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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奇侠传三外传同人)问情仙山外 作者:茅神娘娘(晋江2014-05-31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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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每一天,每一日,内心痛苦纠结的是他?每天患得患失的人是他?饱受各种情绪和欲望煎熬的也是他?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啊!”温慧惊叫一声,原本搭在他臂上的手猛地被他狠狠地握住了,那力道大得吓人,让她本能地想要挣开。
  
  “呃”南宫煌大喝一声,妖冶的红光瞬间包裹了全身,晃得原本昏暗的屋内红光闪闪,映着温慧因惊恐而瞪大的双眼。
  
  她对这红光再熟悉不过。只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而且,他不是已经,不是已经……
  
  “你——!”温慧还没来得及想明白,那膨胀的红光蓦地暗下去,眨眼间,南宫煌身型瞬间庞大一倍,白毛红瞳,可怖的狼身赫然立在跟前。
  
  “又、又变了,怎么会这样?!”温慧吞了口唾沫,声音不知怎的,开始打颤,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却又被他拽了回来。
  
  他转过高大的身子。暗红色的双眼敏锐而阴狠,如捕食的兽类,在黑暗中闪烁着异样光芒,浓浓的欲望之火映着温慧惊恐的瞳孔。
  
  他俯身,一手紧抓她的手腕,令一只大手伸出,就要捏住她的肩,语气似命令,似恳求:“给、我……”
  
  他想独占她的全部,从身体到灵魂,让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只能映出自己的影子,就像离宫对陆北亭那样,为他哭,为他笑,为他迷醉,为他疯狂,那会是怎生的美好?
  
  一样的话,语气和动作却是完全不同,浓浓的侵略性和欲望,温慧再迟钝也不会傻到认为他指的还是食物。
  
  温慧慌忙后退,倾尽全身力道,却怎么拼命也甩开不开他的手,只得尽量躲闪着他的另一只手,“别、别过来!!”她余光扫了一眼门口,还好,十几步的距离,而且常纪也在外面,只隔一道帘子,自己大声呼救,他就能听见。
  
  谁知,变身后的南宫煌反应极快,她只是眼珠转动,他便立即察觉她所想。
  
  南宫煌一把扣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对着门口挥了一下,便听刷刷几声,几道透明的墙凭空架起,泛着妖娆的红光。
  
  温慧不知那是什么,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跟着乱套,隐隐感到不好,挣扎着对南宫煌大喊道:“你、你冷静一点啊!让我去叫人帮你!”
  
  她挣扎,她抵抗,又嚷嚷着要走!南宫煌心下又是沮丧,又是愤怒。你又要走?又要离开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里那股患得患失的惶恐越来越重,他不由得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捏地温慧吃痛地叫了一声。
  
  南宫煌布满欲望的双眼闪过一丝狠戾,看着温慧冷笑。她别天真地想会有人再来打断,门口那火系结界可以阻隔室内室外,即使门外的常纪也听不到里面发生的任何事。
  
  “南宫煌!”温慧身子被他紧紧钳住,挣脱不开,惊慌地喊道:“你究竟是怎么了!”印象中,南宫煌虽然嘴上跟她打打闹闹,但是行为上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除了,除了……有些奇怪,不过,之后,也没发生什么事,这次是怎么了?
  
  “我、要……”南宫煌哑着声低喃,手上却毫不含糊。他猛一用力,只听“嘶”的一声,温慧胸前一边红色的前襟应声而落,露出里面紫色的贴身亵衣。
  
  “南宫煌!你疯了!”温慧又羞又怒,本能地想遮掩,却受制于他的钳制动弹不得。“你、你清醒一点啊!”声音因绝望而带了哭腔,即使从前的自己在南宫煌变身以后力量都远远不如他,何况,如今她内力顶多恢复个五六成。她看了一眼门口,透着烛光,还隐约可见帘子后面的常纪的影子,他动作悠闲,似对屋内发生的一切全无所觉,相比较房里这般慌张绝望的她,屋外的场景,有种置身事外的残忍。
  
  分神间,突然感到面上一热,沉重的呼吸袭来,湿滑热烫的触觉缠绕住耳垂。南宫煌喘息着轻咬住她的耳,还伸出灵活的舌,轻拢慢捻,挑逗着她。
  
  “记得吗?……这个……我们……之前做过的……”暧昧低哑的声音,伴随着灼热的气息烫在耳边,火热的大掌也覆上她柔软的酥胸,放肆地揉捏着,不带半分试探和迟疑。隔着薄薄的衣服,他炙热的胸膛紧紧包裹住她,每一寸肌理都是那样紧绷饥渴。
  
  “你……”温慧倒抽了一口气,他手掌十足的挑逗,令她浑身一阵酥麻,“南宫煌!”温慧脸发烫,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因为羞怯,慌乱的双手死命地挥舞着、推搡着,奢望能寻得一丝生机。
  
  南宫煌理智全无,滚滚的欲望如同火山下的岩浆,因为长久的压抑反而愈发难耐,叫嚣着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和宣泄。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他要她!狠狠地占有她!
  
  他轻哂,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他一只手箍紧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她这一回不同于里蜀山那一晚,醉酒之后可以任由他摆布。她此刻的身子柔中带韧,极力地挣扎、扭打,却远远不如他的力道,反而把他的征服欲撩地愈发强烈,他刻意卖几个破绽让她以为有机可逃,偏偏又在她看到以为能逃脱的时候一把将她扯回,将她的希望生生捏碎,就像捉住耗子的猫,不急着吃掉它,而是享受着对方徒劳的挣扎。
  
  她束发的簪子在扭打间脱落,满头的青丝倾泻而下,身上单薄的也红衫越来越松,像是即将飘散的落英,遮不住无暇的身体,反而愈发地撩人。
  
  “南宫……唔——”南宫煌嫌她太吵,索性直接用吻堵住了她。热烫的唇一接触到她的,急切饥渴的火舌,便势如破竹地攻城略地,缠住她避无可避的舌尖,纵情舔吮。
  
  噬骨的寒意,不知是因为周围空气太冷,还是因为内心的绝望和恐惧。
  
  南宫煌一把将她抱起,轻而易举地把她扔到床榻上。他要撕烂她的羽毛,当生米煮成熟饭,当她成为了他的人之后,看她还怎么离开他?怎么跑!
  
  他巨大的身子压着她,烫得她浑身发颤。红瞳烈焰,望进她惊恐的眼底,那似有怜、似有疼,却又显得狰狞,如预备噬血开食的兽,难以言喻的表情,清楚的出现在他脸上,教她心魂动摇,隐约知道,将终生也无法忘怀。
  
  他的吻,急切而疯狂,自在脸上流连而下,她害怕地闭上了眼,却因为看不见发生的一切,而更加释放了全身的感官。他紊乱的呼吸喷到她的脖颈,在她的战栗下,一点点拉开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无暇的身子皎洁如月,袒露在一双炙热的红眸下。
  
  “南宫煌……”喘息中,泪自眼角缓缓流下,“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他充耳不闻,他要强行侵占她的世界,不允许她拒绝,由不得她拒绝。
  
  胸前传来一阵酥麻刺痛,令她本能地低下头去,所见之景却几乎令她昏厥。
  
  他吻着她软嫩雪白的胸前,尖利的狼牙划过脆弱的红梅,蚀骨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她骤然明白,他是狼,此时的他,便是要将她撕裂、撕碎,或是一口吞下去,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她徒劳的挣扎,只不过撩拨了他更深的掠夺和占有。
  
  他身上的毛发粗中带韧,刮着她细致的皮肤,带来更加骇人的感觉。“嗯……”身体一阵抽紧,仿佛深处融化了什么东西,化成一股涓涓水流,顺着她最不堪的秘密流出。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羞赧,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不想让他察觉。
  
  偏偏,狼的嗅觉灵敏异常,那销魂的幽香令他动作一停,继而兴奋地发出了一声低吼。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腰间,在她的颤抖的扭动下,徐徐褪下了她的亵裤,雪白的胴体再无一丝遮掩,如同最后一道护城河被人攻破。
  
  “别……”她绝望地摇着头,他却示威似的,在那细白的大腿内侧轻咬了一口。
  
  温慧闭上眼,却躲不开那可怕的感觉,更却躲不掉他那灼灼的注视。火热的大掌,轻易地挤入双腿内侧,粗粝的指在那春潮涌动的地方徘徊着,试探着,然后,深深地探了进去。
  
  “唔……”她死死地咬着唇,捂着自己的嘴,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带来难以启齿的快感与羞耻。
  
  当他的手指,触到最深嫩处,某个点的时候,她讶然的全身酥软,如被抽了魂。
  
  “啊……”一声声长泣拖着战栗的尾音,终是控制不住溢出来,不像是自己的,却分明是出自自己的口中。身体是怎么了,随着他快速抽动的指而起伏,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明明心里怕得寒冷,但深处却燃起一簇火光,足有燎原之势。明明是该惊恐抗拒的,可却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
  
  “煌……”
  
  她目无焦距,无助地唤着他,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待他终于抽出手,她感到腿间抵着那灼热的硬物,如淬铁之初,蓄势待发,就要生生将她捅个通透。
  
  
        
65)请君试问东流水
  “妖气!真的有妖孽!”凛冽的寒声自门口响起,携着嫉恶如仇的惊怒,凝聚起一股强大的剑气冲向那结界。
  
  凝白的剑锋如练,火红的结界如盾,两厢冲撞,竟似有形一般,发出金属铿锵的交鸣之音,只一下,门口的结界便应声而碎。紧接着,纷杂和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眼看就要闯进屋里。
  
  温慧慌乱无措,还没反应过来,南宫煌已经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子,将她光裸的身子遮个严严实实。
  
  下个瞬间,门被人推开,手执长剑的独孤宇云便闯了进来,剑光反射着他杀气腾腾的脸,一袭白袍,与此时狼身的南宫煌对比,好似宣召着截然不同的两个地界,常纪和司徒钟紧随其后。
  
  “煌儿!”常纪惊慌间,牢牢地抱住独孤宇云,“……你快逃!”
  
  “我……”
  
  “妖孽!受死吧!”对方不待他说完,便一把挣脱了常纪,眼前剑锋一凛,晃得他迷茫的双眼一阵剧痛。南宫煌本能地用手臂遮挡,只感剑气森森,顷刻间就要将他斩碎。
  
  “嗤”的一声脆响,兔起鹘落间,就在剑气要触碰到自己胳膊的时候却生生地止住了。
  
  “师兄!慢动手!”司徒钟单手一抬,挡住了独孤宇云的攻击,接着便蓄起全身内力,牢牢按住他持剑的手腕,深感掌下独孤宇云的力道惊人,似是带着斩妖除魔的决绝。
  
  这般两方对峙,南宫煌愣神间忽然感到身体一阵脱力,刚才攫获住他的那把火好像瞬间浇熄了,身体再也支持不住,“咚”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昏暗的烛光映着他的身体,浓密的白毛,在一阵略黯淡的光中,变成了黑色的长发。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那微弱的金光中,渐渐缩小,变回了原先的人形。
  
  “传言果然是真的,他果然是妖!”独孤宇云的敌意不减反增,目睹了这变化,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不由得既怒且惊:“谁能想到蜀山以降妖为己任,这么多人,这么多年竟没有发现眼前的妖孽,传将出去,必是蜀山之耻!”他顿了顿,看着凌乱的床铺和上面瑟瑟发抖的温慧,暗香浮动的空气中,处处透着暧昧的淫靡,眉峰拧得愈紧,拂袖厉声道:“竟还在我蜀山做出这等伤风败德之事!”
  
  “师兄!”司徒钟收下力道不减,目光紧盯着南宫煌,由开始的错愕变成了探究,摇头道:“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不能妄下论断。”
  
  “是啊,独孤,”常纪几步上前,担忧地扶起昏厥过去的南宫煌,乞求道:“请在掌门面前代为隐瞒,我们不日便离开蜀山,如何?”
  
  独孤宇云盯着南宫煌许久,想起之前所见的白发红瞳,还有那妖气弥漫的法术结界,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凶神恶煞的妖物。他剑眉一拧,甩开了司徒钟的手,厉声道:“不行!如此大事,我定要禀明掌门,请他定夺!”
  
  “可他是中毒乱了本性啊,并不是真心要害人的……”常纪抱紧了南宫煌,疼惜地摇摇头,原本平整光滑的面部,似是一下子苍老了几岁,凭空生出了好几条皱纹。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温慧,她此刻正用被子牢牢地裹住自己,脸背着众人,一副怕极了的样子。
  
  常纪忧色不减,迟疑了一下,又道:“至于温姑娘……煌儿与她二人早已……两情相悦,我已经答应给煌儿做主,不日,不日便去京城提亲……”
  
  床上的人身子似乎抖了一下,却并未说什么。
  
  独孤宇云眉头依旧紧皱,望着须发斑白的常纪,良久,不知不觉放下了手中的剑,面色不忍,摇头道:“没有一种毒能让他变成那个样子的,您就别再隐瞒了……”他收起长剑,对着常纪微微施礼:“对不起,论辈份我是您晚辈,理应听您的,但我更是蜀山派的真武长老,不能徇私。”
  
  “我……我怎么了……头好昏……”南宫煌喃喃低语着,透过半睁的双眼,感觉门外的光强烈而刺眼,独孤宇云的话冰冷疏离,身边常纪的怀抱却温暖而坚实。他眼睛眨了几下,意识却开始渐渐苏醒。
  
  无意间瞟见了桌子上吃了一半的烧鸡,此时已经因为变冷而微微抽干,上面漂浮着点点油水,不复原先油光可口的样子,对了……
  
  是丫头!
  
  他猛地转身看着床上裹在被子里的人,她只露出一部分散乱的发丝,身子仍在微微发抖,地上凌乱地散落着十分眼熟的红布料,暗示着刚才的纠缠有多么激烈。
  
  理智已经回笼,无尽的歉意与懊悔涌上心头,“温慧……我……”一声轻唤,却引来床上人更加瑟缩的颤抖。
  
  这一晚的闹剧,以常纪温言苦劝作结,司徒钟也跟着帮腔,最后只换来独孤宇云的暂不追究,但却坦言一定会禀告掌门。
  
  “温慧……我……”待众人离开,南宫煌望着床上的人,迟疑地唤了一声。
  
  “滚……你走!”沙哑的嗓子不复往日的清亮,被子里的人也开始瑟瑟发抖。
  
  “我……”南宫煌喉结滚动,他想跟她道歉,想跟她解释,自己刚才也不知是怎么了,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心底涌起无尽的凉意,他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对她说,丫头,我喜欢你,嫁给我吧……只是,所有的话却如鲠在喉,双脚更是钉住一般,移不动半步。
  
  袖子被人拉了拉,他转过头,常纪正阖上眼对自己轻轻摇了摇头。
  
  “煌儿,今晚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常纪低声道。
  
  南宫煌沮丧的垂下头,静默了良久,将温慧带有换洗衣物的包裹放在门口,便叹息地关上了门。
  
  哎……怎么办……
  
  人都走了。
  
  微弱的烛火光线昏暗,烛芯就要燃到尽头,再怎么摇曳的挣扎也抵不住黑暗的吞噬。
  
  安静的房间只能听到自己轻微的呼吸声。
  
  不想看见地上触目惊心的狼藉,温慧只得拼命用被子蒙住自己。厚实温软的被褥直接接触肌肤,恰似他温柔的抚触,流连不去,呼吸间仍能闻到他熟悉的气息。
  
  忘了这是他的房间啊……
  
  “丫头……我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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