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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同人)就让你不爽 作者:竹亦心(晋江vip2014-05-26正文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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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不过走了一次而以,还是在那般暗的天色之下,又怎么会……”
  众人皆忍不住看向曲无容,虽然石观音号称对她们每一个人都一样,但任谁都瞧得出来对方更为重视曲无容。
  后者依旧蒙着黑纱,整个人显得又冷,又厉。
  不同于喜欢在这个时间自歁歁人的长孙红,她则是更为冷静,或者说已经在众人看向她时第一时间转身,朝外而去。
  她走的路,正是出谷的路。
  娑娜的离开自然是为了出谷,那么不论她选择如何走,必然要从这一条路经过,并出到达出口。
  长孙红也很快的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但是很没有道理,一如娑娜突然想离开一般没有道理,那些时而出现的脚印也是十分的不合道理。
  并不是沿着出谷的路。
  然后当她们分成两路,一路沿那脚印而去,另一路顺着出谷之路追去,却是发现一件更为惊奇的事情。
  这些脚印完全没有道理。
  不论是顺着哪一条路走的,最后她们相会,然后又分开而行,再接着相会,继而再因那脚印分开,再次相会。
  那名叫娑娜的少女,竟走出了一条新的道路。
  在这沙漠之中,便是没有这阵法想要走出这山谷也不容易,更何况身在阵中,又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走出去。
  然而……就这般视若无物的走了出去。
  这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如其突然穿墙而过一般不可思异,然而这般没有道理的事情却的的确确的发生了。
  不得不信。
  其实这个道理十分简单,至少娑娜觉得十分简单,也因为她明白一个道理,那便是如果你将事物本身不复杂化,那么它便十分简单。
  阵法是什么。
  娑娜对其研究不深,所知晓的也便是一些众所周知的解释,然而其实际上究竟靠什么发挥作用,又是怎么发挥的?
  不清楚,那便不用管。
  她只把这当成是一片再正常不过的沙漠,人们常常在沙漠之中迷路是因为分不清方向,而人即使在自以为的直行也是在饶圈子。
  对点为中心画圆,又怎么可能出得去。
  娑娜也分不清东南西北,这些细小的差距更不会关注到,但不同的是她的脑子里有数盏明灯,指示着她该如何去走。
  眼的位置一览无遗。
  她从第一个走向第二个,再由第二个走向第三个,快速而直接,将那日进来之时的曲折道路走成了一条直线。
  也因此。
  等曲无容一行人亦是走出山谷之时,她早已经离开,依双方的脚程差距,对方又如何能再追得上她。
  “这件事情很没有道理。”
  娑娜没有提笔,只是伸手在地上的沙地中这般写到,因为她想不通为什么像楚留香那样的人会与人成婚,而且还这么快。
  快的,完全没有任何准备。
  没有道理。
  想不通的事情便是没有道理,而遇到没有道理的事情她自己也变得没有道理,就如同从石观音的地盘上离开一般。
  突然,且没有任何道理。
  甚至于在找到那所谓的龟兹国王住的地方,她选则进去的方式也是那般的没有道理,从后而入,直接闪现穿墙。
  龟兹国的武士自然不可能看不到她。
  但她来得没有道理,又如何会停下同这些人讲道理?石观音的一众弟子拦不住她,这些龟兹国的武士又如何做得到?
  屋子里十分喜庆。
  一个穿着吉服,带着高帽的男子正在同一名盖着红盖头的女子行礼拜堂,娑娜便在那拜下去的一瞬间,闪了进来。
  位置,正是坐在高处的龟兹国国王身后。

☆、第45章 所谓女友

  屋内原本一片喜气;笑声不断,杯与杯的碰撞更是频频响起,然而就在娑娜进来之后;却是突然安静了下来。
  绝对的安静。
  那是一种往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的安静,所有人的目光在瞬间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迟疑不定;慌而且乱。
  “你……你要干什么?”
  她身前座上的龟兹国王吓得哆哆嗦嗦,仿佛已经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之上;然而事实却是娑娜的手上并没有持着刀剑,更没有架到对方的脖子之上。
  她只是平静的看了一眼新郎。
  目光又从一对新人身上移到了在座的每一个人身上;却都停顿一秒;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在看什么;也没有人敢动。
  因为她离龟兹国王很近。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娑娜提起了笔,笑着写了一张便筏,上面只有一句话,六个字,也恰是回答了龟兹国王的问题。
  “我来找一个人。”她这般写道。
  便筏是从后递到龟兹国王面前的,后者瞧见了之后不可置信的愣了半晌,这才松了一口气,却依旧有些战战兢兢的。
  场间如临大敌的气氛也还没有散去。
  龟兹国的武士已经冲进来许多,当然他们走的是门,所以娑娜的周边还是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坐在首座之上的龟兹国王。
  国王在担忧自己的性命。
  武士们在担忧主子的性命,新娘与新郎的拜堂自然也进行不下去,穿着喜服,带着高冠的新郎忍不住奇怪道。
  “让人就这么轻易的闯进来,看来那死公鸡的武功退……”
  话未说完,他便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娑娜,上上下下打量半晌之后,更是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跳了起来。
  尔后他看向楚留香:“是她吧!”
  致使他们三兄弟出现在这里的人便是楚留香,而楚留香来这沙漠深处的原因却是因为在找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
  惯穿一身白衣,笑得温婉,从不开口,向来只有便筏代之。
  除此之外,其还有一个十分显著的特征,就如同楚留香身上的郁金香一般,那名女子随身都会带着一柄造型奇特的古琴。
  这么明显的特征,胡铁花觉得他不可能认错。
  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有认错,因为站在一边的楚留香点了点头,然后便将目光又落回了娑娜的身上,之后是那张便筏。
  便筏被龟兹国王拿在手上,看不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
  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也没有人敢多说半句废话,除去穿着喜衣的胡铁花,与站在旁边一脸淡定的楚留香。
  他问,“便筏上写的是什么?”
  自然不可能再写一张,于是娑娜将那便筏从龟兹国王手里抽了出来,之后用力打了过来,楚留香伸手接过。
  我来找一个人。
  为方便他人观看,所以娑娜便筏上的字一向极大,楚留香接过便筏的动作又没有特意掩饰,所以身边的胡铁花一眼看瞧见了上面的字。
  然后他笑得十分的意味深长。
  “你是来找她的,她这……”那未尽的言语,显然是已经认准了这位温婉的少女定然是来寻楚留香的。
  可惜的是,楚香帅并没有这般做想。
  或者说,他有一瞬间想过这样的答案,只是并不觉得这个答案有多么正确,于是说出口的话便变成了,“黑珍珠不在这里。”
  胡铁花笑不出来了。
  做为楚留香的至交好友,对于这件事情他也是极其清楚的,过了半晌他才干笑着道,“这么明显的事情她不会不清楚吧!”
  所以应当还是来寻你的。
  然而娑娜却并没有提她究竟是来找谁的,甚至于似乎是无视了楚留香的这句话,再下一张便筏飞出之时,她人也已经退开龟兹王的身后。
  后者立马便挥了挥手。
  “是附马的朋友,虚惊一场虚惊一场,你们都赶紧下去,摆酒,摆酒,本王要与附马的朋友喝一杯。”
  娑娜强调,“我是他女朋友。”
  女朋友这个词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普及,是以龟兹国王并没有准确的理解到,只是继续笑着道,“我自是知道姑娘是女子,只是女子不能出席这些场合只是我们龟兹的规矩,姑娘乃是附马的朋友,破例一回也是尚可。”
  胡铁花抿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他心想你倒是不想破例,但呆会儿说不定就有事相求人家姑娘,刚才又被吓了个半死,现在怎么敢把人赶出去。
  至于对娑娜那句话,他的理解自是同龟兹国王相似。
  楚留香觉得有一丝不对劲,虽然因为年代的关系他并不能察觉到这句话哪里有问题,但确确实实的他觉得这话不太对。
  这个问题也并没有困扰他很久。
  因为娑娜已经又写道,“这里的女朋友并非是指女性的朋友,而是指以后可能会结为夫妻的那种关系。”
  屋内的气氛再一次突变。
  龟兹国王一张脸上已经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了,比他更纠结讲不清的人是胡铁花,但更难看的人却是楚留香。
  新娘子蒙着盖头,瞧不见任何表情。
  “这……这……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胡铁花干笑的看着楚留香,“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姑娘,甚至在你说之前我连听都没听说过她。”
  这是实话。
  楚留香也极为清楚这是实话,因为在他碰到胡铁花之时,后者正窝在一个极小的镇子里的一家酒馆之中,而且已经窝了有足足四年的时间。
  对方当时正在追酒馆里的一名女子。
  而再再之前,除去三年的空白期,胡铁花一直同他们在一起,若说跟哪个女人有关系,那只能是高亚南,而不可能是娑娜。
  但他还是很不高兴。
  娑娜没有理会众人的不可置信,当然更不会理会他的不高兴,她只是平静的在便筏上写了许多的字,然后递了出去。
  那是一个故事。
  故事里的主人公很明显便是身着喜衣的胡铁花与她,而内容剧情却十足的透露出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姓胡的男人不是一个东西。
  抛妻,弃子,然后还勾搭了眼前的白衣少女,现在又来同公主结婚。
  看到这封便筏的人瞧着胡铁花的目光各不相同,有惊讶,有愤怒,甚至竟然还有略带羡慕钦佩的。
  但他本人却是松了一口气。
  其实像胡铁花这样的人,早已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他的,这样的误会多几出少几出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的朋友楚留香不能相信。
  而现在……
  这封看似真实,实际上却与事实完全不可能对上的便筏已经替他做了解释,所以他十分轻松,甚至并不去解释,反而颇为有一种正在默认的样子。
  楚留香还是不高兴。
  但他并没有阻止,只是看着那个临时编出一个看似那么真实的故事的少女,又递给龟兹国王一张便筏。
  后者看过之后,手一抖,便筏便落了地。
  在场的均是眼力极好的习武之人,因为一眼便看清了上面写的是,“此人并非良人,公主千金之躯,怎能下嫁?”
  “所以,在下特意跑这一趟。”
  娑娜所说的话,在场无一人产生怀疑,只除去深知真向的新郎与他的好友楚留香,然而这二人却并未出来反驳,反而选择了默认。
  如此,龟兹国王更以为事实便是如此。
  “真想不到,想不到啊!想不到他竟然是这种人。”如此,“我的公主自然不能嫁给这种人,来人,还不快些送公主回屋去。”
  立刻便有人上前来,将那龟兹公主扶了出去。
  从头到尾,公主没有瞧见那个故事,也不会知道娑娜都说了些什么,便已经在未拜完天地之前,被打断,然后送回洞房。
  只是,她可能注定等不到新郎了。
  因为龟兹国王已经宣布,“本王的公主与这位胡大侠的婚礼就此取消,今日就当大家一起热闹了一翻。”
  “这位姑娘……”
  娑娜‘说’:“我叫娑娜。”
  “好,娑娜姑娘。”龟兹国王瞧着她,忍不住道,“还要多亏了你,本王才能看清这人的真面目。”
  “来,本王敬姑娘一杯。”
  之前在南宫灵处,娑娜便同楚留香及南宫灵一同喝过酒,然而这大漠里的酒显然比那时的还要烈,所以只是一杯过后,她便又一次的提起了笔。
  “真是好酒。”
  先是夸了酒,之后才道,“本该趁这机会多讨几杯才是,只可惜今日好不容易寻到这花蝴蝶,实在是有些帐必须要算上一算。”
  龟兹国王立时苦了脸。
  虽说少了那么一个‘乘龙快婿’,但若是这位姑娘加那位姓胡的一起帮他,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然而现下看来,这个想法却是实现不了了。
  因为娑娜的目光,已经落到了胡铁花的身上。
  她的便筏也已飞了出去。
  上书:“现在,是我们该算总帐的时候了。”尔后下一张,却是,“你是准确单对单,还是喊上你的朋友一起来助势。”
  第三张也很快的便飞了过来。
  “这你可要想好了,我在外面等你。”

☆、第46章 出来算帐

  胡铁花自然不会自己出来;尤其是在娑娜让他想好了的情况之下,这场谈话或者说是‘算帐’他定然是要拉着楚留香一起来的。
  屋内的人此刻的表情却又一致了。
  鄙视。
  一个男人若是辜负了一个女人,或许在许多同为男人的人心里;这并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情,但若是这个女人找上门来算帐,却没种的要拉着朋友一起去助阵;那么……这定然是要被所有的人鄙视的。
  但胡铁花没有办法。
  因为那个故事本身就是假的,甚至于做为当事人的他都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他曾经‘做’过那么禽兽的事情。
  所以即使被人鄙视,他还是得拉着楚留香一起来。
  因为跟这名白衣少女说不清道不明的分明是他的这位好友;而且胡铁花已经在脑子里打好了草稿;比如呆会儿要以什么理由离开;将空间留给这两个人去。
  然而待他们出去之时;却见到娑娜正站在姬冰雁身边。
  离得近了,就听那死公鸡正在问,“姑娘怎会知晓我是谁,可是那老……姓楚的之前曾与你提过。”话到嘴边,他却把到嘴的老臭足给改了去。
  娑娜却摇了摇头。
  “雁蝶为双翼,花香满人间。”娑娜写道,“这句话本就极其出名,而屋内的那个姓胡,你自然是便是姬冰雁。”
  对于江湖,她也并非是那般的并不了解。
  有些人面对未知的世界会迷茫,会觉得这里我什么都不清楚该怎么活,然而还有一种人,他们会迅速的通过各种渠道去了解这个世界,从而使自己与其他人并无任何区别,甚至靠着聪明的头脑,在某些方面还要强于任何人。
  一如之前,她对无花的怀疑。
  没有这个世界许多人眼中根深蒂固的‘妙僧’形像,于是即使他与探险家长得一般无二,在得知对方并不是时,也毫不犹豫的去怀疑对方。
  有一种人,永远能将自己的劣势转换成优势。
  娑娜便是,所以她能看明白,也看清楚许多众人不清楚的事情,更何况眼前的情况是这般的明朗,她又如何能看不出?
  姬冰雁依旧不些不解。
  “就算如此,这里的人如此之多,武功高强的也并不少,姑娘为何一定确定我就是,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是。”
  楚留香也十分好奇。
  胡铁花更是将自己准备的稿子丢到一边,走过来之后便安静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少女将那原因书写于纸上。
  “十分简单。”
  娑娜‘说’:“我进来时看见过你,那时你依旧是坐在这个位置,一动不动,看似好像睡着了,然而却并不是。”
  “你在看着整个帐子。”
  “不论是从左,还是从右,甚至是像我那般从后直闯而入,你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到,更何况……那时我还惊动了许多的龟兹武士。”
  姬冰雁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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