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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傲慢与偏见+hp女巫玛丽班纳特 作者:海带结(晋江vip2013.04.15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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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绝大多数人依旧认为这预言是不可实现的,河水长流不息,即便是爆发战争短时间内在河床中积聚了大量死伤者,大部分河流也能在短期内将血迹冲刷殆尽。因此,这条预言一直被认为是理论上的,仅仅是因为河流为人类供给水源,一旦河水不能引用,包括巫师和麻瓜都会面临生存危机。

然而,一部分早期高卢人和日耳曼人的文学作品中,确实记载着,在辉煌的古罗马帝国灭亡前夕,流经意大利全境的台伯河水,确实已经变红了。这也就意味着,上述预言,其实是已经实现过的。

考虑到古代罗马贵族们的生活状况,研究发现,台伯河水变红是绝对有可能的,这就必须要提及女祭司们发明的一条咒语,催吐咒。

在罗马帝国后期,人们对饮宴的痴迷程度超过了人类历史上其他任何时期,贵族们夜以继日的混迹于大剧院、角斗场之类的娱乐场所,各种各样的宴席一个接一个,然而,人类能吃下的食物量是有限的,在不断发生了胀死事件之后,贵族们开始抱怨“饭量”问题影响了他们的兴致,催吐咒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中被发明出来的。

据记载,在当时的一些宴会上,当绝大多数人都酒足饭饱的时候,就会有女巫站出来,为在座的人施放催吐咒,会有侍女服侍他们将已吃下的食物全部吐出,稍事休息,再继续饮宴。这种咒语所导致的呕吐,不会给人带来太大的痛苦,因而很受欢迎。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所有的呕吐物被倾倒在台伯河中,大量的红藻和浮游生物迅速滋生,特别是到了炎热的夏季,河水居然真的变成了鲜红色。

从这个角度,诺查丹玛斯让这样一条已实现的预言再次发挥其功效,明显是一种投机取巧,毕竟河水变红的事情绝对可能再次发生,那么,一旦河水再次变红了,对不了解其中隐情的愚昧的麻瓜们来说,将会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催吐咒在我们今天已经没什么太大用处,毕竟没有人喜欢呕吐。事实上,如果你的孩子由于缺乏自控而暴饮暴食某种他/她喜欢的食物,你确实可以考虑试试这个咒语。当然,催吐咒也可以用于服毒者的急救,但效果远逊于粪石以及其他常见的家庭解毒药剂。】

整本书都是这样故弄玄虚的风格,因而也只能被当作消遣读物,在上面的这一段背景介绍之后,作者还煞有介事的介绍了催吐咒的施放方法,指出其要点是对准施咒对象的喉部,这倒使玛丽增加了几分兴趣,很想找个机会试验一下。

一直以来,巫师们想要学习治疗类的咒语是很麻烦的,据说有的巫师是拿自己的家养小精灵做试验,而一般人则都是在自己身上试验,玛丽还是小时候生病时呕吐过几次,她对那种糟透了的感觉记忆犹新,因此,最后还是放弃了催吐咒的试验。

九点半,玛丽放下这本书,又重新拿起过去几个月她一直反复阅读的那本《常用治疗药剂》,她本想再看一遍解毒药剂,但一翻就翻到了止痛药剂的部分,于是便安心看下去。

玛丽本来的计划是看书到十二点,吃完午餐直接去圣芒戈的面谈,然而,才到十一点,她就饿了,这当然是由于偷懒没吃早饭,但现在她不得不提前午饭时间了。

吃完午饭时间尚早,玛丽确实不想在继续看书了,在城堡大门外面溜达了一小圈之后,她还是决定回宿舍去洗个脸。

她在大厅和公共休息室里都没有看到索菲,玛丽理所当然的以为索菲还在宿舍里,然而,等她推门进去,她和索菲的宿舍里寂静无声。

玛丽放下手中的书本,索菲的床帷依然垂着,似乎她还在睡觉。

“索菲?你还没起床么?”玛丽叫了一声,睡到现在也太迟了一点儿。

索菲的床那边,没有任何声音,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感,突然就笼罩住了玛丽的整个儿身体。

她觉得自己在不由自主的颤栗着,小心的,一步一步的,走到索菲的床边,用颤抖的手掀开床帷。

索菲平躺在床上,就仿佛睡着了一般。几乎是本能的,玛丽就知道她并没有睡,这个念头使她很想拼命的喊出声来。

但玛丽没有喊,因为她看到了索菲的床头柜上放着的那个小瓶,瓶子里还残留着一点儿墨绿色的药汁,这使她更加恐惧了——幸好瓶子下面还压着一张便条。

玛丽一把抓过便条,是索菲写给她的。

“玛丽,不要告诉爸爸妈妈,不要告诉麦克那布斯院长,告诉埃索伦教授,这是一种全新的药剂,能让人在毫无痛苦的睡眠中死去,让他来看看我就行了。”

玛丽突然就不再恐惧了,难以名状的愤怒占据了她的整个儿脑海,索菲怎么就这样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呢?她难道为了埃索伦教授就放弃自己的生命,而把痛苦留给所有的人么?

这是多么多么不负责任的行为啊……玛丽怒极反笑,她应该立刻写信给文森特,反正索菲在便条里忘记了她的哥哥。

但玛丽立刻否决了自己的想法,那些复习过的治疗咒语和解毒药剂迅速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她知道,应该赶快救索菲,如果她还有救的话。

玛丽不知道索菲喝下这糟糕的药剂有多长时间了,但愿她自己配的这药剂没那么有效,但问题是,她现在并没有任何的解毒药剂,也没有粪石。

玛丽一下子想到了早上才看过的催吐咒,那咒语她记得清清楚楚。玛丽迅速抽出魔杖,对准索菲的喉部,用全部的意识去想着呕吐的感觉,念那个咒语,“快快呕吐!”

索菲似乎动了一下,玛丽麻利的把索菲翻过身来,用自己的身体架住索菲的身体,继续对准她的喉部念催吐咒。

索菲的身体异样的抖动着,她真的开始呕吐了,她吐出了一口味道刺鼻的淡绿色液体,看起来很像是瓶子里药剂的稀释液。

玛丽又施了一次催吐咒,索菲又连着吐出了好几口,玛丽匆忙把她放下,让她趴在床沿上,她已经想好了,还是要向麦克那布斯院长求救,现在通知温德米尔家的人还是来不及,至于埃索伦教授,她不可能去找他。

于是玛丽冲到隔壁宿舍,谢天谢地,安妮·帕默在屋里,她大惊小怪的嚷着,“玛丽,你的身上什么味道?”

“索菲生了急病,”玛丽喘着气,“快去叫麦克那布斯院长。”

帕默小姐立刻跑出宿舍冲下楼梯,玛丽迅速回到自己宿舍,索菲似乎又吐出了一点儿那种液体,她决定继续施催吐咒。

过了几分钟,麦克那布斯院长急匆匆的赶来了,“怎么回事,班纳特小姐?”

索菲的那张便条在玛丽的短上衣的口袋里,她只是把那个小瓶指给教授看,又补充道,“我施了催吐咒。”

麦克那布斯院长立刻叫上几个学生,把索菲送到校医院去,“班纳特小姐,你也跟上,拿上那个小瓶,”她严肃的说。

玛丽跟着这支急救队去了校医院,她把那个小瓶交给海洁雅夫人,这位护士长显得十分惊讶。

“我从未见过这种药剂,”她仔细闻了闻,然后看着玛丽,“这是从哪里来的?”

“我想是索菲自己配的,”玛丽平静的说,“她一直在试验一些自己配的药剂。”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喜欢胡闹,”海洁雅夫人已经走过去给索菲检查了,她抬起头问道,“已经有人给她急救么?”

“是我,”玛丽回答,“我释放了催吐咒,索菲吐出了一些淡绿色的液体。”

“好吧,事情还不是那么糟,”海洁雅夫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她既然之前没有死掉,那么需要的就只是恢复的时间而已。”

她转身叫着另一个助理护士的名字,“把我的解毒药剂拿过来!”

第26章 026 掩盖
海洁雅夫人给索菲灌下了大剂量的解毒药剂,麦克那布斯院长站在旁边看着,突然又侧过脸来问玛丽,“班纳特小姐,温德米尔小姐真是在试验药剂么?”

“我想是的,教授,”玛丽认真的说,“昨晚我听说她新配了一种振奋精神的药剂。”

这是玛丽能想到的最好的掩盖实情的方法了,幸运的是,麦克那布斯院长似乎真的相信了,她撇了撇嘴,“我以为她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呢。”

“那么就请你尽快联系温德米尔小姐的家人吧,”她继续吩咐道,“我想他们肯定还会询问你的。”

玛丽立刻答应了,她去海洁雅夫人的办公室里借了笔纸,顺便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壁钟。

已经一点半了,玛丽并没有忘记圣芒戈医院的招聘,但是,她不敢拒绝麦克那布斯院长的要求,唯恐她发现了她在说谎。

玛丽飞快的给文森特写了短信,去猫头鹰塔楼的路上,她一直在试图用各种各样的清洁咒语来清除粘在自己衣服上的那种刺鼻的味道。

腓尼基就在猫头鹰塔楼里,“把信送给文森特·温德米尔,要快,”玛丽对它说,“如果他不在静水庄园,你就把信交给温德米尔先生或者他太太。”

腓尼基立刻飞走了,玛丽没有犹豫,迅速赶往圣芒戈医院面谈的那个教室,她理所当然的被拦在门外面。

戴着圣芒戈徽章的工作人员板着脸,“小姐,我们不招收没有时间观念的人。”

“对不起,”玛丽极力解释着,“我的室友突然生了疾病,刚才我送她去校医院,才耽误了。”

那工作人员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儿,却依旧僵硬的摇着头,“我很遗憾,小姐,不过我们不能为你单独破例。”

他很快退了回去,玛丽对着关上的门愣了一会儿,才慢慢走开。

她很想大哭一场,原本她是对圣芒戈的招聘充满了信心的,现在,所有的信心都被这么一件糟透了的事情给毁了。

索菲是玛丽的好朋友,即便她确实做出了最愚蠢的事情,她也不能怨恨她,于是,玛丽的满腔怒火,很自然而然的转移到那位魔药课教授的头上了。

她从未去过埃索伦教授的办公室,但索菲早就说过是在六楼朝阳的那一面,玛丽觉得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上显得异常响亮,事实上,她一点儿也没考虑应当怎样指责教授的行为。

开门的是埃索伦教授的家养小精灵,他只把门拉开了一条缝,尖声尖气的说,“教授不在。”

但玛丽已经闻到了某种浓郁的巧克力的味道,于是她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你去和教授说,他如果在不出现的话,索菲·温德米尔小姐就要死了。”

家养小精灵想必也是认识索菲的,他犹豫一下,就把门虚掩了,只过了一小会儿,他又来打开了门。

“哦,是班纳特小姐,”埃索伦教授从窗前的一张扶手椅上站起身,“我想,温德米尔小姐没出什么事吧?”

“那只是你的想法,教授,”玛丽掏出口袋里的便条,递过去,“我刚才把索菲送去校医院了,她的父母应该很快就到。”

埃索伦教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以至于甚至没有去接那张便条。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也颤抖着。

“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教授,”玛丽极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冷冰冰的,“不过我看到的也只有这张便条。”

埃索伦教授这才把便条接过去,玛丽听到他似乎还咕哝了一句“谢谢。”

“她喝了什么?”他的声音已经变了调。

“我以为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药剂呢,”玛丽慢悠悠的回答。

她能看到那张纸条在埃索伦教授的手中不断抖动,然后是他的身体,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缓慢而又迅速的跌进那张扶手椅中,纸条落到了地上,而他则用双手捂住了脸。

也许这就是教授的痛苦吧,但玛丽一点儿也不需要他这样的反应,她一回头,看到那个家养小精灵远远站在一边,便招手叫他,“请你把那张纸条捡给我,我还要把它拿给温德米尔小姐的父母看呢。”

家养小精灵没有动,玛丽有点儿恼火,但埃索伦教授似乎也已经从最初的痛苦中摆脱出来了,他把双手放下,然后低下头把那张纸条捡起来,再站起身递给玛丽。

“班纳特小姐,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一切,”他说,“我这就去看看索菲。”

“教授,你为什么要去看索菲呢?”玛丽接过纸条,装好,然后平静的看着埃索伦教授,“如果仅仅是因为你的一个学生错误的配制了一份药剂并且愚蠢的在自己身上做试验,那么,海洁雅夫人说她已经给索菲服下了足量的解毒药剂,只要继续调养下去,她就能康复。”

埃索伦教授的表情茫然,似乎他听不懂玛丽在说什么。

玛丽叹了口气,就仿佛她是老师,正面对着听不懂课的学生。“埃索伦教授,”她说,“刚才我告诉麦克那布斯院长,索菲昨天晚上配制出了一剂新的振奋精神的药剂。”

“哦哦,那就好,”埃索伦教授仿佛得到了极大的解脱似的,又坐回到他那扶手椅中去了。

短暂的沉默,玛丽发现,即便索菲真是死了,埃索伦教授却都不能算是杀人凶手,而现在,由于她并没有什么有效的证据,也不能把索菲的不幸完全归咎于埃索伦教授,她本来很想把自己错过了圣芒戈医院的招聘也提出来,但现在她已经想得到教授的回答,无非就是“抱歉”、“遗憾”之类,这丝毫于事无补。

“教授,我想我已经尽到了告知的义务,”玛丽慢悠悠的说,“所以我先走一步,我想,温德米尔先生和太太也应该赶到校医院了,他们肯定比你更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埃索伦教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玛丽便转过身,那个家养小精灵已经蹑手蹑脚的给她打开门了。

玛丽并不想去校医院,相对来说,温德米尔先生和太太肯定比埃索伦教授要难以应付,她甚至不知该怎样面对他们。在这种思想的作祟下,她几乎不由自主的回到了格兰芬多塔,一进公共休息室,就看到安妮·帕默和几个七年级的学生站在壁炉边说着什么。

“索菲怎么样?”帕默小姐大声问。

“不算太坏,”玛丽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轻松一点儿,“我早就告诉她不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试验魔药,她却说这是所有善于药剂的巫师们必须做的。”

“索菲是在试验新的药剂么?”另外一位小姐问。

“哦,当然,”玛丽甚至笑了一下,“她昨晚新配出来的。”

这说话的功夫,她已经走到女生宿舍的楼梯上面了,于是她简单冲他们几人招了招手,便转身进了自己宿舍。

家养小精灵果然把一切都收拾过了,窗户被打开一条缝,房间里的空气无比清新,玛丽深深吸了几口气,找出自己的水杯,坐在窗前大口大口喝着水。

错过了圣芒戈医院的招聘,她难道真的要去什么地方做女家庭教师么?嫁人或者算得上是救命稻草了,但菲波斯·奈特既然长时间的杳无音信,或者也是不再能让她报以期望的……这一类的糟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逐一浮现,她又把它们全都抛到脑后,先见过温德米尔家的人再说吧,恐怕温德米尔太太会抱怨她不早一点儿把索菲的异状通知他们。

玛丽回到医院的时候,温德米尔先生和太太,还有文森特,都已经赶到了,索菲还是没有醒来,温德米尔太太坐在索菲的床脚,似乎刚刚哭过。

玛丽站在病房的门口,就迈不动步子了,温德米尔先生最先看到她,他对她点了一下头,转身对妻子低声说了句什么,就走过来了。

“我们去外面说吧,”他压低了声音,似乎怕吵醒病房里唯一的病人似的。

“玛丽,谢谢你派猫头鹰去给我们送信,”一走到外面,他就说,“刚才我们见到了麦克那布斯院长,她说了整个事情发生的经过,我们全家都真心诚意的感谢你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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