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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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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才刚刚冒出,由秦军的主攻的东、南、西三个方向,布于阵前的大车上,绷绷绷弓弦连响,那些造型奇特的装置,射的出竟然是三尺巨箭!
三个方向,总共一千只巨箭,带着刺耳的尖啸,平平射来,那临时搭建的简陋寨墙跟本抵挡不住,伴着木屑纷飞,嘭嘭啪啪的巨响不绝于耳,一个个碗口大的孔洞凭空乍现!
“快趴下!”桃豹猛的向地面一窜,尖啸声贴着他的背脊掠过,带起的气流有如狂风般倒灌入了颈脖,四肢百骸一阵阵的发寒!
但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么快的反应,桃豹的眼角余光看到,身边的将领们,只要动作稍慢,立刻就被巨箭贯胸而过,身上那结实的明光铠有如纸片般的脆弱,还有个别人,在低头俯身的一刹那,很不幸的被巨箭射中面门,竟连惨呼都来不及发出,头颅当即爆裂,红白液体四散喷溅!
身后的羯军弓弩手,他们的身手远不如将领,有的人任何反应都没有,就被巨箭射穿,带着尸体凌空刺入下一个同伴的胸口,直到箭势衰竭。
待命的骑兵则是最惨,他们骑在马上,目标大,只要下马稍有些迟疑,会连人带马被钉成一串,至于木驴,在巨箭的打击下,也是木屑飞舞,木板炸裂!
一时之间,血流成河,遍地尸体,桃豹悲呼一声:“娘的,都给老子上,把他那车子毁了!”
桃豹话音刚落,第二轮巨箭接踵而至,侥幸从第一轮打击中逃生的羯军将士赶紧扑在地上,这时候谁还敢往前冲啊,更何况大车之间还分布有数量不一的弓弩手,既使趁着巨箭的发射间隙勉强前冲,也只能落得个死字!
桃豹只招呼了一声,就哑火了,他也意识到了不现实,然而,北方的喊杀声又令他一阵阵的心烦意乱,如今东西南三个方向的防御已全然失效,就算北面守住了又有什么用呢?秦军随时会以骑兵冲杀,最后仍是免不了全军被聚歼在这山谷前方。
不仅止于桃豹,所有人的心里都充满了沮丧的情绪,战前那一命换一命的豪言,竟是如此的苍白可笑,可他们只能趴在地上,连直起身子都不敢,除了营塞北部在做着抵抗,营中只有受惊的战马胡乱奔跑,甚至有相当一部分羯军,趴在地上被马匹活活踩死!
站在后方督战的惟氏与拓跋讫那,面色均是愈发凝重,他们可以清晰的看到从东西两个方向发射的巨箭,给羯军造成的重大伤亡,而秦军却连冲锋都没开始呢!再看看自已的将士,由于装备简陋,只能冒着箭雨硬冲,不断有战士被箭矢射中坠马身亡,这令他们的心脏一阵阵的抽搐。
拓跋讫那忍不住问道:“阿母,秦军武器之犀利着实令人震惊,儿以为他有能力独自击溃赵军,那么,他为何还邀上咱们?当初裴宽说秦军兵力不足,照眼前来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这话一出,惟氏面色微变,一个从未敢深思的想法冒上了心头,随即心里便连呼起了不可能!
假如这是个局,她想不通云峰布这个局的目地,自已远在漠北,与秦国素无瓜葛,他为何要算计自已?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并州的水,深的很哪!
一时之间,惟氏心乱如麻!
拓跋讫那注意到了母亲的异常,接着问道:“阿母,您怎么了?是否有哪里不对?”
拓跋讫那只是随口一问,他直觉的感到了不正常,却并未深思,不过,惟氏则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当中!
她如今面临的难题便是退还是不退!
如果不退兵,心里总是不安,总感觉会有灾祸临头,置身于权力斗争的漩涡十余年,使她有着异于常人的嗅觉。
然而,此时退兵也不是那么容易,全军已经压下,前锋正在攻打羯军寨墙,后面的还在前赴后继的向上冲,足足五万骑兵,摊开来有好几里的宽度,如果鸣锣收兵,在全无预料与高速冲刺之下,很可能会带来不可测的后果,最直接的,则是相互践踏而死,接下来是胜负转换,反过来被赵军追杀,落得个一溃千里的结果!
而且心里不安只是出于猜测,假如自已不计后果的硬退,必然会坏了秦军大事,秦王会不会指责自已明里降秦,实则已投靠了赵国呢?如查真的翻脸,以秦军在并州的军事存在,只怕自已这六万人,能有两万活着逃出雁门已是千幸万幸。
仅为一个莫名的猜测,不但害得诸多族人惨死,还将从此与秦国结下深仇,这份代价也太大了些。
惟氏立刻做下决定,她没有资本背弃信诺,发展到这个份上,她再没有退路,只能赌上一把!
暗暗咬了咬牙,惟氏转头道:“阿母没事,战事结束之后,咱们连夜回返晋阳!”随即就把目光投向了前方的战场。
第三七七章围歼拓跋氏
秦军的弩炮仅仅发射五轮,便彻底摧毁了羯军的寨墙,塞墙刚一垮塌,从三个方向,中路两万、东西两面各一万五,合计五万骑兵旋风般杀入寨中,守军却还大部分趴在地上。
一时之间,马蹄纷飞,刀光霍霍,场面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四散奔逃的羯军。
由于营寨的混乱迅速蔓延,拓跋氏也搭了顺风车冲了进来,与秦军挥舞着屠刀,肆意残杀起了毫无斗志的羯军,总之,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
羯军唯有逃,一旦运气好抢上马匹,会毫不耽搁的向寨外奔去,而没有抢到马匹的,只有在乱军中躲避着联军的追砍,另有人眼见没法逃掉,赶忙跪地投降。
投降也杀,当头就是一刀!
只有少数抢到马匹的能逃出去,但也跑不了多远,北面是拓跋氏的营寨,其他三面都被秦军弓弩手团团围住,他们只能多活上一时半会儿罢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天空中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或许这屠杀的场面连老天爷都不忍目睹,是以要将它掩盖,这场屠杀从清晨一直持续到正午,才渐渐止歇下来。
地面上,尸体堆叠如山,血水在低洼处汇聚成了一个个水坑,雪花落在上面,立即就会消融掉。
秦军与拓跋氏各自收拾战场,互不干扰,不过,秦军却是人数越来越少,尤其是骑兵竟三三两两的绕向了后方,不知不觉中,就剩下了拓跋部在兴高采烈的争抢着尸体上的财货与甲胄。
见着自已的族人乱哄哄一团。秦军反而袖手旁观。惟氏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她招呼上拓跋讫那,双双策马驰近,向数百丈之外的云峰遥遥拱了拱手,放声道:“秦王,既已全歼赵军,那么,我拓跋氏也完成了对您的承诺,依照前约。可迁族人来晋阳及其以北定居,如今天色尚早,妾便不耽搁了,即刻率众回返晋阳,妾先恭祝秦王势如破竹,直捣襄国,告辞!”
“诶~~”云峰摆了摆手:“惟夫人何须急于一时?孤另有重托,待灭去石氏再走也不为迟。”
惟氏顿觉心头一颤,连忙问道:“秦王另有何事?”
云峰马鞭向东方一指:“孤想请你拓跋氏攻打上党三关!”
这话一出,哪怕再愚笨的人都嗅出了个中的不寻常意味。拓跋氏族人纷纷停止搜刮尸体,转头看去。
惟氏则心里连呼不好。这摆明了是要向自已动手啊,一股浓浓的悔意急速蔓延上心头,中原人历来奸诈,自已怎会轻信了他?
强按下心里的悔恨,惟氏面现难色,向云峰拱了拱手:“上党三关地形险要,处于太行深处,而我拓跋氏皆习于马上作战,一入了山,只怕战力十成都发挥不出一成,这个。。。。请秦王见谅,妾即便去了,也只是徒耗粮米,实不起半点作用。”
惟氏这话已经够客气了,云峰却冷冷一笑:“怎么?惟夫人不愿与我秦军并肩作战?”
“哼!”拓跋讫那怒哼一声,接过来道:“我拓跋氏当初与你秦王约定,只取并州,并不涉及上党三关,如今已取下并州,秦王岂能得寸进尺?莫非欲背信弃义,不怕天下人耻笑?”
“好大的胆子!”王桂伸手一指:“你拓跋氏既向大王称臣,当遵大王号令,如今大王有令,竟敢不从,岂是为人臣子之道?难道你们要谋反?”
惟氏面色微变,她明白自已落入了云峰的圈套当中,却尽着最后一丝努力,劝道:“秦王岂能随意污人谋反?我拓跋氏不从,并非不敬秦国,而实是力有不逮,无能攻打!妾请秦王莫要咄咄逼人,以免给自已留下污名!”
“污名?”云峰不齿的笑了笑:“是你抗命不遵,孤何来污名?孤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究竟去,还是不去?你可要慎重,否则,将以谋反论处,格杀勿论!”
惟氏素来颐指气使,先前的忍气吞声好言好语,已经在胸口积起了一股郁气,这一听云峰的污蔑,再也忍不住怒道:“恐怕你秦王早不安好心了罢?妾不远千里前来助战,竟没料到会落入圈套,这究竟是为什么?我拓跋氏有何处得罪?你为何要行此毒计?哼!请秦王莫再祭出谋反这类的假话!”
“啪啪啪~~”云峰轻拍几下巴掌,赞许的点了点头:“好!惟夫人快言快语,那么,孤便让你死个明白!惟夫人岂不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要怪,便你怪拓跋氏丁口众多,一旦出了英主统一各部,必为我中土大患,有刘石先例在前,孤如何能不引以为鉴?行了,这事说来也是孤理亏,为表达歉意,孤会寻一山清水秀之地将你厚葬,你安心去罢。”说着,举臂猛一挥手!
目前的形势又回到了之前攻打羯军时的状况,秦军从东南西三个方向以步卒与弩炮将还剩四万多的拓跋部团团围住,秦军骑兵连同亲卫合计三万多人牢牢堵住北端,慕容吐延则领本部去攻打拓跋氏营寨,换句话说,拓跋氏也逃不掉了。
拓跋氏的每个人,均是现出了悲愤之色,纷纷跃上战马,看向了惟氏。
惟氏惨笑道:“好一个奸诈狠毒之恶贼!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刚去赵军,你秦王便以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好!今日既便是死,也要溅上你一身血!”
拓跋讫那也是又惊又怒,急转头问道:“秦王想要咱们的命,咱们自是不能束手待毙,阿母,我军该向何处攻击?”
惟氏略一扫视,便道:“秦军骑兵装备精良,阵势严密,我军若调头,必与其接战,恐怕难得有人能逃出雁门,如今只有从正面冲,他固然弩箭厉害,但你看,那弩箭车排列稀疏,咱们全速冲击便是,只要冲过去,再穿越山谷,可以投靠石勒,助他共御秦军!哼!今生今世便与他秦王不死不休!”
拓跋讫那猛一招手:“儿郎们,是死是活在此一举,随老子上!跟他拼了!”说完,猛的一抽马股,当先向前驰去!
轰隆隆的马蹄声骤然爆响,四万余骑挟裹着滔天怒火疾冲而来,云峰大喝一声:“放!”
一千辆弩箭车同时发射,拓跋氏骑兵虽是人仰马翻,却不能阻挡住冲势,他们每个人都豁出去了。
云峰再喝:“放!”
投掷式弩炮立刻把火油弹掷出,这一瞬间,千枚火球着地,诺大的区域内,立刻燃烧起了冲天大火,拓跋氏随之混乱起来,再不复一往无前的气势,火人火马四散乱奔,阵形迅速冰消瓦解。
第三七八章兵临壶关
三尺巨箭一轮轮的发射,火油弹持继不断的投掷,偶有拓跋氏骑兵突出重围,立刻就被弩炮间布置的弓弩手射杀,也有人强行扭转马头向后奔逃,但只凭着那混乱的阵形、与简陋的装备根本冲不破围堵的秦军骑兵,充其量,不过是换了个死法罢了。
这是一日之内发生的第二场屠杀,然而,屠杀者的一方,却沦为了被屠杀者。
天空中浓烟滚滚,地面血流飘杵,满地都是尸体,空气里更是布满腥臭难闻的焦糊味道,荀灌娘、庾文君诸女皆是现出了不忍之色。
庾文君转头叹道:“这些人死的可真冤,原本高高兴兴的来接收并州,却没料到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圈套,他们挺无辜的。”
云峰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孤这心里也很不好受,不过,为了我秦国的长治久安,为了中土百姓的和平安宁,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灭掉了惟氏,拓跋部必然重新陷入混乱当中,在我秦国没有能力征服漠北之前,孤会在一旁看着,一旦拓跋部有统一的趋势出现,立刻出轻骑千里奔袭,打掉他的领头羊,不给他任何统一的机会,直至若干年后,有了能力再发大军征讨,彻底去除祸患!”
众女均是暗暗叹了口气,从道义上说,拓跋氏是被诱骗来送死,他们很无辜,然而,从政治上看,素来就没有道义这一说法,有的只是弱肉强食,**裸的丛林法则。拓跋氏不如秦国强大。那么。只能接受待宰的命运。
这没什么好怨的,拿云峰时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来诠释,怪就怪他们投错了胎!
‘但愿他们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做个秦人罢。。。。’女人们又在心里为冤死的拓跋氏冤魂默默祈祷,甚至距离打破虚空只有一线之隔的荀灌娘都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山谷前端那冲天的冤气竟使得飞舞的雪花一阵紧似一阵!
所有人均是默不作声,庾文君却面色古怪的看了看刘月茹,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道:“将军,这大草原上的部族,轮换不休,即便灭去拓跋氏,将来还会有别的部族冒头,那时又该死如何?”
说实话,云峰也很纳闷,在大草原上,先有匈奴,后有拓跋。拓跋入据中原后又来柔然,柔然昙花一现被突厥取代。接下来还有契丹、女真、蒙古等真正对中原王朝构成心腹大患的种族,这些部族从哪冒出来的?就如割韭菜般,杀了一茬又出来一茬,杀不之绝!
只有随着近现代科技的发展,骑兵彻底成为了过去式,草原民族才会失去威胁,但以秦国目前的情况来看,至少要百年之后,才有可能出现工业革命的萌芽。
云峰无奈道:“关键还在于自强不息,不给外敌以可趁之机,而且任何一个种族,都有个由弱到强的过程,孤将来会立下打草谷法,边塞骑兵定期以小股部队巡游草原,一旦发现有部族迁来,立刻传唤大军前去剿杀!这草原,在我秦国没有能力占据之前,宁可杂草丛生,任何人也不得迁居此地!”
“这。。。。”包括亲卫们,所有人都是膛目结舌,也太霸道了吧?自已不用还不让别人用!不过,转念一想,这的确是解除边患的没办法中的办法。
打老虎,自然是小老虎好打,尽管小老虎不伤人,却不代表长大后也不伤人,如果不除,终有一天会养虎为患!
云峰微微一笑,目光从众人的面庞一一掠过,见他们似有所悟,便重新看向了前方的森罗地狱。
这接踵而来的第二场屠杀,从正午一直持续到日暮,两场屠杀,包括慕容吐延攻打的拓跋氏营寨,总共杀死羯军八万,拓跋氏近六万,合计近十四万人,他们都是部族中最为重要的丁壮,随着他们的死亡,对这两支本已在走下坡路的种族不吝于血上加霜,赵国更是处在了风雨飘摇当中。
而云峰曾应诺厚葬惟氏,奈何满地的焦尸根本无从寻找,只得在心里说声对不起了。
秦军在潞县驻扎了五天,算是好好过了个年,元月初五,云峰分派姚益生领羌军本部,步卒两万,依次招降攻打并州其余郡县,直至攻取雁门。
并州五郡一国合计四十五县,云峰尽管连续歼灭了羯赵与拓跋氏的主力,但只能算勉强占据了上党,仍有乐平郡、西河郡、太原国、新兴郡与雁门郡不在秦国掌控之中,需要尽快取下,至于渡过蒲坂一路经过的平阳郡,实际上属于司州,包括襄国虽地处于河北,却不属于冀州依旧属于司州。
而在姚益生北行的次日,云峰领亲卫、工匠、女子医护兵在内的合计九万人从潞县出发,向着太行那头的河北开去。
上党共有石研关、壶关与天井关,三关原有十万驻军,被抽调一半入并州攻打拓跋氏,因此还剩五万,但由于不清楚秦军会攻哪一关,三关都得驻军,但以壶关驻军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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