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西周悠闲生活-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远处,有儿狼嚎传来,那声音让人一凛,事发忽然,众人宿在荒郊野地,时有猛兽出没。
  而裌,如此小的年纪,不知他是否也会碰到,如此危险,如何脱险?心上担忧,我米粒难咽,只喝几口水解渴。
  第二日天刚亮,我便招来御夫,这马口吐黄沫而死,眼有黄色污浊之物,显然不是正常受惊,倒似中毒。
  “你,稚,你且随他一路往回,去看看马匹始受惊处有何异样。”我话音刚一落地,黑皋便道,“请国君发布诰告罢,或许裌被人救走,此次看来,需得全国搜寻。”
  所有人分散开去,附近乡野采邑逐个找寻,第一次恨起这技术落后的古代来,倘若有无线电之类的,比这笨法子,不知要快上多少倍。
  很快稚领着那御夫到了,手中拿了芋叶包的东西。呈上来,我打开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果然,我没猜错。再看看那马身上,被咬的部位,在背部。倘若乃意外,道上又无树木,蛇不可能从天而降咬上马背,那么只有可能是被人甩上去的。
  第二日,圉人快马赶来。
  “我出发前几日,圉园可有何异样?”与稚耳语几句,两人消失舆车之后,许久,两人方回来端坐席上,一脸肃然。黑皋坐在一侧不明所以。
  听了这话,黑皋睁大眼睛,“娻在怀疑此事乃人为?”
  “不假,皋只需看那马背,再看这蛇尸,皋以为这蛇如何能跳上马背?”
  皋闻言,怔了怔,转头怒道,“有何异常,且仔细道来,错漏一点便罚你去那圉园!”
  圉人脸色微白,“那日,小人喝多醴酒,忽觉困顿小睡片刻,其余时间并未发现异常。”
  低头思索,“可有人在附近转悠?”
  “无。”圉人忽然睁大眼睛,“那日似乎见着一位宫妇,但看不太清楚。”
  “稚,去将所有寺从集起。”能扔上马背的定是极近,距离远的不行,近的也不行,远了扔不过去,近了那马忽地发狂,殃及池鱼,那人定也不会如此愚笨。
  所有人都到齐后,我的视线逐个扫过,无何表情开口询问,“出事时,离马最近五人是谁?”
  冰冷的语气让皋怔了怔。
  许久之后,有五个人从队伍里缓缓了出来。
  视线再次扫过,“尔等,何人掷蛇马背?”稚将那芋叶摊在人前,众人脸色微变,一时议论纷纷。
  我这一生虽然不常使狠,但凡知我甚深之人便知,发起狠来我便不认人,那人不管怀何心思,只要被我查到,那……是死定了!
  “尔等安静!吾适才己向天燔燎祭拜,得神祇启示,此芋叶中蛇己成仙,道自个虽死得冤枉,却因祸得福,应劫成仙,飞仙之前欲感谢那助它一臂之力之人,只需摸过蛇身便可。此乃尔等功劳,一并上前罢。记得触摸之前,需得诚心,倘若心怀恶意便会恶运连连。”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真假。
  但周人尚鬼神,如此一番说辞,最后信了。渐渐有人上前抚摸。
  待最后一人摸完,“摊手!”我命令。
  所有人摊手,气氛霎时凝重,从第一个检视到最后一个,收紧拳头,“第二排,第三位出列!”
  那人一脸张惶,冷哼一声,原来是他做的!或许自己做的坏事败露,那人忽地拔腿就要逃跑,我拿过黑皋手中皮弁箭筒,从里面慢悠悠取出一只箭来……

  抵鲁

  那只箭,如虹般直射那寺从,其胫骨生生被贯穿,从后头看,只留箭翎。
  命人抬了过来。我的动作惊住了大批人,包括宋皋,从来无人知晓,我这深宫女子竟箭术精湛。
  那寺从呻吟不绝,撞上我,算他倒霉。
  “何人支使?”我己不想说太多话,怕自己克制不住再动杀意。
  “……”对方不答。
  又等得一刻,我却是耐心耗尽,不需要耐心的时候,我通常吝于施舍哪怕一分。
  “既是如些,稚你且吩咐近人去查查此人身份,伤害一国太子,想必他的家人也需大辟才行。”大辟是这个时代的死刑,虽知道罪不连坐,但吓吓他还是可以的。
  果然听我如此一说,那人害怕,“小人,小人说,是是是……”却在这时,一只箭从偏角的地方射来,猝不及防,竟是让人灭了口。然后山头一阵窸窣之音,一只黑影快速隐没山林之中。
  众人再追己是来不及了,那寺从竟是死了。那时,明显地只有我与皋坐在车上,不,至少来说原本只我在车中,有人欲置我于死地么?摸摸尖利的箭矢,冰凉的青铜在月下闪着森森幽光,与我过不去的,有利益冲突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或者说,能与我过不去的,也就那几个人。
  看一眼那黑影幢幢的山头,我没有让人追,现下当务之急便是找到裌,生死未卜,如此一番大劫,希望他能挺过。与皋商定,第二日便打算与那邑君一道去邑中等待消息。
  于是众人各自吃了粗糙糗粮,喝些浆水,早早睡下,我仍旧吃得很少。
  夜阑更深,风从崖低旋刮上来,似鬼怪般呜呜哀哭,稚己躺进毛毯入睡,我是被冻醒的,刚醒,身后便传来皋低沉问询,“娻,怎么了?”
  最近,他将我看得极紧,特别是我在人前忽然使上的精湛箭术,还有闻之未闻的一些现代的侦查手段,我明白,定是让他十分不安,倘若是我,也定同他一般,自己身边躺着的人,倒底是何样子何种性子,竟不十分清楚,想来也是极为恐怖之事。但好在,我虽行为举止虽然违和,他却也只是大略问询,我敷衍道尚在鲁之时便同师氏学的,便没再探究下去,不过,两人无意间视线交接之时,我却看得出来,实则他并未完全相信,那深不可测的眸子里,是何想法,我就不知了。
  “皋,我似闻裌在唤我。”
  脸被人抬起,对上一双黑沉的眼,皋语气沉重,“娻,你己是三天三夜不曾吃好睡好,许是有了幻听不定。”宋皋也不好过,一双眼带了血丝。
  就着淡淡星晖我定定凝向宋皋,皱眉思索,这几日他总劝我休息,可没找到裌,我安心不下来,拂开他的手臂,我起身,“不对,确实裌在唤我。”
  我的一番动作,将值夜寺从引来,“小君,可是发生何事?”
  指指方向,“你且带人由此寻去,许是太子在哭。”
  原本己入睡的众人,也因为我的话语,纷纷醒来,众人举着火把一路搜寻,来至崖边。
  其中一位寺人道,“小君,公子……此处己是搜过几遍。”
  侧耳倾听,却又无了,难道真是幻听,心上涌起失望,正垮下双肩欲原路返回,这时稚却忽地叫了,“小君,你看!”
  沿着稚的手指凝去,崖的对面一团白色,先是愣住,尔后忙不迭让人赶紧拉绳结网。又是一番惊险折腾总算将裌找到。裌被救回来,我己不知该说何,只激动地将小家伙紧紧搂进怀里,不时亲亲他的脸颊。
  “娻,裌既己找到,便早些去歇息罢。”
  裌满脸啼痕犹在,一听这话,全身立时警觉,霸道抱紧我,“裌欲同阿母同榻。”不知为何,以往这个时候总会皮上一皮的黑皋,却不再同裌抢位置,只低低答了个好,便吩咐稚照顾好我与裌,转身寻了另一处地儿,兀自睡下。
  那样子看起来倒似颇有些失落怅然……
  裌虽小但机灵的很最善看人眼色,亦看出点什么来,“阿母,阿父与阿母可是又起了争执?”
  “……”这话说得,难道我一天到晚与他吵不成。
  “阿父好似伤心了。”
  摸摸裌的头,“裌如何看出?”
  “阿父的眼梢……适才往下吊了……”
  “……”这孩子什么心思?!我完全没看出来啊!
  宋皋躺进毛毯,带了露水的毯子有些冰凉,却不及心底凉。这几日娻因为裌而忽略他的举动,多少让他意识到,自己就算装成黑皋也并无想象中重要,好似,除了初见时,娻情绪略为激动,并不像父亲所说的那般,是爱着的……
  那日从父亲书中所知,娻的心里虽然装着的是黑皋,但总算还是这副身子,多少还是十分欣喜,一喜之下扔下娥与蒿独自前往鲁来寻她,本意欲求个明白,却没想到,在明白那一刻,心底倒底还是凉了凉,现在这情形,还回得去吗?除非去骗上一辈子……娻这种女人,从前几日那一射箭时凛然的气势娴熟的动作,还有与平时极为迥异的霸气,那种长久处于上位者的气质,让他明白,即使她离了他,亦能活得鲜活。
  “此处我己印下,皋专属我一人,知否?”
  那日的话语犹言在耳,也同时明白,她要的是专属一人。只怕倘若他再护着娥,两人的矛盾更会升级……
  想起那死去寺从濒死涣散的眸子,子郜手心发了一层冷汗,那位寺从他是隐约有些记忆的,娥之前救过他……但愿此事与娥无关,但愿娻查不到此事……倘若是真的,在爱与道义面前,他要如何选?
  他己负了娥,难道还要再负一次?
  皋第二日刚起便己离开,那时我与裌还在熟睡。
  寺人说这消息时,我刚起,打帏帘的手一顿,看一眼那宽阔周道,此时廖无一人的周道向山的尽头延伸开去,没有说何,吩咐稚去附近溪中打水洗脸净手。
  又让人引火烧饭,总算是觉得肚腹饥饿,待煮好裌爱吃的雉肉,裌己差不多醒了,惺忪睡眼盘腿坐在舆车之内,帷帘半开,“阿母,阿父呢?”
  执勺比搅搅蘑菇汤,“汝父今晨己往成周,裌快些下来洗脸用饭罢。”
  “好咧!阿母,裌要吃炙肉!”
  “少不得你的,快些去寻稚让她帮你净脸洗手。”
  裌欢快嗯了一声,便离开去溪旁寻稚。两人过了半晌才回来,不过稚却是满身湿濡,一脸通红。
  看一眼稚,“发生何事?”
  “小君,太子他,太子他……”看这样儿,也知是裌又捉弄了她,“裌!”放下勺匕,我唤裌。
  裌吐吐舌头,“此事怪不得裌,是稚笨!”
  “太子,你……”稚语结。我一头雾水,“稚,到底发生何事?”
  稚却红着脸,不肯答我,后来我才知道稚是有了心上人了,被裌知晓,裌哄骗她道她那心上人爱吃那清晨的螃蟹,又指着水里直叫有螃蟹,趁她分神推了她下溪里。
  尚是清晨,虽有阳光,却并不温暖,“稚,快些去换个衣服再来罢。”
  说罢,裌眼巴巴看着我将烤好的雉肉收了起来,端进舆车之中,只剩些糗粮与他。
  “裌,且面壁思过去,今日那负重便改为两斤罢。”
  淡淡丢下这句,我施施然踏上乘石吃早饭也,倒是旁边围着的寺从们,忽地喷笑出来,裌小脸酡红,阿母最坏!
  我却不知他的心思,兀自在里头吃得开心,不时抛出问话,“裌,如何到了对面壁上?”倘若不是那绁衣露在外面,加之我听觉敏锐,只怕会生生错过。
  “裌亦不知,醒时便在那处了。”裌很小声答我。
  “如此……”执勺匕的手顿住,难道一甩竟能生生甩出如此之远,那岸隙间距只得三丈,当然不排除也有那种可能。裌能平安无事,自然最好,此事,我想想便很快忘了,只当他运气好。
  舆车才行至汶水,我没想到兄酋竟是来接我……
  上次在陈一别己差不多几旬未见,再次见时,远远便见阿兄立在汶水河边,粼粼的波光荡在他的脸上,一时有些愰若隔世,阿兄竟又是瘦了。
  以往赤韨玉带钩竟在腰间勾出一丝削瘦的感觉,舆车渐渐近了,我轻轻打开帘子,“阿兄!”欢喜叫了一声。
  阿兄猛然将眼光从河面抽离对上我的,愣神许久,才温言唤了句娻。
  “阿兄如何来了?不是曾言国务繁重么?阿母与君父可还好?”见到阿兄,我忽然有了回到娘家的感觉,心上一阵雀跃轻松,原来有家人的感觉仍旧如此美妙,我己有多久不曾有此感觉了?
  “娻总算是到了,自知你要来,庶母便屡次催促为兄。庶母与君父尚好……”说着忽地手捂唇一阵咳嗽。我忙下车,车上裌正在酣睡,裹紧的裘衣只露出粉嫩白皙的小脸。
  “让为兄来罢。”阿兄移开捂唇的手,接了过去。在看见他一旁那奢华五彩织带的翟车,我愣了愣,阿兄不是一向骑马的么?为何忽然驾车了?委实有些奇怪。
  “呃,竟是又重了,娻,汝将来定会是位良母,这孩子跟着你不过半年光景,竟生得面色红润,颇为精神。”阿兄的笑虽带着调侃意味,却十分的淡,似有些力不从心,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似随时会离我而去般。
  甩甩头,暗责自己胡思乱想,轻轻回以一笑,“阿兄,在你眼中,只怕我这阿妹无一处不好的。”
  阿兄忽地一脸认真,“自是如此。”笑半挂脸上,那隐有热意的眼光让我有些窘意,撇开眸子,装作不在意道,“阿兄,走吧。我己有些迫不及待要见阿母了。”
  几人一路走走歇歇,差不多半日光景,竟是到了,中途裌醒过一次,没见着我哭闹不休,只好又将他转进我的舆车之内。
  这孩子,阿兄那车比之我的,不知要好多少倍的。
  舆车在宫门处停了一下,稚递上玉节验过,这才继续前行。
  首先是要拜见君父的,让人抱着裌一路往君父的宫室行去,到了门外,却是被人拦住。
  “烦请通禀国君,就说小君娻前来请安。”
  “小君,此时己过时辰,国君己是睡下。”寺人回道。
  看看无色,再转头寻向阿兄,“阿兄,此时尚早,君父以往定是在藏室或钟室的,为何如此早睡,难道,那病?”
  阿兄一脸痛色,“娻既然来了,为兄便不隐瞒,只怕君父……时日无多了……”
  “为何?“心上大惊……不过半年不见,怎么可能?

  锁事

  刚回至旧时宫室,稚便敲门。
  “进来罢。”
  一阵脚步,稚少女圆脸现出帷帘,“小君,有信使前来。”边帮裌整了整衣衽,边道了句,“稚且拿进来罢,请那信使候着先,稍后待吾阅过便立时回信。”
  算算日子,徴也差不多该给信儿了。
  裌一听说来信了,圆眼瓦亮,“阿母,可是阿父来信了?”
  “阿母不知,需得看过后才能回裌。”
  “如此。”
  收到的是个小小包裹,鼓鼓的。掂了掂,里面,明显的不止是书信。折开封包的牛革带,果然,装着的除了两片徴契刻的竹简之外,还有就是一份玉佩,不知为何差人与我。
  拾起信,里面说的事很简洁,只得一句便是需找之人己找着,不过不知如何安置,那佩让我好生保管由来待我回鲁才道,此时不太方便。
  徴所找之人身份低微,倘若置于行馆倒引人注意了些,引入宋宫又不太好,想了想,便让她差舆夫送来鲁国罢,在鲁国我于苑林处,有一块独居之地,那地儿,我早己置好的,因为院中有颗大梨树,开花时整院一片雪白,甚为壮观,便早早置下,里面家具用什一应具全,不需再整顿何,帮我打理之人也是极少,地儿亦十分隐蔽,自来周后,除初次之外,我从未再去过,后面的,也都是稚帮我打理。只是那院后的温池子长年不用,需得专人打理,正好少一人。
  买时不过想着日后有个安静的地儿,没想到现在倒派上大用场。
  正看信,裌扯扯我的衣角,仰头,“阿母,可是阿父来信?”
  “非也,裌,今日起始负三觔。稚,你且去帮帮太子。”
  稚对我如此待裌一直不明,却不问太多,我说何便照做。裌一听不是皋来的信,一脸失望。
  见稚拿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