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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猫同人重生之我是月影乌瞳金丝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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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二爷教噎得一愣,自恃比猫子多受了二十年人文教育,竟被问得答辩不出。即便人家妙龄正当,也没个男朋友未婚夫,怎的?难不成许他只猫?想到此,不禁自嘲道,到如今还痴心妄想个什么?又有倚在墙根把那小姐指指点点、猥言琐语,十分不恭敬的劣汉,二爷心道,好歹也是个人身不是……
  “要说那提督家的女娃娃,不是害病了么?”
  二爷听话一怔,低头望去,是个背脊长了癞疮的老猫,概是知晓内情的。一高兴,顾不得迎娶得迎娶不得了,跳下来,连拱带蹭,讨好道:“果还要算您老人家见多识广,快快与我说一说,那小姐怎的?”
  老猫年岁高了,总搔不掉身上那许多跳骚,兼之背后烂疮,哪有猫欢喜同他亲近?金丝虎这两下十分受用,便道:“哈,你瞧她水汪汪一个大姑娘,家中金山银山、吃穿不尽,奈何身子骨不很强健,三日一大病,五天一小病。我前些天闻说什么,吃睡不好,是受了什么惊吓。今日来,想必也是为着压惊收魂罢。”
  佳人不幸身染疾病?红颜薄命——这四字灌满了二爷脑袋,一想到那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就要香消玉殒,活活心疼死人。忙问道:“是甚么东西这等可恶?唐突了小姐,还惊吓至斯?”
  那老猫见他义愤填膺,私以为是年少血热,头脑发胀,哪里想得到他是垂涎人家?又是个老来不甘寂寞地,有猫同他讲话,多一时也是赚了一时。左右打量一番,见无猫注意,神神秘秘道:“我同你讲,可万万莫要外传。我听说,那提督作恶多端,害人无数,府上怨灵汇集。一到夜晚,百鬼夜行,又哭又嚎,千般的可怖、万般的凶险。他自征战沙场,身上煞气凛凛,可避鬼驱邪,那些冤鬼也不敢靠近。只好去寻他亲女,夜夜纠缠,到底把个女娃子搅得病病歪歪,没个好活头。”
  那老猫言之凿凿,仿佛有凭有证,二爷听的脖颈子冒凉气儿,奈何受了多年马克思思想教育,最是不能相信封建迷信的。由不得抬眼睛看了看,流露出些个不信的神色。
  老猫见状,也不再多说,自扭屁股摆尾巴地去了。二爷见他这般磊落,解释也不屑解释一二,反倒是信了几分。心道,这个年代,说不准果真有些……也未可知。
  正说了话的功夫,猫仙祠内一阵喧闹,一众丫鬟婆子、侍卫兵丁、又有和尚庙祝,尽乱作一团。却原来,那小姐身体不适,受不得跪倒爬起的折腾,祈拜的时候晕了过去,慌得众人七手八脚好一通忙活。
  二爷正犹豫,打从人群缝儿里头瞅见那个荏弱娇美的病西施模样,心里先自软了半截儿。暗道,好赖两世过活,算上上辈子,也不曾有过这般热血沸腾。且不论将来找只母猫还是女人,总之面前这一桩是要抗定了。只为了这一瞬间的悸动,粉身碎骨也值了!
  撂下他那头冒酸气儿暂且不提,咱们要交代交代这图海提督的来历。
  此人出身上三旗,在京中颇有势力,党羽众多,是个吹不倒、晃不摇的。虽如此,其人却不符其名,身为旗人,不但没那马背上的皇帝领兵打仗的本领,连骑马射箭的功夫,也早早还给师父了。常年享用民脂民膏,养了一身赘肉肥肉。有一首《西江月》,专门用来形容他的,
  团团一个大脸,卷卷几撮黄须。
  眉蹙鼻大体如猪,双眼微微近觑。
  脑中空空无物,骑马弯弓技疏。
  对上满面笑容谄,对下横行到处。
  如此一个德行不善的人物,却不晓得烧了几辈子的高香,得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那可是能歌善舞会诗书,最是心地善良、温顺贤德。老图海千万分的喜欢,向来视若掌上明珠,故此得名富察明珠。他此次来灵州赴任,也随携带着女眷,这明珠小姐自然也在其中。可是那放在眼眶里头作眼珠儿疼爱的独女,到了灵州城之后就害了怪病,请了几个大夫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正愁的没绰处,城中盛传猫仙爷灵验,便着一帮女眷陪看着,来到猫仙祠进香。
  要不说姻缘自有天注定,月下红老一线牵。这二爷自打见了明珠姑娘,可算是神魂颠倒、色令智昏。当下决定要英雄救美,奋不顾身,更遑论铁家那些有的没的,再不打算去管,一心一意要学那护花的春泥、垫脚的卵石,果然是一排英雄气概。
  当天在猫仙祠混了个饱,天色刚暗,便小步趋在提督府上。
  窜蹦上墙头,往下探头一看,正是提督府的花园。只见山石玲珑,小桥流水,巧池生莲,阁楼参差。乍一看好大的手笔,却禁不住细瞧,他自蹲在墙头犹豫要下去还是不要下去,忽觉有异,这才到入夜时分,怎的这般安静?四周也不见同伴来往,这灵州城内,竟还有猫子不到的所在,当真是奇事。又随眼打量一番那庭院,心惊道,怎的一股股死气盘绕?你看那布景设计精巧不假,却水不流动、花不盛开、无虫鸣草、无香沁人,半分生气也没有。
  正自咂舌,听闻一阵铃铛响动,杂着依依呀呀的怪叫,时断时续、时隐时现,好似活人死别、好似死人复生。虽十分微弱,却声声入耳,钻到皮毛里头,一阵阵地发冷、发凉,极是渗人。此时太阳依然全落,去了最后一丝光辉。偌大的提督府不曾掌上一灯半火,更没有人气活气,竟比那夜深人静的荒郊野岭还要可怖。
  二爷前也不是、后也不是,正要打算一二,那隐约的哼唧怪声也没了,登时四周围一片死寂,连同风也一起止住了,就好像立时要生出什么不祥的事物来……
  当真是兀地吓破英雄胆,愣是惊断壮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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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上一回说到,二爷有心救美,提督府遭逢异状。
  话说,这乱世当中,死人甚多,也有诸多灵验之事,或作祟以报生前冤屈、或庇佑子孙逢凶化吉,却也是有的。故而百姓深信人死后灵魂还在,倘若不好生供奉渡化,就留在人间,不肯投胎转世,阴间也要受磨难。那逢祭日便要烧香烧纸钱的习俗,更是由来已久,不可考证。家中如有突变,除了去本地香火极旺的寺庙祠堂诚心祈拜之外,自家也多有家祠,家主率领一众亲属家眷,焚香叩首、跪祈不休,以求在天有灵,化劫挡灾。便是小门小户、再痞态潦倒的人家,也有家中故去亲人的牌位,求财求禄、求家丁兴旺。却不道那死去的一辈子也是个穷命,如何能庇佑他人?向来有老话,富贵在天、生死有命,饶是你拼死挣命去奔波,倘若命里没有,到底也是白费,又岂是磕几个头、叫几声爷爷奶奶,便能左右的?然则神佛一说受皇家推行,为巩固统治,在民间已是根深蒂固、不可拔出,那欺骗人的自己也信了,更何况受欺的愚夫愚妇?
  又有个行当,是专门吃这一碗死人饭的。自称是天师下凡、半仙转世,上能通九天,下能走十地,降魔伏妖、斩鬼驱邪,能掐会算、未卜先知,无所不能、无所不会。实则无非是画些谁人也看不明白的符箓、唱些自己也不甚懂得的咒。最是平日吃喝打诨、嫖赌不忌,但凡有生意上门,才作起门面来。
  二爷壮着胆子循声而来,正看见那天师作法,面前一台方桌黄布遮盖了,上头香烛、笔墨、朱砂、供果,还有些有的没的,看不分明的、不知作用的,他左手中一柄木剑,右手指天画地地比划,嘴里头哼哼呀呀,时大时小。想来方才唬得二爷胆寒的便是他了,隔得远了,声音稍小便只作消匿了。那木剑的剑坠挂了一对儿拇指大小的铃铛,动作稍剧,便清脆地叮当作响。
  再往那道士面上看去,霍!好个尖嘴猴腮的面相,一双三角鼠目,扁平鼻、高颧骨,嘴巴是条平豁开的裂缝,活似没嘴唇一般!再往下,也想学人家三尺仙须飘荡,奈何生来毛发稀少,堪堪一指来长,又疏又黄,扎里扎查卷曲乱翘。正自摇头晃脑、翻白吐舌,不知内情的,盖要以为害了羊癫病症。
  那位说,这等骗货,怎么就能入得了官家的大门?莫不是叫迷了心窍、蒙了眼睛?实则不然,话说起来,这一位原也有些来头。
  道家这一教,原始于李老君青牛出山,著《道德真经》五千言,流传至今,历时已久。道教这一门中,弟子虽多,又分三等,最上乘是那终年苦修,修身养性,立志成仙飞升的,这般人物不图功名利禄、不受凡尘沾染,不在门中,平常人家听也少听、见所未见。其次是那清新吐纳,意为延年益寿,煮铅汞以炼丹。最次的,才是篆刻符箓、驱神使鬼,是为“设章蘸以通上界,建考召以达冥途”,个中比较知名的,要数巨鹿道人张角,相传其能施法造术,可布五里大雾,杀敌军于雾中而不自知。
  现如今,连最次一等的人物,也是少见。只承袭细微末技,也可号称大师天师。今日这一个假天师,便师承一个能施些小法,名气甚大的道士。说是师承,早年间在观修行时候,被那道长瞧出心术不正、行为不端,寻了个错处赶了出来。世道不济,他只好恃着师父的名头,四处招摇撞骗。是不曾遇见大买卖,只需做做样子,便唬得民众以他为圣,竟然也有了些名气。路至灵州,见了图海提督下的官榜,昭告有修为者,上门驱鬼驱邪,便揭榜而来。图海提督素来知晓这些汉人最会些神秘道术,又听闻他是那大师的高徒,自然欢喜。许了无视财帛利禄,求他代为排解一二。
  要说这假天师能有今日之势,也不平白,他自有一套周全的手段。其一,同一处绝不施法两次,不论成败。如此一来,即便是失败了,只推说厉鬼怨气颇重,又或者作祟的妖怪大有来历,便不会使人多声张,传也不远。本就没甚鬼神,大抵是安抚人心的手段,势必会有效果,众人便口耳相传其神妙。其二,你瞧他无甚法力,可摆起样子来十分下功夫,只这一项半分也不肯怠慢。设坛、念咒、请神、画符,凭着他学来的一捏半撮,尽是有模有样,哄得苦主不得不信。今次为提督办事,更是玄妙,大到推算时辰、小到朱砂品种,尽要一一过问,面面俱到,教人无从生疑之于,感念他尽心尽力的好处,便是日后不成功,也归咎不到他的身上。
  也是该着有事,竟教碰见了二爷这个祖宗,可不管他是从何处、名声如何,一眼便看破是个欺世盗名、装神弄鬼之辈。又有意要在美人跟前立下一功,脑中一转,计上心来。就藏身在假山当中,伺机等候。
  那天师将一段《灵宝道经》背的走字窜词、缺斤少两,还有不识得的字,索性哼了过去,只要是满面的正经,那一个还在旁边监管督导不成?还差少许,只须念过这一段,使朱砂画符、焚烧后化作符水,再念一段经文,那成把成把的雪花白银就算入了口袋了。他念着得了钱钞,就要去灵州城里最美的姐儿那里开开荤,又要去最好的饭馆解馋,又漏了几段,香烛还不烧到地方,已然没了经念。只好佯作无事,重头再背一遍。
  眼见烛火要熄,正打算朗声出请神二字,忽听一阵咯哒咯哒敲击声。因其断断续续,又不十分响亮,还不甚招人注意。就在香烛熄灭的一瞬间,遥遥渺渺,竟然传来一声猫叫,好不撕心裂肺,说不出的凄惨,闻者不禁浑身寒毛竖立、耳根子痒痒。
  那假天师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可是受惊不轻。此时正是没日没夜的时分,正是阴阳浑浊、最易逢魔的时刻。原本他看这宅子十分古怪,明明人丁兴旺,却无丝毫人气,一个个无精打采、死气沉沉,就好似、就好似被妖怪吸去了精气。
  难道——果然有妖精作祟不成?
  想到此处,他自家也不免暗笑道,做了许多年的道士,别的不晓得,这一点可是清清楚楚的——世上哪里有什么鬼怪?不过是人吓人,吓到人,自己唬自己的。又自我劝解道,灵州城内猫子众多,入夜了便活跃了起来。耍闹之间,有的教咬了、抓了,惨呼如此也不足为奇。不过是凑巧在碰上他要焚烧符箓罢了,巧合、巧合。觉着解释得通了,便又伸手去画符,借此良机,索性只作妖怪挣扎,装模作样地喝道:“好妖孽,还敢嚣张,看我符咒厉害!”
  他话音方落,平地里起了一股阴风,席卷了桌案上大小物品,连同烛台一起,尽数掀翻在地上,刮的人眼睛也睁不开。那假道士一边张开手掌遮挡,一边满口呼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顾不得道袍翻飞、冠歪发散,一味护着法坛上他用以吃饭的家什。
  这阵风来的极是没有道理,莫说他心中没底了,便是在暗处作怪的二爷也在心里打了个突。
  他藏身在假山石洞里,声音碰撞石墙,回回荡荡才有了杳渺之感。那石子儿也是他拨弄作出的响声。可是如何起了这么大的一阵风——着实并非是他的作为,与他更是一毛钱的干系也没有!
  他心中狐疑,头一个念头,也想到了鬼神一说。转念又一想,你管他是妖魔鬼怪出来报仇雪恨的,还是不测风云打雷下雨该收衣了,死活不论,究竟是冲着那道士去的。难不成还冲我这猫子来?切直管老老实实躲藏好了,待风平浪静再想对策。
  任是下定了决心,依旧免不了心惊肉跳,焦躁不安。
  那假山石洞颇有深度,内中又崎岖弯折,放眼看去只隐约有些光亮,即便是猫眼惯能夜视,也看不明白。
  二爷躲了一会,耳听风声渐止,便打算探出头去望望情况。谁知脑袋刚伸在洞口处,耳际只听一声惨叫,被唬得脚步一顿,依稀听得出是那假天师,都差了音儿了,却分明是妖怪二字不差!
  果有妖怪?还是他也是哄骗自己的?——二爷脑子里头一闪,尚不及生出惧意,眼前一道白影略来,定睛一看——竟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雪白的哈巴狗,蹲在他面前,一双狗眼阴森森地死盯着他,绿油油放着光,足足半晌,直把个二爷盯得心底发寒,毛发根根站立,浑身涨成了一只毛球!
  还不只是如此,愈发诡异的事发生了,那哈巴狗当着二爷的面儿,突然如同人类一般,颇不屑地哼了一声——竟然正字圆腔,如同人语不差!
  二爷吓得魂飞魄散,这世上当真有幽冥之事,狗子成了妖怪不成?或是同自己一般,也自别的空间穿越而来?不然一条狗,如何能口吐人言、学作人模样?
  欲知二爷接下来有何等际遇,明日再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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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自古猫鼠相克,猫是那耗子的死对头,见了就要跑一个、追一个,一个不死、一个不休。却又有一节,天造生灵,相生相克,那猫子自然也有天敌。寻常的猫见了狗,别管谁大谁小、无论谁弱谁强,莫不如同前世的冤家、今生的仇人,龇牙咧嘴、剑拔弩张、犬吠猫吼,反正是二者不容其一。
  今日碰见这只黑猫倒是奇怪,死瞪着两只猫眼同狗子对视,不叫不嚷,淡定自若。瞧上去倒真有几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威严,又有些“泰山崩于前我自岿然”的架势。
  却不道,二爷是教那一声哼唬得呆住了。白狗又是自下往上瞧他,身后的模样多隐于山石洞里,看不见。不然凭那一根炸粗了一圈儿、兀自僵成木棍儿的尾巴,也能够晓得其心惊欲死、胆破要亡了。
  他此时却没有功夫去管猫子,隐隐听见一声唤,面色大变,如临大敌,转身钻进草丛里去了。
  二爷概是还没缓过神来,并不十分注意狗子动作,只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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