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网王我是切原赤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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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柳正在和仁王瞪视。
　　你就等着训练加倍吧，仁王雅治。
　　柳莲二‘邪恶’的笑，他决定以后仁王雅治的训练由他来计划。

　　章三·所谓赛事

　　“加油吧，小海带！争取要赢个三局啊。”丸井文太有些起哄的声音响起。
　　明摆着是不相信切原能赢过真田三局。
　　可是，切原赤也却轻轻的点了点头，依旧是清纯的微笑。对丸井文太说了声谢谢。
　　“文太最近的练习太重了吧？”
　　幸村精市笑着，如月光的温润；温柔的声音里有些许不可捉摸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希望看见赤也对别人那样的笑。
　　“丸井文太训练加倍！”
　　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幸村会突然说出这句话。
　　不过站在球场门口的真田玄一郎还是很配合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文太要加油哦。”依旧的微笑，显得很是善良。
　　大腹黑！丸井文太委屈的点了点头。
　　不敢再说什么。否则等待他的就是副部长的‘训练再加几倍’了。
　　不禁有些迁怒的剜了切原赤也一眼。而切原回复他的却是一个无辜的表情。
　　该死的海带……我咬死你，诅咒中的丸井文太，红了双眼。
　　“由我来为文太定计划好了。柳说出这一句话，立海大的三怪物眼神交汇在一起。
　　阴谋……旁边的人都抖了抖。
　　心中已经开始为丸井文太哀悼了。
　　“那样正好……”幸村半天才回了这样一句。
　　柳的训练菜单，会要人命的。
　　丸井文太为自己今后的日子而感到害怕：都是那只该死的小海带。
　　…
　　幸村坐在球场内的长椅上，笑得风华尽显。
　　真田玄一郎和切原赤也也已经站在球场内。
　　真田玄一郎依旧是一副冰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而他的对面是眼睛正咕噜咕噜转着的少年切原赤也。
　　“有些冒昧，但是请问，我可以问您一件事情吗？真田副部长。”
　　很礼貌，用了敬语，很让人满意。
　　所以真田颔首许可。
　　“那个，副部长您是不是面部神经坏死啊？都不笑呢。”
　　听了这句话，真田开始默不做声的放冷气。
　　场外的人都有了寒意，哆嗦了几下倒也适应了，反正是经常的，都免疫了。
　　而切原赤也好象丝毫不觉察到那冰寒，依旧直视真田无波澜的眼，微笑着。
　　半天没得到反应，垂下头咕哝一句：
　　“明明日记里就有提真田副部长的笑嘛，很想知道副部长笑起来什么样子。”
　　头轻轻的点了点：“可能会很可爱吧……”
　　说得很轻，不过足够让对面的真田，还有长椅边的幸村，柳他们听见。
　　听了这话真田有些生气了，温度又下降了许多。
　　“扑哧。”幸村掩嘴轻笑，目光流转。
　　头一次看见除了他的另外一个人让玄一郎出现这样的反应呢。
　　而其他的几位正选，看见幸村笑了，更是头疼不已。
　　幸村部长这不是在添乱是什么呢。
　　呆会儿，如果副部长的气还没撒完，他们就得遭殃了啊。
　　真田依旧默不做声的放冷气，温度却比之前更低了许多。
　　而切原赤也也因为真田不搭理，而不再言语。
　　“那么……”幸村刚准备作为裁判来说开始。
　　旁边的柳莲二突然说了一句：“赤也……你还没有拿球拍。”
　　幸村的笑容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唉？唉？是吗？”切原赤也抬了抬自己的手，果然没有看见球拍。
　　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头，这样的动作却让立海网球部的人都觉得惊异。
　　这真的是切原赤也吗？
　　那个很嚣张的人？
　　“有没有谁可以借球拍给我？因为没想过要再回网球部，所以没带球拍。”
　　“用我的吧。”柳莲二叹息了一声说，有些无奈的语气。
　　“谢谢柳前辈。”接过柳手上的球拍，指尖触在柳的皮肤上，留下温暖的触感。
　　让柳的心中起了涟漪，仿佛就这样眷恋上了那份温度。
　　“那么……”幸村已经不再愣怔，他笑，雍容华贵：
　　“比赛开始，一盘决胜负，切原发球。”
　　…
　　切原赤也把球抛向空中，抬起另一只手，想要发球。
　　可是却没能成功的发球；球拍没打到球，落了个空。
　　所以……那颗球就呈直线状的，撞在了切原赤也的额上。
　　“呜。”切原赤也捂住头，打得有点痛了呢，白皙的肌肤竟然就那样红了一块。
　　柳看着切原赤也疼痛的表情，有些心疼，不过倒也并不觉得被球打会疼到哪去。
　　而幸村也觉得心里一紧，为柳的表情。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觉得很心慌。
　　旁边的围观者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全部都掉了下巴。
　　有人在私语，很轻，在球场外，所以切原赤也没听得很清楚：“他居然连球都发不成？”
　　怀疑的语气，不确定的声音：“他真的是切原吗？”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很有可能成为未来的部长的二年级王牌切原赤也会这样？
　　……连球都发不起。
　　实力遭到质疑了呢……赤也，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长椅上的幸村也滞住了笑容，他旁边的柳睁开了眼睛。
　　好不容易扶植起的二年级王牌正选，未来的网球部部长，就这样不被人信服呢。
　　投向少年，很热烈的目光。难以置信的眼神，无法相信这个人真的是切原赤也。
　　…
　　“没发球成功呢。”切原半眯了眼睛，表情看起来象是失落。
　　原本以为他会为自己的技术失望的各位围观者，却听见了这样一句：“对不起，副部长。”
　　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和真田道歉。
　　可是却看见真田轻不可见的点头，看来是理解了切原的道歉。
　　不过球场外的人还是满头雾水。
　　“我并不会把这场比赛当玩笑。”所以刚刚那个发球只是失误，请你这样相信。
　　这两句话他没说出口，不过即使不说出口，他也知道真田能理解。
　　切原赤也正色，表情很是认真，又一个发球，打是打到了球拍上，可是却没有过网。
　　看着坠在地上的网球，切原赤也怔了怔。
　　“怎么还没过？”切原赤也疑惑。
　　本以为身体至少会有所反应，对于网球的记忆。
　　可是谁知道记忆里的那些东西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熟稔感。
　　仿佛根本就不属于他……
　　“双发球失误，15…0真田领先。”幸村轻淡的声音响起。
　　切原赤也听见幸村的声音，别过头看向幸村，只见幸村正一脸的苦恼，指间轻揉眉心。
　　而他的旁边，柳莲二前辈也是一样的很不相信，很质疑的表情。
　　他心里一紧。果然……不会要一个不会打网球的人在网球部的。
　　所以……他必须要努力才不会被遗弃，不被赶出网球部。
　　手做出了反应。抛球，击球，打在网上，沿网丝滑行，然后掉落。丸井文太的走钢丝。
　　真田玄一郎显然没料想到切原赤也会用这招，所以失了这一球。
　　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平静的带着审视的眼神停留在切原赤也的身上。
　　…
　　场内场外的人都睁大了眼睛，连话也说不出口。
　　谁也没想到切原赤也不会了自己的招术，却能使用出丸井文太的走钢丝。
　　“怎么会这样？”幸村敛去脸上的笑意，询问身边的柳。
　　“我也不知道。”柳睁开眼睛，回了幸村一句，复又闭上了。
　　“你怎么会？”真田有些起伏的声音，彰示了他的惊讶。
　　却不听见切原赤也的回复。
　　他望向切原，看见切原半阖着眼睛，睫毛在风中颤抖着。
　　他看见切原有些苍白的唇微微一动，很熟稔的，吐出一个词：“阿木……”
　　然后唇角划出弧线，不同之前的清澈笑容，而是一种悲伤。
　　根据唇型可以感觉得到，那两个字。阿木。
　　真田虽然不是视力惊人倒也能看得清楚。
　　阿木？　那是什么？
　　…
　　中国式的房屋，满是芭蕉的庭院。
　　黑发的少女坐在地板上，看着电视，不断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阿木，你为什么一边看电视一边写东西呢？恩……什么啊，这些。”
　　一个黑发的少年凑过头问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的少女，试图获得注意，而与少女搭话。
　　许久，少女才回过神来，知道少年在问她话，于是呼喊少年的名字：
　　“呐，小也。”很轻的声音，也是很温和的声音，带着宠溺的味道。
　　少女带着薄茧的手指指向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动画片《网球王子》，她说：
　　“他们也是学网球的。”不是解释她的行为，而是一种陈述，是少女一贯的说话方式。
　　“是吗？”没有太大的感觉，不过是一群会打网球的‘人’罢了。
　　很是不以为然，所以用很没起伏的声音进行回复。
　　“别这样嘛，小也的网球打得也很好啊。”
　　听到少年的声音的少女以为少年是失落，于是对少年进行安慰。
　　“我的网球明明就没你好，你还不肯教我……”
　　少年抱怨，一脸的不愉快，有些撒娇的声音。
　　“唉？我不是正在分析他们的绝技打算教你吗？”少女不满少年的抱怨，回了一句。
　　“我才不要学他们的绝招呢……”少年使性子，不肯理会少女。
　　“你敢不学！？”少女咬牙切齿的问。
　　“……我不敢了，阿木。我会努力学的。”
　　“一定要努力学，然后我们一起成为职业级的网球手……”
　　…
　　为什么我会忘记你，阿木？连模样都不记得。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已经想不起我们的从前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回忆存在？　不存在于日记里的，没被提及过的人物。
　　为什么会有一种很熟稔的感觉。为什么？
　　记忆残缺了，连很重要的人也会不记得？切原赤也嗤笑，一抹不屑。
　　微阖的眼睫如凤蝶残破不堪的羽翼在风中以脆弱的姿态颤抖。
　　风扬起他凌乱的发，藏青色的眼睛不被遮盖的完全显露出来。
　　透着一种神秘，显得悲伤而透明，仿佛会在不经意之间消失不见。
　　他是怎么了？看清楚他的表情的人都显得疑惑。
　　少年切原赤也挑眉，眼底依旧一片清冽，只是眉宇间多了一抹狂肆。
　　一个发球，复制手冢的零式。球在旋转落地的同时回旋到网边，完成版的零式。
　　“难道是无我境界？”有人惊呼出声，却并不被人注目。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球场里的二人的身上。
　　无我境界，吗？幸村，柳等正选把目光投向切原赤也。
　　“不对！”柳突然否认着说道：“赤也明明失去记忆了，他怎么能打出无我境界？”
　　“也许是身体自己做出的反应呢？”
　　幸村也已经不在意柳的那亲昵的称呼，而是陷入了疑惑。
　　“赤也的无我境界还未完善，应该也坚持不了这么久。”
　　柳顿了顿，继续说：
　　“而且你看他的体力，现在还是很好的，而无我境界那么消耗体力的打法……”
　　指着在网球场上奔跑着的少年柳说道。
　　…
　　2…2的平局，与真田玄一郎陷入持久战。
　　切原赤也笑，球拍指向真田玄一郎，挑衅的说：
　　“我会赌上我的骄傲击溃你。”
　　为了阿木……她的小也，不会被人击败。
　　少年奔跑着不断回球击球，汗水撒下，挂在他略勾的唇角，衬了那个笑的狂冽。
　　在他所不自知的情况下，显示出了属于少年小也的骄傲不羁。

　　章四·所谓社团

　　早晨来临；阳光透过半掩着的落地窗，撒在少年铺着白色床单的塌塌米上。
　　被子被揉得乱七八糟，床单上也满是褶皱。可是少年人在哪里？
　　“呜。”类似于呻吟的声音。
　　地板上，有着一头如海带般凌乱的发的少年睁开了眼睛。
　　“咦？”他不是睡在床上吗？怎么就到地板上来了？
　　“赤也。”是一个清甜的女声；是姐姐切原奈奈子。
　　切原赤也刚回过神来，门就被打开了。
　　“赤也，你应该起床了”少女的脑袋探入房间，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少年。
　　“虽然现在不是网球部的人了，也没有早晨的部活了，可是也不能睡这么久啊。”
　　见少年没反应，于是继续唠叨：
　　“话说睡久了对身体也不好的，而且你再不起来的话，等你吃过早餐后也就该迟到了。”
　　呃……为什么最重要的要放在最后说呢？
　　才上课两天就迟到，会死人的。想想清水老师微笑着的脸。一阵颤抖。
　　快速的穿衣服，欶口，洗脸。然后叼好面包出门。
　　“赤也，你的牛奶还没拿……还有书包。”
　　切原奈奈子站在门口，看着已经穿好鞋子的切原赤也说。
　　为什么……又把重要的放在后面，已经奔上走道的切原赤也又走了回来，取了书包。
　　“赤也，还有3分钟，如果赶不上那趟公车的话，你就会迟到了。”
　　看着切原赤也狂奔而去，少女露出笑容：“果然还是整赤也最有趣。”
　　…
　　“呼。”还好他跑得快，从一楼直接攀上来，于是也就赶在清水老师前面到了教室。
　　“呦，这学期切原同学有进步了呢，上课也不迟到了。”
　　清水老师很温和的笑着夸奖切原赤也。
　　于是班级里所有的学生都转头看向切原赤也，可是也没有说什么。
　　虽然知道切原赤也是爬窗户进来的，但却害怕切原赤也发威打人。
　　虽然不可能在学校殴打，可是谁敢保证出了校门他不会来找麻烦呢？
　　…
　　“赤也，为什么不来网球部训练？”柳来到了切原赤也所在的班级。
　　显然是问过清水老师了，所有很明目张胆的走进了教室，但还是引得所有人的注目。
　　“柳前辈？”切原赤也疑惑，很无辜很可爱的表情。
　　他昨天的那场比赛打输了啊，那么前辈还来找他干什么？
　　“为什么不去训练，今天早上有部活的啊。”柳依旧是一脸的平淡。
　　闭着眼睛，所以没有人能察觉到他的情绪。
　　“我和真田副部长的那场比赛我输了啊，怎么……？”依旧是疑问的语气。
　　这样的切原赤也实在是不能和昨天的切原相比较的，那份嚣张，现在完全看不出。
　　“昨天的比赛？”柳轻笑。
　　“你不知道呢，昨天的比赛后真田可是把所有的部员的训练加了一倍。”
　　（而且是由柳做出的计划。）
　　“抢七的最后一球出界而输，你不知道这个结果给了真田多大的打击呢。”
　　想起昨天真田的表情，柳忍不住勾起唇角。
　　却看见切原赤也正盯着他的脸看。“怎么了？”
　　“柳前辈笑起来好漂亮呢。”歪了歪头，有点装可爱，天真的声音，天真的表情。
　　让人直觉他似乎并不是故意的。
　　“赤也……”柳叹了口气，隐住脸红，喊了一声少年的名字。
　　“我没有骗你的，柳前辈。”很保证的口气，让旁边的人全部都哭笑不得。
　　“网球部接受你的，所以回网球部吧。”不再纠缠于那个无聊的话题，回归主题的柳说道。
　　“可是我输了。”顽固，是少年的一大特点，所以他拒绝了。
　　“不，你赢了。”柳莲二否认了他的话。
　　是的，那场比赛，切原赤也赢了。
　　因为之后他们看见了，最后的那个球留下的痕迹。
　　并没有出界，只是看错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