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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悠闲生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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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姐,南边兄弟与龙焰帮发生火拼,伤亡人数众多,涛哥刚打电话过来让你处理。
  拓拔妍,你就是冷血冷心的魔鬼!我林修然要再来找你我就自裁你跟前!!
  “你果然是阿妍!”前世今生交叠,渐渐移向面前这张脸,十分陌生。
  就算出自同一处,我却没有相认的意思。涛哥用血给我上过生动一课,防人之心不可无,身子里的灵魂早己换过,这个秘密我一人知便罢。
  将眸子移向馆门前那始终静静流淌的瀍水河面,淡淡道,“抱歉! 娻不知陈大夫在说何……”(大夫,务必读da夫才那感觉)
  对方目光灼灼,甚至有些狂热,“你是阿妍!我知道你是阿妍!我是修然啊!”
  修然,那个说再见我便自裁我跟前之人,他如何也到了这里?虽然惊讶不小,既然是他,那就更不可说,此人做事在圈内是出了名的不着调。
  “陈大夫如无事,娻甚感疲倦,可否先去歇了?”
  “阿妍!”正转身,肩膀被人钳住。
  我没动,声音比之刚才冷下不少,直直盯着那双手看,“陈大夫请自重!”
  “阿妍,你别装了,你那脾性,我再熟悉不过!此时你是不是在想如何剁下我这双讨厌的手?”林修然忽然得意笑了,第二次见面时的青涩全然退去,此刻倒有些志得意满,“阿妍,我己求了周天子,如果你去陈国,我们或许可以一起回现代……”
  难怪王叔问我愿做蛾皇还是女英……原来是他……
  “请放手!”
  “不放!阿妍,只有我可以帮你!你一定想回去,你一定想看到拓拔的,我们一起回去就可以看到他了!你一定不放心他的……我受够了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更何况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我正要挣扎的肩膀忽地停在半中,拓拔,真的想知道他在现代过得如何,但却绝不是从林修然口中得知,也绝不可能冒着被当成鬼怪烧死的代价去知晓这些。
  回去,怎么回去?他疯了,我不会跟着他一起疯的……
  我早己想通,拓拔这只曾经的雏鸟,终有张翅翱翔高空的一天,我唯一需做的不过是放手瞭看而己。
  “他宋皋算什么,那天要不是那恶妇不知从哪弄来的项链……”林修然啐一口,有些恶狠狠道,“否则我一定会找到再回去的……阿妍,那次是我不好,我上了那恶妇的当了,你跟我一起回好不好?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回去的路的……”
  定定看着对面喋喋不休的人,此刻那迫切急躁的样子,才是真正的林修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仗着父亲权势耍横的二世祖,“娻再说一次,请!放!手!”
  声音调高不少,那头阿兄终于听到,急急赶了过来,在见到陈磊钳着我的那双手时,眼神从未有过的冷冽,“陈大夫,请放手!”
  阿兄越发威严了,不过一斥,林修然心有不甘收手。看来,他还有几分理智,不敢在阿兄这古人面前嚷嚷自己是个穿越者。
  他刚一放手,阿兄忽地拽起我的手腕,冷淡道了告辞二字,拖着我向别墅行去,将林修然快速丢在身后。“阿兄!阿兄!阿兄!”如果是以往,这种步幅我定是跟得上,但此刻我是深居鲁宫的一国公女就算跟得上也要装作跟不上……
  “阿兄,你行慢些!”
  “阿兄!”仍旧不理我,淡淡的星晖下,阿兄绷紧的优美下颚,让我有种错觉,他此时发怒的样子,像极了情人间的吃醋,但一想,怎么可能……我何德何能能让一国太子,我的兄长滋生出兄妹之外的男女之情……这种不伦的情感是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更何况他前年己迎太子妇,甩甩头,是我多想了……
  “阿兄!”又行一段路,我有些喘。
  似终发觉我的状况,阿兄慢下步子,忽地轻叹口气,轻开攥紧我的大手,“娻,你让为兄说何是好?适才陈磊如此待你,为何不呼救?!”
  垂下头,我自然不敢告诉他我是怕他听到秘密才不敢叫,更不敢在他面前露出一丝哪怕一丝不属大周深宫女子之外的东西。
  两人正边说着边踏进中庭,寺人菁早就执湿濡帛帕,“君主,请净手。”净罢手,又让她备水给阿兄净手。
  “阿兄,一起用饭罢。”
  阿兄笑笑,怒气早己不再,回归平和,半挑了挑眼梢说,“娻可发现自身除了吃和阅读书册便再无其它?”
  歪头,想一下,好似确实如此,自来成周之后,我懒散的很,除了必学的东西包括纺织古琴之类的,我的生活除了睡便是吃了,不能不算悠闲的紧,也就最近因婚姻之事操劳了些。
  其实这些我也没操劳过,一直是君父阿母,还有阿兄们在操劳,很多时候我也不过劳劳嘴皮子,自然有人送上所需,虽然用度如何不能与嫡君主相比,但我却觉得己经很满足了,这种米虫生活,终于过上了,很好!
  忽地,我想起一句话来,居室再大,一人不过睡一张榻。饭食再丰,一人也不过吃个饱腹。多了,反而还要想着如何去处理多出来的东西,有时有些麻烦真是自己找的。
  稚见阿兄留饭,备的比平时要丰盛些,簋中散着热气的粟米,香气轻度。上好脍鲤十分鲜美,早渍好的笋子,中午才新采的耦尖具看起来晶莹剔透。
  正执箸吃着,我忽地发觉这堂上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对,是太过安静,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筷子,对一旁垂手候着的稚道,“稚,可有见到裌?”
  提起裌时,阿兄执砒勺的手跟着停下来。
  他尚在丧期,宗庙祭祀自不能参加,只让宋国卿士带着前去看个热闹。本来他如此之小,怕被人群冲散,应抱在怀中观看,然裌却坚持自己步行……
  我……这算是第二次见识到他的固执。
  “禀君主,今日小公子坐于阶前盼您早归,中途有宋来之人将他请走,前往宾馆处探望副师。”夹菜的手一顿,副师是皋在成周六师的任职,看来,他是真出事了。

  齐纪

  送走阿兄,我想了想,让稚将柜中的睡衣还有一些有着现代雏形的小玩意一并拿了出来,其中有剪刀,小小尚未完全成形的类似圆珠笔的碳化物,还有一些用较软布帛新做好的面膜和私人用品和筷子,能烧的便让稚拿去墙角处烧了,不能烧的,便包成一小包,里头放些石头扔进了河里,沉下河去。
  至于那些流传出去的小故事,我想陈磊听到了,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说的,万一问起,我也可以推托是从旁人处闻知。他这人,还是小心着应付为好,我不想再被他缠上……又看一眼仍旧摆在木案处的玉环。
  我有些庆幸从至大周便活得低调,真真一副深宫娴静公女模样。
  但就这样,还是让林修然找到了我,那天他说的项链……想到这里握简的手紧了紧,半眯着眼看对面专心低头抄刻简牍的痴人,这呆子东西被人偷走了犹不知。
  “娻,为兄……为兄……为兄己十分专心在刻画了,毋需如此瞪眼看我吧……”
  之后找他问那项链在何处,熙才知自己犯了大错,弄丢我给他的东西,像裌一像不敢大声说话。
  此时也只敢垂头委屈低咕。
  疏影交错映在织了龙纹的赤衣上,本有些清贵的吉服穿在他削瘦的身上,倒显出股与众不同的秀雅来。兄熙偏向女子的长像在大周成年男子中,只能算个中等,同阿兄酋相比,在洛邑大街,路上偶有贵女路过视线也全落在了兄长身上,而熙至今未有娶妇与他那痴性子有关。
  尚在鲁宫时,熙的母亲与正夫人商谈熙的婚事时,每议一女,便会问熙可欢喜。
  熙总副迷糊模样,歪头回问,“此女可同娻一样娴美,或甚之玉石?”
  然后,我仿佛看见了正夫人和熙母额角冒出的黑线,心中总忍不住感到欢乐。正夫人同庶母无法,只得重新商议,如此商议一年有余仍未有定论。
  如若说对阿兄酋我心中生出的是依赖,那么对熙倒有些类似待拓拔了,宠爱包容甚过依赖,虽然有时他做的事确实不太着调让人生气。
  望一眼一直在偷瞄我的熙,我冷冷丢了继续两字,然后起身从藏室里出去,外头菁在唤我。
  “公女,君主玑来了,正候在堂上等您!”
  听到是玑来了,熙扔下手中铜刀,“阿姊来了!”
  话一落罢,就要往外冲,脚步却止于我犀利的眼神之下老实回去继续抄录王后珍藏的简册。
  那些过几日我便要带回去的。
  堂上,光从糊着白绢的窗棂里洒进来,落在阿姊黑而长的睫毛上,不时颤动一下,略显苍白的脸色在光照下呈出半透明,以往圆润饱满的脸庞,此刻有些削瘦,秀美的下巴同衽外露出的莹白肌肤在阳光下现出一种从不曾有过的病态。
  心中一揪,我踏阶上堂。
  温声道,“阿姊来了啦!”
  阿姊听到我的声音先是一怔,尔后似受到惊吓般跳了起来,“娻!”
  扶住玑,眼角扫一眼她滚圆的肚腹。
  “怎么了?”她的神情很不对,何时都笑得没心没肺的阿姊什么时候有过如此多的焦虑和复杂的眼神?
  “娻!你可否去看看纪?”
  我怔住,扶着玑的手一颤,这话什么意思?
  “阿姊求求你去看看他,他……他……”话未说完,玑己是清泪两行。
  “如何?”这样,我忽地有些着急起来,最近发生太多的事了,为了避嫌,自那次河畔谈话,我再也没有注意过齐纪如何,虽然相遇时,他总会时不时将视线扫过来。
  这种刻意,我心上一直都不好受。再美的梦也有醒来的一天,再深的爱也有淡去的一天,分开了,我们不能再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也不可以做敌人,因为曾经相爱过。
  虽然对纪不知算不算深爱。
  “娻!你去看看他,他重病在身,快快要去了……”
  轰……!!扶紧玑的手滑落。
  我的脑子懵了,这,不过几天不见,怎么就染上重病了呢?心上忽地痛了。
  “君主,佳果!”
  每次有客来,稚都会摆佳果上案,我挥开眼前笾豆,“稚,你扶君主玑随我同来。”
  匆忙出了东庭,让舆夫备车。
  车上,随着颠簸,玑的脸更加苍白。
  “稚,让舆夫行慢些。”玑有身,不可如此劳累。
  “阿妹,玑无碍的。”
  “可是你这样……”
  玑虚弱一笑,“真的无碍的。”接着正容,“是我对不起你,当初我并不知你与纪……纪这些天睡梦中一直唤着你的名字,玑这才知你与他……”说着,眼角有水光闪过,眼眶微微红了。
  微怔,看一眼她护着的肚腹,心中那些隔阂不再,玑是爱惨了纪,无论当初因何与纪分手,我总归希望他能好好待阿姐……
  这个时候,明知自己男人念着的是另一个女人,非但不生气,还来求那个女人去看男人一眼,这种女子,真的太傻了,也太大度了。
  看一眼双眼全神贯注直视前方的玑,我从内心希望这个傻女人能幸福。
  到了宾馆己差不多入暮,扶着玑刚踏下乘石,两天未见的裌忽地冒了出来,站在阶上烛燎下唤我阿母,长长裳衣拖在地上,总角被笼在一片光晕中。我本打算今日来看他的,没想到被熙那么一搅和,才决定改期,明日再来,又因着玑之事,还是来了,只是……
  “稍候!”温言匆忙丢下两字,没再看他一眼扶着玑就要入堂往后面的大院行去。
  玉绦被人抓住,低头,裌一脸受了冷落的委屈,“阿母!”
  “裌,”我快速蹲下身,亲他一口,“阿母有事,有何事一会再说可好?”
  “阿母,你能不能去看看阿父……”
  抚抚他小小脑袋,轻叹口气,“裌要乖,不要任性,阿母少倾便回。”
  “可……”小家伙正张了张嘴要说后头的话,那头,皋忽地出现庑廊门口,淡淡看一眼这头,脸上有些违和的潮红,“裌!回来!”语调起伏不大,却不容拒绝。
  平时冷淡的脸,这会一丝表情也没有。奇怪看他一眼,想起纪在生死边沿,我微颔首,扶着玑迎面向他走去,又匆匆越过他向大院走去。
  正值小食时分,黍米香气盈了满堂,落日淡淡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侧,玄衣赤芾的他,视线从刚刚便一直落在地板上,除了刚开始出现时扫过我一眼,眼珠似从未动过。
  风扬起一络黑丝飘落胸前,右衽交叠的深衣显出几分淡漠,天空高远,有红的枫叶落了满庭,秋月己从西边悄然升起。
  “阿母……”转进东边的院子时,袱似又在后头唤了一声,我却无甚心情去回应。
  此次是皋冒犯我后,两人第一次见面,但似乎两人之间从未发现过何事般,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来,我是心思全在了重病的纪身上那些天盈绕心头的矛盾早己丢至九宵云外,而他的表情却好似忘了曾经做过那种事般,毫无愧色。
  帷帘后,床榻上。
  曾经站在柳绦千垂下含蓄笑着,丰神玉朗之人,此刻形削骨立。室内静得有些可怕,这个时候正需要兄酋,却不知他去了何处……
  “可有看过医师,如何说?”
  玑甫一见床上之人,便哽咽抽泣起来,陆陆续续道,“我那日不该听他言……该请医师,可是他道无事,没想今日一早,便发现他无法起身……”
  见玑答得文不对题,我只好又问一旁她的寺姆。
  “禀君主,己看过,但医师也无甚办法。”
  “可用汤药?”压了压痛得缩在一起的心,继续问着。
  “司工己饮用,可却无好转。”
  “玑,”扶了扶她瘦弱的肩,这个时候她千不可倒下,否则纪要何人照顾,我与他终不过姻亲而己,定有不便,视线紧紧锁在玑哭得红肿的眼睛,“切不可悲伤过度,姐夫还需你来照看!我……现在就去找阿兄,或者去求王后援助,王后向来疼宠你,纪乃汝之夫君,她定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还有王叔在,所以,放宽些心。”
  玑无声点个头,脸上坚强之色顿现。
  见此,放下心来,我又出了门去寻阿兄酋。
  阿兄酋似失踪了般,遍寻不着。
  正打算去天子宫殿,可没有传召,是不能随便去的。于是将手上所有能用的人都派了出去寻阿兄,他手上有玉节可随时进宫面见天子。
  大司寇家,司徒家,太祝,藏官……回来的人都摇头给我失望答案,随着月渐上中天,兄熙早就到了,却也没有办法。
  这个时候。
  一同随熙过来的世妇在外头唤我,“君主,君主,回来了,回来了……”
  我忙不迭开门,“哪里?”
  “在那!”随着世妇的手指看去,阿兄衣袂带风,俊脸上一层疲色从庑廊处疾步行来,身后……我怔住,却是下午见着的皋。
  看起来,脸色红润。
  随之鱼贯而入的,是天子医师还有唱祝的巫女神汉,见到阿兄那刻,心中的焦虑忽地坍塌化作安心爬上眉头。
  “阿兄!”迎了上去。
  “嗯,稍候,先看过再说。”
  “嗯,阿兄快去。”既然阿兄到了,便没我何事了。本想让人扶着玑下去休息,不过却被
  婉拒,我再看她一眼,最后随她意思。
  从居室出来,脚步顿住。
  皋此刻微垂着头靠在墙上,似很疲惫,又有些孤伶伶地。
  想起他与阿兄一同来的,便上前去打招呼,没想到刚站定,还未出声对方高大身子忽地向我倒来:“喂!”
  慌忙扶住,有些吃力。
  “皋!你怎么了?”
  回答我的却只有紧闭的眼,稍显粗重的呼吸还有潮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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