。
“光吃饭不做事,你养我一辈子?”
“是,养你一辈子。”
“那你公司要是跨了我跟你上街讨饭去?”
“就讨饭,也是我讨你吃。”
想想再过个二十年,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拄着拐杖相依为命,也是很不错的画面。
然后自然而然谈到了死。
袁朗笑着说:“我一定会死在你前头,那你可怎么办?”
高城咧咧嘴:“能够照顾你到死,是我的运气。能够死在你前头,是我的福气。”
人和人的缘分真是很可怕,13亿芸芸众生就此两点交错相遇,冥冥中仿佛早已有人安排好。
生活不会总是一帆风顺,但如果有了一起努力的决心,就能够互相扶持一路前行。
惟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很多年后再聚首,是在铁路的葬礼。
当年的老A们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老A。
那满口大白牙一脸纯真笑容的三儿已经是个半大小子的爹,成才和他一起办着养殖场,单身。
许三多家那小子叫许成,成才是他干爹。
很多人的人生都不完美,犹如高城和袁朗,成才和许三多,铁路和王庆瑞。
铁路应该算英年早逝的,他比王庆瑞还要小五岁。
每年的例行体检报告总能成为死神的代理通知,只是今年多了一个铁路,肺癌,末期。
每个听到消息的人都觉得错愕,他的老兵们尤其想不通。那么个妖孽无双横行一世强悍得老天爷碰上他都要退避三舍的妖怪祖宗,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败在了病魔手下。
铁路极短的婚史没有给他留下一儿半女,他生命剩余的时间王庆瑞陪伴着他。虽然王庆瑞的老伴并不明白老头子为什么非要搬到铁路家去住,有警卫员卫生员陪护员还不够要他个老头子作啥。
王庆瑞头发已经全白,以前高城不懂,现在他明白了。
当年是铁路先放手的。
他离开王庆瑞,去了A大队。
两人超过5年没见,再见,犹如陌生人,和他们的立场一样敌对。
随着时光流逝,年少轻狂渐渐成为回忆,那段青葱往事涌上心头竟然还能感到一丝甜蜜。
无须谅解,年长的他们对待感情已经成熟,不再象少年时那般执著,只分得到,得不到。
两个都已经是老头子的人,还纠结那些过去做什么,退休闲居后铁路就住在王庆瑞隔壁,每天跑过去看他焊模型,浇花弄草,含饴弄孙,其乐融融。
所以铁路的一生虽然有许多遗憾,却不是带着遗憾走的。
他们把感情埋在了心底,永远。
出了陵园大门,又要各走各的了。
高城问他的兵:“成才,你觉得你这辈子,值么?”
“连长,你呢?你觉得值么?”
高城看看身边的袁朗,“人这辈子,无所谓值不值,只要没有遗憾。”
成才看着许三多的方向,“是呀,其实很多事都无所谓值不值,能看着他,就够了。”
齐桓和吴哲对视一眼,握紧了彼此的手。
“走,今儿要喝个痛快,袁儿你别管着我哈。”高城搂紧了袁朗的肩膀。“吴哲你个河东狮,今天就别吼了,小齐,咱俩爷们儿今儿一醉方休。”
几个人的影子在斜阳下拉得老长老长。
end
还有一个番外~~
番外 他和他的故事
有些人的故事注定不那么精彩,没有轰轰烈烈、峰回路转,也没有一波三折、狗血烂白,象白开水一样平淡,却实际。
年复一年,铁大依然是铁大,三中队队长早已由齐桓接任,吴哲成了他的队副兼信息小分队队长,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只是铁大时常感叹,有齐妈这么个耐心、爱心、恒心兼备的三好男人罩着那群小南瓜,如果没个吴小狐狸,他那妖孽精神在A大队真是后继无人了。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每年都会送走几个老南瓜,再迎接一批新南瓜。许多年后,到了送成才和许三多退伍的时候,他们难过,但不遗憾,常相守是个考验,随时随地,一生,即使人不在一块儿了,考验仍然继续。特种兵退伍转业从来就不愁没地方接收,武警国安多得是单位抢,早就挂过号,有一个要一个,有两个要一双,所以那顿散伙饭吃得风卷残云,喝得豪情万丈。
三儿倒在成才怀里,石头C3扔给薛刚,齐桓架着吴哲回宿舍。
到了宿舍底下把人往肩上一扛,上楼时的颠簸让肩上人发出猫呼噜般的Shen吟。
“齐桓……”
“嗯?”
“我难受。”
齐桓好气又好笑,明明酒量不行,偏要充老大。
“那是,喝个啤酒都脸红还敢跟人拼白的,能好受吗?”
把他扔上Chuang,到洗漱间拧条湿毛巾,冰冷的毛巾贴上滚烫的脸颊,舒服得吴哲直哼哼。
“你歇着吧,我回屋了。”齐桓确定他没事,刚准备站起来,腰就给人搂住了。
“今天别走吧,”吴哲把脸埋在他背后,“我想你陪着我。”
齐桓天人交战,最后叹口气,放弃。
他脱了外衣和鞋,从后面揽住他,轻拍,“睡觉。”
吴哲枕着他的胳膊,很快睡着了。
黑暗中,齐桓毫无睡意地看着猫一般蜷缩在他怀里的人。
记忆中他从不会做这样的要求。
多少年了,差不多有七年了吧。
七年前那次任务,险些毁了两个人,却也成就了两个人。
记得送走队长那天的傍晚,夕阳下吴哲跟平常一样蹲在他的妻妾们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而他跟平常一样在旁边帮忙浇水、拔草、松土,顺便听他那些没营养没意义娘们唧唧的话。
“娘娘们,今天队长走了,他就那么走了,伤还没好呢,可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也许他正是不想要我们帮助,他连高副营都没让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然后吴哲又说:“我们不会这样,是不是?”
齐桓正在浇水的手停下来,悬在了半空。
“是不是?”吴哲没有看他,还是对着他的妻妾们说。
头一低继续忙活。
从那天开始,一切似乎都不同了,又似乎都和以前一样。
队长不在了,齐桓成为代理队长,吴哲做了他的队副。
没了队长大家过了很久士气低靡的日子,明知这样下去不行,但齐桓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队长是宛如神谛般的存在,对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特殊意义。
“我还欠着队长钱呢。”许三多茫然的说。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三中队接下一个任务,那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了。
许多人并没意识到,他们的状态一直是受到密切关注的,而这给齐桓带来了许多额外压力,他是否有领导这支队伍的能力,他是否能够指挥这支队伍有效完成任务。吴哲是唯一懂的人,他选择了默默站在齐桓的后面,正如当年齐桓选择站在袁朗后面一样。
那一段他们活得很累,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和戒备的状态,同时还必须压抑自己的情感,这些情感一直都存在――并不仅仅来源于他们自身,还有害怕受伤,害怕死亡,害怕这些朝夕相处、割头换命的兄弟的安危,以及人类本性中害怕和渴望并存的血腥和杀戮。
所以这又是一场考验:齐桓能否安然渡过丧失向心力的时期把老队员重新团结在一起。
很快铁路便发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以前的齐桓总是做着收尾的工作,他和袁朗有着良好地默契,一个打头,一个收尾,现在轮到他指挥了,而他占便宜的是,他也有一个配合默契的搭档,外加一群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的兄弟。
也许突然的晴天霹雳把每个人都震得有点晕头转向,但一上战场,往日的训练有素让他们又找回了彼此的感觉。
他们的任务是块硬骨头。
边境地带向来民风强悍,又与境外组织便于联系军火走私极其泛滥。情报显示走私团伙有4人,主要把枪枝运至广东贩卖,极可能有雇佣佣兵沿途护送至境内,具体数字不详,广东公安和边防大队盯他们很久了。
特警队带边防大队侦察连共出动了100多人,将走私犯落脚的小村庄围了个密不透风,老A仍是首发,先行渗透进去争取在不惊动村民的情况下小范围内结束战斗。
因为罪犯都随身携带枪枝,而且很有可能受过专门训练,除了成才和C3,所有人都换上了05式5。8mm微冲,这枪好就好在消声效果,适合这种夜间渗透任务。
边防负责外围警戒,特警控制了村内几条主要通路,以防罪犯逃跑,齐桓和许三多负责从左翼突击,薛刚、石丽海负责右翼突击,吴哲领其他人后援,成才是主狙击手,C3做他的副手。
半夜三点,行动开始。
狙击手最主要的任务除了远程掩护还有更重要的战场观察,成才选择了能够俯视全村的最佳地点,村后的小山包,离村大概只有200米左右,村子不大,仅30几户人家,都住的吊脚楼,楼上住人,楼下养些鸡鸭。88狙击枪带有良好的夜视功能,在这样的距离下,即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成才也能轻易地命中目标。C3作为他的副手也已经潜伏好。
“报告,C1就位,完毕。”
“报告,C3就位,完毕。”
“收到,继续潜伏,注意警戒。完毕。”菜刀尽量压低声音回答。
这样的行动要保持绝对的安静,绝对的耐心,每走一步都要非常小心,不能惊动那些警觉的动物。
慢慢渗透至目标所在小楼的脚下,菜刀打出手势,按队型散开。
突然小楼门“唧呀”一声开了,所有人身子一缩都躲进了黑暗里。那个人站在楼上开始往下撒尿,尿液形成的水柱距离石头的脸不到10公分,他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屏住气一动不动。
撒完尿那人张望了一下,然后就进屋了。
至少十分钟,没有人动一下。
真是虚惊一场。齐桓示意继续行动。
许三多跟随齐桓无声地翻上了小楼,薛刚石头趴伏在后窗下,吴哲、连虎也已就位,齐桓竖起了大拇指。
薛刚和许三多分别从前后屋的窗户接连往里扔了两个催泪瓦斯,然后齐桓和许三多踢开门快速突击。基本是见人就打,在这种情况下,心慈手软只会显得愚蠢而可笑。
吴哲从后方跟进,迅速扫荡这间不大的屋子。薛刚和石丽海由后窗翻入,有个人反应比较敏捷,抓起枕头边的枪就开,但在黑暗和出其不意的作用下形同流弹,只是垂死挣扎,石头毫不迟疑地打爆了他的头。
战斗在1分钟内宣告结束。
打扫战场,有七具尸体,A大队零伤亡,狙击手甚至一弹未发。
除了石头被尿液溅到的野战服。
事后齐桓回忆,虽然任务完成得很漂亮,可也得归功于他们的运气实在太好了,如果那个起夜的人稍微警惕一点,结果很可能就会完全不同。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胜利来得很是时候,正是他们需要重新建立信心的时候,经此一役,三中队的魂回来了。
这一轮值勤结束,齐桓正式成为三中队的队长,官阶升为少校。
齐桓的授衔仪式是吴哲给完成的,就在以前袁朗现在齐桓的办公室里。吴哲带着微笑给齐桓带上两杠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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