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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妻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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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承远的眼神很快地在他脸上扫了一圈,他接着道,“现在正是个很好的时机,你真的还是没兴趣吗?”
  “没有。”她翻动嘴唇,很快地吐出两个字,短促地像是觉得他很无聊。
  
  “因为你不相信我吗?”沈默搬了张椅子放在她床边,“不如我告诉你一个关于我的秘密,也许你就会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她的嘴唇动了动,沈默看那口型又像是一个滚字要出来,不等她出声,回身抓过桌上的水杯,朝她嘴边一送一倒,他动作太快,她一个没接住,呛得咳嗽起来。
  “抱歉。”沈默把水杯收了回去,在床边坐下,风承远被那口水呛的眼眶发红,喉咙里还在发出细微的咳声,他开了口,“你知道龙飞扬,前丞相,她是我的,义母。”
  “她的死诡异不明,我觉得是有人谋害,我想要报仇,但是势单力薄,需要你帮我。”沈默看着她的脸色,似乎没什么变化,还是死沉沉地阴着一整张脸,眼神冷冽,于是他接着道,“你也是在帮你自己,难道你还想要经历一次今日的下场。”
  “你是谁?”她突然间开了口,沈默愣了愣,“我叫沈默,我告诉过你。”
  
  “龙飞扬的,义子?”
  难得听到她正常的说话,沈默有些惊讶,点了点头,“是。”
  “想要报仇的话,怎么不去找风承志?她和龙飞扬关系一向不错,你不是还应该有个义兄嫁了她。”她的音调很讽刺,提到风承志的时候,沈默清楚地看到了那丝狠戾,她们果然极为不合。
  
  “我没法相信她,那些皇女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是我要找的幕后凶手,就算是风承志。只除了你。”
  “你怎么不去怀疑其他人?”风承远依旧勾着那讽刺的弧度,“龙飞扬的仇人?”
  
  沈默摇了摇头,如果只是单纯地害死娘亲那便罢了,她们还找人在他身边整整这么多年,处处学他,来代替他嫁给太女,怎么可能只是娘亲的仇人。
  “或者换句话说,这世上想要坐上那张位置的人,不是只有风承志,不是只有那么几个皇女。”
  
  沈默没再开口,其实她说的没错,不仅仅是那几个皇女,可是如果还有其他人,他就真的连目标都失去了。
  他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毕竟还是那几个皇女的可能性最大,“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
  “那,我想问你一件事。宫里,有什么人是会被称作东君的?”
  “东宫太女正君。”
  那四句诗唯一的解释,便是斜藏嵌字诗,欲杀东君,沈默一个人呆坐在小院前的花圃边上,觉得越来越一头雾水。
  有人要杀宁炽?
  他说他无法相信风承志,是真的实话,就算那人,本该是他的妻主,他的头上天。
  
  有一种可能,是其他人除了龙飞扬,因为龙飞扬看上去一直都是太女党,安排宁炽代替了他,在太女身边有了一颗最有力的棋子,可谁又能保证,宁炽不可能本来就是太女的人?
  
  他是帝上钦定下来的太女正君,龙飞扬到底向着哪一边,他也不知道,娘亲很少会在家中提这些事,也许要除了龙飞扬的就是太女自己,也许宁炽就是她放在他身边培养出来的正君,代替了他,而不会引起帝上的怀疑。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有一点却很明确,他没有这个权势去把人揪出来,除非风承远愿意帮他,否则他只能选择秋试那一条要漫长许多也有太多不确定的路。
  现在似乎连宁炽都已经不再安全,难道说太女和这件事真的没有关系,她并不知道她的新郎,被调了包?
  沈默还坐着,慕容肃突然从后院的门进来,“你果然还在这里。”
  “怎么了?”
  “你不在折桂居,有人把这个送到了我手里交给你。”
  沈默接了过来,却是一张浅绯色的笺纸,一折为二,名帖大小,他打了开来,慕容肃站在他身前,他抬起眼,“流觞阁。”
  “就这几天?”
  “三日后。”
  沈默把那张笺纸折了起来,慢慢的折了一只兔子,轻轻吹鼓了气,慕容肃无奈摇头,“自己小心些,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多谢表姐。”
  “你倒是越叫越顺口了。”
  慕容肃走开了,沈默摊开手看着那只兔子,没有告诉她,这是安玥进府后,他才会的小玩意,在他以前的日子里,是从没有这些的。
  他起身重新回到那间房里,风承远闭着眼好像睡着了,他走进了,把那只兔子放在她枕头旁边,“如果你不愿意,那便算了。”他叹了口气,“毕竟这样的日子,连我自己都不想过。”
  
  现在想想,他怎么能指望风承远会愿意回皇宫去,不管以前那些事有几分真几分假,那地方对她来说,也该是个噩梦吧。
  “这个,就送你吧,依我看你的样子,应该也不会玩过这些。”
  “我回折桂居了,会有人来照顾你的。”
  “再见了。”

15流觞曲水 

  “拜帖?”
  沈默愣了愣,抬起眼,门阁前面的两个女人朝他摊开手,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把那张名帖折成兔子留在风承远枕边了。
  沈默无奈地想要自嘲,上一次来流觞阁,应该还是三年多前的事,卑躬屈膝的仆从,八抬大轿,他在面纱下见过这里的一切,只是他忘了,他现在只是一个男扮女装待考的仕女,他需要名帖才能进门。
  他摊了摊手,“没有带。”
  “那就不能进来。”
  他叹了口气,旁边有几个女人过来,其中一人狐疑地盯着他,“沈默?”
  
  “嗯。”
  “你干什么去了,这几天太阳也不是很烈,怎么能晒成这样子?”云霭伸手出来,沈默闪身躲开,“我忘了带名帖。”
  “没事,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几个都能保你。不过你怎么晒得这么黑?”
  
  “就是,太阳太烈了。”他伸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伤疤,眉毛也重新画了,脸上涂了黛色的脂粉,加上这身打扮,就算是宁炽,也该认不出他来了。
  “走吧。”云霭朝他歪了歪脑袋,他跟在几人身后一起进去,都是折桂居的女子,眼熟得很,也叫得上名字,这会有些人在他身边,倒是让他安心了不少。
  流觞阁建在几百年前,用的是纯木质的结构,据说,这里原本是一家青楼。
  
  不过都是谣传了,紫风开朝以来,这里都是文人,而且是有身份的文人墨客才可以驻足的地方,可以说,凡是在朝堂上有一足之地的文官,入仕途前必然来过流觞阁。
  虽说是谣传,但是在结构上还是可以看到一些影子,进门是宽敞的大厅,一眼看去,空中在四个角上,各有一个小亭子一样的房间,底下用廊柱支撑而起,朝大厅开门,后面连接着二楼。据说,这是以前待开价的男子所呆的地方,以供楼下的寻欢客观看,也好开价竞价。
  “走吧。”
  “什么?”沈默还在看那几个亭子,云霭突然出声,他回过头。
  “曲水宴,自然是上花园,你发什么呆呢?”
  “没有。”他走在中间,云霭看起来兴致高涨,“终于可以见到墨公子了。”
  
  沈默偏过头,才发现她今日似乎穿着盛装,头发也精心打理过。他轻笑着摇头,云霭对那位传言中的墨公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崇拜心理。
  在他眼里,有那么一点像是学子对师者的崇拜,当然她肯定不会承认。
  “衣服上的绣,很漂亮。”
  “那当然,小沫子的绣功,那在皇城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每次提到她青梅竹马的正君,尤其是他的绣功,她总是神采飞扬,就好像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向他炫耀她的一条帕子,那种笑容,很幸福,近乎孩子气的幸福,让他莫名想起了安玥。
  
  “所以,发现还是过日子的男人好了?”
  “说什么呢,我跟你说过在,这是两码事,哎,跟你说不清楚,什么时候你自己娶了回家就知道了。”
  “我只是看你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些,嫉妒罢了。”
  云霭突然偏头笑了一声,伸手想来搭他肩膀,沈默躲过了,她笑道,“沈默,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公子了,来,跟我说说。”
  “没有。”
  他走到她前面,云霭还要说什么,身边一个女人捅了捅她,“太女。”
  曲水宴仿照的是几百年前,文人墨客在春光明媚之时聚会的典故,没有天然的溪流,花园里有一条人工挖掘的沟渠,蜿蜒在整个花园里,一直通向南侧假山重叠下的人造湖。
  
  风承志正坐在那湖心亭里,身边还有一个戴着面纱的男子,和她一样,也是一身浅金色的衣衫,两人交手而坐,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穿梭在花园里的小侍带着一个个仕女在溪流边的案桌前坐下,一人一位,席地而坐。
 
  空位越来越少,沈默朝那男子看过去,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他还是看得见面纱外露出的那双熟悉的眼睛。
  整整十年,十年相伴,他最信任的人,他视为亲兄弟的人。
  风承志站起身走到了湖心亭外的浮桥上,沈默转眼看到一边的女子都在准备起身行礼,也站了起来,却被风承志一并伸手压了下去,“只是切磋文辞诗赋,今日这里没有太女,”她回头看了眼那男子,“也没有东君,我们都只是普通的文人。”
  溪流的上游飘下来一个木制托盘,上面摆着一个犀角酒盅,里面的酒不多,正好能够浮在水面上,不至于下沉,慢慢漂浮过来。
  曲水宴的规矩,酒盅停在谁的面前,便喝干了酒,赋诗一首,只不过,风承志还没有出题。
  
  沈默坐在靠近上游,那酒盅在他面前经过,他松了口气,自己的酒量,只怕两杯下去就该不醒人事了。

16窥破 

  那盛放着酒盅的托盘渐渐放满了速度,溪水的流速极慢,几乎是静止的,全靠一开始那一推。那托盘转过了一个角度,就在沈默和云霭之间的这一小段停了下来。
  在湖心亭的位置,并看不清这个具体的位置,只是大概看得到托盘停了下来,风承志坐在亭间的案几前,“今日第一盅酒,不如我们简单些,猜个字谜。东君几日前问了我一个字谜,倒是把我难倒了。”
  她清了清嗓子,“门东草,禾中走。打的是一个人名,一位当朝大臣的名字。”
  
  云霭傻了眼,那托盘离她要更近一些,可这真要猜谜,那还不如作诗,作诗不论好坏她还能说点什么,这字谜一出来,有答案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而她现在,就是没有,伸手在地上划了几划,毫无头绪,当朝大臣,她也不都知道啊,难道太女故意借着东君一说,来打探她们对朝堂的认知度有多深?应该还不至于吧,可她马上就要出丑那是个事实,她扭转头,求救地看着沈默。
  那托盘停在两人中间,说是他的,其实也可以,沈默慢慢站起身,行了一个女子的标准拱手礼,“都御史兰申兰大人,正是这谜底。”
  风承志浅浅地挑了眉,“怎么说?”
  “门东草即为籣,禾中走意味穿田过,自然是个申字。”
  风承志淡笑着转头看向那蒙着面纱的男子,“爱君的字谜,总算是有人解开了。”
  
  那男子微微低头,眉眼间也带着淡淡笑意,“是殿下承让,不和墨儿一般见识。”
  
  沈默已经坐了下去,云霭感激地朝他打着手势,他正自勾唇,风承志的声音又传来,“沈小姐对吗?”
  沈默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这些位置都是定下的,她那里自然有图示看得到每个位置坐下的各是什么人,就听得她接下去又道,“沈小姐解了字谜,这酒倒是还没有饮下。”
  
  沈默顺着看过去,伸手拿过那酒盅,因为仿前朝,酒盅用的是犀角杯,喝酒的姿势也用的是前人挽袖遮挡在面前的姿势,他勉强喝干了一杯酒,皱着眉把酒盅送到边上的侍子手中,自有人换了酒盅满上酒重新推着托盘在溪流中朝前浮行。
  这个位置并不甚好,之前那个字谜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引起一些风承志的主意又不至于被太重视。
  可这一次,几圈过后,大家兴致正高,那托盘正好不左不右地停在他面前。
  
  “沈小姐,接句吧。”风承志看着他,似乎颇有兴味地想知道他会如何接之前那几句七言。
  
  尘缘从来都如水,何必沉吟忘飞回。这是东君的原句,原意不能改动,只能加深,第二句首压何字不能够改动。
  之前一人已经接了一句,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风承志看上去很是满意,沈默自开始听得东君那句诗便有些发怔。
  宁炽,这是你的原意吗?若是真的看透了尘缘,那么之前所有那些事,又作何解?他苦笑了一下,耳边传来云霭的轻轻咳嗽声,才发现那托盘居然停在了他身前。
  他抬眼看着那面纱外露出的熟悉眉眼,有些恍惚,他举起那酒盅,一干而尽,脑中有点发懵,身体中却有股莫名的兴奋在四肢百骸蔓延,带来一股莫名的冲动,似乎很想说话,很想开口,很想站起身。
  于是他站了起来,还不稳地晃了晃,眼神迷迷蒙蒙地看着那湖心亭的方向,“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四下有些沉寂,风承志没有说话,好半晌,才喃喃道,“沈小姐,好句。”
  
  沈默似乎没听见她在说什么,身子又晃了晃。
  “沈小姐看起来醉了,还真是不慎酒量,我还真没见过酒量如此之浅的女子。”风承志摇了摇头。
  “你还好吧。”云霭托了他的胳膊一把,他还是迷蒙蒙地张着眼,伸出手胳膊指着身后,“我,我能不能…”
  “你快点坐下。”她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回了原位,嘴里还在轻声嘀咕,“难怪从来不和我去喝花酒,原来就不会喝酒。”
  托盘继续顺着溪流漂下去,没多久一个侍子从湖心亭一路在人后走到了沈默身后,走近了弯下身,“沈小姐,若是醉酒得难受,不妨出去走走,是殿下的意思。”
  沈默点了点头,他现在神智不是太清醒,还有些头胀,于是他慢慢站起身从自己身后的方向走上一座石拱桥离开了那花园。
  流觞阁占地极广,不仅仅是楼阁和花园这么简单,仿江南的小桥流水,如园林一般的后院,飘散着檀木香的木桥凌湖而建,他摸着桥墩走下来,在两条长廊间见到一间隔间,两边开着门洞连接两段长廊,另一边开始扇形的木格窗。
  窗下有一张石桌,桌面光滑得反光,有些透凉,他昏昏沉沉地趴在那石桌上,眼皮耷拉,几乎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地从石桌上抬起头来,伸手捧住了自己发胀的脑袋,他发誓,再也不要喝酒了。
  “曲水宴。”他飞快地站起身来正想要回去,一边的长廊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那声音朝后边转过去,他踮起脚小心地从那木格窗向外张望。
  竟然是宁炽,沈默捂着自己的鼻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那黑影步步紧逼,似乎要取他性命,而宁炽虽然躲得吃力,但是看得出来,他居然会一些拳脚功夫。
  他面上的蒙面纱已经被挑了去,“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那黑影哪里会回答他,他险险地闪过了攻向他面门的一剑,脚下的草地不甚平整,他脚腕似乎扭了一扭,身子不稳,眼看着那长剑就要刺入前胸,那黑影却突然间自己朝后倒了下去,手里还提着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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