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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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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娘合好了绳子,把上面的劲给松了,一条色彩斑斓的一尺多长的彩绳就出现在手上,她满意的把这一根彩绳放在一个小小的木头架子上,彩绳编好了,只要选一些漂亮的宝石或者珠子,亦或是香木配饰拴在一起,如果拿来送礼,最是合适不过。
  欣赏了一会自己的劳动成果,花娘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笑道:“我是不管你们的,都是吃过苦的人,只要你们自己觉得日子过得不错,就随你们,我是不会管的,不过最近你们还是不要出门了,外门传来消息说有人在寻找我们。
  我们这些年干的事情多,难免会得罪一些人,先让他们查清楚是谁在找我们,然后再出手不迟,所以啊,最近就留在家里,不要外出了,你们的长相太引人注目了。”
  小蛮正要撒一下娇,忽然见到一只鸽子落在窗台上,咕咕的叫唤着,赶紧出门捉住了鸽子,从鸽子的小腿上取出一个竹管,给鸽子抓了一把谷子,就回到了房间,将手里的竹管朝花娘晃晃,摘下簪子轻轻地掏出竹管里的纸条放在花娘的手里。
  花娘看完纸条之后就扔进了火盆里笑着道:“不关我们的事,是皇宫里出事情了,今日早朝皇宫里出现了图穷匕见的事情,辽国使者准备当场刺杀大宋皇帝,结果没有得逞,但是听说很危险,宰执庞籍被踢了一脚,口吐鲜血,那些辽国人刚刚开始发动就被制住了,馆驿里的辽国人,一个不剩的全部被皇帝给杀了。验尸的说那些辽人死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没有耳朵,这是为何,有何用意我们还不知道。”
  糖糖笑道:“那些蠢辽人怎么会想起去皇宫谋刺皇帝,如果皇帝那么好谋刺,以前的濮王,现在的山阳公早就刺杀过无数遍了,诺大的一个皇宫就是一个大陷阱,傻子才会往里面钻。”
  小蛮轻笑道:“也不是没办法,杀人这种事其实就该交给女人去做,辽国那些人一个个都五大三粗的,只要走进皇宫,立刻就会被一百多人盯上,皇宫看似安宁,只要让他们感受到威胁,他们往往是除之而后快的,如何会给辽人动手的机会。
  能把堂堂的宰执送到凶手面前试探一下忠心,皇帝也亏皇帝能干的出来,这位陛下不是说是一个很仁慈的的皇帝吗,包拯的口水喷到他脸上都不会发怒的吗?怎么转眼间就把人命不当命看待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花娘皱皱眉头道:“那就查查,看看皇帝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不过听说皇帝的哮喘病发作的很厉害啊,难道说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打算为自己的儿子铺路了?
  铺路之前先是立威,然后就会找机会贬斥大臣,如今大宋和辽国的大战一触即发,他应该不敢在这个时候处置重臣,一旦辽国大军褪去之后,大宋朝堂说不定会有一个大变故!“(未完待续。。)
  ps:  第二章


第七十章公主噩梦

  王雱站在窗外,见父亲正在奋笔疾书,知道不能打搅,就静静地站在窗外,等父亲忙碌完之后再说话,当他见父亲处理完了一份文书,又拿过一份文书继续批阅,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打算离开,父亲现在还不愿意和自己说话。
  “雱儿,你现在的精力应该放在学业上,朝堂上的事情现在与你无关,不要掺和进来,没什么好处,你虽然聪慧,但是少了担当,今后当以此为戒!”
  王安石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王雱立刻羞愧的面红耳赤,讷讷的道:“父亲,此事儿子做的确实失德!”
  王安石抬头看着羞愧无地的儿子面无表情的道:“你既然已经和庞氏定亲,不管从那里讲,她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庞氏与内兄游玩杏花林虽有不妥,但是从人甚多,也没有什么大碍,你既然看到了,要嘛上前见礼于庞夫人,要嘛退守于远处,一进一退都不失君子之道,缘何要出言讥讽?
  众目睽睽之下,不但庞家失掉了颜面,你王雱也没了尊严,一件小事被你弄得沸沸扬扬,庞氏自尽,她的内兄也在神明面前断指盟誓自证清白,如今人人都说你王雱没了度量,为父从你小的时候就告诫你万事莫要匆忙,你可曾听进去一句?
  如今庞氏自尽不成,声言要去姑子庙落发,王雱,你觉得为父该如何处理此事?”
  王雱跪倒在地仰起头道:“孩儿娶了她便是!”
  王安石愤怒的将桌案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拍着桌子怒吼道:“你娶庞氏难道委屈了你不成?好好地一桩姻缘。如今成了怨偶,你以为这是你老父愿意看到的一幕吗?
  《青苗法》已经大获成功,大宋钱庄如今担负着汇通天下的重任,其职能已经不弱于户部,在金钱这单方面,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再有五年,大宋钱庄遍布天下之后,大宋甚至能够废掉耗费人力的铜钱,改发交子,这是千古以来的大功业。
  我从心底里希望你能接手大宋钱庄。对你期望之高。你难道不知道吗?
  庞氏虽然只是庞籍的远亲,但是其中的关联,和这桩婚姻中的表象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读书养气多年,你竟然没有丝毫的自治力。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将来如何担当大任?”
  王雱叩头道:“孩儿这就去庞家亲自登门请罪。请她饶恕我的过失。必要的时候孩儿不惜自戕身体表达悔意也就是了,以东京人的好事,定会将这件事变成美谈!”
  王安石双手撑在桌子上叹口气道:“还是如此啊。王雱,难道只要出了事情,你就打算用自己的聪慧来做弥补吗?
  什么叫做结发?
  结发就是两人同心共力搀扶着相伴一生,结发之后,哪怕所有的人都背叛你,你身后至少还站着一个女子,她会为你生儿育女,繁衍后代,供奉祖宗,生不离死不弃,这才叫做结发!
  如果你们两人之间都需要计谋来支撑,你以为那叫做结发吗?滚去祖宗牌位前忏悔!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王雱从来都没有见过父亲对自己发过这样大的脾气,眼圈一红,就乖乖地叩首之后径直去了供奉祖宗灵位的灵堂里忏悔。
  王安石的老婆吴夫人站在花房口,见两父子已经说完话了,就走过来帮助王安石重新整理了桌案,又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叹息一声道:“您不该这样发脾气的!雱儿虽然年轻气盛了一些,这样的糊涂事还不至于做出来。
  您可知道,当日与雱儿共同游玩的人里面还有云家的云钺,狄家的狄咏,石家的石舒静,富弼的儿子富绍庭,是云钺提议大家一起看杏花,这才遇到了庞氏,如果不是当着一众纨绔,雱儿的面子下不来,如何会有这件事,却不知这里面是不是有其它的深意?”
  王安石怒道:“这个时节不去看杏花能去看什么?官家又禁止他们这群人去烟花之地,一群少年人,拿来那么多的计算,即使这是一个圈套,雱儿如果养气功夫到位,解决起来并不难,更何况这只是一场误会,说到底是他自己不争气,性格太狭隘了。
  夫人啊,身为男人,可以偏激,可以鲁莽,甚至可以暴躁,唯独这个狭隘要不得,只要心胸狭隘,整个人想要有大的发展就非常的难,在老夫看来,雱儿不但是狭隘,还有疑神疑鬼的毛病,如果再不改正,他就留在家里顶门立户吧,莫要出去做官了。”
  吴夫人见丈夫这样说,也没有辩解的余地了,从王安石的书架上取过一个锦盒,打开一层层包裹的绸布,最后从锦盒里取出一柄青铜戈拿在手里恋恋不舍。
  王安石犹豫了一下道:“你如果舍不得,就不要送了。”
  吴夫人笑道:“有什么舍不得的,您依附在这柄青铜戈上的情义如今都浸透到妾身的骨子里去了,现在这柄青铜戈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死物件而已,既然这东西是你我的恩物,送给庞氏正当其时,但愿她们小夫妻重新用情义填满它。”
  王安石取过青铜戈,轻轻地摩挲着,就像在抚摸一个婴孩。
  “当年你我在衡水边上相遇,我为了偷看你假装在河边洗手,却不想捞到了这枚青铜戈,终于有了借口能向你请教……”
  “待到明年重把酒,携手。那知无雨又无风!”吴夫人掩着嘴吟出一句词,然后就哈哈大笑,王安石也跟着大笑,夫妻间极为相得。
  王雱就站在轩窗底下,听到了这段他永远都不曾听过的话,见父亲母亲很高兴,就蹑手蹑脚的离开了书房,他去了灵堂,只是忽然想起自己可能被人家算计了,所以折回来想要告诉父亲自己的遭遇,却无意中听到了父母亲之间的私密。
  回到灵堂,好好地盘坐在蒲团上之后,闭上眼睛沉思,只要一想到云钺和狄咏那两张精致的面容,一股无名的怒火就从心底油然而生,良久之后用力的捶了一下青石地板怒道:“庞氏自然是好的,可恨云钺这些恶贼,竟然如此害我!”
  云钺最近发现皇帝似乎很喜欢嫁公主,自己的闺女太小,于是就果断的向自己的族人下手了,但凡是族里漂亮一点的女孩子,他收拢了很多,只要是勋贵家里有合适的子弟,统统发一个公主或者郡主回家,秦国公主好歹还是他的嫡亲,到了狄咏这里,就变成了郡主。
  所以,最近发愁的人很多,将门娶公主不算什么,早就是惯例了,可是娶一个郡主就非常的伤人心了,狄咏此时就是这模样。
  狄青和云峥不在家,两家架在墙上的木头房子就变成云钺和狄咏的了,他们的爱好和自家的大人不同,来到木屋,除了喝酒就没有别的事情。
  自从狄咏从汾州西河老家来到京师接手簪花郡主他就喜欢上了这间木头房子,不过也因为他的到来,云家的丫鬟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去木屋子送酒水,茶点,即使再辛苦也不在乎。
  云钺躺在那张虎皮上,拿手指懒懒的指指远处正在猜拳的丫鬟对狄咏道:“你看,她们正在猜拳,赢的人才有资格过来送吃喝,小弟算是借了您的光,以前我大哥在的时候,那些丫鬟招呼的都没有这么勤快。”
  狄咏缩在熊皮毯子上,抓着酒壶往嘴里倒酒,他是一个奇怪的,一点都不喜欢云家的烈酒,认为那东西除了害人之外一点情趣都没有,不如喝那些加了蜜糖的米酒。
  听云钺这么说就懒懒的朝那边瞅瞅,醉眼惺忪的道:“你怎么知道她们是来看我的,难道不是在看你吗?你长得好像也不差,我好像听薄太妃说你长得好像比我还秀气一些。”
  云钺笑道:“我家的丫鬟不会,她们要是敢勾引我,我大嫂会打折她们的腿,你也知道我大嫂有多厉害,所以只会是来看你的。”
  狄咏挥挥手阻止了这个话题:“两个大男人总是把话题定在女人身上好生无趣,不如说点别的,比如说你资助的那个少年社,我听说那里面可全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儿,你到底要把他们训练成什么样的人?我不信你无欲无求的屁话!”
  “和你在一起很难不提到女人,簪花郡主,很奇怪的名字,看样子也算是一个美女,你艳福不浅啊,这年头只要是和花连在一起的女人长得大都不错,比起石舒静的老婆漂亮的太多了,是也不是?”
  狄咏见云钺顾左右而言他,叹息一声道:“我父亲和你大哥说是生死之交不为过吧?”
  云钺点头道:“我只知道在这个东京城里,能真正让我大哥相信的官员似乎只有你父亲。”
  “既然如此,你为何对我还有戒心?我们成为挚友难道不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吗?”
  “不见得,我这个人和谁都能嘻嘻哈哈的喝酒吃肉,但是要成为我的朋友,非一同经历过生死磨难而不可得,就是这个样子,只要是我朋友,我就会交心,所以我选择朋友很谨慎。”(未完待续。。)
  ps:  第一章,哈哈,马上就要回家了,太好了,在忍耐我几天。


第七十一章陆轻盈的噩梦

  狄咏大大的喝了一口酒道:“其实我这个人毛病也多……”
  “知道,但凡是才高之辈都有些寂寞,这叫做高手的寂寞,你能不能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恶心?说白了我们其实都是纨绔而已,仗着父兄的功绩吃白食,自己有什么好骄傲的。
  你看看我大哥,再看看你爹爹,他们在外面不管见到谁都笑容可掬,我大哥被陷害,你爹爹被算计的时候,他们不是和以前一样笑着面对所有人?
  看到我大哥强装笑容的样子就心酸,所以我娶秦国公主娶的心甘情愿,狄咏,你的那点委屈算个屁,能够帮到父兄就是尽心,你娶簪花郡主的时候也不要觉得委屈。
  生活这东西需要我们自己去经营,如果你扔掉心中的那些不值钱的傲气,重新去审视一下簪花郡主,说不定就能从中发现那个女人的好处,然后和她好好地过一辈子,生儿育女和谁不是生啊,换一个你喜欢的难道就能生出老虎来?不见得吧?”
  看到狄咏那副死样子云钺就来气,已经忍了好几天了,自己大哥在雁门关吃沙子,他老爹在泥古寨听说都已经快累死了,他如果再是这种死了爹娘的样子,云钺就不打算和他来往了。
  狄咏怔怔的停下手里的酒杯看着云二道:“你认为你随便找个女人就能成?”
  云二似笑非笑的道:“难道你还有什么期盼不成?还是说你认为我们有什么选择?”
  狄咏放下酒杯子笑道:“我现在去邀约簪花郡主去黄河边上捡石头你觉得时间还来得及不?”
  云二抬头瞅瞅窗外升起不久的太阳点点头道:“应该不晚吧!”
  狄咏笑着准备出屋子,下梯子下到一半的时候抬头对屋子里的云二道:“本来前天就邀约簪花郡主了。结果我失约了,这事很失礼,总要解释一下的,我打算告诉她之所以没去,是因为我们几个太高兴,结果被你拿烈酒把我灌醉了,整整大醉了两天……你到时候莫要说破!”
  云二哈哈笑一下道:“现在有点意思了,我们以后可以一起愉快的游玩了,等小轼回来之后,一起去最好的酒楼里喝酒!”
  狄咏笑着摇摇手就回到自己家里去了。
  云二独自捧着酒杯瞅着远处的皇宫自言自语的道:“没道理啊。皇帝这样大规模的嫁公主到底是为了什么?拉拢大臣也不能这样做啊。太明显了……”
  狄咏走了云家的丫鬟也就不再勤快了,云二回过神来,晃晃空荡荡的酒壶,觉得很无趣。也就下了木屋。顺便把努力往木屋爬的云落落大小姐抱起来。不管她是不是在踢腾,径直去了后院。
  大嫂现在招惹不得,往大厅里一坐就是一尊佛。浑身上下都绽放着贵妇人的光芒,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笑意,嘴里的话语却恶毒的让人不忍卒听。
  “去问问石家,今年的辽东收息怎么就这么少,难道说云家的财货都被他们拿去喂了狗?三五万贯的银钱投下去,只收回三成利息,他们家是怎么做生意的?如果来年再这么做,云家不如把钱都投到茶马古道上去,边军开拓的商道不错,第一笔买卖算是成交了,虽说杀的人多了点,银子上沾了点血,可是真金白银都拿回来了。
  告诉石家的掌柜的,云家是将门,没有什么讲究,带血的银子收回来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云二见嫂嫂在发脾气,也不多说话,抱着明显已经安静下来的云落落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下首,这时候插话不方便,总要等嫂嫂的怒火发泄完了,才能和她讲讲道理。
  老廖站在一边根本就是一个狗腿子,他不但不劝解主人,反而不断地扇阴风点鬼火,一个劲的责怪云家负责辽东生意的掌柜的。
  掌柜的有口难言,不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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