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网王我是切原赤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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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什么我会哭，为什么会那么的伤心，为什么连部长都笑不起来了呢？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的记忆里会有这样的东西，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
　　直觉告诉我，这些是曾经，但是……它们似乎又昭示了未来……
　　‘立海大的三连霸是没有死角的……’
　　‘我们输了，青春学院，赢了我们……’
　　“青春学院，吗？”吐出这个熟稔的词语，脑袋突然异常的痛了起来。
　　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了……
　　‘小也，你看，立海他们居然输了……不过我们是不会输的，呵呵……’
　　‘小也，我们一定要打上世界网坛，把我们的名字印在世界所有人的心里……’
　　‘小也，对不起，我有了我的幸福，对不起……我必须放弃了，他不希望我打网球。’
　　“我不要想起来……”切原赤也站得很直，或者应该说是僵硬。
　　他的脸色显得惨白，唇齿在疯狂的颤抖，看起来是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情感。
　　‘我不要想起来……我会受不住的……那样的记忆，只是一想，也是钻心的疼。’
　　“赤也，你怎么了？”微抬眼目，对上柳莲二担心的眼神，心中突然一暖。
　　当然知道，柳莲二是因为看见自己突然停了下来，所以才也停下来等自己的。
　　看来是因为担心呢……
　　胸腔突然涌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觉，让少年切原赤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轻笑，切原赤也的脸色依旧惨白，却带了暖意，看起来多了生的气息。
　　轻轻的把手放在胸前，感觉到心中涌出的感动。
　　其实……我并没有被所有的人抛弃啊……我并不是一个人呢……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切原赤也觉得很满足，有人能为他停留。
　　“那么我们进去吧，不要让部长他们久等，今天可是幸村的生日呢。”
　　手覆上了柳温暖的手，感觉到那双手包裹了自己，真的……很温暖呢……
　　让人，觉得很幸福……在悲伤的时候，能有人陪的感觉，真好……
　　…
　　“木小姐……为什么您非要参加幸村少爷的生日聚会呢？不是不认识吗？”
　　“因为……我有很想见的人，我想，他一定会来这里吧。”
　　我的……小也。
　　…
　　“赤也，听说这次我的生日你有准备自己动手制作一个蛋糕给我呢，是这样的吗？”
　　幸村精市笑得很好看，用一种带着期待的温柔的声音询问着站在身边的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听了这话，脸红了红，似乎本来是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成了回应：
　　“恩……”欲言又止，表情中似乎还带了愧疚。
　　幸村精市见了切原赤也这样的反应，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于是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轻描淡写的把眼睛瞥向丸井文太，看起来似乎不经意的一眼，幸村精市收获到很有趣的表情。
　　恩……似乎是想起了吃完赤也的那个蛋糕后的事情了吧，脸上青一下红一下的。
　　看着小动物们游戏，是种很好的消遣啊。也难怪周助会喜欢逗他们网球部的那只小猫。
　　今天好象周助说要把青学网球部的正选全部叫了呢，那么就可以……
　　果然，今天会很有趣的，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了，还可以看见周助整那只小猫，呵呵。
　　幸村弯着眉眼，笑得无害。就如同……不二周助一样的笑容。
　　看到幸村精市笑成月牙弯的眉毛，众人止不住的一个哆嗦。
　　今天，很冷啊……是不是暖气忘记开了？——众网球部部员的心声。
　　…
　　“呐，部长，我的蛋糕并没有做成功呢……”切原赤也轻轻的说，半垂着头，看不出表情。
　　但是似乎并没有被幸村刚刚的那个笑容吓到。（话说，貌似他是一直低着头的。）
　　“呵呵……我知道。”幸村精市笑得一脸的宽容，手却很重的捏上了切原赤也的脸蛋。
　　使劲的揉着切原赤也那手感很好的肌肤。
　　“呃……”虽然很疼，但是切原赤也却没有叫出声，而是很‘温顺’的任幸村狂捏。
　　看到被幸村精市捏得严重变形的海带君，突然觉得切原赤也真的很强悍。
　　“海带……这不会就是你给部长的礼物吧？”丸井文太捂着自己的脸，含糊不清的问。
　　“唉？”切原赤也显然是忘记了自己的脸蛋还在幸村的魔爪下，发出一个疑问，扯得脸生疼。
　　“文太也要给我这样的生日礼物吗？”
　　幸村笑得很美丽，堪称倾国倾城，只是那悦耳声音进了耳朵却似穿耳魔音。
　　“怎么……怎么会呢？”丸井文太一个哆嗦，往自家搭档怀里一钻，灵巧的一缩，安全上垒。
　　“部长……放手好不好？”切原赤也依旧恭敬，带着询问的口吻对幸村这样的说。
　　“好啊。”幸村笑，很好说话的当下松开了说，还给了切原赤也一个很是遗憾的表情。
　　…
　　“部长，你家里有小提琴吗？”切原赤也问，声音很柔和，显然是不想扯到伤口。
　　“……”幸村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回答了一句：“没有呢……”
　　“没有吗？”切原赤也垂了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不久又问：“那么，有钢琴吗？”
　　顺着幸村精市的目光，切原赤也看到了角落里的钢琴。
　　他笑，很灿烂的：“那么，我就为部长演奏一曲吧……”
　　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切原赤也已经走向了钢琴了。
　　这场聚会只是一些同龄人，这样做的话，也不算是逾越吧。
　　…
　　绵长而悠远的曲调，带着一种不属于这首曲子的忧伤，却又显得更是动听。
　　少年浅笑着，带着哀伤的弧度半弯着。他苍白纤细的手指跳跃着，上演着忧伤而华丽的舞蹈。
　　一个小提琴的声音凑了进来，使这首音乐圆了最后一点的美中不足。
　　没有听过这首曲子，大概是原创的吧。不过只要是听到了的人都明了，这首曲子适合合奏。
　　拉小提琴的人似乎并不能熟练的使用小提琴，但是曲调却分毫不错，应该是知道这曲子的。
　　而且，似乎不只是会这首曲子呢……
　　钢琴跟上了小提琴的节奏，丢掉了那忧伤，带着淡淡的喜悦，似乎彰显了个人的感情。
　　原本这首曲子就是由小提琴来引导的，感情也应该由小提琴来调节。
　　曲终，指尖在琴键上停留，少年转过头，看向右边，似乎已经成了习惯的挽起一个笑。
　　却在……瞬间黯然了。他的右边，根本就什么也没有。
　　又被记忆给控制了呢，这首音乐和阿木又有关系吗？为什么自己会习惯性的看右边呢？
　　半垂着眼睑的少年唇角露出淡淡的，带着悲伤意味的笑。
　　然后，眼前停留下一双白色的高根鞋。然后，他听见了一个熟稔的声音：
　　“小也，我就知道，在这里可以见到你……”
　　…
　　他听见了那个声音，熟悉得让他有些心疼的声音。
　　那么的熟悉，听得也很清晰，却给他一种无法靠近的梦幻感。
　　如果……这一切不过是幻觉，如果这个声音不是阿木，那么，他该怎么办？
　　“阿木……”几乎是不自觉的，半抬眸子，将那个名字，从口里吐出。
　　熟稔得让他害怕的名字，单调的音节在他的耳里却显得那么的刺耳。
　　明明，只是是那么简单的一个音。但是，却让他觉得喉头一阵干涩，开口艰难。
　　明明，应该要幸福的笑着的，终于听到了他一直想要听到的她的声音了。
　　可是，为什么？他笑不出来呢？不但笑不出来，反而还觉得很苦涩，让他有些想哭。
　　“恩……是我，小也。”带着些些许许的颤音，却依旧很好听，她说：“我是阿木。”
　　那是一个温润的声音，他曾经在记忆里听过了无数次的那个熟悉得让他心酸的声音。
　　那个让他悲伤也能让他欣喜的操控了他的情绪的声音。
　　他闭了闭眼睛，突然露出了笑容，淡淡的，却有幸福的意味。
　　……阿木，是阿木呢，依旧的熟稔，依旧的好听，依旧的温柔，属于阿木的声音。
　　脑海中突然有一句在回荡：‘阿木，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是为阿木而存在的。’
　　我，是为阿木而存在的？我是为阿木而存在的……那么阿木为什么会丢下我？
　　为什么在记忆里，那一段空白会让他那么在意？会让他觉得那么感伤？
　　他突然颤了颤，蓦地抬起头眸子对上阿木墨色的瞳孔，满是迷茫的色彩。
　　不管你会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只要你是阿木，我就会忍不住的想靠近你。
　　…
　　“阿木……”他伸出手，指间有些颤动，似乎是在激动着，又似乎是在期待。
　　但是，却又轻轻的往回一缩，因为，害怕接不到她温暖的手掌。
　　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一个人的滋味很难受。失去了你，我就被全世界抛弃了……
　　那个时候……我被所有的人都抛弃了呢，其中也包括你……
　　所以，现在，如果拉住了我的手，请不要再放开我的手，好不好？
　　“小也，我找到你了。”牧野木的手合上了切原赤也搭在空中的手，轻轻的握住。
　　有点心酸，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勾出好看的笑容，轻轻的说，声音温柔。
　　我再也不会放手，就算小也你不原谅我，我也不会放弃，让你一个人了。
　　再也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不会再伤害你……再也不会。
　　“是我错了……小也，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不会让你一个人。”
　　她拥住了他，用她的身体的温度，来温暖着怀中那僵硬的身体。
　　那个时候的她，居然让他一个人了呢……一个人，面对那么多，而且，还那么残忍的伤害他。
　　“阿木……为什么我会忘记你呢？”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羽毛落地的声音。
　　抬头，眼神中似乎有着一抹混乱，几乎失了焦距。他看着她，突然有些惊慌了。
　　她，似乎不是那个她，尽管带给了他同样的感觉，却并不能和记忆里的她重合。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一瞬间的错觉呢？这个人，不是阿木。但是她们又是那么相象。
　　同样的披肩发，只是现在的阿木的头发是浅蓝色的而不是曾经的墨绿色。
　　同样的泛着淡淡光泽的瞳孔，依旧带着灵动却又内敛，美丽水润，透着神秘的优雅。
　　同样的五官，却比从前的她要多出一种平和感，不似那些碎片般的记忆里的那份活泼。
　　她，和以前有所不同了呢……可是却依旧是他的阿木。
　　他反手搂住她，然后唇角勾出幸福的笑容：“我终于找到你了，阿木。”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最重要的亲人。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记忆的突破口。
　　我，终于可以不用再这样残缺的保留着零星半点的记忆生活了，吧？

　　章十·所谓告白

　　“牧野小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你就不能稍稍自重一些吗？”
　　牧野木听到了那个一如以往的华丽的语调，不是很重却也不轻，似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
　　她回眸，长长的黑色浓密得像海藻一般的头发在空气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她在灯光摇曳中看见了那个拥有着一头华丽而美丽的银灰得显出紫色的头发的少年。
　　没有想象中带着嘲弄的仿佛是鄙视和不屑的眼神，而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复杂。
　　让一向镇定的她变得有些慌张。
　　她轻轻的，缓缓的，松开了环着切原赤也的那双手，走开了几步。
　　平稳了心绪，她笑了笑，挑眉问：“这样的距离，够远了吧？”
　　牧野木转头不再看着迹部景吾，她给了因为她放开了手而有些怅然的切原赤也一个笑。
　　……小也，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再放开了，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不会了……
　　“你……”显然看见了牧野木的动作。
　　迹部景吾甩头，有些恼怒的模样，但是看起来却依旧的很诱惑。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还没开口就已经被人打断了。
　　那是一个穿着浅葱色的晚礼服的美丽少女——忍足似一。
　　…
　　“呦，海带，想不到你居然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真的是不合适啊。”
　　少女轻轻的笑着，摇头似是惋惜，她漫不经心的说出口的却是带着嘲讽的话语：
　　“果然还没有进化呢……当着自家部长的面出丑，这样的感觉怎么样啊？”
　　“啊？”从忍足似一的身后钻出一个红色妹妹头的少年——向日岳人。
　　“侑士的姐姐……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是那只一点也不华丽的海带？”
　　向日岳人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看起来很是滑稽，他指向切原赤也的手不禁的颤抖。
　　“唉？”切原赤也明显也已经注意到了少年向日岳人，不自控的发出惊讶的声音。
　　“想不到海带换上了件衣服还是有点人的样儿的嘛。”向日岳人撇嘴，说。
　　“恩，恩。”芥川慈郎端了只装着蛋糕的碟子一边点头表示着自己的赞同一边吃着蛋糕。
　　“对了！”切原赤也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走到向日岳人面前来，问：
　　“那天那个蛋糕，你们把它怎么了？”他这样的问，说不出的紧张。
　　“不是吧？”向日岳人露出夸张的表情，满眼都是‘你很吝啬’的鄙夷，他说：
　　“那蛋糕你还想要再要回去？真是吝啬得要命啊……”
　　“不是的啦。”切原赤也忙反驳，刚想解释自己的担心，却听见向日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蛋糕被慈郎一个人给吃了……”
　　“啊？”切原赤也有些担心的看向芥川慈郎，却听见身后自家部长的声音响起：
　　“赤也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吗？”
　　…
　　“呐，是这样吗？”幸村笑得格外好看，这样的问已经和盘托出了的切原赤也。
　　“恩。”得到切原赤也的肯定回答，他一脸不悦的说：
　　“赤也不知道吗？我们网球部有规定过的，不准收后援的东西呢。”
　　“唉？有这样的规定吗？根本就没有！部长骗人！”
　　有些愤愤，丸井文太想到也许以后再没蛋糕了便一脸紧张的戳破了幸村的谎言。
　　“呦，文太最近的训练是由柳来设定的吧？怎么现在文太这么有精神呢？”
　　幸村笑，转头要寻柳莲二的身影，却找不到他：“莲二呢？”
　　“木小姐也不见了呢！”丸井文太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于是幸村便也从切原赤也的脸上看到一抹紧张的神色。
　　“部长，我去找找他们吧……”切原赤也这样的说，然后便快步离开。
　　只留下，笑得暧昧不明的幸村吐出一句：“丸井文太，训练量再加倍。”
　　…
　　“木小姐和赤也处得很好吧？”是那个已经熟悉了的声音——柳莲二。
　　切原赤也止住步伐，停留在原地等待着那个声音的继续，以便寻找声源。
　　“恩……很好呢。”那是阿木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哀愁，淡淡的无奈，和一丝悲伤。
　　切原赤也转过头，不远处的一把长椅上，柳莲二正和牧野木坐在一起，平静的坐着。
　　“柳君是不是喜欢赤也？”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斟酌，少女半垂双眸问柳莲二。
　　这怎么可能嘛！切原赤也听了牧野木这句话，不住的腹诽，阿木真的喜欢说冷笑话。
　　“不要敷衍，柳君，我想听实话，你是不是喜欢赤也？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